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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妈妈,这等绝色出众的姑娘,你可当真藏得紧啊。”台下的人禁不住的感慨。
“爷,话可别这么说,如雪姑娘也是最近才来到我们万春楼,哪里会藏着呢?”朱大娘打着太极不着痕迹的把话给顶了回去。
我立起身子,欲转身离场,却听得有人粗着嗓门大声喝道:“五百两,朱妈妈,我用五百两买下姑娘的一夜春宵。”
我顿住身形,形为侧耳听着,实为拿余光打量此人。
“哟,这位爷,虽说咱们家如雪还是清倌,但我有说要拿出来卖么?”朱大娘脸色一沉,斥嗔道:“爷就不会怜香惜玉了?这么好的一个姑娘,莫不说她才华横溢,但就她那一双盲目也合该让爷们怜惜了吧?再者,我万春楼的规矩,是姑娘们首肯我才会抬出价钱,不是有钱就能当大爷的。”
这话说的当真是夹枪带棒,这朱大娘不怕得罪了达官显贵或是自己的客人?
“朱妈妈可真会讲话,是嫌五百两少了?那好,本大爷出到一千两。”那人仍是不知趣,仿佛不知道万春楼的规矩一般。
朱大娘横眉一挑正欲再说什么,却被我打断:“妈妈,且听如雪一句。”
朱大娘怔住身形,回首看我。
“如雪,这人是京都谢家之人,你要小心。”卫紫衣的声音贯入我的耳朵。
我微微一笑,在纨纨的掺扶下走到台前:“请教这位爷如何称呼?”
他神色一动,走上前来便要执我的手:“在下谢泫,京都人士。”
我巧妙的避开他的咸猪手,只将云水袖由他手中滑过。“谢公子对如雪当真大方,千两的白银弹指间便能奉出。可是,妈妈已经许了我话,我若不愿,可只卖艺不卖身。”
“哟,到了这儿地,还有不卖身的姑娘么?”他有些嗤笑,眼中却闪动着阴沉的光芒。
“若想入了我的芙蓉帐,公子只需继续捧场。赢了如雪的心,便不是能得到如雪的身子了么?”我浅笑,目光突然对上他的眼睛。
我看得分明,他的神色突然一紧,想必他被我的目光吓到。可我仍只是将视线定格在他的眼中,没有任何的飘移,仿佛只是不经意的对上了他的眼。他的目光中又染上了一抹疑惑。
登台前的这几日,卫紫衣已经大概的跟我详说了东晋赫赫有名的四大家族。这王、谢、庚、桓四大家族均效力于朝廷,而谢家就排了第二。
所谓谋权论术者,必须要有二方以上的对立方在那里勾心斗角才能成戏。这四大家族我唯一熟悉的是桓家,只知道王家是主相,谢家虽也主相,但亦不缺乏武将;庚桓二家便是主武,唯一不同的也是桓家出了个文韬武略的桓伊。
恢的妻子,似乎出自王家,这是我从卫紫衣那里揣磨而来的。
“姑娘当真花样繁多,只是不知,这是否是姑娘抬高了来卖的做法?”他讥讽道。
我神色未变,抽回了衣袖,莲步生花的转向回走了几步;“谢公子的意思,如雪明白了。公子还想再要如雪表演什么?”
“楼中的姑娘,自是要能歌善舞,也能饮酒作诗。”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我一怔,心下却轻笑起来。他想考我的酒量与文才?还真是要多谢他了,我原没有想到,经他一提醒,我倒多了一个表演的项目。
“如雪,你可有酒量?”卫紫衣担心的声音又飘进我耳朵。
“妈妈,且端来一壶酒,我自饮自吟,专为谢公子舞这一诗。”我轻轻的放开纨纨的手,暗示她先行下台。
“诶……”朱大娘应了声,着龟奴们下去端酒。
闭眼回想了一番,再度回到这里之前所吟的《长恨歌》可当真又要帮我的大忙了。念奴娇中有掺入了长恨歌中的词句,这会儿再度拿出来吟颂,只怕效果会更加惊人。
我酒量微浅,但如今的我有内功心法可助我不致醉倒了过去,这壶酒,便能收服谢家中人的心,我这买卖,还算划得来。
接过龟奴递上的酒壶,我左手伸出滑出一个半圆,右手将酒壶抬高,仰首微启朱唇,略倾着壶身,酒便细细的流入了我的唇中。
饮下了一口酒,我以张开的手臂带动着身子转了一圈,徐徐的吟道: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脚步虚浮,我转身一笑: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台下之人皆惊呆住了,怔怔的看我,本是我醉态微显,却变成众人醉倒在我的身姿之中:
“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
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
我目光凄凄,虽未有落点,但正是那抹空洞与飘渺引得众人低燥不安:
“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
骊宫高处入青云,仙乐风飘处处闻。
缓歌谩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
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
再饮一口,神色凄然:
“九重城阙烟尘生,千乘万骑西南行。
翠华摇摇行复止,西出都门百余里。
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
花钿委地无人收,翠翘金雀玉搔头。”
余光瞟得那谢泫已然被我震住,许是被我的醉态与诗词所打动。我如今扮演的可不就是杨玉环的贵妃醉酒?连安禄山那样的粗野汉子都被深深的打动,更何况他?
“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泪相和流。
黄埃散漫风萧索,云栈萦纡登剑阁。
峨嵋山下少人行,旌旗无光日色薄。
蜀江水碧蜀山青,圣主朝朝暮暮情”
身体连着八拍的回旋,我的头已经有些微晕,转身台后的同时,我亦能接收到卫紫衣传来的目光:
“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铃肠断声。
天旋地转回龙驭,到此踌躇不能去。
马嵬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
君臣相顾尽沾衣,东望都门信马归。”
再饮一口,醉意渐深:
“归来池苑皆依旧,太液芙蓉未央柳。
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泪垂。
春风桃李花开日,秋雨梧桐叶落时。
西宫南内多秋草,落叶满阶红不扫。
梨园弟子白发新,椒房阿监青娥老。
夕殿萤飞思悄然,孤灯挑尽未成眠。
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
后面的词句已然跃入我的脑海之中,已经醉掉的我,能保持着清醒,却是因为后面的诗句中有着我最真实的心情:
“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
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
临邛道士鸿都客,能以精诚致魂魄。
为感君王辗转思,遂教方士殷勤觅。
排空驭气奔如电,升天入地求之遍。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渺间。
楼阁玲珑五云起,其中绰约多仙子。
中有一人字太真,雪肤花貌参差是。
金阙西厢叩玉扃,转教小玉报双成。
闻道汉家天子使,九华帐里梦魂惊。
揽衣推枕起徘徊,珠箔银屏迤逦开。
云鬓半偏新睡觉,花冠不整下堂来。
风吹仙袂飘飘举,犹似霓裳羽衣舞。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含情凝睇谢君王,一别音容两渺茫。
昭阳殿里恩爱绝,蓬莱宫中日月长。
回头下望人寰处,不见长安见尘雾。
惟将旧物表深情,钿合金钗寄将去。
钗留一股合一扇,钗擘黄金合分钿。
但教心似金钿坚,天上人间会相见。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饮尽最后一滴酒,这壶酒竟被我悉数喝掉。眼前已经出现了众人的重影,我只怕是会醉上好久,但禁不住心酸,泪已长流,幽幽吟出了最后的四句: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话音未落,我眼前已是一片模糊,众人的惊叹与赞美我已听不进去,只一首长恨歌,便令我再度跌入伤痛的深渊。
软下了身子,我知道必有人会挺身而出扶住我。
可无论是谁,这人永远都不会再是--
恢。
头有些微疼,喉咙亦干得紧,我不悦的抿了抿嘴,身体上的不适令我心烦。
隐约中有谁将冰凉的果子放入了我的嘴中,那沁凉入心的感觉一下子滋润了我的喉咙,也赶走了我头痛。
我微微睁眼,目光迷离。
哦,这是我的闺房,犹记得我喝醉了酒,这会儿只怕是第二日了吧?
“姑娘酒量浅,何苦要饮下一壶?”卫紫衣的声音中包含着不悦。
我微微侧首,便看到了他。“刚刚喂我吃下了什么?”
他扶我起身,斜靠在床栏上:“只是解酒的果子。”
我轻轻叹气,想将体内的浊气尽数呼出。“谁叫你们昨晚当真给我一壶满满的酒?”
“给了你,你也无需喝尽。”他嘴角一抽,目光有些无奈。
“昨晚之后如何了?”我是一点也记不起来,甚至是谁接住了我,我都不知。
“那谢泫只怕已经为你所迷,你这一招是怎么想出来的?”他微微一笑,见我看向桌上的茶壶,便扶我自床上起来。
“贵妃醉酒,任谁看到都无法不沉沦。”我轻笑,任他伺候着我。
他倒来茶水,轻轻的喂我。“这倒不假,在场无人不为你所倾倒。”
我一听这话,目光便打斜里看向他。
“自是连我也为姑娘沉沦了。”他邪邪的一笑,倒是满足了我虚荣心。
“对了,昨晚万春楼的收入应该不少吧?”我目光转动着,心思全不掩盖的浮上眼眶。
“接下来的只怕更多。”他微笑,知道我要说什么。
“第一件事,我要你去找一个人。”跟明白人说话就是舒服,无需太费力。
“谁?”他正色看我。
“殷仲堪。”我平静的喝着茶,眼角瞥向了他。
“知道了。”他接过我的茶杯,“不如就由在下带姑娘出去透透气。”
“我很累,走不得。”我轻叹,宿醉的感觉真是不好。
“何需姑娘自己走?”他的目光一深,探手便抱起了我。
本不该再惹尘埃,奈何我为了查清所有的真相而不得不身处红尘之中。罢了,此生没了所爱,游戏人间又有何不好?无需付出,只需分给每个人一点笑容,也许我的日子会好过一些。
任他搂抱着,我软软的依在他的怀中。
已是夏天了,天气有些炎热,可他的身体却是冰凉的。这个我喜欢,有些人的体质是冬暖夏凉,相比起来,我的体质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你冬日里身子应当是暖的吧?”我轻轻的问着,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
他带我来到一处有树的位置,放我坐在了石凳之上:“姑娘想知道?自己试试不就行了。”
“你要与我玩游戏么?”我抬眼看他,这人真是有趣。
“卫某人不敢,在下自知姑娘心在何处,不敢妄想占有姑娘的心。只是姑娘老是这般的出人意料之外,试问天下哪位男子的心不被姑娘所吸引?”他执起我的一撮头发把玩着。
“这我也无法,既然我须在台面上,就必须有撑得住台面的东西,你们沉沦,何需怪到我的头上?”我淡淡的一笑,与他说话,当真是轻松。
“姑娘有话直说便是,卫紫衣现在是姑娘的人。”他目光坦然的看着我,笑意盈在嘴边。
“谁在找我?”我低垂下头,轻声问道。
“司马邺。”他也回答得云淡风轻,仿佛在说天气如何一般。
“他?”我微蹙眉,虽是有些不能置信,但心头却浮现出我幻境中的那一幕。
没错,我最后的幻觉,便是看到司马邺在挥毫泼墨着写下那些大不敬的词句,而与恢在一起的人亦是他。
我一直疑惑,他为何会出现在我的幻境之中?原先我还以为我错入到以前的时空,甚至还想到或许当年恢是知道司马邺与殷仲堪的结谋。
“司马邺是皇族中人,即便习武强身,也不可能人有那么一身高深的功夫。当日在天下山庄之中被你一掌劈散的只是他的替身。”卫紫衣高深莫测的说道。
“他不是你的主顾么?为何出卖他?”我更为不解,卫紫衣明知他是谋反者,却仍是接下他的生意,必是打定了主意与他结契,可为何如今我只问了一句,他便如实相告?
“可我是你的人。”他淡淡的一笑,曲腿跪在了我的面前。
“你这是作什么?”我一惊,他行什么大礼?
“不仅是这十年,我这一生,便自当是你的人。”他勾嘴一笑,却是在对天起誓。
“是什么令无阙门的门主竟放下身段,愿屈居于我的身下?”我不解,但并不排斥这种提议。
“姑娘会知道的,做姑娘的人好过去追求姑娘的心。”他坦然的笑着,毫不掩饰他的心思。
“那么,还有谁知道司马邺没死?”我目光一凝,想到了十年前的种种前尘往事。
“没有。”他摇头,“除了织手大人,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我疑惑的看他,为何件件事都会扯上恢?
“织手大人……”他紧紧的盯着我,丝毫不放过我的任何一个眼色:“是唯一一个除了我之我,知道是谁在谋算着你,拿你当棋子的人。”
我震惊的看着他,脑子一下子转不过弯来:“你说恢怎么着?”
“这里说话,自是不必担心人听到;但听不到者,不代表看不到。姑娘,你从一开始便被人所利用,只是,你或许根本想不到谁要利用你?”他伸手扶我,靠近我时,目光却往旁一瞟。
我接收到他的暗示,微垂下头,余光打斜里睨去,果然有身影在极远处晃动着,若心思不慎,是绝不会发现。这人打探的方式还真特别,只用看的便行了么?那么远,只怕是武林高手也听不到对方在说些什么?
“卫,恢……”我欲言又止,想问出心中的疑问,却又害怕知道答案。
“织手大人,没有负你。”他低下头,在我耳边低语。
惊喜像一股强大的冲击力直撞入我的心头,他说恢没有负我,那么,他现在的身份,现在的一切,都只是假像?
“当我们无阙门再也寻不着你时,所有关心你的人都当你已经仙逝。”他搂紧了我,目光有些灼热:“织手大人沉沦了好久,当他清醒过来发现了不对劲后,他所有的作为便是为了复仇。”
“所以说恢与司马邺现在是友盟关系?”三两句话,我便将所有疑问连接了起来。
“姑娘聪明。”他搂着我慢慢的走着,旁人若看来,只当是我与他在卿卿我我。
“那你的意思是……”我立马警醒他话中的隐喻,目光惊讶的看向他。
“只因姑娘生平最恨为人所利用,织手大人了因此改变平淡无争的性情,一心只想将那个害死你的元凶拉下马来,在他为你所立的衣冠冢前祭你的亡魂。”他揽过我的腰,轻轻的拉我靠近他的怀中:“只有邺公子不相信你就这么去了。”
他想说什么?
我看了他一眼,提出了一个疑问:“你为何会倾心于我?只是为了那些风花雪月的歌舞么?”
“你知道,长期关注一个人,结果只有两个。”他扳过我的身体,抬起了我的下巴。
“什么结果?”我注视着他。
“要不是因为憎恶这个人,要不……”他低下头来,越来越靠近我的脸:“爱上她……”
他的吻落在我的嘴角,却没有真的吻上。他在作戏,作给谁看?
我任他搂着,目光却在仔细的搜索着周围的动静。
“姑娘,给织手大人一个机会,你会知道除了他,没有人再给得起姑娘要的爱。”他低语,身体的紧绷昭显了他的压抑。
“我很佩服你。”我捧住他的脸,“你的爱,也很无私。”
拉住他的头,在他的额上印上一吻,“卫,你是早就打好了主意,要我来这儿,成为你的主人吧?”
他没有回答,目光中却隐含着深刻的笑。
“卫,你是恢的什么人?”我也浅笑,这才是问题所在。
他的笑意凝在了眼中,怎么?以为我猜不出么?
“姑娘……如何会有此一说?”他谨慎的问道。
“不想说么?”见他如此表情如此回答,我便心知肚明了。“不想说,就算了。我不是非知道不可,特别是我心里已经有了底数。”
“适时的时候,姑娘自会知道。”他轻吁了下,仿佛是松了一口气。
我不动声色的笑了笑,便不再提及这个问题。
接下来的几晚,我都以惊为天人的舞姿征服了捧场的人们,大把的银票如雪花般的飞入了万春楼的银箱内。自然,我从卫紫衣嘴中知道的事情也就越多。
比如司马邺,从未放弃过谋反的意图;而自从我莫名的出现在京都街头并自称是替皇上办事的人开始,他便着无阙门盯上了我;他的洞悉力相当的惊人,他预料到了我的出现会征服很多人的心,所以我就成了他引司马睿去郡都城的一枚棋子。当然,消息是他放给司马睿的,他自会料到司马睿要歼灭他的心思。只是最令我叹服的,是他并没有打算在当年便当真造反。因为他并不是刻板的根据自己所制定的计划来行事,而是当他发现殷仲堪等人为了我坠入情网之后,便先知先觉的想到了如果举事,最后最有可能坏他好事的便是殷仲堪和恢。
所以他事先安排了武功高强的刺客假扮他的模样,他要让所有人包括司马睿在内都以为他在当年已经被我打死。而他,却一直隐在暗处,伺机谋反。
至于恢与他,并不是结盟,而是司马邺刻意的让恢知道了当年的真相。当年因为我的一句话,恢才会相助于司马睿;当他以为我死了、更知道了真实的情况之后,想当然不会任我枉死。
所以,我才会在虚幻中看到恢与司马邺在一起的情景,才会看到司马邺出现在这十年。只是我唯一想不明白是,司马邺也是当年间接害“死”我的人,为何恢没有杀了他?如果卫紫衣跟恢当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他也当真对我有意,那为何他仍是想着要我入宫?只是为了拉司马睿下台么?
如卫紫衣所说,恢没有负我,那我大可以直接去找恢问个明白,再跟他一同远离这些是非。但为何恢在见到我之后,却又不明说?为何他会暗示着小湛要我与他反目?他这出戏是做给谁看的?
难道,他并不单单从司马邺那知道了真相,而是更进一步的为了某个原因而与他结盟?我心头一紧,或许……或许这正是司马邺这十年来苦苦追寻我下落的原因么?
而这个令恢与司马邺结盟的真相--
我紧握着拳头,心里有抹抽痛。
司马睿,你果然好狠!
口口声声说爱我,口口声声说要娶我入宫,可当你发现我不能以女人的身份陪伴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却做了这样的选择?
派出的人寻到了我的下落,你意外的发现我出现在殷仲堪的身边,所以你不再想要带我回宫,而是将我当成了一枚棋子摆在了殷仲堪的身边;你也聪明,事先料到了殷仲堪会对我倾心,所以你要让我成为石头牵绊住他,进而令他背叛司马邺。你的算盘当真打得好,利用我的对你的歉疚,甚至不惜牺牲我身边的人来达到你的目的,司马睿,你当真心狠!
你的情报网大概与卫紫衣的不相伯仲,你的谋算也算得上是深谋远虑,只可惜了,你终究是棋差一着,终究是低了司马邺一些,你的皇位,在我看来,已经是不牢靠了。
遥想当年,我央求着恢来帮你,却不料我与恢全都成为你利用的棋子。如今你将他摆到了官位,到底又有什么样的谋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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