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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两晋十年 第四卷 第三十三章

作者:艾仁 分类:异界 更新时间:2017-06-02 09:59:11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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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殷仲堪才走到床边,无声的注视着我。

    对不起,殷仲堪,我不能为你求他什么。求皇上一句赦免或许不难,但难的是我只能求他一次;而这一次,我只想留给恢,只想在往后的某一天用这个请求给恢留条后路。

    而你,我只能再一次说对不起了。

    “对不起……”他低声的说着,语气中充满了心痛。

    他在心痛,心痛当年对我所做的一切么?不,当年他并没有真正的得到我,无论是心还是身体;虽然当年他也利用了我,但当真因此受到折磨的却是他自己。我根本无法想像他这十年是如何渡过的?

    我抬起头,目光精准的对上他的眼。

    “已经过去了……”我幽叹道:“用你的话,我们已经互不相欠了。”

    “我的话……”他疑惑的看着我,目光有些迷离。

    啊……他哪里会知道,我曾回到当年的时空中听到了他曾对司马睿说过的话?

    我淡淡的笑着,向他伸出了手。

    他的眼中有震惊、有犹豫、有心酸,更有着被原谅的感激。看着他迟迟不肯上前的身影,我起身下床,走到了他的面前轻轻的拥住了他。

    “我虽不能将自己托付给你,但是殷,我要当你的右臂。”我有些哽咽道:“留在我的身边,不能做夫妻,但就让我们作朋友、作知己吧。”

    他的身体在轻微的抖动着,半晌,他轻轻的将头靠在我的肩头,仅剩的左手穿过我的肩膀,紧紧的拥着我。

    哪怕你只是要陪在我的身边,殷仲堪,这一生,我定陪你走完。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当初殷仲堪将我交给小湛后便一路南下去到绍兴,想要找到恢告诉他有了我的下落。但中途他遭到了不明人士的埋伏,现在想来大概是司马睿的眼线。而后当他绕过这些人找到恢时,我已经离开。而他,单独见到了恢。

    他跟恢密谈了很久,却终是没有说服恢跟他走。于是,他又马不停蹄的赶往长平镇,以期将他所探得的消息告诉我。而事有凑巧,我拜托卫紫衣找他,所以他便又以隐形人的身份潜伏在了我的身旁。

    所以他才会在那日适时的出现救了我,也所以卫紫衣当日并未出现救我。

    只是,既然他有话要跟我说,却为什么如今反而只字不提了?

    我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静静的荡着,思绪飘得好远。偏他就如木头一样的杵在我的身旁,一言不发。我说要他留下,只想当他如朋友、如大哥、如知己,要他却偏执要以我的护卫自居起来。

    我的头皮隐隐的扯痛着,昔日的武林盟主居然自动请缨当我的护卫?即便是昔日的盟主也还曾是盟主,在江湖上称得上是草莽皇帝的人,他虽少了一只胳膊、也毁了容,但他的一身功夫却只有进步而无半点退步,让他当我的护卫,岂不是折煞了他?

    还有一个问题,便是那卫紫衣不知是不是猜透了我的想法,居然一直躲着不见我!令我想找他问个明白也无从问起。

    我现在肯本不想再跟他合作,不想入宫,不想再找跟恢无关的答案。算我过河拆桥吧,至少我的河还没过呐。唉,头痛啊,为什么古人们都如此讲究?恢到底有什么苦衷,在重新见到我之后,还要如此神秘的将我赶离他的身边?

    就只是因为他与司马邺的结盟?就是因为他认为我被找到了?

    不对!

    是哪里不对?

    我突然坐直了身子,脑海中渐渐形成了一个想法。会不会是我之前的想法错了?

    如果恢的苦衷是因为我是被司马邺找到的话,那么他们这个联盟中第一个得知我身份的人是卫紫衣,那他怎么可能会是恢?如果他不是恢,那他就只能是爱上了我,原因呢?当真是那么简单的因为长久的关注我吗?就算是吧,可他与恢的关系应当不一般,否则他不会那样的表情。还有就是,为何第一次见他,他冷酷如神,而再次见到他时,他却令我如沐春风般的轻松?

    这样的感觉,只有恢给过我,所以我才会一时间将他当成了恢。可如果不是,他的眼泪为何而来?他听了我的曲子,又为何作那样的表情?

    呃……我的头要爆炸了!

    这些问题如一团麻线一般的在我脑海中绕来绕去,却越绕越乱,我挫败的往后倒去,却忘了我坐在秋千之上。

    啊--

    我夸张的叫喊着,却没有如想像中的跌落在地上。

    殷仲堪接住了我,没有让我受伤。

    “还好,还好。”我拍拍自己的胸口,不意外的看到殷仲堪眼中的担忧变为了失笑。

    “没看出来你原来如此粗心。”他轻语,扶我起身。

    “忘记了,呵呵……”我不好意思的笑了,“想问题想过头了。”

    “在想……什么?”他原不愿问及,但见我如此苦恼,终究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恢当时到底跟你说什么了?”我转到他面前,目光如灼的看着他。

    “我觉得……”

    “觉得由恢来告诉我比较好嘛……”我接过他的话,说了N次了,也不会换个新鲜的答案。

    “霓裳……”他低唤着我,目光中有丝落寞。

    “我……”我看着他,知他在想什么,“其实我已经厌倦了这一切,不想被卷入这繁乱的江山之争中去,但事事不由已。我,只是想寻回恢,只想好好的过完这一世,我……”

    还想再说,却惊见他眼底一逝而过的伤痛。我忘了,忘了若是与恢在一起,他便无法安然自处。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既然让我遇见了他,又为何让我再遇见恢?既然让我爱上了恢,又何必让他再爱上我?

    老天爷啊,你可真会玩弄世人!

    “霓裳……”他低声的呢嚅着,似有话难以启齿。

    “你说吧,有什么话不能说呢?”我轻声细语的说着,不忍再提及恢。

    “跟我……走吧。”他的头垂得不能再低了。

    我不语,只深深的看他。

    他不是执迷不悟的人,知道我的心只系于恢一人身上,他何苦还要如此纠缠?难道,他这么做是另有目的?

    跟他走,走去哪里?他想要我避谁?避司马睿么,我看他没有那么在乎司马睿的权力与力量。难道是恢么,是恢做了什么,令他认为可能会伤害到我,所以要我避开与恢的碰面?

    我不置可否,只静静的向屋内走去。

    或许,我太过执着,我本不是这历史中的一子,只是无意中闯入的意外。本以为自己能扰动天下这锅汤水,却不料反而惹得自己一身腥。恢,我该不该回到最初的原点,在那里等你的回头?

    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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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过了两个月,卫紫衣仍是没有现身,我忍不住的又在怀疑:他或许当真是恢。他的失踪是因为他必须回会稽当他的太守。

    但朱大娘仍是不愿告诉我。

    转眼到了秋天,已经四个月不见卫紫衣了,没有了他,我便再也没有了关于恢的消息。有些心灰意冷,总觉得恢在躲我。这几个月,司马睿派人送来了慰问,也赐了些奇珍异宝与我。虽是对这些玩意儿不感兴趣,但倒也教来万春楼的人看出了些端倪。

    于是乎什么样的传言都来了,有说是京都中的王爷前来捧场;也有的说是富甲天下的商胄包下了我的芙蓉暖帐;还有的说我被当今武林盟主相中,未来不久便将是盟主夫人。

    听到这些传言,我差点笑掉了大牙。原来,流言绯闻在古代也是如此的流行,古人不若现代人这般的有文明、有先进头脑,但嗑人话柄的功夫倒也完全不落后于现代人。

    会传我与盟主的绯闻,大概是来源于小湛派人送来的礼物吧?

    我趁着卫紫衣不在,悄悄的捎了信给他。我能想像当他得知我如今沦落到进入青楼当起头牌,他该有多么的后悔当初放我独自来陈郡。

    所以他才会故意差人在夜间场的时候送礼,还要“很大声”、很高调的宣布礼物是当今盟主所送。

    他是想用自己的身份震住他人,免得我被无礼之人非礼轻薄了去。

    呵呵,傻啊,也不想想我的身手,想占我的便宜,要看这人有没有这个命?

    可是秋天已到,冬天亦不远了。我不想把自己无谓的耗在这里,既然没有了目标,那么我何不离去?没有勇气再回绍兴去找恢,那么,我能去的地方,也只有那里。

    心中已经有了去意,但卫紫衣仍是不肯现身。别无他法,若恢当真为了诺言而要助司马邺成就大业的话,那么我也只能任由他去。不愿意我的介入,我便不介入;如今我的身边,有个殷仲堪需要我的照顾,或许再次的离去,令得我与恢从此当真是天各一方。

    但我并不害怕,为什么不呢?卫紫衣若不是恢,那么以他无阙门门主的身份,想要找我易如反掌。更何况,他说了他是我的人,当终有一天,所有的事全部完结了,他必会帮恢找到我。

    或许到那时,恢与他是何关系,已不再重要。

    连续演出了三个晚上,第四日,我便跟朱大娘挑明了一切。我告诉她,我要走了;既然卫紫衣避而不见,那么也怨不得我不告而别。她问我要去哪里,我没有多说,只是嘱她:若是卫紫衣问起,只需告诉他,我在十年前的地方等着我要等的那个人。

    恢,我们从雪魄山开始,那就在雪魄山结束吧。你若来,我便与你在此厮守终身;你若不来,我便在此终老一生,无怨无悔。

    而殷仲堪,无论恢来不来到我的身边,我都要照顾他的一辈子。于其说是照顾,倒不如说是成为他的亲人,陪伴他走完这孤寂的一生。

    朱大娘自知留我不住,只交了一枚玄铁令牌给我,说是若遇危难,或是要找卫紫衣,只需在江湖中亮出这玄铁令牌,便会有无阙门门人找上我。

    我只与她道谢,留下了我对歌舞心得的札记给她,让她好好的调教楼中的姑娘。

    坐在马车之中,我怅然的看着万春楼的大门。在这儿,我几乎要得到所有的答案了;但我还是放弃了等待,不是我的,无论我如何去求,都不会是我的。

    司马睿的到来,只让我看明白了一件事:我根本不适应这样的生活,一个在现代活了二十几年的人,如何能应付得了古人的勾心斗角、狼子野心?如果恢放不下这一切,那么我,就放下他。

    无论他的苦衷是什么,我愿意做的,便是静静的等他来找我。

    一天,一月,一年抑或是一辈子,我都要回到原来的起点,在那儿等着他的回来。

    恢,你能明白我的用心么?

    没有再去蜀山,我怕小湛看到殷仲堪后会想剁了他,不想起无谓的祸端,我仍是选择找人捎口信给他,便跟着殷仲堪朝着郡都城的方向驶去。

    任我说破了嘴皮,他也不跟我乘同一辆马车,甚至他将马夫都打发了走,自己当起了马夫。

    他的面容在寻常百姓看来很是吓人,所以我买了顶罩纱帽给他。好在朱大娘将我在万春楼卖艺时的收入分了一半给我,使得我现在貌似富婆一个。并不特意去掩饰,我与殷仲堪皆是性情中人,哪来的矫情?谁要来打我们钱财的主意尽管来,我不反过头来把那人劫得连底裤都没有我就不叫言喑迭。

    现下我就碰到这个状况。

    不知是哪里来的无名小辈,竟然在山路中拦路抢劫。马车静静的停在山路之中,我坐在马车内听着外面那小辈的叫嚣,实在是忍不住的想要教训他一顿。

    有人这么抢劫的么?

    我好笑又好气的掀开了布帘,坐在了马夫--殷仲堪的身边。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三个人,唉,怎么也不派个上眼一点的人来呢?

    单用目测,我便看得出这三人貌似170都没有,生得又瘦小,还拿个破布蒙着面。我甫看到他们的模样,惊得差点没从马车边上摔了下去。

    “咳……”我轻咳了两声,伸出纤纤玉指朝位中的那个人指了指:“你!”

    “我?”他一怔,没料到我竟如此的镇静,怎么说我也是个女人,而他们三个早就报上名号与目的了。

    “对,”我点头,朝他勾了勾手:“过来一点。”

    他左右看了看同伴,有些犹豫,不敢上前。

    “瞧你那德性,长得二等残废就不要学别人来打劫;就算是实在饿得没办法了,也要穿得好看一些,让自己看起来威武一些。你这个德性怎么来打劫我?我打劫你还差不多。”我翻着白眼,好脾气的说着。

    “你……”他语塞,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还有你们。”我再指了指另外两个,“是不是跟他一个妈生的?怎么身形如此的相似?知不知道良禽择木而栖?你们要结党打劫,好歹也要找个比你们更强的人来撑场面?你,不是不是大哥?如果是,怎么找了这两个又不中看更不中用的小弟?”

    三人张目结舌的瞪着我,完全没有插嘴的份。

    “还有你们,跟大哥,也要看对方有没有当大哥的潜质。跟了他,你们这辈子想吃香的喝辣的,行,做梦去吧。”我一口气数落完三个人,回头找殷仲堪了:“有没有水喝,口渴。”

    殷仲堪抽着嘴角,默默的自身后掏出水壶给我。看着我咕噜咕噜的喝着水,他颇为无奈的看着前面三人,不,是颇为同情的看着他们。

    喝够了水,我将水壶丢回给他,再度看向眼前的三人:“路也挺窄的,你们就别当狗儿了,没听过好狗不挡道么?做人有什么不好,偏要去做狗?”

    只听得“咣当”几声,三人手中的所谓的武器全部掉到了地上,还行,只是武器,不是他们的下巴。

    “真是无趣,也不来个狠一点的角色。”我无聊的打着哈欠,抬起脚,准备向内爬去。

    才一转身,我便被殷仲堪使力推回了马车之内。

    咦?我教训这三个小辈,他们生气我能理解,他殷仲堪生个什么气?

    才正想着要问他,却耳尖的听到破空之声,我的目光一下子凌厉起来,伸手便以内力挥开了门帘。

    一支飞刀向我射来,我侧身躲过,却躲不过紧随其后的第二支。

    一声闷哼,我以手撑住,飞身闪出了马车之外。坐在里面,倒真给了人家一个绝好的靶子。

    殷仲堪在看到了我身上的飞刀之后,脸上闪过嗜血的杀机。我着眼看去,竟又来了一帮蒙面黑衣人。

    不会吧,他们该不会是这三个蠢蛋的同伙吧?如果是,这才有看头嘛。

    咳咳,我在想什么?

    用手捂住受伤的地方,却看到伤口处有乌黑的色泽在泛着。

    刀上有毒!

    不对,这些人出手狠毒,招数凌厉,绝不是这三个人的同伙。那么,不是劫财的,那是劫命的?

    殷仲堪早已经迎了上去,左手挥动着致命的招数,一掌一掌的劈向来人。

    他们也不笨,分成两批人马,一路缠住殷仲堪,一路人马直奔我而来。

    原来目标是我!

    我眯起双眼,这些人太不自量力了。双手拇指与中指暗扣,运足了内力在指尖上。我的无泪指法,可不是吃素的。

    没有拨刀,是因为身为现代人的我深知拨刀的后果。我根本不担心刀上的毒,当年恢逼着我吃下的蛇涎果,早就将我的身体炼就成了百毒不浸之躯,这点小毒便想要我的命?还早着呢。

    迎着黑衣人的攻势,我狠狠的弹出指尖的内力。恢说过,我的内力与指法,放眼江湖没有几人能冲我当头。果不其然,内力点中他们的身体,直直的穿透了过去。没有多余的反应,他们便去见了阎王。

    殷仲堪虽是少了条胳膊,但根本没被黑衣人占到一丝便宜。几个回合下来,那些纠缠他的黑衣人便成了他的掌下亡魂。

    我立在原地,怔怔的看着他灵活的身形,心头突然浮上一丝疑问:看他这身手如此的诡异,倒真像极了他当年所说的他出身于魔教。那么,他兵败于郡都,失去了对江湖的控制权,也就等于他的失败。为什么我就没有听说过他被自己教中人所追杀?

    小说里不都这样么,出身魔教之人,若是临危授命去完成一个重大的任务,失败了便会遭到全教上下人等的追杀。可他为什么没有?刚刚那些人明显是冲着我来的,为何他却除了朝廷之外,没有其它的敌人?

    见他顿下身形,转身向我步来,我急急的偏过头,不想让他看见我眼中的疑问。

    这一转头,我却看见了三座化石。

    吓傻了么?

    我走到他们面前,用手指戳了戳,没硬啊?还是人嘛!

    “女、女、女……女侠、侠……”被我所戳之人口齿不清的颤抖着,他在后怕吧,看着我身中暗器,却眉都不眨的解决了众人,他在后怕如果当真挥着武器向我冲过来的话,会不知是如何的下场?

    “霓裳……”殷仲堪脸色惨白的看着我的伤口,他已经看到了我伤口处泛黑的光芒。

    “我没事。”我摇头,暗自运了运气,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只是伤口处生疼生疼的。

    “刀上有毒。”他担忧的看着我,替我点中了附近的穴位。

    “我的身体,百毒不侵。”我叹了口气。

    “可是你满头大汗。”他不信,用手拭了拭我的额头。

    “因为我的伤口……好痛。”我皱了下眉,颇为哀怨的看着他。“你有没有金创药?”

    他摇头,脸色恢复了些。

    什么表情嘛?没有金创药我会痛耶,你还一脸放轻松的表情?

    “我、我、我……”三人中的一人嗑嗑巴巴的说着。

    “我什么我?”殷仲堪怒瞪着他们,脸色黑到了极点。

    “我、我……我们有、有药。”吓傻了吧他们,那脚竟抖得跟秋风扫落叶一般。

    “金创药?”我怀疑的看着他们,打劫的贼儿们还随身带着金创药?难不成知道自己武功不济,怕为他人所伤才自备了药?

    “诶……”三人如捣蒜般的点头,许是怕了殷仲堪那张黑脸。

    我拍了拍他的后背,轻声道:“先拿来帮我上药吧,等会再决定怎么处置他们。”

    一听我这话,那三人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去。

    我卟哧一笑,心情竟因这三个人莫名的好了起来。若是这黑衣人早就谋算好此时刺杀我们,那么他们三人的出现倒像是老天爷送来的福星一般,竟送了三个身揣金创药的匪类来到我的面前。

    殷仲堪见我笑了出来,这才收起了黑脸,自他们身上搜来了金创药,为我拨刀敷药。

    在逼出了伤口处的乌血后,他才确信我的确没有中毒;而金创药也帮我止住了血,减轻了刀伤的痛苦。

    “你,去找些吃的来,不然我杀了他们两个。”殷仲堪眼一瞪,指使着一人去找食物。

    那人竟也忙不急迭的起身就跑,我傻了眼的看着他一会儿便绝尘而去,忍不住的用食指向殷仲堪的身上戳去:“你是猪啊,他走了还会再回来么?”

    “会的会的,我们是三兄弟。”另外二人忙扯下脸上的遮“羞”布,露出一模一样的脸孔来。

    “哇,是双胞胎?”我惊呼。

    “不是的,是仨。”其中一个傻呼呼的笑道。

    “哇,你母亲真伟大。”我更加吃惊。

    “呵呵……”两兄弟齐齐的傻笑。

    “啪”的一声,我一掌打在了他们二人的后脑勺上。

    “笑什么笑?你们母亲这么伟大的生下你们仨,就是让你们出来干这种勾当的么?”我瞪起眼睛,佯装恼怒。

    “不是的……”两人吓傻,没想到我会突然偷袭他们。

    “不是什么?难道你们是说,我刚刚得了失心疯,听错了你们所说的话么?”我伸出双手,揪向他们耳朵。

    “哎哟,姑娘饶命啊……”他们哀号着,我却似乎听到了殷仲堪的低笑。

    “说,为什么出来打劫?”我娇声喝斥着,非要弄个明白不可。

    “唉,姑娘,家里穷啊……”二人哼哼着,似是非常伤心。

    穷?我不敢置信的看向他们,他们的打扮虽然土得要命,但也不像寻常百姓家啊?

    “说老实话!看你们的装扮也不像老百姓。”我手指用力,似要揪下他们的耳朵。

    “哎哟哎哟……”痛呼声此起彼伏:“姑娘轻点,我们这身打扮可是听了高人指点。”

    “高人指点?”我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们,“什么高人?”

    “就是说书人啊,他说江湖人都这样打扮。而在这条路上走的,江湖中人大多数是携剑骑马,百姓们则是用脚来走;如果有马车,特别是好看的马车经过,一般来说都是富庶人家,所以,所以……”他们乱哼哼着。

    “所以你们以为我是有钱人家,便来打我的主意?”我冷哼一声,没点见识,怎么这般的老实就被说书人给骗了?

    “啊,是啊,说书人是这么说的。”他们点头。

    不对啊,说书人不说他的书,好端端的教人去打劫?这话说出来,狗听了都要耻笑。

    我放开他们的耳朵,看着他们捧着耳朵相互吹着,突然间明白了一句话的出处:相互吹捧--

    “哈哈哈……”想到我如此歪曲这句话,我就笑到不可自抑。

    “霓裳?”殷仲堪皱眉,不明白我何以突然笑成这样。

    “没、没什么。”我极力的忍住笑声,脸色通红的看向二人:“你们……有没有给那说书人银钱?”

    “有啊,不然他哪肯告诉我们?”他们煞有默契的点头。

    “傻了吧,你们?”我一记响指弹在他们的脑门上:“有钱不去做正经事,却向说书人买经验来打劫?”

    “痛啊……”二人痛呼,目光瞟向另一兄弟消失的方向,似是非常的羡慕他不必受这折磨。

    “带我去见那个说书人。”我白了他们一眼,拂了拂衣袖,好生好气的说着。

    “见他做什么?”他二人傻傻的问着。

    “自是帮你们讨回银钱,还要教训教训这人,哪有青天白日教人打劫的?”我没好气的答着。

    “可是……”其中一人怯生生的反驳着。

    我瞪眼过去,还敢逆我的意?

    “可是……”他打了一个哆嗦,仍是硬着脖子说道:“不是白日。”

    啥?我眨眨眼,有些没听明白他的话。

    “他是晚上教我们这些的。”他越说越小声,最后干脆低下了头去。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最后爆笑着倒向了殷仲堪。

    我--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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