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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不好惹 下卷红颜笑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不可思议 小高潮

作者:小酒儿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7-01-08 02:27:12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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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在!”

    上官凝将手臂探进颜慕殇的臂弯之间,之后再用力的圈住颜慕殇的腰,当疲惫如潮水一般将其湮没,上官凝才蓦然发觉,身前的男子在自己的心里究竟有着什么样的位置。

    现在,当自己的身子被圈在怀中的时候,所有呼啸而过的风都静止了,所有带着寒光的剑雨也都纷纷坠落,只有这个将自己搂在怀中的男子。

    顔慕殇面色上的风尘在听到这个让自己百转千回、思念成疾的声音时,终于被一抹柔色取代。

    时光的倒影静静的从两人的身上倾泻而下,彼此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像是两只比翼的彩蝶,相互追逐相互跟随。

    “这次南贡之行还顺利吗?”

    等到两个人都从小别重逢后的喜悦中平静下来之后,上官凝轻声的问道。

    不过几日的光景,顔慕殇的面容竟有了几分憔悴,原本白玉无瑕的面上竟然布满了秘密的胡茬,两人相识六载,面前的男子无论何时总是丰神俊朗、恣意张扬的。

    握着上官凝柔软的却微微有些冰凉的小手,顔慕殇皱了皱眉,这小丫头手脚冰凉的毛病自己一定要想方设法医治好才是。

    “收获颇丰!”

    顔慕殇的语气很是带着几分轻松,他原本也未对这次南贡之行报太大的希望,却不想竟有了不小的意外收获。

    逐殇楼在南贡的探子竟然找到了那人设在南贡的桩子,自己顺藤摸瓜找去之时,虽然已经是人去楼空,但是却留在了一样东西。

    想来是那些人撤退的匆忙,很多东西没有来得及整理,正因如此,顔慕殇才能得到那么贵重的资料,这份资料的价值远远超过抓几个俘虏严刑拷打。

    “这……”。

    上官凝看见顔慕殇递给自己的一本小册子,册子很小,不及普通账本的一般大小,封皮却是牛皮鞣制而成的,即便如此还是有些地方被磨损了,由此可见这个小册子是经常被使用翻阅的。

    封皮上面没有字,只在两侧用三两枚雕着雄鹰的铜钉固定着,这种装订的方法上官凝还是第一次瞧见,在大雍甚至于在整个天和大陆,都是用油线装订书籍和账册的。

    上官凝抬起头瞥见顔慕殇鼓励的眼神,于是稍稍犹豫了片刻,便翻开最上面的牛皮封面,第一页就赫然是记录的生意往来,只是越看上官凝便越心惊。

    说是账册,可除了进项那一栏里写着的是银钱,其余的部分却无一不是让人为之胆寒的东西。

    天景历二二九年六月初七,东平太守,身中七刀,死于其府外的别苑,得太守令一枚,雇主付佣金一万金。

    ……

    天景历二二九年七月十二,资阳粮曹张瑜,一剑毙命,死于资阳紫环湖的画舫之上,雇主佣金五千两白银。

    ……

    天景历二二九年八月二十,澎湖县员外郎楚世,颈部被切开,死于卧房内,雇主佣金珍珠三斛。

    ……

    后面密密麻麻的记录了许多类似的信息,最密集的时候同一个月会有三到四条信息,每一条信息的最后都是‘毙命’。

    “这是南贡杀手组织的账册?”

    顔慕殇摇摇头,上官凝再看了一眼那个账册,不解的看向顔慕殇。

    “这的确是杀手组织的账册,但却不是南贡的。”

    “不是南贡的?”

    顔慕殇此次不就是为了追查逐殇楼在南贡的分部被人偷袭之事的嘛,不是南贡却又能是哪的啊?

    “这个组织也算是咱们的熟人了。”

    上官凝一头雾水,自己何曾与杀手组织有过接触,但看顔慕殇一脸笃定的样子,她努力的在脑海里搜索了一番,突然,一个名字像是一道惊雷一样在脑海里乍响。

    “和悦楼?”

    顔慕殇赞许的点了点头,随即面色却突然严峻下来。

    “如果这件事是和悦楼下的手,是不是会十分棘手?”

    上官凝对于和悦楼的本事也是知道的,蒋宜兰那件事之后,她对这个神秘莫测的江湖组织特意关注了一段日子,与顔慕殇的逐殇楼相比,和悦楼的组织不算是如何庞大,但实力却不容小觑。

    逐殇楼以强大的情报网络和富可敌国的经济实力著称,而和悦楼却是以杀手云集而闻名,和悦楼接生意只看雇主是否出得起的银子,不问所杀之人的出处和为人。

    最可怕的是,和悦楼但凡接了的单子,只有成功没有失败,这一点从刚刚的这本账册上就能窥见一二。

    但是,和悦楼和逐殇楼一直都是两条平行线,互不相交,为何和悦楼会突然对逐殇楼在南贡的分部下手呢?

    “和悦楼我倒不放在眼里。”

    顔慕殇浑身上下都充斥着睥睨天下的傲气,那种自由内心强大能够驾驭一切的强者才会拥有的王者之风。

    但顔慕殇的话明显是没有说完,既然和悦楼并不被放在眼里,那么还有什么事情能让这个能够撼动乾坤的男子面有郁色呢!

    “这个和悦楼的幕后老板也是我们的老熟人。”

    半晌,眼眸森寒的顔慕殇吐出了这句话,每个字都像是在冰雪里打了个滚,带着沁人的寒气钻进耳朵。

    上官凝身子一颤,不敢置信的问道。

    “魏紫炎?”

    不怪上官凝会如此想,她和顔慕殇相识的日子虽然很长,但是两个人共同相识的人却并不多,能有这个能力组织起如此庞大的杀手组织的幕后之人除了魏紫炎,上官凝真的想不出其他更合适的人选。

    “人家把后宫之主的链子都给了你了,你却把人家忘的一干二净,我的小凝儿还真是没良心。”

    “呃!”

    顔慕殇的话有点酸溜溜的味道,但是后面半句却又变得幸灾乐祸。

    上官凝则傻愣愣的没听明白顔慕殇的话,自己什么时候收了人家的东西,而且还是什么后宫之主的,等等……

    “是单素羽?”

    上官凝不确定的问道。

    顔慕殇点了点头,上官凝却不敢置信的重新又问了一次。

    “真的是单素羽?他不是北疆国君吗?”

    堂堂的一国之主,不以江山社稷为重,不想着发展国力开疆扩土,却暗下里经营什么劳什子的杀手组织,实在是匪夷所思。

    “傻丫头,你以为这个和悦楼真的只是个靠着杀人越货赚银子的江湖组织吗?”

    上官凝睁着一双黑分明的眼睛,的确,在她的认知里,这个和悦楼除了杀人越货还真是没有什么别的本事。

    顔慕殇目光幽幽的看向窗外,难得的有一丝正经。

    “和悦楼看似一个江湖组织,以帮助雇主杀人为业务,那是因为世人没有将一切联系在一起看。”

    顔慕殇重新打开桌子上的牛皮册子,将上面的被雇主雇佣杀掉的人一个一个的挑出来指给上官凝看,饶是不懂政治的人在顔慕殇的指点之下也是看出了端倪。

    账册上记录的人看似杂乱无章,其实却有很多共通之处,首先这些被杀之人的身份,非富即贵,不是一方的霸主就是富甲一方的财神,还有很多是朝廷官员;其次,这些人身亡之后,特别是朝廷命官被杀之后,当地的官员却都选择拒而不报或者捏造死因,总之就是让此事不了了之。

    这些被杀的朝廷命官看似官职不高,却都是手握实权的,比如粮曹、兵曹、司马等等,都是能够左右一个城镇郡县粮曹和兵权的,再仔细看,这些被杀的官员所在城镇无不是军事重镇或要塞。

    众所周知,每个国家在接壤邻国的边界线都会有这样的城镇,拥有比一般城镇多出几倍的兵力,守护边塞之后的内陆,一旦这样的城镇被攻破,就意味着广袤的大路将失去屏障,任敌人来去自由。

    “你是说单素羽是想要吞并南贡?”

    上官凝觉得自己的心跳骤然加速,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南贡,与大雍和北疆毗邻,国家并不大,仅有大雍的六分之一不到,但南贡多山,矿产极为丰富,天和大陆一般的铁矿都出自于南贡,而眼下各国的兵器均为铁制的,掌握了铁矿就等于拥有了一座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兵工厂。

    想要开疆扩土,就必然要兴兵,而兴兵就需要充足的粮草和兵器,南贡那些被杀死的朝廷命官和雄踞一方的财神,其死后的财产绝大部分都易主,重镇之地没了主帅,难免有机可乘,并不能排除北疆动用关系将自己人安插进南贡。

    到时候,一旦北疆兴兵攻打南贡,这些人里应外合大开城门,那么不用一兵一卒,甚至兵不血刃的便将南贡变为囊中之物。

    单素羽,真是好计谋!

    看到上官凝迅速的就想到了这一点,顔慕殇有点小得意,自己喜欢的丫头就是够聪明,也是自己这个未婚夫君调教之功不错。

    “他的野心恐怕不止于此。”

    上官凝挑了挑眉,单素羽毕竟才刚刚登基,国内尚且还动荡不安,此时吞并南贡并不是合适的时机,所以单素羽应该只是在排兵布阵,如此,他难道还会有其他的打算吗?

    “凝儿,你不了解这个男人,他一个庶出不受宠的皇子,小时候在北疆后宫,身份地位连一个洒扫的小太监都不如,是个人就可以肆意的打骂、羞辱,如果不是有个从小将他带大的嬷嬷护着,恐怕单素羽都活不过十岁。”

    似乎看出了上官凝的心思,顔慕殇重新开口,语气中难掩对这个男人的欣赏,这种欣赏很单纯,无关利益无关生死,只是两个男人之间惺惺相惜。

    “可他不仅活下来了,还在十五岁的时候一跃成为了北疆最受皇帝瞩目的皇子,地位直逼太子,十六岁的时候他独自一人追踪入宫行刺的此刻,奔袭六百里,浑身是血险些毙命,却带回了那名刺客的首级。”

    上官凝不寒而栗,甚至想象到了当时的情景,一个久在皇宫大院的皇子,独自一人在夜色中跋涉,最后与那名刺客缠斗在一起,没有实战经验的年轻少年与一个身经百战武功高强的刺客交手,战况如何几乎可以想象。

    少年取胜,凭的肯定不是武功,而是一股子狠劲,一股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倔强,这样的人是那些行走在阳光下的人所理解不了的。

    “至此,他开始走入北疆的金飞大殿,开始接触北疆的政事,笼络了一批死忠大臣,十九岁在北疆皇帝驾崩之后杀了太子和一众与其为敌的皇子,在那些大臣的簇拥下登上了北疆皇帝的宝座。”

    单素羽的上位之路听着并没有什么新奇的,但是想起初见那名男子之时的样子,上官凝还是心中欷歔,那个看起来强悍霸道的男子身上不乏上位者的狠辣,但不知为何上官凝却总是觉得此人并不是表面看起来的这般。

    “他刚刚登基,皇位并不稳固,我虽对政治了解的不多,却也知道此时他应该是以稳定内政为主,应该不会忙着扩大疆土。”

    顔慕殇摇了摇头,说道你还是不懂一个男人想要的,或者说一个君王所想要的。

    “北疆地处北方,国内有一半都是沼泽,国内的粮食产量极低,连本国百姓自己都满足不了,一年倒有半年是吃不饱的,由于气候湿潮,毒虫蛇蚁众多瘴气弥漫,北疆的人口一直呈下降的趋势。”

    顔慕殇的手在上官凝细腻软滑的手背上自然的画着圈,酥酥痒痒的让上官凝的精力不得不分出一些来在自己的手上。

    “北疆国内虽然眼下是被单素羽的强硬手段震慑住了,但是还是有不少大臣暗中支持四皇子,一直想取而代之,单素羽要想堵住悠悠众口坐稳这个皇位,单靠血腥镇压是行不通的,他需要一个好的契机来挽回这个局面,而最好的办法就是拿下南贡这个富庶这地,改善北疆的经济条件、解决百姓的生计。”

    上官凝静静的听着顔慕殇的分析,虽然还是不能够完全理解,但却是能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单素羽吞并南贡是势在必行。

    “四皇子?单素羽在登基的时候不是已经将对自己有威胁的皇子们都铲除了吗?”

    顔慕殇的面色突然变得很奇怪,上官凝还是第一次在顔慕殇的脸上看见这种表情。

    “凝儿,我等下要和你说的话才是我今日过来的重点。”

    上官凝突然觉得有些紧张,之前顔慕殇说了那么多竟然都不是重点,那重点是什么呢?

    上官凝生出了一丝丝的不安,此时,外面的窗子被风吹的一动,梧桐树叶沙沙的声音传进屋子,夜风也顺着打开的窗子钻进了屋子,上官凝衣着原本就有些单薄,此时被风一吹,不禁打了个冷战。

    顔慕殇随手将搭在榻上的一件风衣拿过来,披在上官凝的身上,随后又将窗子合上。

    看着上官凝精致的小脸满是疑惑,顔慕殇心内小小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小丫头什么时候能对自己这样上心在意。

    “是那个四皇子?”

    上官凝还是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顔慕殇话中的重点,只是一个隐隐的猜测在心中成型,上官凝却不敢确认。

    顔慕殇点了点头,看见上官凝的眸色立刻一深,似乎有些紧张。

    “四皇子是他?”

    上官凝没有说名字,但以顔慕殇和自己的默契,只一个字顔慕殇就能知道自己口中的他是谁。

    果然,顔慕殇再次点了点头。

    上官凝觉得白日里自己好不容易才拨开的乌云重新笼罩在头顶,比之前的更加的厚重,俨然就要大雨如瀑。

    “四皇子一直不生活在宫中,怎么会占据着皇子的位置呢?”

    这的确是够奇怪的,一个国家的皇子从出生开始就没在宫中,却能一直在这个位置上屹立不倒,这实在是让人想不透彻。

    上官鸿群从从小就被调换的,而非中途,那么就只有两个可能:一种是在北疆有一个假的四皇子顶替,所以无人察觉;二是这个四皇子的身后有高人护着,便是连皇上也不得不向其妥协。

    “因为四皇子的母亲乃是北疆第一大族摩诃氏的嫡长女,也是庶蛊部的圣女,四皇子出生后,摩诃氏的长老就以皇子体弱需出宫养病为由,将四皇子送出了皇宫,多年未归。”

    上官凝只觉得自己的头有些微微的疼痛起来,太阳穴的位置更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里面爬来爬去,这一切都远远的超出自己的意料。

    甚至于,自己想都没有想过世上竟会有如此荒诞的事,更加没想过自己的那个庶兄竟然会是北疆摩诃氏的后人,是北疆唯一有实力可以和单素羽分庭抗礼的皇子。

    半晌,上官凝才惊觉出不对劲。

    “上官鸿群的容貌与父亲几乎无二致,会不会是中间出了什么误会?”

    一个人可以易容,但是却不可能一直从婴儿起就易容,并且容貌一直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越来越像上官锦吧?

    “不要忽视上官鸿群是摩诃氏的后人,而且还有那个被奉为神仙的邬丛涯一直在身边保护着。”

    “你也知道了邬丛涯之事?”

    “我得知和悦楼的幕后老板是单素羽之后,就对其身边的所有人展开了调查,在调查到四皇子生母摩诃氏芸初的时候,得知这个邬丛涯曾在摩诃芸初进宫前和其有过一段情缘,如果不是赐婚圣旨下达,两个人极有可能成婚,并且,摩诃芸初进宫不到半年,一向闲云野鹤的邬丛涯竟然接受了朝廷的赐封,进入朝堂。”

    上官凝觉得事情不仅没有明朗,甚至于更加的扑所迷离,如此说来,那个孩子不仅不是自己那个将军爹爹的骨肉,甚至于那个摩诃芸初与其连男女之情也没有,简直是让人不敢相信。

    “四皇子是邬丛涯的孩子?”

    “非也,四皇子确是北疆皇帝的亲生儿子,和单素羽为亲生兄弟。”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两个男人,不惜一切代价的守护一个跟自己压根就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自己的父亲为了这个孩子不惜将自己的庶长子掉包,那个号称神仙的男子不惜让自己的亲子从小陷身血海,好不容易这孩子长大成人了却让自己的亲子去守护那个人的儿子。

    上官凝的眼前一阵阵发黑,连日来的思虑和焦灼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似乎一下子找到了发泄的源头,疲倦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先是没过她的脚面,然后是大腿,一路往上蔓延,直到堵住呼吸。

    顔慕殇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了就要倒下去的上官凝,漂亮的卧蝉眼里满是担忧,刚刚拥抱着的时候不觉得,现在这样拦腰抱着这个小人儿,才惊觉不过几日的功夫,这小丫头竟然瘦了这么多。

    羸细的腰身不及一握,自己臂弯中恍若无物。

    “殇,我没事。”

    上官凝用小手拉了拉顔慕殇袖子,组织了顔慕殇要将自己抱到床上去的脚步。

    “还说没事,好容易身上才长了些肉,现在又被折腾的掉了个干净。”

    顔慕殇心头有些气恼,这小丫头小小的年纪心思却重,每日里总是想这想那,但更多的还是心疼。

    但是想到宫里的圣旨两日后就会下到上官府,顔慕殇微微的舒了口气,很快这小丫头就要进了自己晟炀王府的门,自己若不是把这小丫头养的白白胖胖的便不是顔慕殇。

    “哪家的女子不想着身姿窈窕,我这样子指不定多少千金见了要眼红的呢!”

    上官凝嗔怒的开了句玩笑,刚刚的凝重气氛也因此被打破。

    重新坐在椅子上,上官凝也沉下了心思,四皇子也好上官鸿群也罢,如此的境况下,自己已经不能中途罢手了。

    “我的凝儿原来也这么臭美!”

    顔慕殇宠溺的用手指刮了刮了上官凝的小鼻子,换来了对方的一记白眼,顔慕殇却没来由的觉得开心,这才像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该有的神色才是。

    “不知道你有没有查到我父亲和那摩诃芸初之间的关系?”

    沉淀了自己的心情,上官凝言归正传,她不信父亲会对一个没有关系的女子的子嗣如此的关心,不,是疯狂。

    “上官将军在与乌葛开展之时,曾因为带兵追击敌军而误入莽山的密林之中,弹尽粮绝又身受重伤,据传当时是被一名白衣女子所救,那名白衣女子衣不解带的照顾上官将军月余,直到其康复返回军营。”

    “那白衣女子可就是摩诃芸初?”

    “只是传闻,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那女子是摩诃芸初。”

    上官凝摇了摇头,虽然没有证据,但那女子应该就是摩诃芸初。

    关于自己的爹爹曾经在战场上失踪一事她曾经听说过,按时间推算,那时间爹爹还未曾迎娶母亲,只是纳了秦氏一个侍妾。

    但不过一个月的相处,就能让一个男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将其子嗣冒充亲子养在府里,并且为此不惜拿自己的儿子做代价,并且十几年如一日的对这个孩子关爱有嘉胜于亲生子嗣?

    “上官鸿群被人救出了御丞司你已经知道了吧?”

    “嗯,已经接到了云索的飞鸽传书。”

    “你怎么想?”

    上官凝一旦沉淀下自己的情绪就变的无比的冷静,再不是刚刚那个满脸迷惑还隐隐有些茫然紧张的小丫头。

    “不用想便是邬丛涯使的手段,能够不惊动守卫而将人救走的,而且是从御丞司救走,除了邬丛涯当今世上不做他想。”

    上官凝点了点头,顔慕殇果然很厉害,什么信息都不知道就能做出这样的判断。

    “可是北疆那边有了什么动静?”

    如果说之前上官凝还不能确定邬丛涯的动机,那么知道了上官鸿群真实的身份后,上官凝就不得不做出这样的猜测。

    “四皇子母族的势力遭到了单素羽的清洗,摩诃氏开始准备反击。”

    难怪,之前一直都对赫连穆宁持放养态度的人会突然出现,并且花费了不小的代价将上官鸿群救走。

    “能否查到如今上官鸿群的下落?”

    “目前还查不到。”

    说起这件事,顔慕殇的眼神就闪过一抹阴郁,他逐殇楼最擅长的就是追踪信息,想要查探什么人或事几乎没有失手的时候。

    但是此次,自己在接到云索的飞鸽传书之后就安排了手下的信部,撒开人手动用一切力量寻找上官鸿群的下落,如今两日的时间过去,却杳无音信。

    不得不说,这个邬丛涯的本事的确不容小觑。

    “我今日去了秦氏那里,秦氏在上官鸿群出生之时就已经知道其并非是亲生子。”

    顔慕殇蹙了蹙眉,这丫头真是不长记性,那个秦氏被打断了腿,正找不到发泄的方法,这丫头却跑上去触霉头,若是那个秦氏存了害人之心,自己不在身边,云索又不能近身保护,出了什么情况让自己怎么办才好。

    “你不要担心了,我带着你给我的那个小暗弩去的,不为别人,为了你我也会好好保护自己的。”

    听到这句话,顔慕殇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些。

    上官凝却忍不住心中腹诽,男人真是奇怪,非要自己说些违心的话才会高兴,她又不是个泥捏的,哪里会那么脆弱。

    “我让秦氏出面指正上官鸿群不是亲子。”

    “不可。”

    顔慕殇难得会否决上官凝的话,这还是第一次,上官凝眨了眨眼睛,等着顔慕殇的解释。

    “只要上官将军相信,并且一口咬定上官鸿群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秦氏的话就没有用处了,而且上官鸿群的长相与上官将军极为相像,恐怕就是秦氏说了也会让人以为她是另有所图,若是秦氏最后再反口,你的立场就会变的十分尴尬。”

    顔慕殇缓缓的分析着,上官凝听在耳中,这些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竟然知道了真相却只能任由上官鸿群嚣张下去吗?

    现在上官鸿群翅膀还没长成,只能通过一些方式来跟自己挑衅,但是谁能保证有朝一日他会不会报复回来,自己不怕死,可母亲呢,母亲肚子里的孩子呢!

    不行,她决不允许这种潜在的威胁存在!

    顔慕殇看着上官凝的表情,自然知道上官凝心里所想,也知道这丫头顾虑什么,其实不仅上官凝这样想,顔慕殇更是知道如果放任这个上官鸿群嚣张下去,那么就是在养虎为患。

    多年的宦海沉浮,顔慕殇最相信的一句话就是,若不想死在敌人的刀下那就自己先举起屠刀,这个世界只有强者才有权活着。

    “这件事不能从秦氏身上下手,突破口还在上官将军的身上。”

    上官凝眉头微蹙,顔慕殇还是不知道在自己那个爹爹的心目中,这个不是亲子的儿子究竟有多重要。

    ------题外话------

    哈哈,之前猜测剧情的宝宝们,如何呢,和你们想都一样吗?迷路的暗暗,很久没见宝儿你来了,藏到哪去了?想起来平时酒儿哄宝宝的儿歌:捉捉捉,捉乖乖,捉到谁,你猜猜,摸摸小脑袋,说出名字来,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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