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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两晋十年 第四卷 第三十二章

作者:艾仁 分类:异界 更新时间:2017-06-02 09:59:10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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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眼底泛着坚定的光芒,我不能任他再算计我所在乎的人了,绝不能再让他伤害到恢!

    卫紫衣的意思很明白,只怕司马睿已经探听到有我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或许他还不能肯定我就是我!所以,我要引来司马睿,我要入宫,以我的武功我必能保全自己在宫的安全。入了宫,我的目的就是要成为司马邺的内应,瓦解他的防心,等待司马邺的致命一击。

    卫紫衣当真愿意我入宫么?他现在既是我的人,又跟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还是会心向着司马邺要送我入宫么?

    我思忖着这其中的关系,却仍是理不清。

    “在想什么?”卫紫衣踱了进来,手中托着一件东西。

    “那是什么?”我看向他手中的东西,岔开了他的提问。

    “有人送来的重金。”他掀开上面的盖布,里面竟是黄灿灿的黄金锭子。

    “好大的手笔。”我站起身来,仔细一数,竟有十锭之多。

    “所以说姑娘已经是艳名远播。”他轻笑,将黄金放在桌上,拉着我坐下。

    “是谁送来的?”我盖上绢布,不想那放光的金子刺着了我的眼。

    “无需去查,姑娘难道想不到么?”他勾嘴一笑,并不答我。

    送得出如此大手笔的,非富即贵。但能令卫紫衣亲自送到我面前的,可就不是一般的显贵或富商能办得到的。鱼儿,终于上钩了么?

    “如了你的意了?”我抬眼看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姑娘取笑。”他的脸上有丝不自然。

    “我取笑你?不是你要我入宫的么?”我假装没有看到他的尴尬,仍是追问着。

    “只有这样,才能……”他有些懊恼,语气有些微急。

    “这是你一开始的打算,你也早就意属于我,只是现在你在懊恼什么?”我尖锐的指出他的心思,逼着他回答的我的问题。

    “姑娘……”他抬眼看我,有丝惊讶。

    “是因为恢,还是因为你发现你现在才当真对我动了心?”我毫不客气的指了出来:“卫,你在后悔。”

    他紧紧的盯着我,目光中跳动着危险的簇火。

    “要我答应,你必须告诉我,恢到底跟司马邺做了什么样的交易?”我反盯着他,目光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我要问清楚,所有的事情我要完完全全的知道清楚。

    “看来什么都瞒不过姑娘。”他轻叹了一声,上前拥住了我。

    我本想反抗,但却直觉的感到他这么拥着我是有原因的。

    “喑迭……”他轻叹,喊我的语气像极了恢。

    我浑身一震,有些颤抖,他怎会如此唤我?

    “司马邺是何等善攻心计之人?他将当年的真相告诉了恢,而以恢的聪明稍加分析便知他所言不虚了。”他拥得更紧了,“当年司马邺算得上是害你失踪的元凶之一,但恢没有杀他是因为他提出了一个条件与恢做交易。”

    “是什么?”我的心是狂跳,我猜得没有错,果然如此。

    “他提出的条件便是要恢答应皇上的邀请,入仕为官;而他作为交易的筹码,便是寻找你的下落。”他轻叹。

    “你说过恢为了我建了衣冠冢?”我指出他的语病。

    “那是做给皇上看的。”他的身体的颤抖。

    “恢的任务……”我有些虚脱,竟原来这一切,并非天意,而是人为。

    “必须要将皇上拉下台来。”他放开了我,眼眶内竟有泪光在闪动。

    “你究竟是谁?”我颤抖着声音问道。

    他不语,只转身走到窗旁看着窗外。

    我静静的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丝荒凉。

    “你出去吧,我累了。”我淡淡的说着,心里有些惆怅。

    他反身看了我一眼,便慢慢的走了出去,看着他的背影,我突然发现一件事情:他的身形与恢竟是那么的相似?

    一个意念跳入了我的心头,我有些骇然的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心在狂乱的跳着。

    不是,绝对不会是这样!

    我捂住了嘴角,不敢任自己轻易的呼出声来。这个想法太恐怖了,如果它是真的……

    我突然对这个朝代有些绝望起来。

    月升时分,便是我出场的时候。

    我想了好久,一直在想自己后来所怀疑的这件事情。虽然我想不明白这其中的枢纽,但我仍是止不住的想着这样的可能性。

    初见卫紫衣时的感觉,他是一个冷酷之人;而再见到他是时,却发生了微妙的转变。他变得爱笑,变得没有距离感,他甚至曲膝下跪,要求成为我的人。他恳请我相信恢,却又不说与恢的关系。他说着十年前的往事,却如亲身经历般的目带泪光。

    他……

    我思忖了很久,下定决心一探他的虚实。卫紫衣,诸葛恢,我一定要找出你们之间的秘密。

    如果不出意外,今晚司马睿便会现身,纵然不是,也会是他的亲信。

    我挑出了一身红色的窄袖斜襟束衣,没有过大的裙摆,有些恢复了我十年前的扮相。将青丝全部放下,只将额中的一缕头发用一只回形的花簪别住固定在脑后。

    今日,我要自弹自唱,我要让所有认识我的,不认识我的,再看看十年前的我是什么样的模样?

    不认识我的,自会再一次惊为天人;而认识我的……

    我勾嘴浅笑,我会认出你的真面目来。

    手执着胡琴,我在纨纨的掺扶下款款步入了前厅。偏中性却仍不失娇俏的妆扮果然令得大家耳目一新,我失看似失焦的目光摆在了舞台前方。左右两边的半厢内各自传来灼热的目光,右边是来自于卫紫衣,而左边,以往无人落坐,只怕今晚落坐之人,便是奉上黄金之人。

    “如雪今个儿白日里沉思,忽然忆起故人来。”我浅笑着说道:“心中有万千感慨,暗自伤神不已。今明不再歌舞,因为如雪心中忆及旧人,只为各位爷献上一曲,抒发一下如雪的心怀。”

    “如雪姑娘但唱无妨,只要是姑娘唱的曲,我们都爱听。”

    “对啊对啊,姑娘无须拘谨……”

    “没错……”

    台下之人皆无人起哄,都只异口同声的认同我的说法。

    我微颔首,坐了下来,轻拨着琴弦:

    “哭了夜还是色彩的

    死了世界上还是活着

    被爱的人记得只是挫折

    而痛哪是不能被原谅的

    痛会一点点一件件吃掉想念

    想念有一天有一夜你会出现

    觉悟的再深刻再多残忍

    就算我的我还活着

    你是看不到听不见存在身边

    等到要住了遥远的一点牵连

    真心人爱过了就会懂得

    心死了还要活着的坎坷

    天啊原谅我的邪念

    对你没有嘱咐可言

    无爱的人渴望奇迹出现

    而爱了一个人多少年

    痛会一点点一件件吃掉想念

    想念有一天有一夜你会出现

    觉悟的再深刻再多残忍

    就算我的我还活着

    你是看不到听不见存在身边

    等到要住了遥远的一点牵连

    真心人爱过了就会懂得

    心死了还要活着的坎坷”

    我的目光当真失去了焦距,泪已经凄满我的眼眶,对恢的思念与爱,尽在曲中渲泻,真情流露,自是百般的惹人怜爱。不待卫紫衣起身,左半厢中的人已经来到了我的跟前。

    “喑迭……”他轻拥住我,一挥手,便有多人自厢中出来,端出了三盘黄金。“朱大娘,我要替如雪姑娘赎身。”

    是他,果然是他。

    我攒紧着拳头,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便挥掌向他劈去。

    我微侧转过头,目光对上卫紫衣的方向。昏暗中,我却看得清他眼中跳动的火光。卫紫衣,你输了。

    不,不是卫紫衣,我该说出你的名字么?

    泪再度流下,我转向身后之人:“请容我回去,公子无须为我赎身,萍水相逢,公子若是在意奴家,便任奴家在此吧。”

    “喑迭……”他咬牙低吼。

    “奴家如雪,公子认错人了。”我微垂着头,欲擒故纵的将他推离了开来。

    “这位爷……姑娘不肯,爷可别为难啊?”朱大娘快步走了过来,一边安抚着台下骚动的众人,一边将我位到了她的身后。

    我匿在她背后,目光又瞟向卫紫衣,却惊见他已经不在厢内。

    仍是不打算跟我说实话么?

    你可知道,不,你应该知道,我这曲儿是唱给你听的。活着,因为活着,因为爱着,所以我如此的痛苦。只道是人世间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是他在我面前,我不知道他爱我么?不,最遥远的距离是明明我们近在咫尺,却如同远在天涯般的不相见。

    恢,你如何这等的恨心?明明在我的身边,却要扮作他人?

    回了房,我假意躲避着司马睿,而他亦如意料之中的跟了过来。

    所谓顺水推舟,朱大娘在故意三番阻拦之后,仍是任他来到了我的房门之外。见实在是拦不住,便换个脸色从他那里刮了黄金便任他留在了我的门外。因为戏要做全套,朱大娘留下了一句话:只能任你在此,姑娘要不要见,全凭姑娘自己作主。

    我在门内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划过一比讥讽。他是不想暴露身份,还是认为用钱收买来得直接?恐怕两者皆有,如今他非见我不可,只怕也是疑惑于我这十年的去向。

    “喑迭……”他在门外唤着,声音听来倒有些惆怅。

    “奴家如雪,公子认错人了。”我咬着下唇,装出软弱的声音。

    “你骗不了……我,”他顿了顿,用了个‘我’。“纵使容貌有所相同,身形有所相似,但你所散发出的气息却骗不了我,除了你,谁又能将这身衣裳穿出如仙人般的洒脱?除了你,谁又能唱出这般的看淡红尘般的傲然?”

    一字一句,听在我的耳边敲在我的心头。我在他面前只扮演过太监的模样,他再看到我的便是身着喜服之时的模样;他几时看过我这等模样?他几时听过我唱曲时的神情?当年的他明明不在喜堂现场,明明是厮杀开始以后才由外面进入喜堂的。

    他的几句话已经泄露了当年的一切,我的一举一动早在他的监控之中。

    “如今我是这里的如雪,皇上还要找我做甚?”我淡淡的开口,对他曾有的亏欠现在已经荡然无存。

    “朕不知道你是如何渡过这十年?但朕知道你一定受了很多的苦。”他终是开口称自己为“朕”,原来刚才他是尚不能十分的肯定我就是我,所以他才用了“我”来自称。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相见,自相忘。”我幽叹,“皇上,物是人非,我已经不再是十年前的我。”

    “你一身功夫,何须堕落至此?只是为了他么?”他的声音中隐含着怒气。

    “我一身功夫?”我轻笑,他居然在试探我?

    “不是么,若不是你一身好功夫,当年怎会替朕挡剑,又怎会一掌劈死了司马邺?”提及往事,他的语气放柔。“喑迭,朕有好多事情要问你,你开门罢。”

    鱼上勾了,便该收线。我轻启房门,放他进来。

    “喑迭,你的眼睛?”他扶着我,瞪着我的脸发怔。

    “没什么,只是看不见了。”我笑得好轻淡。

    “只是看不见了?”他微怒,似是恼我的无所谓。

    “想见之人已非良人,我要这双眼又有何用?”我意有所指,并没有抗拒他的掺扶。

    “你对他……用情如此之深?”他的声音在颤抖。

    我在心底冷笑,司马睿,我现在对你还有利用价值么?值得你如此表现?

    “情已逝,我心已空。皇上,如雪如今这样已经很好。”我轻声说着,语气中透出一丝看透红尘的释然。

    “那朕呢?”他搂住了我,紧紧的。

    “皇上?”我故作惶然的表情,双眼瞪得大大的。

    “不要装作不懂。”他低吼,“当年为何替朕挡剑?朕不相信你对他说的那样只是因为觉得欠了朕的。”

    “我的确是亏欠了皇上,皇上错爱,我却因为不堪面对未知的危险而逃离皇宫,的确是我欠了皇上。”我低声道,“我不能任皇上因为我而有所闪失。”

    “因为你?”他低沉的问着,语气中有一丝的疑惑。

    我的心在冷笑,他正一步步的走向我布下的陷阱:“当年我跟皇上说过:拿江山来换我的心。说这句话只是想要皇上知难而退,别再为难我;但当我以殷仲堪为终身依靠即将大婚之前,我却无意中得知他竟是要利用我引皇上前来,我便知道我会害了皇上。”

    他听得动容,拥着我的手锢得更紧。

    “我曾以为,皇上如果知道司马邺的阴谋,必不会前来冒险。但我错了……”我稍稍偏脸,对向他:“皇上你竟然来了,还是来了……为了我……,我……”

    我极力装出对他感恩的表情,心却冷到了极点。想到他当年因为布好了网,才会前往歼敌,而这网中亦包括了我这个饵,我的心就如冰山般的寒冷。

    “喑迭……”他有些激动,是因为我的“误解”么?

    “皇上,我不值得你拿江山来换,当年你何苦为了我而犯险?”我颤抖着声音问他。

    “喑迭……”他低头抵住我的头,脸上闪过一丝懊恼。

    有些后悔了么?有些歉疚了么?因为曾经对我的利用,因为曾经对我有过的爱么?

    “喑迭,跟朕回宫吧。”他扳正我的脸,头渐渐低下。

    我装作不经意的避开他的吻,“皇上取笑了,自古至今,哪有帝王迎青楼女子入宫的?”

    “喑迭……”他低唤着我。

    “皇上若是怜如雪,常来便是。”我自他的怀中挣脱出来,微微福身:“只是,如雪卖艺不卖身,皇上若当真捧场,如雪会请皇上入后厅一叙。”

    “喑迭……”他想伸手揽我,却在听到我的话后停住了手在半空。

    “皇上请回吧,这里终不是皇上能长留之地。”我回过身去,轻轻的说着。

    “喑迭,你何苦在此?一身功夫,总不至于沦落至此。”他在我身后沉声的问着。

    果然还是在防我,我嫣然回身,“皇上可是担心如雪踞在此地有所图谋?”

    “只是替你不值。”他的表情有丝不自然。

    “看来如雪须废了这一身的功夫才能保命了?”我的心有一丝抽痛,我居然成了他最为防范之人?

    “无须如此,朕说了,只是替你不值。现在你已经看不见了,有身功夫总能自保。”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冷然,显然对我的语气甚是不满。

    “民女知道该怎么做。”我垂下眼眸,摸索着走向妆台,摸出了剪刀便转身对着他:“皇上,民女既然不愿皇上拿江山来换民女的心,自是不会威胁到皇上的江山。”

    他怔怔的看着我举动,有些疑惑。

    我高举起剪刀,对准了自己的心口,“皇上,珍重了。”

    话音既落,我将剪刀向着自己的心口猛然刺下。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他便晃到了我身前,夺下了我手中的剪刀将我紧紧的搂在怀中:“你疯了,你简直是疯了。”

    他的身体在剧烈的起伏着,声音亦在颤抖着,他当真在害怕么?害怕我会真的刺死自己?

    “司马睿……”我伏在他的怀中,轻念出他的名字。

    他的身体猛然的一震,“你……刚刚喊……我什么?”

    “司马睿……”我凄然的一笑,这个男人,真年应是当真对我有过情吧?只是他在帝王的位置上,所以即使是真情,也只能成为他手中的棋子。

    “喑迭……”他激动不已,低头便吻住了我。

    我任他吻着,眼泪却肆意的流着。卫紫衣在附近么,他在看着么?为了什么?为了什么我要这样的牺牲自己来成全司马邺的霸业?

    你玩人时,人亦玩你……

    这句话不错呵,谁在谋算谁,谁在玩谁,谁又能知道?

    他吻得很深,似乎已经勾起了十年前的那段情愫。我悄悄睁眼,他似乎沉溺得很深。垂下眼睑,我隐去目光中的探索。司马睿,你吻我,是为了从前还是为了现在?

    他向着我脖子攻去,一直往着衣襟里进取,我有些惶然,可不想就这样把身子给了他。我微微用力的挣扎着:“皇上,皇上……”

    “叫我睿……”他低喘,一双手更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游走。

    我手握成粉拳微捶着他:“不要……”

    “喑迭……”他将我打横抱起,向里屋的床塌走去。

    “不要……”我故作惊恐的大叫,只是想让屋外之人听见。卫紫衣不会任他就这样夺走我的身子,如果我没有猜错他的身份的话。即便错了,他也不会任我被欺凌。

    “唉呀,爷……姑娘说了不要,爷怎么能来硬的呢?”朱大娘的声音在门外喊着,人却没有进来。

    怎么回事?我蹙眉,却又立即反应过来。他的侍卫必在外面候着,皇上想要宠幸哪个女人,外人怎么进得来?

    我有些失措,如果他救不了我,我只能自救。如果我以武力反抗司马睿必不是我的对手,但我就立马成为了他的敌人。可我顾不了这么多了,即便我这辈子不能与恢相守,或是要嫁与他人,我的身子也要在我愿意的时候才给他人,而不是现在这样的任取任求。

    我刚要发力推开他,却惊觉有抹极寒的气息自床塌的后方溢了出来。司马睿也察觉到了,因为那纬缦已经轻轻的飘动了一下,正待出声的他却被一支突然刺出的剑抵住了喉咙。

    我生生的压下差点溢出喉咙的尖叫,仍是目光无距的坐在床上。我的衣衫已经被他扯得有些散乱,我捂住前胸,大口的喘着气。

    “是你?”司马睿低吼,怒目相视的看着我身后的人。

    会是谁?能令他如此愤怒的人会是谁?

    “你没听见她说不要么?”身后之人阴沉的开腔,那声音听在我耳里却如炸雷般惊人。

    是殷仲堪?他怎么会……

    “是你么?”我不能露出一点马脚,只有偏头一副坚起耳朵来听的模样。

    “是我。”他轻轻的应着我,语气中没有了尖锐之气。

    “当年没杀你,你竟然还敢跑来找死?”司马睿无视于喉间的利剑,仍保持着君王的威严。

    “当年我说了,你欠她的!”殷仲堪厉声吼着:“可你如今竟然在强迫她?”

    “当年你不是也强迫了她么?”司马睿冷哼,“若不是他,你不早就强占了她的身子?”

    他们一人一句的讨伐着对方,我却听得心惊肉跳。连当年殷仲堪差点强占我身体的事他都知道?他竟然知道,却不救我?还是他派出密探时只说了要掌控一切消息,却并不包括保护我的安全在内?

    我垂下头,心已经冷到了极点。

    够了,已经太够了,平白无故的穿越时空来到这里,竟是被一个又一个人当成了棋子来利用,真的是太够了。

    我为什么还要为了找这些可笑的真相来如此委屈自己?我要找卫紫衣问个清楚,若他不是恢,我便要去找恢,若恢当真无法与我相守,那么这个空间我已经没有呆下去的必要了。那么,无论用什么法子,我一定要找到方法离开这里。

    我默默的流着泪,不为他们,只为了自己。

    “够了。”我大叫着,“你回去吧,我不会跟你回宫的。”

    “喑迭……”他咬牙低吼着。

    “当初是我离开了你,算是我负了你,你是一代君王,何苦对一个女子如此放不下?你的江山,你的皇位,你都不要了么?”我怒吼着,“我还是那句话:要我的心,拿江山来换。”

    “你……”他隐忍着声音,喉间的剑容不得他大声说话。

    “我?你是在问我现在是何身份么?”我嗤笑,“司马睿,在我眼里,你不是皇上。若真爱我,想得到我的心,拿心来换。”

    他不语,目光却如烈焰般的燃烧着我。

    “放过他,不要因为我再有杀戮了。”我放松了语气,抹去了眼角的泪水。

    “你……”

    “你……”

    殷仲堪与司马睿同时开口,同样的看着我。

    “说你也是说他。”我垂下肩,“当年,我为了还你的恩情,所以任他索取我的身子。”

    司马睿与殷仲堪闻言皆是一震,似是不敢相信我的话。

    “当年我的心给了恢,所以没有什么能报答你拿江山为赌注来救我,所以我已经下了决心将身子给他,算不得他强迫;”我凄然的一笑,在没有保证恢的周全之下,我断然不会拆穿司马睿的戏码:“而如今,殷仲堪因为我落得如此下场,你与他皆是对我有情之人。这身子,你若要,拿去便是。可是我的心……你们谁也得不到。”

    “喑迭……”司马睿的脸上泛上受伤的表情,兴许我的话伤害到了他作为帝王的自尊,但也只有这样,才得将到他的军,使他不至于杀了殷仲堪,也不至于强夺我的身体。

    “走吧……”我环抱着自己,将脸埋入双膝中。

    久久,才听得司马睿一声叹息,步出了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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