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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食物的那人当真回来了,带来了自山野采摘的野果。
细问了一下,他们姓但,一个古怪的姓氏。三兄弟的名字也是奇怪,老大叫但一,老二叫但二,老三叫但三。细细想来,他们的娘一胎生下三个儿子,或许家中实在是困难,所以才随便取个名字,以期他们好生养。
没取个但狗但剩什么的就已经很好了。
“你们三人可愿跟着我?”我心念一动,想到若是有人能跟着我做些伺候的事,也是不错。
起码比起我一个女儿家来照顾殷仲堪,他们会更加的方便。
“啊?”他们三人皆怔住了。
“如果你们没有谋生的本事,那么不如跟着我。”我淡笑,或许我去到郡都城可以找些事情来做。
“那……”老三呢嚅着看我,好一会儿再支支唔唔的问道:“每天都可以有饭吃么?”
我一怔,心里泛起了微酸。他们竟是连一日三餐都不济之人,而我竟还常常在那里哀天自悯的,当真是好日子过多了,不知寻常百姓的疾苦了。
“那是自然。”我微颔首,收了他们自是要保他们衣食无忧。“但是你们也是要做事的,不然我养不起你们。”
“姑娘慈悲,只要我们三兄弟有地栖身,有饭饱腹,定当为姑娘跑脚。”三人感激万分的点着头。
“你们的名字有些拗口,不如我就依次称你们为阿大、阿二和阿三。”我微笑,收这三人在身边,算是做一件好事。
“谢姑娘。”三人高兴至极。
“霓裳……”殷仲堪似是不太赞同,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他是担心这三个人会成为我们的累赘。
“你们三人便坐在马车外面赶车吧,行不?”我没接他的话,只吩咐着这三兄弟。
“行行行,没问题。”他们三人忙不急迭的点着头。
“殷,你跟我坐里面。”我向他伸出手,他却将手掺起了我。
我诧异的抬眉:“你从我要你掺扶?”
他亦回望我:“不是么?”
我晕……
“看起来貌似我比你健全一些吧,应该是我扶你上马车。”我将手臂反了一下,将他掺了起来:“你是我的朋友,不是下人。”
“霓裳……”他微微用力想抽回手,无奈我抓得太紧他不敢用力挣脱。
“今天这些人是冲着我的来吧,那么你想不想得到他们是哪方人马?”我避过他的话,提出自己的疑问。
“可惜了没有留下活口,但是……”他眯起眼睛,目光中闪动着危险的火光:“唯一担心你提防你的,应该是他。”
我挑眉看他,是司马睿么?
我关上门帘,坐在了他的身旁,微蹙着眉头。
“怎么了?”他不自然的放开了我的手,轻声问我。
“我倒以为,这些人是……他的人马。”我意有所指,殷仲堪该明白。
“他?”他眯眼,语气甚是不好。
“我知道的太多,这一拆伙,他必会防我。”我轻笑,“殷,只怕我们要渡过一个多事之秋了。”
“他不会任他伤害你的。”他低咬着声音应着。
“不一定。”我将头发拨到脑后,“如果你仍是不打算说实话的话,我只能一直这样的猜测。”
“霓裳……”他紧咬牙根的模样当真好笑,我喑叹了口气,实在是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话说白了吧,殷,你是怕恢会伤害到我,才带我走的吧。”我锐利的目光瞥向他,语气轻淡。
他的脸色变了一变,抬头看我。
“既然选择离开,虽不能说我已经完全放下,但是殷,这般的苦苦的守候若换不来对方的回应,我的爱情又成了什么?”我幽叹,“我知道他有苦衷,但他对我的情不该这般。如果二人之间出现了嫌隙,那么感情亦会随之改变。”
“可是他……”他几欲脱口而出,但终究是忍住了。
“我只问你,妻子可是他的妻?儿子可是他的儿?”我目光如炬的看着他,话我都说这份上了,若还是不肯直言,我也无法了。
“卫紫衣不是他,但他却是卫紫衣。”他轻叹,终是吐露了一句。
我怔怔的消化着他刚刚的话,什么叫做卫紫衣不是他,但他却是卫紫衣?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逻辑?
“安心回去吧,以后你会知道的。”他再度叹息,伸手将我搂入了怀中。
搞什么东东?古人都这么爱玩神秘么?
我垂下眼睑,实在是参不透他话中的玄机。
马车渐行颠簸起来,我索性将头放下,靠在他的腿上假装睡起觉来。闭着眼,满脑子想的便是他那句前后不通的话。
若说卫紫衣不是恢,那么也就是说卫紫衣此人是当真存在的,他是无阙门的门主;若说恢却是卫紫衣,那么……好像有某个点塞住一般,就是转不开这个点,倘若转开了,一切问题便迎刃而解。
这个点是什么?
我回来后,先见到的是卫紫衣,那时的他令人觉得冷酷,说的话亦是玄机万分。若他的话属实,那么从很久开始,他便与司马邺有所牵连,也就是说他有可能与殷仲堪都早已认识。
那么在那之后,我先去找了小湛,尔后才再去找了恢。恢初见时的震惊与惊喜不是假的,那么也就是说卫紫衣并没有急着告诉恢我的事情;那么,恢又是为何在我醒后不愿与我坦陈相对?
他到底在顾忌什么?
司马睿的密探么?可是那时……
我猛然的睁开了眼,当时小湛与我在一起,难道他所顾忌的便是这个?不对,那些话是小湛说给我听的,应该不是顾忌小湛。那么,当时……
恢的妻?
她是宰相之女,难道是司马睿布在恢身边的棋子么?
若是这样便说得通了,这就说明为什么恢急于将我推离他的身边,为何说那些话来激怒我了。就我的理解,他是怕他的妻窥探到我的身份,进而被司马睿知道。
那么殷仲堪的那句恢却是卫紫衣又当何解?
我又闭起眼,深深的思索着。
第二次见到卫紫衣时,却惊觉到他的不同。他流露出的柔情,他执意要做我的人,要相信恢,要我给恢机会,说恢并未负我,真心帮我找殷仲堪,他--
甚至被我误以为是恢假扮的他,既然不是恢,又为何给了我与恢同要的感觉?最为可疑的是他的眼泪与他的情绪,在我唱出了《活着》这首曲子的时候,我便更加的肯定他就是恢。
如果卫紫衣不是恢,而恢却是卫紫衣……的话……
我蓦然的坐起身来,紧紧的盯着殷仲堪:“我们离开前所见到的卫紫衣是恢假扮的,对不对?”
殷仲堪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继而又恢复了平静。
“他不单单是因为我的缘故才会帮司马邺,这只是原因之一。”我喘着粗气,“你怕我再追问下去,你知道我起了疑心,所以恢走了,避而不见。这也正是你害我受伤害的缘故……”
他静静的看我,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你知道不知道,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我狠狠的吸着气,不去理会自己浑身上下的颤栗:“因为他,根本早就与你们是同盟之军。”
他看我了半晌,才缓缓的开腔:“你为何如此理解?”
“恢空有一身绝世武功与傲人的医术,却隐在你的雪魄山,甘当你一人的朋友。这原本就不可思议,更可况当年他竟因我的一句戏言,而当真要将宝典上的心法传授给我。”我有些失魄的笑着:“你们遇见了一个多么好的机遇啊,司马睿倾心于我,而我的身子又该死的适合练这心法,所以你们全部人都联合起来利用我,为的就是拉他下台,助司马邺登上帝位,对不对?”
他深深的看我,无力的叹息已经便答案呼之欲出了。
“只是你们,你们每一个都料不到一件事,那便是你们个个都爱上了我,司马睿是,诸葛恢是,你也是。”我有此激动,“可我想不到的时,连诸葛恢都是。”
“恢是真心的,若不是真心,当年他不会差点死掉。”他急急的辩解。
“为什么帮他说话,你不也是么?”我死死的盯着他,语气毫不放松。
“可是没有一个人及得上恢。”他怔怔的看向门帘处,思绪似乎飘到了远处。“你不知道当年他为了爱你,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我怔怔的看他,不明白他何以对恢推崇至此?
“你知道无阙门的真正门主是谁?”他调回目光看我,满眼尽是眷恋。
我摇头,不敢说出心里的那个答案。
“是恢。”他凄然的一笑:“你猜得没错,他一身功夫,何必屈居在我的雪魄山中?事实上,我、他、卫紫衣都师出同门,恢是师父最为得意的弟子,所以他成了师父的继承人。在十五年前,我们便已经接下司马邺的任务,只是那时的皇上并不是司马睿。几年中的风云变幻,使得司马邺不得不提前举事,以免待司马睿羽翼丰满后难以行事。这时,你出现了,我们的探子探得了你与司马睿、褚郗之间的情愫,所以这便是我们要利用的机会。”
我呆呆的听着,这就是我想要的事实。
“正如你所说,我们没有一个人料得到你的魅力如此之广。我至少还忍到了大婚,可恢,却在大婚之前反悔;为此,他放弃了无阙门门主的位置,更是为此自废了一身的功夫。”他神情凄苦的看着我。
“不可能……”我惊呼,他那时已经废了自己的武功么?
“本门功夫就这一点霸道,废去了功夫并不代表毫无招架之力,而是在于你不得发功使力,如若不然,自会气知逆流死于非命。所以当年即便他不为你挡剑也会死于真气逆流。”
当年,当年……
我从鼓上跌落时,是他驭轻功救了我,而后我又要求他帮我对付司马邺,当年……
我的心开始抽痛,初时因为他当初也是利用我的人之一所带来的愤怒迅速消失得毫无踪影。他为了我,竟然自废内力?竟然还在那种情况下来救我?
“你道司马邺既然想得到用替身来替死,又怎会在那种情况下要杀我和恢?还不是因为我们对他的背叛!他存心要一箭双雕,既要除了我们二人,亦要令你在震怒之下杀了那人。司马邺,心狠手辣的程度要高出司马睿太多了。”
“为什么?那为什么恢还要跟他继续合作?”我心存着疑惑,想不通这一点。
“因为当年的恢在失去你后却被褚玄竟外救活,当他离开了蜀山之后,司马邺便利用了这一点来将他的军。你知道么,我们谁都认为你已经魂归黄泉,但谁也不愿相信这一点。而司马邺正是利用了这一点,自称一定找得到你,所以恢这才同意。”
“可是,恢不会自己找卫紫衣么?为何要与他结盟?”我还是不明白。
“因为无阙门人已经不再认恢了,除了卫紫衣暗地仍与他有联系之外,没有人知道恢所有的情报仍来自于无阙门。而恢,也意识到当初司马睿对你的利用,所以他真正的目的,便是要拿司马睿祭你。”殷仲堪长吁一口气,似是说完了全部。
“那么……当初他的身体……”这是我的底线,若是恢连身体的残疾都是编出来骗我的话,那我……
“没有,他没有骗你。”殷仲堪摇头,“他正因为身体如此,才能练莲花宝典。”
我重重的垂下肩,心里一片空白。
“他为何要与卫紫衣调换角色?”
“因为他爱你。”殷仲堪平静的说着。
“爱我?爱我会要求我入宫么?”我有些激动。
“因为那是做给司马邺看的。”他低语,“他来到你的身边是怕司怪邺对你下手。”
“司马邺?”我有些恍然大悟了,原来当时所做的一切并不是做戏给司马睿的密探看,而是做给司马邺看的?
“但是,你的一曲心声却令他惊觉你已经察觉了他的身份。”他用手轻轻拨着我额着的发丝,“霓裳,你该原谅恢当初的初衷。毕竟,他在爱上了你之后,便立即转变了立场,不像我,我……”
我捂住了他的嘴角,不让他说下去。
“你说着这一切的时候,心不会痛么?”我低语,想着他对我的深情,如今却还要在这里为他的情敌说好话,殷仲堪,我当真值得你如此付出么?
捂着他嘴角的手被他轻轻握住,他位我近他怀中,将我紧紧的圈在怀中:“霓裳……当年的一步之错,我已经失去了爱你的资格,除了补尝,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
一步之错?指的是他曾经对我的利用,还是曾经的强占我的身体?
当年的情景不经意的跳入到我的脑海之中,包括之前我心意未明时的旖旎画面也都一一浮现。脸上微微泛红,我转头贴近他的气息。
他的身体微微紧绷,拥着我的手也有些发烫。
我们都在想着同一个场景么?我有些害羞,当年的我肆意妄为,差一点就将自己的身心全部交给了他。但就只是差一点,我们的距离便天差地别了起来。他……那一天,他其实已经进入了我,虽然没有动作,虽然临阵被司马邺的传唤停止了侵犯,但我与他,却是真真正正有过肌肤相亲的。
我不安的动了动身子,却惹来他的低吟。
“别动……”他将头埋在我的膊头,身体越来越绷紧。
“是我误了你……”我的声音有些嘶哑,他这一生,只怕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了。
“心甘情愿。”他终于放开了我,“冒犯了。”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我,何尝不是欠他太多?
马车一路进城,但家三兄弟听了我的话,去找那骗死人不偿命的说书人。
马车甫停,我便被外面热闹的声响给惊动了。说书人通常呆的地方是茶楼或酒楼吧?这般的喧闹,该不会是到了茶楼。
我静静的掀开窗帘的一角,果真如此。“云林人家”四个大字赫然跃入我的眼中,这名字取得好,饮茶之人,如坐云端山林之间,这样的意境怕不是非茶道中人所能意会得到的。
“阿大,那说书的可就在这茶楼之中?”我放下窗帘,撩起门帘,问着但家老大。
“是的,姑娘,兰溪先生就是在这间茶楼说书的。”但家老大点头。
兰溪?这名字倒有些飘然脱俗的味道,只是不知道有着这样名字的人,怎会唆摆他人去拦路打劫?心中有了一丝疑问,倒不免好奇了起来。
“殷,我们下去看看吧。”我看了看他,他正戴上遮面的纱帽。
“去吧。”他的声音平波无澜。
我下得马车去,着阿二与阿三去安顿马车,便与殷仲堪和阿大一同步入了“云林人家”。
甫一进门,便听得正厅前方有人朗声的在说叨着什么。我放眼看去,却是三、五圈人围成了一个半圆形的圈子,正听着正坐中间的那个人在侃侃而谈。
我不动声色的走近他们,这才看清,中央这人竟生得眉清目秀,器宇不凡。这倒奇了,这乍眼一看,这人不旦不像是说书之人,更不像人教唆他人使坏之人。
我疑惑的转头看着阿大,他却猛点着头示意正是此人。
我领着他二人走向一处空置的桌子,跟茶倌点了一壶上好的西壶龙井,便自顾自的侧耳听了起来。
“……且只见那日腥风血雨,众人杀得是昏天暗地,一片刀光剑影之后,那仙人早已没了踪影。你道为何?只因那仙人凡系红尘,恋上了人世间最美的男子,为了那救她而亡的男子,她即便是舍了仙道与那男子共赴黄泉,又是何等的凄美绝纶……”
咦?这段子听得耳熟啊,我抿了口茶,目光向那人飘去。
他叫做兰溪,人如其名。可那指的是单看他的人,而不听他的声音。看他那口沫横飞的模样,当真侮辱了这身皮囊与名号,我摇头收回了目光,这人不知是不是在这里干着坑蒙拐骗之事?
“……那仙人离去前,唱了一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的霓裳之曲,在场的人,莫不听得欲醉欲仙……”
我还欲死欲仙咧,啧,这话夸张得……
我蹙眉,却在看到殷仲堪紧握的拳头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段子,可不就是十年前在我们身上所发生的?
怎地就这么巧,我们一行人来到了这里,他就偏讲了这段,是事有凑巧,还是事出有因?
我拉过阿大的头,轻声的问他:“那人如今说着的段子,你可曾听过?”
阿大摇头,显然是第一次听。
我眯起了眼睛,目光如冰山般的射向那人。
此人有目的?
“姑娘……姑娘……”阿二阿三大呼小叫的跑了进来,惹得听书的众人一脸的嫌恶。
我的目光却仍是摆在了那人的脸上,果然他被阿二阿三的声音给吸引了住了,目光随着他们直直的看向了我。
看他一脸的错愕,只怕已经认出了这三兄弟,嗯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挑了挑眉,我一脸挑衅的看着他,将身体靠向殷仲堪,一只脚架在了凳子上,同侧的手支撑在上面,对着他勾了勾手指。
他哑然无声,怔怔的看着我的举动,一只手在自己的胸前比划了一下,意思是:我么?
我颔首,这人不笨!
他摇头,目光在周围的群众面前扫了一遍,那意思是说:没看见我在说书么?
嗬,摆起谱来了?
我勾嘴一笑,直起身子,瞄了瞄身后的殷仲堪。他倒也摸透了我的心思,今儿个我是铁了心的要当大姐大了,他们四个全是我的手下。只见他身形极快的移动着,一眨眼的工夫,兰溪便被殷仲堪抓到了我的面前。
众人皆惊,算是平时的书没白听,立马明白了我们就是兰溪嘴中常常挂着的--江湖人。
“姑娘这是……”兰溪一脸无辜的看着我,余光却若有所思的瞄了瞄但氏三兄弟。
“认识他们仨不?”我身子向后勾着,以左手撑住凳子,祉高气昂的问着他。
“认识。”他老实的点头。
“你教了他们什么?”我也点头,这人算老实。
“教他们?”他一脸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我的目光瞟向三兄弟,他们连连摆头的表示他们绝对没有撒谎。
“你一个说书的,不好好的当说书先生,青天白日的教唆良民去打劫路人?”我目光一凌,瞪向兰溪。
这会儿他才好像醒悟了一般,瞪大着双眼看向那仨:“你们当真去打劫?”
仨点头,非常的诚恳。
我冷眼瞧着,有些不对劲。
“我说兄弟啊,那只是我喝多了酒说的胡话,你们怎么就当真了呢?”他连连叹息,一脸的懊恼:“不过也怪兄弟贪杯,说了错话害了兄弟们呐……”
我冷冷一笑,他倒挺会替自己开溜的:“好酒量啊,喝多了说的话,你也当真记得。”
他一怔,哪会听不出我语气中的讥讽?
“姑娘,不信你问问他仨,我是不是青天白日跟他们说的这番话?我明明就是晚上说的,而且是醉酒后说的话。”他睁大着双眼,挺是无辜的看着我。
我瞄了一眼仨,仿佛如化石般的愣在那里,心里忍不住在叹息了。
果真如此的话,那这仨也忒……蠢了。
“可是你说的时候明明很清醒!”阿三鼓足了勇气反驳着。
“就是,你还收了我们的银两。”阿二也抬出证据。
阿大还想说什么,想了半天,只用点头来挺他的兄弟。
“呃?”兰溪一愣,脸上有些泛红:“我还收了你们的钱?”
仨点头,动作整齐的令人怀疑。
“不可能。”兰溪脸一沉,想也不想的反驳了。
“怎、怎么不、不可能?”阿大急了,虽是说话嗑巴,但仍是与他力争。
“你们仨穷得响叮当,有那银子还用得着去打劫他人么?”兰溪一脸黑黑的,显然被这么多人听到了,非常的没有面子。
“你、你……”阿二阿三这下急坏了,指着他连着说了几个你也挤不出反驳的话来。
“够了!”我沉声一喝,仨听话的收声了。
“姑娘……是来替他们讨公道的?”兰溪这才想起要问我缘由。
“你说说看,他们仨连说话快一点都会嗑巴的人,有没有理由来骗我?”我冷眼看他,嘴角的冷笑越来越重。“不承认没关系,反正你的目的并不是要他们去打劫谁,我说的对不对?”
“不打劫谁,我干嘛教他们……”他转不过弯来的被我套出了话,收声的同时,目光挫败的看着我。
“啧,我还以为是什么角色,才两句话就套了出来,真是登不上大雅之堂。”我不屑的看着他,冲着殷仲堪扬了扬下巴。
“喂,你们……要做什么?”见殷仲堪一把提起了他向门外走去,他惊恐得大叫。
再演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演到什么时候?
小小的凡夫俗子,在本天后面前演起戏来?也不打听打听我以前是干哪一行的?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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