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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奴传奇 (卷一)夺江陵之ii:平楚(大) 023 销魂娘,魂销丢令牌

作者:墨迦卿 分类:异界 更新时间:2018-01-25 11:59:22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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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逃到城外偏远地落下脚来,回头望一眼,后无追兵,悄无声息,大奴抹一把汗,问孔岚溪:“你怎么回事,好端端怎么就叫人给抓了,害得我背了黑锅?”

      孔岚溪喘着气说:“还不是为了救你。”

      大奴好笑,“救我?我什么时候要你救了?”

      孔岚溪温淳的容颜露出一丝苦笑,“行了,怪我自己行了吧,人家说把你抓了,我就信了,结果莫名被人闷了一棍子。”

      大奴瞥眼瞅他两眼,这么关心她干什么,抓了就被抓了呗,还怕她逃不出来吗?

      不过话说回来,今天要不是他及时赶到,自己还真未必逃得出来,算了,就谢他一次吧,“多谢你了,孔大少爷,那天抓你的都是些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人,一群穿白衣服的,恐怕来历不浅。”

      “穿白衣服的?”大奴还记得那伙不共戴天抢走了她嫂子的白袍人,“原来是他们,他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每次坏我的事。”

      “楚州来的吧,要是没猜错,就是章年震的爪牙,”孔岚溪看了看天色,说,“天快亮了,我是一听说爹派兵来抓你,就赶了来救你,还没来得及把事跟爹说清楚,我现在就回去,把章年震的鬼把戏跟爹说清楚,爹也不是个是非不分的人,只要知道真相,事情就好办了。”

      “那你赶紧去吧,”大奴催他回去,“别叫你爹再来抓我了,从头到尾我就是个冤大头,给人背黑锅的。”

      孔岚溪笑了笑,撤身离开。

      大奴要换个地儿去住了,暂时不能回到城中,现在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万事都要亲力亲为了,要是孔岚溪那边顺利的话,这两天就应该可以回江陵城向穆容毓交差了。

      大奴在城外郊野农庄上等了两天,孔岚溪不知道有什么毛病,每回都是一去不复返,这回又不见捎信过来,通知她到底是行还是不行,大奴对这个将门出身温文尔雅的孔岚溪真是服得五体投地了。

      大奴决定回城走一趟,不能把自己等死在庄子上。

      得到的第一条消息,孔越明没有改变要发兵攻打江陵城的主意,只是延缓了发兵日期,第二条消息,孔岚溪被老爹关在家里,半步不能出门。

      这个孔家真是奇葩一枝,明明自个儿的儿子遭人绑了架,而且这个人还是要他帮着去打江陵城的,他倒好,不但继续帮着人家去打自己半个亲家,还把儿子锁在屋里施以惩罚,这是什么道理?

      道理是,孔越明信了章使者的话,认为自己儿子在撒谎。

      孔岚溪未经自己同意调了一百兵去救大奴是事实,救了回来以后就说自己叫姓章的给绑了去,让他去打姓章的,这明摆着就是和大奴一个鼻孔出气,孔岚溪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是叫姓章的绑了去,但章使者却有大把的证据证明孔岚溪和孔大姐是叫大奴给绑了去。

      孔越明再有脑子也难免要上当。

      于是,把人一关,门一锁,孔岚溪成了个逆子。

      大奴前失五十随从,现又断了孔岚溪的内援,在孔越明那里还是个被通缉的要犯,几乎已经身临绝境,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孤注一掷,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必须找一个办法制住孔越明。

      孔府是个戒备森严的深宅,府内卫兵就有三四百驻守,大奴肯定不能闯府直接去向孔越明叫板,但是大奴要闯府去见一见孔岚溪还是可以的,现在只有去冒险问一问孔岚溪才能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制住孔越明。

      大奴一身夜行装翻墙越瓦以最小的卫兵代价找到孔岚溪所住的廊庑厢房,孔岚溪的房间是被铜锁给锁着的,大奴击闷门前看守的卫士,在旁边窗子上敲了敲格子框。

      孔岚溪在屋里一惊而起,跃到窗边,低声问道:“什么人?”

      “是我,你怎么回事,怎么又被关起来了?”大奴一边警惕周围,一边小声问道。

      孔岚溪叹道:“爹完全被那群不烂之舌的使者给唬住了,他不相信我的话,说我串通了你们骗他出兵的。”

      “那现在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醒醒神?”

      孔岚溪在里面沉默了一阵,问她:“你现在安不安全?”

      “没事,你说,长话短说。”

      “这样晞奴,你想办法把我爹身边的那个调兵令牌拿到手,拿到令牌以后用它去召集军队,一定要快,否则我们都要没命。”

      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如果拿到调兵的令牌就能调动军队的话,还要孔越明干什么?

      “令牌在哪儿?”

      “在我爹房里。”

      “你什么时候能出来?”

      “爹要关我十天半个月,但我想过几天我就能出来了,但是拿令牌这个事我帮不了你,你得自己想办法。”

      大奴四周巡视一圈,暗暗想了想说:“成,我自己想办法,拿到令牌,我立刻来找你。”

      大奴只能想着法儿去偷令牌,却不能拿着令牌去调军,拿令牌去调军的最好人选非孔岚溪莫属,既然孔岚溪已经跟她站在同一站线上,索性再把他往深水拖一拖,带着自家的兵去打仗,是完全天经地义的。

      谈毕,大奴依原路返回。

      要去孔越明的房间偷令牌不是件容易的事,不能在白天明目张胆地去偷,也不能在晚上偷偷摸摸他睡觉的时候去偷,大奴寻思了许久,最后得出的最佳偷盗时机,是在孔越明眼皮子底下去偷。

      让孔越明亲眼看看,自己是怎么把他的调兵令牌偷到手的。

      要是他都不阻止,试问还有谁会阻止她拿令牌去调兵?

      大奴冷酷地微笑,孔越明,你个不长脑子的,自家儿子的话不信,偏去信几个以舌头为生的烂人,就让我来好好敲打敲打你,把你敲醒了,往后再一起收拾那个姓章的。

      大奴用身边仅有百贯钱去街市衣铺里买了一套华贵嫣美的金海棠丹纱云锦束修曳地长裙,外加一副丹晶玛瑙钗珠首饰,把自己扮成了人见人爱,人爱人销魂的倾城美女。

      看着镜子里如妖姬般迷惑人眼的自己,大奴狐媚的双眼笑出一抹令人心醉神迷的弯弯笑眼。

      好啊,亲爱的章使者们,你们就等着自食恶果吧。

      大奴知道有一群穿白衣服的在盯着自己,时间,对她来说就很重要,必须在他们通风报信以前,先把自己给卖出去才能占得先机。

      从衣铺出来,大奴目光四周一扫,叫了辆过路的马路,直接往一家使者驿站驶去。

      大奴去找的那个使者姓胡,是其他十三个使者的头,找他,在孔越明跟前更说得上话,胡使者头听驿站小二说有个绝顶美女要找他,胡使者头很好奇,出来看了一下,看到一个绝顶美女在门口半掩笑靥地在与他含眉浅笑,胡使者头一下就心醉神迷起来。

      “哎呀呀呀,小美女,你来找我有何贵干哪?”胡使者头凑上去笑嘴涎涎地欢迎道。

      “请问是胡大人是不是?”

      胡使者头笑道:“好说好说,说说吧,是什么事儿啊?”

      大奴语嫣柔柔地说:“他们把我扔在门口,叫我进来找一个姓胡的大人,大人难道不知道是什么事吗?”

      “他们?”胡使者头糊涂一时,细细一想,拍掌恍然道,“莫不是章将军让你来的?”

      “奴家一路从楚州城过来,坐了十几天的车,累死奴家了,胡大人先让奴家歇会儿成吗?”

      胡使者头听是章年震给叫来的,不敢怠慢,立即请大奴进屋休息,叫小二送些吃的来给她垫垫饥,胡使者头一边欣赏她吃的美态,一边小心地笑问道:“章将军是个什么意思呢?”

      大奴略带娇嗔地说:“章将军还能有什么意思,前头找了人去伺候孔大姐,这回该轮到奴家去伺候孔将军了,奴家原来好好在家里待着出嫁,不知道哪个臭狗嘴巴子把我介绍给了章将军,章将军瞧我长得天姿国色,就把这个天降的大任交给奴家了,你说奴家冤不冤哪?”

      大奴叽哩呱啦说了一大堆,说得胡使者头一阵晕眩,忙着附和笑道:“是是,确实冤,不过这冤得值嘛对不对,能伺候孔将军是你的福分,你瞧你长得多美,真是人见人爱,人爱人销魂哪,”胡使者头色相盯着她销魂地说,“孔将军要是看得上你,指不定就登堂入室做凤凰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大奴听了可真高兴,哪个美女不想做一回凤凰呢,“那胡大人,我们现在就去找孔将军吧,奴家等不及了呢。”

      “你急什么,”胡使者头嗐一声,“等会儿呢,好歹让我先安排安排不是,美女就该有美女的排场,不能像送只鸡一样送出去,等着。”

      大奴在房里精心描眉画着胭脂,胡使者头回来跟她说,准备一下,晚上孔府备了酒宴,可以带她去见一见孔将军。

      孔越明不是个好色之徒,自家的妻妾也就一妻二妾,算是个清心寡欲,不为女色冲昏头脑的干将,但是在见到大奴的那一刻,孔越明也有些晕眩了。

      这个女人,实在不是一般的漂亮,是真正的能蛊惑人心哪。

      大奴见到孔越明眼里转瞬即逝的那一抹瞅见自己的惊艳之色,心道今儿晚上的事成了,孔越明,等着挨刀子吧。

      大奴心中亮出了刀,脸上却笑开了花,被胡使者头半推半就地坐到孔越明身边,低头含眉羞敛一笑,其万种风情当真叫人欲罢不能。

      胡使者头频频劝酒,孔越明频频睨向大奴,大奴则一干而净,爽朗之态又令孔越明刮目相看。

      “孔将军,章将军那可叫做煞费苦心哪,什么样儿的好东西都先想着孔将军,瞧瞧这尤物小女子,是不是,章将军自个儿不舍得用,先拿来给孔将军上上手,孔将军试过了以后要是觉得好,可千万不要忘记章将军哪。”

      胡使者头敬上一杯酒,孔越明哈哈大笑,饮尽酒杯,说道:“倒是看不出来,章将军这般用心良苦,这小女子确实不错,但是我年纪大了,怕是消受不起了,摆着看看还成,要上手,恐怕没这个福分了,这么着吧,你跟章将军说一声,这个心意本将军心领了,人还是给他送回去,本将军谢过了。”

      大奴吃了一惊,这个孔越明脑子不糊涂嘛,还知道要防上一手,但是想把她弄回去,门儿都没有。

      “将军,您不要奴家,莫不是嫌奴家长得不好看?”大奴给他倒上一杯酒,送到他嘴边,嫣嫣嗔笑。

      孔越明喝了酒,说不敢不敢,她是这世上顶好看的女人了,大奴又给续上一杯,娇言嗔语地哄了又骗,骗了再灌,灌到孔越明老眼昏花,抱着大奴调戏起来。

      “哎哟,孔将军这是喝多了,”胡使者头识时务为俊杰,忙说,“快些扶将军回屋歇着,小心别摔着了。”

      大奴一见时机终于到了,踢开那些个前来扶孔越明的丫环,这是她费了一整天工夫陪得口干舌燥才弄到手的货,岂容他人染指?

      胡使者头很理解她要上枝头当凤凰的心情,就帮着劝说,让大奴带将军回屋,不见将军刚才对她爱不释手的心疼样儿吗?将军有她伺候,兴高着呢。

      大奴把醉到脚下像踩着棉花似的孔越明驮回了房,一把扔在床头上,孔越明被狠狠一撞,撞得清醒过来,揪住大奴拉她一起睡,大奴“啪啪”甩了他两个耳括子,起身来,打开门到外头对路过的丫环一声吼叫过来,说拿根绳子来,你们家将军爷要玩些刺激的,丫环吓得唯唯诺诺,连忙去寻了根绳子过来。

      大奴把唧唧歪歪想反抗又被酒精迷昏头脑的孔越明五花大绑起来,孔越明挣扎着身子口齿不清地说:“你,你绑住我干什么,快来放开我,本将军不,不欺负你。”

      大奴边翻箱倒柜地边说:“别急我的将军,等我找到了东西,再来跟你玩一把。”

      “你,你在找什么?”孔越明打了个饱嗝问她。

      “没什么,找着玩的,看看有什么更刺激的。”

      孔越明那头突然没响动了,大奴回头一瞧,居然绑在那边耷拉着脑袋打呼睡着了。

      大奴有些汗颜,一个统帅十几二十万的将军混到这份上也真是让人挺操心的,大奴回过头去接着埋在箱子柜木里扒拉着东西,把整个屋子翻了个遍,也没瞧见孔岚溪说的令牌,大奴站起来叉着腰想了片刻,想起还有一个地方没找过。

      孔越明。

      对了,孔越明还没找过,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不埋在柜子里,那肯定就是随身携带了。

      大奴去给孔越明解了绑,孔越明醒了过来,大奴手脚利落地脱光了他的衣服,孔越明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个女人看着软绵绵,实际上跟头猎豹一样泼辣,居然急不可捺成这样!

      大奴把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件扔到地上,不等孔越明把她扑倒,她又抓来绳子给他赤膊的身子套上圈。

      “干什么,这是?”刚刚睡了一下,酒醒了一些,口齿也利索了。

      大奴软糯糯娇声一笑,“将军还没玩过这种把戏吗,自然要XX了。”

      “XX是什么玩意儿?”可见孔越明当真不是个好色之徒,连这个都不知道。

      “将军别管,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大奴重新又把孔越明捆结实了,宛如一个人肉粽子,莫明其妙地看着大奴把自己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一件件地摸索,陡然之间,脸色大变,他终于头脑清楚地意识到大奴要找什么了。

      孔越明猛然大喝一声:“你什么人,快给本将军松绑,否则让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孔越明这边喝声落地,大奴也摸到了那块调军令牌,拿在手上掂了掂,抽出套在脚上的匕首来,割了块布料塞进孔越明嘴里。

      “别瞎嚷嚷,听我说,我就是我,那胡大人给你送来的美人,章将军叫我顺道去偷点兵来给他用用,这年头,有兵就是饭,谁也不会嫌兵多,委屈你了孔将军,等用完还有剩的,再还给你,”大奴对他笑一笑,拍着他结实的胸脯说,“不用谢,歇会儿,月亮还在天上呢,等月亮回了家,再起来。”

      孔越明气得快吐了白沫子,挣着肉粽身子眼睁睁看着大奴甩着手里令牌悠哉走出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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