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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生死易梦 绝不屈服</br> 436年的鸣海,秋天总算到了。虽然经历战乱,但凉风袭人,还是让人们感到一丝的清新。城市得到了修缮,生活还是像往常一样,只不过在大大小小的街道角落里多了一双双警觉的眼睛。
夜深了,人寥落,月亮高高的挂在天幕上,地上的影子清晰可见。还是在漫步的街道上,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一群身着黑衣的人,裹挟着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硬生生的把她拉到了街道中间。离街道中间对面拐弯的死角里,一个年轻的男子刚要喊出声来,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死死按住了。
“爹,快去救娘啊,再不去,连你的孙女也保不住了!”
“我也想救啊,可是现在去的话我们都要送死的。”说这话时,平静的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全然没有亲人就要离去而自己无能为力的痛切。
“那也不能不管吧。”说完这年轻人就想跑出去。
“你给我回来!”那老人一把把年轻人拉回来用手中的枪托击晕了他。
很快,女人哀嚎的悲声很快就被枪声所掩盖,老人闭紧双眼根本不敢伸出头去看,他只是握紧手中的枪,瑟瑟发抖。
终于,夜幕下的街道又变得安静如初。老人悄悄的伸出头,仔细的看了一下四周,发现没人了,才跑了过去。女人倒在血泊中,满地都是鲜血,他紧张的从女人瘫软的手中抱出那个沉睡的婴儿。
他轻轻的拨开了被褥,看见婴儿红润的小脸,他这才发现,这婴儿根本就没死,是他的妻子用鲜血挡了一枪(孩子还很小),捂住了自己孙女的嘴巴。和他自己的行为是多么像啊,他又叫起了自己昏昏沉沉的儿子,两个人一起把女人的尸体装进了袋子里。脚步匆匆,拉长的影子随着微弱的声音,一点点消失。
“爹,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救娘啊,不然咱们一家就不会少个人了。”
“说什么话呢!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再说,你不是挺胆小的吗,怎么现在这么硬气了?你要真想帮爹,就拿着这把枪,帮爹把想害咱们一家的人找出来。”
“我胆小,诶,从前怎么没发现啊。”
“行了,别贫了,记住,明天就跟我出去!”
“没问题,爹。”
淡漠的血色总是在事后发酵,一切都是那么冰冷,又怎么才能悲壮的诉说一个人的离去呢?
街道上的血迹很早就被守卫擦了,人们根本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们好像是在梦里听到了许多异样的声音。
占领区的东古正军几乎全部开赴了前线,在城中只有不过一千的东古正士兵,其余的都是些伪军。大部队一走,秘密战就悄然拉开,特务和杀手在城中与激进分子进行了一场又一场的隐密交锋。
杨遂的家人不就是受害者吗?
他的父亲和弟弟一直在寻找想要谋害他们的人,他们不确定是东古正人,因为乡亲们都保了密。除非,有人告了密,到底是谁呢?
夜幕降临,来来往往的人群从头发一样的拥挤到了无比的稀疏,累了的长工依靠在墙角,缓缓的入睡。
但是,大雨蹉跎,打破了安详的一切,在外的人们都忙着回家,却有两个人在拼命的往外跑,他们一身黑色打扮,脚步快速,向着远处跑去。他们来到了关押犯人的大牢,这里头关着的都是政治犯,他们反对东古正人的殖民统治,虽不被杀,却也要监禁良久。
杨立森(杨遂之弟)被父亲杨德一把推到了门口。
“爹,真要我去啊?搞砸了怎么办?”
“你敢,还想不想报仇了。记住,我还有事,这是钥匙,里面有接应你的人。快去吧。”
“爹,我…”
“哎呀,别磨蹭了,快去开门吧。”
“…哦,对了,记得,可别给我丢脸啊。”
杨德走了,立森打开门,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监狱里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火光和移动的巡逻兵手里的火把能指明方向。他刚走进来不久,就碰到一个士兵,幸亏及时躲避,不然就被发现了。他加快脚步潜进了牢房,用事先对好的暗号发出了一声细微的鸟叫,接应他的士兵是他的铁哥们石头(外号),他是这儿的狱卒,他给立森打开了门,把他带进了卒房。
“大哥,黄日升就在三号房,马上换上衣服,到时碰到人就说是新来的。”
“行,换衣服。”
立森换上了一身狱卒的衣服,走出卒房,来到了关押黄日升的三号房。这里的狱房都是专门的,也很宽敞,关在里面的就是政治犯黄日升,因为言论激进反动,他被关了进来。立森打开门,走了进去,把门关上。
“你是?”
“我叫杨立森,是来救你出去的。”
“原来你就是德公的二公子啊。”
“什么二公子啊,我可没那福气,快走吧。”
“嗯,赶紧出去要紧。”
立森给黄日升也换上了一套狱卒的衣服,两个人走出狱房,与一个狱卒擦肩而过。那个狱卒起初感觉有些奇怪,不过很快他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这几日,人手不足,不认识的东古正伪军替补这些岗位的,太多了,谁管得过来呢。立森带着日升来到了狱房,与石头交换钥匙后,两个人一起隐出了监狱。似乎,这一次救人并没有什么险情,这给了曾经怯懦胆小的立森以很大的勇气与鼓励。
而在另一边,杨德来到了鸣海富贾庞钟的府上。
“杨兄,好久不见啊,近日可好?”
“还好还好,不过,哪有您庞先生这样舒心啊。”
“说笑了,杨兄这次来所为何事啊?”看得出来,他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
“既然庞兄直接,那我杨某也就开门见山了。这次,我想拜托庞兄帮我找出杀害令妻的凶手。”
“什么,夫人遇害了,这可是大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好,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到凶手!”
“那就多谢庞兄了。”
“谢什么,咱们都是一家人嘛。”
“既然庞兄这样上心,为杨某分忧,那我也就不再打扰,暂先告辞了。”
“嗯,慢走。”
杨德走了,安静的走在街道上。突然,一群黑衣人向他冲了过来,杨德举起枪来就和他们交上火了,一阵对射后,杨德左臂中弹,勉强开过几枪后,还是有一个没死。就在这个人要向杨德开枪之时,立森和日升及时出现,那黑衣人才吓得一溜烟跑了。立森刚追上去就被杨德叫住了。
“立森,回来!”
“你就是黄日升先生吧。”
“不敢当,您叫我日升就是了。”
“快回去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气喘吁吁的立森一脸焦急的说着。
“你倒是知道说,快来拉我一把啊。”
两人搀扶之下,三人回到了杨德家中。
“日升啊,你这次来鸣海,有什么具体的行动吗?”
“这次来,是要与我们的地下反抗组织联系,保护民主人士与我们的战友转移。”
“是嘛,是这样啊。快把茶端上来啊,立森。”
“知道了,知道了,茶来了。”
两杯清澈如绿的温茶端了上来,每个人都喝的津津有味,他们一连喝了几大碗。或许,以后的日子里,就没有再像这样安宁的生活了,此时此刻,他们只能抓紧时间享受了。
庞钟说好的事,杨德还记得,可是受了伤,他只能让儿子去了。
乔萍(杨遂之母)墓前,立森等来了排场和气势十足的庞钟。
他的身边尽是侍从,而立森身边却只有一个因为监管不力而被革职的石头。
“立森哪,你父亲要我办的事,我已经办到了。你看,这就是害你母亲的人。”
“是你杀我娘的?”虽然内心愤怒,可他天性的沉稳就让他提不起那份怒火出来,只是有序的讯问。
“是我杀的。”
“你叫什么名字?”
“小野太郎。”
“东古正人?”立森疑惑的问道。
“没错,立森,杀死你母亲的就是东古正人,你和你父亲日后可要小心啊。”说这话,刚才还霸气十足的脸上都猛然变得一副担心样来。
“…当然,家母的仇人能找到,还得多谢庞先生您了。”
“这是什么话,我与你父亲亲如兄弟,你母亲遭夷人杀害,我理当尽全力帮助你们。”
庞钟陪伴已逝的友人也只有几时,便先走了。“啊,庞先生慢走。”
“石头,押着他。娘,你放心,我和爹一定为你报仇!”
庞钟满怀心思的回到了府上,在他身后一直跟着他的那个人,终于摘下了头上的帽子,和庞钟说起话来。
“大哥,这回你可以放心了吧。”
“放心?你少跟我套近乎,万一让杨和(杨徳)那个老骨头发现什么猫腻,我可不能保得了你。”
“大哥这是什么话,我柴田当然不会连累大哥的。”
“知道就好。”
“不过大哥你看,您也该是时候解决他们了。”
“这个你放心,我自有办法。”
立森全然相信了庞钟,既高兴又气愤的押着小野准备回去,路上,他遇到了一个乞丐,看他可怜,给了他点吃的,他真不知道,这样的生活在鸣海还要持续多久。
回到了家里,立森把小野带到了父亲面前,杨和却一句话不说,心中似乎若有所思。
“立森啊,以后你就不要住在这儿了,另外找间房子,和日升一块住,这个东古正人住我这儿。”
“爹,弄房干吗啊,多麻烦,咱们三个在一块不更好吗?”
“叫你做你就做。”
立森实在不解,为什么父亲要这么做。
“爸,我看你是要钓大鱼吧。”
“哟,我儿子终于变聪明点了哈。”
“日升,瞧我爹多聪明。”
“你!你呀...”
三个人的笑声淹没了短暂的忧愁,可是这样的笑声真的不多了。
实际上,杨和根本不相信庞钟,他是鸣海城里一手遮天的江湖老大,很大原因就是因为他和刘丰的关系,所以,他实难确信庞钟这样一个亲东分子能够帮他做正确的事。他确信这件事东古正人一定参与了,但决不只这一方在内,他怕的是,伪军一直在帮着东古正人抓捕民主人士,或许这件事就会牵扯到黄日升等人。弹口的伤一点点愈合,杨和又恢复了精神。
鸣海,秋天依旧凉爽。
杨和与立森到庞钟家去道谢,一到府上,庞钟身边的高个子男子就做起自我介绍来。
“你好,杨和先生,在下柴田雄一,还请多多指教。”
“你好,你是东古正人?”
“是的,我是迁居到鸣海的侨民商人。”
“是这样啊。”
立森看到一个东古正人在这儿,想起了那天庞钟走时,这个人也陪在庞钟的身边。
“你好,柴田先生,我叫杨立森。”
“立森先生,我们这次又见面了。”
“是啊。”
杨和说:“你见过他?”
“上次和庞先生交人的时候,他就跟在先生左右。”
几个人一阵寒暄,道谢过后,两个人便走了。
一路上两个人都在交谈着关于那个东古正人的事,他们总觉得庞钟和那个人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好事。
回家以后。
“日升?人呢!不好!”
房子里空无一人,立森赶紧收起行装,叫来石头和他一起去找杨和了。
回到父亲住所。
“爹!”
“怎么了?”
“黄日升不见了!”
“什么?快跟我去找。”
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就在黄日升被劫开始,三个人带着枪想去劫住绑架他的人,可是他们在路上就遇到了杀手。
“庞先生,看来你要动手了。”庞府上,柴田得意的向庞钟说着。
三个人哪是几十个枪手的对手,鸣海城里又响起了犀利的枪声。三个人越打越弱,又是一枪直中杨和的要害。
“爹,爹,你没事吧?”
“我没事,快去挡着啊。”
两个人把子弹都打光了,可是人却越来越多,立森顾不得那么多,就想和别人拼了。
“爹,看来我们逃不出了,和他们拼了吧。”
“别!”
突然,人群里互相枪杀了起来,郑立森真是看不懂眼前的景象。
“爹,咱们不用死了。”
“怎么了,有人救我们来了?”
“不是,是他们自己打起来了。”
“怎么?”
“别管了爹,咱们现在先撤要紧。”
“可是黄先生他...”
“先别管了,我看我们还是先走吧,不然我们都没命去救别人了。”
两个人扶着受伤的杨和就往回走,后面的人群却似乎分成三拨一般的互殴。
庞府。
“你们是怎么搞的,连几个人都抓不了。”
家丁:“我们也不知道,只看到有两群人跑过来和我们打起来了。”
“两拨人,这个杨和,他还真仗着自己儿子是抵抗军就敢跟我斗了。”
“别生气庞先生,咱们还有机会,不如让我去调查调查?”
“好吧,你可不要给我搞砸了,我估摸着,杨和早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三个人往着回家的路就这样走,不过他们却看到刚刚还老老实实的待在屋子里的小野跑了出来。两边居然碰见,小野吓得满身冷汗,赶紧往回跑。
“石头,帮我扶着。”
“小野一郎,给我回来!回来!”
小野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杨和住所。
“你小子,我刚走,你就敢跑,说,是谁把你救出去的,是不是庞钟的人?”
“不是,是东古正人救我出去的。”
“东古正人,你的意思是柴田救你出去的?”
“是的,就是他派人救我出去的。”
杨和说:“柴田会派人救你这个就要死的人?”
“是的,他们说我还有价值?”
立森说:“价值?什么价值?说说看。”
“这我不能说。”
杨和和立森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劫日升还要劫小野。杨和还处在伤痛里无法动弹,这次他伤的很重,可能会要了他的命,立森很为他担心,他可不希望没了母亲又没父亲。
“明天,你去监狱再看看日升,我估计他就要被处决了。这次的事可不简单。”
又是一个秋天的清晨,立森来到了监狱外,这一次,也许他不可能救出日升了。这次,靠着他的身份,他来到了三号房,没想到他还被关在这里。两人相见,顿时有恨晚之感,离别时,黄日升这个瘦弱的知识分子似乎有很多话想说。
“来啦。”
“来了。”
“你明天就要被...那个,真的要被判刑了么...”
“是枪决,审判。”
“是啊。”
“谢谢你们这么多天对我的照顾。”
“没事,应该的。”
“你惊讶吗?我明天就要死了。”
“嗯?”
“我们的亲人,朋友,同胞都活在阴影下,活的惶恐不安。敌人的军舰已经装满了子弹,他们会在我们的家门口炮轰我们,当我们的家园被烧成一片废墟的时候,他们会再次践踏我们,他们会伤害我们的兄弟,凌辱我们的姐妹,会把我们的孩子当成靶子,会告诉世界,看,这就是劣等民族,他们永远都只能忍受屈辱,他们只能向我们下跪!这就是我们的家园!我们的国家!我们的万里河山!我们的家园会变成一片焦土!他们会对我们说投降吧!投降吧!投降吧!”
“当初在城里你都会果断的反抗,现在呢?”
“继续反抗。”
“对,我们必须反抗!必须斗争!”
“不是,日升我看你有些激动。”
“这是激动吗,这是愤怒,愤怒!告诉我,要是你准备怎么办?”
“斗争,反抗。”
“对,反抗,明天受刑时我还会把这些话说给大家听的。”
“我很激动是吗?”
“不,你很理智。”
日升一把拥抱起了立森,可是他的双手双脚都锁上了,他的动作被束缚了,可他的灵魂永远不会被束缚。
“我们的朋友诀别时都是这样拥抱的。”
“谢谢你,谢谢你能把我当成你的好朋友,好兄弟。”
“记住,我明天还会再说一遍。”
“我一定记得。”
“知道柴田雄一吗?”
“柴田雄一?”
“对,就是他,他才是幕后黑手,他想让我们自相残杀,你一定要阻止他!”
“一定,一定。”
那一晚,夜幕降下,那是永远的铭记。
日又东升,在城中的刑场上,黄日升斩钉截铁的把他昨天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可刚说到一半,他就被提前枪决了,子弹穿过他的喉咙,他笑着从口中咯出一口鲜血,高举双臂,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立森来到刑场,早已晚了,日升只是柔和的望了他一眼,就再也没醒来了。
那是一腔热血啊,他用他不屑的笑容揭露了这世界所有的虚伪,他张开的双臂是在呼唤全民族的同胞。
后来的人们评价他,他虽然身体瘦弱,可意志坚定,他左手拿着书籍,右手可以以笔为剑,他是一个现实的行侠,在他身后的家园,在他的感召下,还会有千千万万的黄日升,他们为了**民主,不惜生命。
回到家里,立森心中满是忧伤愤恨,他坐在病情加重的父亲身边,思考着这几天来发生的一切,思绪一点点的衔接了起来。
“爹,你说到底是谁杀了我娘呢?是谁要害黄日升的呢?”
“为什么庞钟那么快就送来了一个一个东古正人?为什么庞钟的身边还会有东古正人?为什么在街上和我们交火的人自己打起来了?为什么小野要逃?”
这一连串的事故在立森的脑海里一次次反复的出现,记忆的碎片渐渐串联,构成一条完整的线索。
“我明白了,一定是庞钟和柴田勾结,柴田又派人搀和庞钟的暗杀,造成我们之间产生矛盾的假象。他想借此让我们自己人杀自己人。”
“这个柴田!”
“你终于想明白了。既然你想好了,知道要怎么做吗?带着人去找庞钟说清楚,让他和我们一道去惩治一下那个柴田。”
“不愧是我爹,您说话就是会挑时候啊...”
杨和又闭上了眼,现在他只能静静躺在床上,等待着儿子为他去复仇,因为他的身体或许真的受了致命的一伤。
为了彻底铲除柴田这个从中作梗、居心叵测的家伙,曾经的懦弱无能的立森拿出了硬汉一般的气势,他召集了几十个弟兄,为了支持前线战士的战斗,他们在后方也要努力,来到庞府他们当仁不让,直截了当的告诉了庞钟真相。
“庞先生,今天立森是想告诉您,您被柴田他们骗了,他们是想借着您的手来在我们之间制造摩擦,使我们产生矛盾。”
“何以见得?”
“您还记得那次暗杀吗?就是柴田派人来破坏您的计划的。”
“可是还有一群人那?”
“他们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柴田的人一定在场。”
“你敢肯定?”
“相信我吧,庞先生。您与东古正人为伍,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一席话惊醒了庞钟。
“看来我确实做错了,柴田真是想利用我。你放心,有我在,我一定会解决柴田的事!”
“那就真是谢谢庞先生了。”
退下府来,立森哪敢全信这个老滑头的话,他还是准备监视柴田。
庞府上,柴田这次带着人来了。
“你怎么来了?”
“大哥,你心情郁闷,我来陪陪你也是应该的。”
“陪我,我听说,暗杀的事是你掺和进来的,你想让我和杨和产生矛盾,达到你渔翁得利的目的?”
“大哥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想害大哥呢。”
庞钟一听这话无比气愤举起枪来就对准了庞钟的头。
“你还在骗我是不是?你假装商人的身份来博取我的信任,进而达到你的真实目的,是不是!?”
“好吧,大哥,我说实话,我的确是做了,可你不也想铲除杨和,让自己在鸣海独当一面吗。”
“果然是你干的,你别跟我套近乎,你告诉我,杨和夫人的死是不是和你也有关系?”
“这我就不知道了,庞兄,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呢?”
“你还敢骗我!我就知道你不敢说,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庞兄你消消气,那我...就先告辞了。”
柴田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了,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他把手下叫到庞府外,准备杀掉庞钟。
“来人,跟我冲进庞府,杀掉庞钟!”
一时间,几十名全副武装的东古正人闯进庞府,家丁们哪是他们的对手,很快就被全部打死,庞钟本想逃,可是整座府早已被包围,他真是悔恨不已,没想到还是中了柴田的圈套。
“别过来,我可不要你们这些东古正人弄脏了我!”说完,庞钟就举枪自尽了,他的妻子好不屈服也开枪自尽而死。
在鸣海一手遮天的庞氏就这样被简简单单的消灭了,然而柴田却还不知足,他想要杀掉杨家,为原野大人大军的再次登陆做准备!
柴田和立森带着人不期而遇了。
“立森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柴田先生。”
“立森先生为何带着抢呢?”
“带枪?这年头乱啊,如果一不小心,惹恼了像先生您这样的人,不知道,没有防身的东西,这颗脑袋还怎么能留得住啊。”
“立森兄真是说笑了,既然这样,还请立森兄带着弟兄把枪放下啊。”
“柴田先生,你这就不厚道了,既然要杀我们,我们怎么能不带枪呢。”
“...杨立森,你不要敬酒不吃罚酒!”
“那我们就一起喝!”
“好啊!”
两边顿时交起火来,立森这边却不慌不忙的架起了一支支梭机枪(可以连发的梭枪),对准了火力弱的柴田一方。
“他们怎么会有那东西?难道他们劫了军火库?!”
柴田万万没想这样一个文弱之人居然带着人就去劫军火库了,他带着人撒腿就跑,可是那里跑得出去,四面都是立森的人,柴田最终的命运也不过是一声声哀嚎罢了。
这样一个罪大恶极的东古正人终于铲除了,人们实在欢喜,静悄悄的鸣海城,无形中增添了一番好似起义的气愤,余下的东古正人实在是被这些铜雀人和绥人的举动吓破了胆,只能灰溜溜的逃了。而也正是在柴田身上,立森得到了东古正军又要重新登陆的消息,人们的心中又抹上了一层阴霾。
秋天,更加深邃的夜幕。
“爹,我替你报仇了,一切都是柴田干的,是他杀了娘,害死了日升,他还杀了庞钟。不过,我已经替您把他杀了,那些东古正人都已经逃了,大伙可高兴了!”
“立森啊,别激动,你知道吗,东古正人马上又要来了!”
立森感到惊讶,自己还想着跟父亲说,怎么他现在就知道了这一切呢?
“父亲,我还想跟你说呢,你怎么知道?”
“我是你哥的爹,我能不知道吗?那个及川介近是个讲道义,有仁义的人,他不可能做这种背后插刀的事的。只有他们的东古正国的首相原野恒一会指使这种事。”
“那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你知道吗?只有我们替你哥挡着,他才有回来的可能,我们不可能活着了,知道你的使命吗?”
“我明白了!”
也许到了这天,开始前一切都还是那样平静,直到快到了的时候,饱经战乱的鸣海人民又拿起了武器。这次,即使是城毁人亡,也要拒敌于国门之外。
立森架起了枪,对准了遥远的海岸,远处是波涛汹涌的海浪。
这时,左手已经完全因为感染而瘫痪的杨和又来到了大海边。
“爹,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我都这样了,在这儿和敌人一战,不是更好吗?”
后面是无数的同胞,前面是无尽的大海,什么都不用说了,所有人的生命都献给了这场**。
“立森,对了,还有各位,相信我,你们的杨将军就要回来了!”
杨遂真的就要回来了。
436年,秋风肃杀,鸣海的第二次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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