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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坐在太师椅上的白须老者忽然睁开眼,他道:“钟老英雄此次来乃为两家化干戈为玉帛,老朽感激不尽。犬子言语不恭之处还望海涵。”
那姓钟老者道:“范老爷子哪里话,范贤侄年少英雄,老夫倒是佩服得紧。”
白须老者道:“睢儿,还不快向钟老英雄告罪?”
刚才说话那汉子道:“是。”转头向姓钟的老者道:“小子范睢,向前辈请罪了。”
姓钟的老者道:“贤侄言重了。”
白须老者咳嗽一声,道:“五行门与范家堡世代交好,又岂能因门人口角之争毁了数代人修来的福址?对个别行止不端者老朽已重责之,即使范家儿郎亦概莫能外。来人呐,带肇事之人上来!”
范家上下听白须老者一顿说辞,皆低首不语,神情肃穆。
过不多时,只见两名家丁拖了一汉子上来,那汉子浑身血污,身上被打得皮开肉绽,让人不忍久视。
白须老者道:“便是此不知好歹的畜生,贪图口舌之快,到五行门招惹是非,惹得两家有隙。老夫已重责其二百皮鞭,五十棍杖,十日内不得进粒米滴水,活得活不得,就瞧这畜生自己的造化了。”
白须老者言语不急不缓,范家上下无不惴惴。
骆龙骧在树上瞧着这一幕,不觉也是惊呆了,实不知范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姓钟的老者道:“范老爷子家风良正,着实令人敬佩!”
白须老者道:“老朽门下出了如此不成器的畜生,这张老脸实是无处可挂。幸得钟老英雄也不是外人,否则岂不让人笑话?”
他说着,朝那浑身是血的汉子摆摆手,旁边两名家丁马上上前将那汉子拖了出去,那汉子头歪到一边,双眼翻白,不知死活。地上斑斑血迹一直延伸至门外,让人观之不禁骇然。
只听见白须老者又道:“钟老英雄来一趟可不容易,睢儿,给钟老英雄备薄礼一份,聊表心意。”
姓钟的老者道:“范兄,这,这.......老夫如何敢当?”
白须老者道:“钟大哥,若你还把小弟当兄弟的话便收下,如此方让小弟稍得心安。否则小弟唯有一死以谢天下了!”
姓钟的老者道:“哎哟,老哥这是哪里话。”他正说着,那叫范睢的汉子已托着一个托盘上来,托盘上金光灿然,足有五百两黄金之巨。
范睢又当着姓钟老者的面把黄金用绸缎包好,恭恭敬敬的呈到姓钟老者面前。
姓钟的老者兀自犹豫是否收下如此厚礼,范睢等一众家人仆人齐刷刷的跪下。
姓钟的老者连忙道:“哎呦,大伙儿这是.......”
范睢道:“钟老英雄不收下咱们的心意,我等只好一直跪着了!”
姓钟的老者无奈,只好收下那包着黄金的包袱。他道:“哎呀,老夫这.......这......这和事佬做得.......”
白须老者道:“天色已晚,老朽想钟老哥还要回五行门那儿说道说道,其时还请老哥多多美言几句,就说姓范的何德何能,萤虫之光敢与如月争辉?”
姓钟的老者道:“范老哥哪里话?老夫不自量力,这事儿就包在老夫身上了。往后两家和和美美,有银子大家一起挣,有饭大家一起吃,老夫也就不虚此行了。”
白须老者道:“如此便有劳钟大哥了。睢儿,恭送钟老英雄。老朽腿脚不灵便,不能亲自迎送,还望老哥恕罪。”
姓钟的老者道:“范大哥太客气了,小弟这就到五行门那说道说道去。”
范睢躬身请姓钟的老者出门,亲自为他在前面引路。
骆龙骧瞧着姓钟的老者离去,他在树上呆了许久,却也不见范家再商量此事,他心中狐疑,最后也只好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