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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楼下夏朊盛身后的捧着锦盒儿的下人面上一股子冲气儿的模样:“你们这儿的老板呢,快点儿出来,我们家老爷来送礼了。”
一旁的伙计连忙的凑过来,对着来人道:“这位老爷,不知可否告知姓名,我们好……”
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一个下人推搡着方才那伙计,眼里满是不屑:“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么,把你们老板叫过来。”
伙计被他这么一下子推搡的差点儿没有跌倒在地上,好不容易找了个桌子扶住,有些怒气的想要过去理论,被一旁的渝子拦住了。
渝子是这些伙计中最懂事儿的。也是乔悠最为信得过的伙计。
四周的人纷纷朝着大门口看过去,看着来者不善的模样,私底下议论着。
“我看看,是哪位找我啊。”乔悠和袁子逸还有夏紫嫣三个人慢悠悠的从楼上下去。
看到穿着一身冰蓝色长衫的小姑娘气度不凡,身后跟着一个俊美少年,还有自家的女儿竟也跟在那女子的身后。
夏朊盛上下打量着乔悠,忽的嗤声儿开口:“你就是这天上揽月的老板,乔悠?”言语之间,带着满满的讽刺和不屑。
不等乔悠开口回答,夏紫嫣就走过去,拉着夏朊盛的袖子道:“爹,你来这儿干什么呀?”
乔悠走过去和渝子说了两句,让几个伙计继续去忙自己的事情,这酒楼的客人这么多,总不好叫人家都等着。
夏朊盛看着自己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闺女,冷笑一声儿,直接让身后的下人将人给带回去。
没三两下,夏紫嫣就给几个下人给抬起来,朝着外面的马车送过去。
“爹,你干什么呀,你放开 我?”夏紫嫣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家的父亲。
夏朊盛没说话,抬手一挥,示意身后的下人将人抬走。
袁子逸却上前一步,手中的折扇一收,长臂一挥,之类将两个下人拦住。
“舅舅。”他恭恭敬敬的对着夏朊盛低头行礼,随后不紧不慢道:“不知舅舅远从江南而来,子逸未能够迎接,当真是我的疏忽,不如今日,就由着子逸做东,在这天上揽月为舅舅接风洗尘如何?”
夏朊盛挑眉,看着眼前说话十分漂亮的少年,听他自称是自己侄儿,眼中多了几分思量。
他早就听说了自己这个侄儿被称之为经商的天才,但凡是他经手的东西,哪怕就是一碗普通人做出来的粥饭,他也能卖出去个十两银子的。
“是子逸啊,这么多年不见,竟长的这么大了。”他客套的说了一句话,对着身后的人使了个眼神。
夏紫嫣还是被生生的抬着去了外面的马车,她虽然挣扎着。
可是她身子素来不好,怎么能够抵得过两个练家子的身后。
几个人的声音虽然不大,奈何这酒楼之中在袁子逸说出那句“舅舅”的时候就没了声儿,众人眼巴巴的看着门口的几个人。
听到夏朊盛这么回答,瞬间炸开了。
“这人竟然是袁公子的舅舅,那岂不就是……”
袁子逸的鼎鼎大名他们自然知道,也认识这个人。
“江南的首富夏家的老爷,不过这夏家的老爷怎么会来这儿,难不成,专门来找袁公子的?”
一旁的黄衣少年听着旁边的人这么说,当即嗤笑出声儿:“你傻呀,人家一开始都说了来找这乔姑娘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猜测着几个人之间的关系。
有的人猜测,这袁子逸之前之所以这么帮着这个乔悠,就是因为夏老爷的缘故,或许这夏老爷是乔悠的什么亲戚。
也有人猜测,是这袁公子心仪乔悠,夏老爷是因认了乔悠当做侄儿媳妇才来的。
当然,也有明碗的心思通透的人看的清楚,方才那夏家老爷身边跟着的人说话可不是什么善茬儿,话里话外都透着敌意,怎么可能是那些人想象的关系。
莫不是来寻仇的吧?
众人联想纷纷的。
“不过今日,我可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乔老板的。”说着,夏朊盛看向了袁子逸身后的乔悠,挥挥手让身后的下人将锦盒送到了乔悠的面前打开。
乔悠却没急着打开,一双漂亮的眸子眼底划过一道光,笑容满面道:“我竟不知,什么时候认识了夏老爷这样的人物。”
夏朊盛也笑,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月末十四五岁的样子,却能够这样的气定神闲的回答他的话,且丝毫不惧怕他。
想来,这夏紫淑说的果然不错,乔悠果然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乔老板,你这还未曾打开看看,怎么,看不上我夏某送的礼。”
这几天,因着夏家的生意处处碰壁,好像有人专门的和他夏家作对一样,这夏朊盛的心情本就不好,如今,便想出出气也好顺顺。
路上的时候他的确是这么想的,只不过入了些天上揽月的一瞬间,这个想法,就瞬间消失了。
这酒楼开张第一天没有任何的折价,而且这里的菜品还不便宜,可是这里却是人满为患,而且这酒楼里面的装饰也是和他映像中的酒楼差的太多。
起初看的有些奇怪,不过却很新颖,让人眼前一亮。
更重要的是,这里吃饭的碗筷还有酒楼的样式也十分的新颖。
他方才看了旁边那桌上面的菜,是他从没有见过的样子。
听人说,这乔悠虽然出身山野村子里,这一手的厨艺却是无人可比,更重要的事,她的菜,是他们从没有见过的。
东瀛的,番邦的,西域的菜都有。
夏朊盛完全有理由怀疑,这姑娘是不是当真从山野村子里面来的,一个村姑,怎么可能懂得这么多?
所以,他得想法变了。
原本他就有发展除了江南特产的其他的生意,这天上揽月无疑是一个很赚钱的酒楼,不过,他更中意的是这乔悠。
今日,他定要给这乔悠一个下马威,来日也好方便将这个酒楼收入囊中。
夏朊盛原以为,自己的一番话说出去,这乔悠怎么说也会给她这个面子打开看看。
谁知道,这乔悠却不是常人。
她伸手摸了摸那锦盒的上面,夏朊盛还以为她要打开,谁知道,她突然收回了手,还拿着帕子擦手。
一边擦手一边道:“看不上不敢说,只不过,我这人怕生,也不敢收陌生人的东西, 我奶奶说了,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能碰的。”
她一脸无辜的说着这些话。
一旁的袁子逸听到这话,忍不住晃开折扇掩在面上笑了笑。
这乔悠,还是一如既往的这么顽皮。
这般睁着眼睛说瞎话,也就只有她一个人能做出来了。
当初她讲许四肖打败了之后,整个邺城的人都知道乔悠这个名字了。
正所谓,大家是非多,这个道理,不论是放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城里的人几乎将乔悠的家底儿都扒拉了出来,他如今也不过就一个父亲还有一个妹妹,哪里来的奶奶。
更何况,这些话,也是老人家对小孩子说的,为的就是防范那些抓小孩子的人贩子罢了。
他这一说,夏朊盛岂不就成了人贩子了。
想到这里,他里忍不住想笑。
酒楼之中的客人也是一片嗤笑声,只见这夏朊盛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很显然,是被气到了。
乔悠冷笑,她别的不会,耍嘴皮子这套功夫和宴沛那厮待的久了,竟也沾上了那厮的积分痞里痞气,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对付这样蛮不讲理,对她有些莫名其妙的敌意的人。
“乔老板当真是伶牙俐齿啊。”夏朊盛冷冷的开口。
乔悠:“过奖。”
众人先是一阵静默,随后又忍不住笑了。
夏朊盛的脸色黑的宛若木炭一般,倘若不是他常年游走在商场之间,见过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人,只怕此时此刻也要绷不住了。
他对着一旁端着锦盒的下人使了一盒眼色,下人得意,突然之间打开了盒子,将里面血淋淋的东西朝着乔悠的身上丢过去。
那一瞬间,众人大骇。
乔悠脸上也是一惊,不过迅速的反应了过来,伸脚勾了一下一旁桌边的凳子,直将那个天血淋淋的东西挡在了一旁。
“啪!”
满是鲜血的碎肉一样的东西落在了地上。
众人定睛一看,竟事一只被割了头颅的乌鸡,更让人惊讶的事,乌鸡的头颅虽然被割掉了,可是浑身上下的毛还在,那乌鸡的脖子还在流血,满身的血看着渗人。
乔悠脸色一沉,便是一旁的袁子逸面上也不好看。
同为商人,他们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虽说他们不信鬼神之说,但是经商么,总要有些信的。
这开张大吉的日子,竟然送一只被割了头的乌鸡过来,这不是明显的想要诅咒他们的酒楼开的不长久么。
这世道,就算是同行的对手也不会这么做的,夏朊盛这么做,未免太过分了!
众人惊骇,这夏家的首富老爷当真是可怕的很。
一时之间,酒楼的人一个也没有说话。四周的伙计也这么看了过去,心里存着气儿。
乔悠突然笑了,面向着夏朊盛:“夏老爷当真是好手笔,这样一只肥硕的乌鸡我真是许久不见了,有劳夏老爷千里迢迢送了过来,倘若夏老爷不嫌弃,我这就让人炖上给您熬汤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