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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龙骧出了范家大宅,回到客店房中,他脑海反复想着整日来遇到之事,总觉其中必有不妥,然而此中之人有何不轨图谋,却又不得而知。
第二日早上他牵了坐骑,一路的走走停停,在大街小巷徘徊数圈,不觉信步来到郊外。
此处杨柳依依,和风煦煦,湖面如镜,群峦倒影,别有一番景致。
骆龙骧正欣赏着湖光山色,忽见不远处两名汉子步履匆匆的向他这边走来,其中一人便是昨晚在范家堡见过的范睢。
范睢和另一壮汉边走边道:“咱们的人没瞧错么?那点子真的在附近?”
那壮汉道:“李二狗说是亲眼瞧见的,是那点子准没错儿。”
范睢道:“嘿嘿,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这老家伙落到咱们手上,可奇货可居了!”
骆龙骧越听越奇怪,却不知他们说的点子是谁?他装作观赏风景,在湖边携手而立。
忽然旁边一树丛出窜出一垢面少年,跟在范睢二人身后,那少年道:“前面两位大爷,你偷了本小爷的银子,还不快快还回来。”
骆龙骧一听不觉愕然,他想范睢乃范家少爷,五百两黄金送人还算是薄礼。再瞧那少年,衣衫陈旧,蓬头垢脸。范睢又怎会偷他的银子?
范睢二人不予理会,径直往前走。
那少年见范睢二人脚步不停,他紧跟其后,便滔滔不绝的数落起范睢来。
他一时说范睢人品太差,见到东城的鲁财主便卑躬屈膝起来,连磕一百八十个响头,称自己是“孙子”,然而鲁财主偏不要他这个“孙子”,给一顿乱棍赶了出来。
一时说范睢功夫差劲,比武输给城西的胡屠户,却死不认账,结果被胡屠户打得满地找牙,最后钻了胡屠户的裤裆,苦苦哀求之下才捡回一条性命。
一时又说范睢看上城南的冯寡妇,为了谋冯寡妇的家产,竟巴巴的当起了“倒插门”,最后被冯寡妇休了,不得不净身出户。
那少年说得有板有眼,还不时学着范睢的语调说上几句,当真唯妙唯肖。
骆龙骧听着不觉大是诧异,他心想:“难道范睢当真如此糟糕?此少年又是谁?竟对范睢了解至斯?”
初时范睢还将那少年的话当作耳边风,后来听那少年天花乱坠的胡吹起来,不觉越听越气,他想自己何时又认识什么冯寡妇了?至于胡屠户、鲁财主云云,更是与自己八竿子打不着。
范睢忽地转头,大喝道:“好小子,看爷爷不敲碎你的满嘴狗牙!”飞身便向那少年扑去。
那少年见范睢扑来,哎呦一声轻呼,转身便跑。
范睢道:“在爷爷手下你也跑得了?”脚下加劲,向那少年追去。
骆龙骧沉思片刻,再一抬头,见范睢追着那少年,双方的距离越拉越近。
范睢脚步沉稳,下盘功夫极是扎实,内力也足。那少年脚步轻盈,似也会轻功,然而身材瘦削,长力却不及范睢,时候一长,定会被范睢追上。
那少年沿着湖畔急奔,范睢在后急追,与范睢一起的汉子想是瞧出范睢早晚会追上那少年,是以也不上前堵截。
那少年再奔跑片刻,范睢从后追上,五指如钩,抓向那少年头颈。只听见刷一声,少年头巾被扯去,露出一头乌黑秀发,原来是一女扮男装的女子。
范睢一愣之下,丢掉手上的头巾,道:“原来是一臭丫头!瞧老子不掀你的皮拆你的骨!”
他一伸手,嗤的一声,又撕掉那女子后背的一片衣衫。那女子尖叫一声,才开始露出惊慌之色。
骆龙骧不忍那女子遭范睢毒手,伸手在身旁的大树上掰下数片树皮。
他仍然背手而立,余光一扫,瞧准方位,潜运内劲手指一弹,一片树皮便向范睢的环跳穴射去。
范睢正自急奔,猛地觉得右腿环跳穴一麻,一个踉跄几乎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