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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一旁的渝子也不知是傻还是怎么的,直接就过去将那只浑身是血的乌鸡拿起来朝着厨房走过去。
夏朊盛的脸色瞬间宛若黑炭一般。
围观的众人心里也是憋着笑,心道这夏首富遇见乔悠也是倒霉。
“哼,乔老板当真是伶牙俐齿,夏某好生佩服。”夏朊盛挥手,直接带着身后的七八个侍卫下人朝着楼上走过去。
乔悠挥手,四面八方突然涌出来十几个彪形壮汉,一个个的手中都拿着冰刃,看起来也是练家子。
夏朊盛被这样的阵仗吓到,站在楼梯的口儿一瞬间不知道是上好还是出去好。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夏朊盛怒气冲冲的指着乔悠。
乔悠笑了笑:“夏老板紧张什么,这些人不过是负责保护酒楼安全的罢了,今儿个是我们天上揽月第一天开张,倘若被有心人砸了场子了,可不好。”
夏朊盛的脸色黑的彻底,哪里不明白他口中的有心人指的是自己。
他冷哼一声,甩了甩袖子,终究是没在往上面走,直接转身出去。
“夏老板慢走啊。”乔悠笑道。
直到夏朊盛乘车离开,袁子逸也慢悠悠的同乔悠道了别离开。
酒楼里,乔悠一直忙到天黑,将酒楼的大门钥匙交给渝子,随后便做了甩手掌柜似的离开。
回到家中,乔有福早早的做好了饭菜,因着今儿个是酒楼开张,他特意亲自下厨庆祝一下。
一家三口围在桌子前,乔有福将最后一道汤端上来,便一起动了筷子。
“今天裴府派人来送了东西了。”乔有福想起来今天遇到的裴府的下人,随口说了一句。
“裴府?”乔悠皱眉,裴衍那个家伙不是已经将东西送给她了,怎么会?
“可是乔可。”
乔有福点点头,听那些下人说,乔可如今在府里也不好轻易的出来,便只能让他们下人送一些值钱的物件儿来了。
“也不知道可姐姐在裴家的日子好过不好过,我见那天裴家的几个人来,凶神恶煞的。”乔英在一旁暗戳戳的说着那天裴家人来找麻烦的事情。
乔有福叹了口气,想到那个可怜的姑娘,“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她自己选的路,也只能撑着走下去了。”
乔悠在一旁听着父女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忍不住皱眉,好像这两个人经历了多少沧桑的事儿似的。
“不过啊,我方才看了,都是一些女子惯用的金银首饰,好看的很呢,而且都是镶金戴玉的。”乔英眸中浮着光,只觉得欢喜极了。
她自然是知道一家的姐姐从来不喜欢那样的金银首饰的,如此说来,那些东西自然也就会落到她这个妹妹的手中。
她昨儿个还同其他几个小姐约好了要出去游湖的,这样一来,拿着那样的发簪出去,定然十分有面子。
看着乔英面上的喜意,乔悠眸色暗了几分,不动声色道:“想来那些首饰都是值钱的物件儿,我们这样的年纪身份也用不上,你在念书,我每天还要去酒楼,且收着吧。”
乔英握着筷子的手一僵,愣愣的看了一眼乔悠。
乔悠却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现的模样,继续的吃着面前的东西。
等到晚上一切都收拾妥当了,乔悠这才在屋子里打开了今日宴沛在酒楼门口偷偷拿给他的锦盒。
盒子看起来普普通通,不过却泛着淡淡的香味,从里面打开,却不是她想象的玉镯翡翠什么的,而是一个银色的看起来像铁做出来的扳指。
不过扳指上,雕刻着一些很奇怪的符文,看不出是什么,还有镶嵌上去的一个花儿一样的东西,没什么颜色。
看着就是比普通扳指要做工好一些罢了。
抹着手中的东西,她直接套在了食指上,那盒子下面,还有一封信。
看完了信,乔悠才明白这扳指是个什么作用。
这扳指上面的镌刻出来的花旁边有一个小小的按钮,只要轻轻一按,就可以射出银色的细小到几乎看不见的针,只要不射中脑子或者专门穴道上的要害,就不会伤及人命。
而那朵花,只要是转一下,就会有有毒的银针飞出来。
两者结合,可以说是防身利器。
盒子里,还有两把银针,上面有标注有毒和没毒的。
大概就是颜色怕她把里面的用完了,可以替换吧。
她以前看那些武侠片人家的暗器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原来,也是要替换的!
不得不说,宴沛当真是用了心的,虽说她不过是酒楼的老板,可是如今竖敌那么多,难保不会有人心存嫉妒,想要治他于死地,比如夏紫淑,还有今天突然出现的夏朊盛。
将盒子收起来,轻轻按了一下手中扳指上的按钮,果不其然,一个细小的银针突然飞了出来,直直的钉入了她眼前的柱子里。
银针约莫一节手指的长度,全部都抹入了柱子里,没剩下丝毫。
乔悠轻笑,心中惊讶,这不过就是没毒的针子罢了就这么厉害,真要是有毒的,那岂不是杀人于无形。
坐在床边,突然想起了吃饭时的事,她讲乔可松开的首饰盒子打开。
果然和乔英说的一样,出自于裴家的东西当真不是普通的玩意儿,就一个发钗上面还要镶嵌珍珠玛瑙。
这一根倘若要拿去当铺卖的话,少说也要几十两银子了吧。
盒子不大,里面的发钗有八只,翡翠镯子一对,还有一些其他的项链耳环什么,她也没在意,直接放在了衣柜之中。
第二天早上,乔悠比寻常起来的都要早一些,奇怪的事,乔英今儿个是该去上学的,不知怎的,翻出了前些日子新买的那件衣裳,几十两的那件儿。
平日里,这丫头怎么也舍不得穿,说是衣服好看,怕弄脏了,就等着合适的时候穿。
今日,没有宴会没有酒席的,怎么就合适了?
不过她大概也猜到了什么,估摸着这丫头今儿个又要逃学出去玩儿了。
女儿逃学对她来说倒没有什么,不过是年少的小姑娘,反正她小的时候也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她担心的就是乔英再和那个姓谢的人来往。
小丫头大概是学精了,穿好了衣服到没有特意打扮一番,等着吃过早饭就坐马车去学堂。
“我吃完了。”
乔有福和乔悠两个人正吃着,乔英便丢下了筷子兀自去了院子那边儿。
“这小英怎么有些奇怪?”乔有福看着小丫头脸上一会儿笑一会儿沉闷,当下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乔悠自然也察觉到了,平常乔英虽然吃的不多,但也不至于,一碗饭只喝了两口就不吃了的。
她的目光落在年少乔英满满当当的粥碗之中,面上一派平静,只是那双黑不见底的眸子,似乎有光恍然而过。
坐上马车去城北的时候,一路上,乔悠没怎么说话,乔英依旧是叽叽喳喳的,不过每次老向乔悠的目光,都藏着几分心虚。
乔悠看的清楚,不过面上没说什么,等到小丫头到了私塾学堂的门口才嘱咐了两句让她好好儿的学习,不要再闹出什么事情来。
小丫头是悻悻的答应了下来,不过到底会不会听乔悠的话,乔悠的心里和明镜似的。
卯时初,渝子就打开天上揽月的大门,开设了他们天上揽月的包子铺。
说是包子铺,其实就是天上揽月最旁边的一道小门儿的夹缝扩大了做的,原本这夹缝都会放一些没有用的东西。
等到乔悠到的时候,包子铺也没了什么人。
渝子见人来了,忙不迭的将留下的一份肉包子递过去:“老板,今天早上的生意可不错了,几屜包子,卖的都差不多了,剩下的我就按照您说的分给了店的伙计们,这个是给您留的。”
渝子是个壮实的,原名傅渝,言简意赅,就富裕的意思,家里是父母双亡,可怜的娃。
和酒楼之中乔悠额外雇来的那些有身手的打手不同,他虽然长的人高马大的,一脸憨样儿,却是老实巴交儿的。
原来的掌柜也说这渝子忒能干,哪怕是他出去几个月不会啦,渝子也能将酒楼弄的好好的。
乔悠点点头,不过这包子她实在是吃不下,转手就给了渝子。
“人都齐了没?”她说的闪过住在酒楼的那些伙计。
就像是他们现在在外面打工的人,有的事住在酒楼之中,有的家近也就没住,一个意思。
“来齐了,大多在后面忙着呢,我已经点过名儿了。”渝子老老实实的说着。
点名这个还是乔悠告诉他的,大概是因为乔悠给的银子每个月吃比以前的多好几倍,这些人倒不像以前那样懒散,每天都勤勤恳恳的。
“嗯,我去看看。”
说着,她直接让渝子将人全部领到了后院儿去。
一排二十多个人,前面一半儿穿着灰色的衣服的是厨房的,剩下穿着蓝色的衣裳的的就是那些个跑堂的伙计,还有几个穿红衣服的,是专门来调酒做那些果茶的。
她一个月给的伙计月银是一个月三两银子,那些厨娘是一个月十两银子,制酒的是一个月八两银子。
就伙计的这个月银,放在其他的酒楼里,那都是好几倍上去的。
况且,乔悠还定下了每个月的“全勤”,这些人自然是卯足了劲儿的干活,不敢让她不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