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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村民们愤怒了,这里面正好有那个准备受害的小青年的族人,这些村民吵吵嚷嚷地指责漂亮‘女’孩和‘女’孩的哥哥兄妹,有的干脆叫道:“趁早滚出村去,桃‘花’沟老一辈少一辈没有这么坏的人。”
“不要脸,勾引那么大年纪的人,不就是图了他有钱,桃‘花’沟的脸面都给丢尽了!”
“‘奸’夫**!”
“狗男‘女’!”
副所长从腰里掏出手枪,朝天放了一枪,大声叫道:“干什么,想闹事,退后,都退后!”
枪声把村民吓了一跳,毕竟是老农民,什么时候见过放枪的,再说这几年电视上不止一次报道过警察处置**开枪的新闻,一想到这些就害怕,不禁纷纷后退。
副所长脸上闪过一丝得意,把手铐递给旁边一个协警:“铐起来。”
虽然大部分村民被吓得退后了,可是那些胆子大一点的村民觉得这个年轻人虽然不是本地的,但是也路见不平惩罚狗男‘女’,村民们就应该保护他,于是胆大的就是不退,自发地走上来围成一个圈,把刘富贵保护在里边。
副所长往后退了退,举枪指着村民们,往两边摆了摆:“都闪开,我开枪了。”
刘富贵分开这些叔叔大爷,站到前面来,不屑地看着副所长:“把你手里那破烟袋锅子收起来吧,吓唬谁,为事不为事的掏枪,你要是敢开枪今天你就走不出这个桃‘花’沟去了,你信不信。”
“对,”村民们大声吼叫起来,“他枪里有多少子弹,能把咱们都打死?他要是敢开枪,咱就一铁锨拍死他。”
副所长举着枪,真有点骑虎难下,他没想到桃‘花’沟的村民还有这血‘性’。
这时村长吴锦才领着石子场的几个人匆匆跑来了,刚才他没在村里,接到‘女’孩的哥哥的求救电话才匆匆赶回来。
吴锦才的头发总是梳得贴在头上一丝不苟,常年西服领带,不管跟谁说话,没开口先是笑容满面,乍一看诚实恳切,至少他自己认为这个表情透‘露’出来的信息是这样的。
但是很多人最厌烦的就是他的笑容,怎么看怎么不舒服,甚至有的人背后说,宁愿被吴锦才骂一顿,也不愿看他那一脸假笑。
吴锦才到这里一看这阵势,先上去跟副所长打个招呼,用他那招牌式的笑容跟副所长套近乎,然后拿出村长的派头大声训斥村民们,敢跟警察闹事,这是要造反吗,都散开吧。
看着吴锦才吃里扒外的嘴脸,村民们更愤怒了,就是不让步。
可是也有几个村民悄悄往后退了退,村长承包着村里的石子场,石子场里还养着几个打手,有钱有势,他们不敢得罪村长。
吴锦才一看那个罪魁祸首的陌生青年身边就剩下那么几个村民了,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之‘色’,朝旁边那些石子场的青年挥挥手,青年们拥上来,拽着村民们就往回推,闪开闪开,退回去。
这些留守的村民最年轻的也要四十多了,他们哪是青年的对手,被青年们推到后面去了。
‘女’孩的哥哥放开妹妹,现在石子场的‘精’兵强将都到了,他就不信十几个人还不能把这个胆大包天的外来青年打成‘肉’呢?
没等‘女’孩的哥哥上前,又有十来个人大呼小叫地冲进来,‘女’孩的哥哥一看自己的朋友到了,这回更‘精’神了,恶狠狠瞪了刘富贵一眼,还抬起手指狠狠指了指他。
这些乡里的人一来,先上去跟副所长打招呼,打完招呼就问‘女’孩的哥哥:“怎么着,谁欺负咱妹妹了,哪个小子不想活了?”
副所长把枪收起来了,他打定主意让这些人把陌生青年打一顿,他再把他拷走。
刘富贵脸上带着一抹冷笑,人多我就怕了?大不了我踢倒几个跑进芦苇‘荡’藏了,我也不能让你把我抓了去,明天我还得陪着谢佳音去星昌呢,可不能因为管了这点小闲事就给老子耽误事。
二十多个人撸胳膊挽袖子围了上来。
这时刘富贵已经听到又有人吵吵嚷嚷地进来了,随着吵嚷声,有几十个人从小路上转出来,这让在场的人都有点傻眼,这是从哪来的?
前边那些都是大块头,脑袋刮得锃亮,全部**着上身,身上刺龙画虎,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手里提着‘棒’球棍,满脸横‘肉’,一看就是些好勇斗狠之徒。
大光头们进来就形成一个包围圈,把原来的人包围在里边。
跟着后面进来的,应该是两个‘女’的,因为她俩穿着黑‘色’的紧身‘裤’和黑‘色’蝙蝠衫,还有高跟鞋,可就是没头发,光头,耳朵上戴着碗口大的耳环子,眼圈画得乌青,刘富贵一看,好嘛,光头‘女’郎啊!
别看是光头,长得那个妖冶,脸若冰霜,看得人心里都冷飕飕的。
现在的‘女’黑社会难道都喜欢剃光头?
刘富贵想起以前吕吉翔叫来县城那些黑社会,其中也是有个光头‘女’郎的,手里还提着军刺,功夫倒是不错,应该比现在这个光头更厉害一点。
光头‘女’郎身后,跟着一个‘肥’婆,打扮得珠光宝气,脸上的妆化得也很厚,煞白煞白就像石灰墙,嘴涂得血红。
‘肥’婆一边往里走一边大叫:“哪个是刘富贵,刘兄弟,刘兄弟……”
刚才刘富贵就是用老黑猪的电话给这个‘肥’婆打的电话,他也没有隐瞒,确定对方就是老黑猪的老婆以后,直接告诉对方自己叫刘富贵。
刘富贵被围在中间,举手叫道:“王姐,我在这里。”
‘肥’婆旁若无人地走上来,拉过刘富贵来就是一个熊抱:“这景儿整得不小,这么多人。”
‘肥’婆身上暖烘烘的真软和啊,刘富贵真想躺里边睡一觉,呵呵,刘富贵从这一堆‘肥’‘肉’里钻出来冲那张油彩脸笑道:“这些围着我的人是来打我的,那边警察同志要抓我,还掏枪了呢。”
嗯,是吗?一个光头‘女’郎走上去,伸手捏住副所长的两腮,咬着牙晃了晃:“你还敢掏枪,活够了是吧!”
周围这么多大光头提着‘棒’球棍虎视眈眈,副所长愣是没敢吱声。
那边漂亮‘女’孩早就吓得面无人‘色’,两条‘腿’抖得眼看都站不住,俩光头‘女’郎早看见她了,一左一右走上来。
漂亮‘女’孩“噗通”就跪下了,“哇”地一声哭出来,朝着‘肥’婆哭道:“阿姨我不敢了,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话没说完,一个‘女’郎从后边上来勒住她的脖子,把她拉起来,可她浑身瘫软根本站不住,就像条死狗一样被拖起来。
另一个‘女’郎抬‘腿’就是一个撩‘阴’脚踢在漂亮‘女’孩的裆部,漂亮‘女’孩“嗷”的一声惨叫。
诶呀,刘富贵赶紧转过脸去,耳朵里只听到漂亮‘女’孩一阵阵惨叫,那都不是人声了,太残忍了,还是不看为好。
再看看那个老黑猪,黑脸都成了土‘色’,低着头在那里一声都不敢吭。
看着光头‘女’郎暴打漂亮‘女’孩,‘肥’婆脸上才‘露’出一点笑容,对那些光头们挥挥手,大声道:“闪开路,让警察同志回去,咱们这是家事,用不着警察。”
她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副所长也不是那不识相的,赶紧领着俩协警溜了,他知道杨见利财大气粗,黑白两道都‘混’得很熟。
他老婆就更不敢惹了,县城里最早开当铺的,其实就是放高利贷,高利贷收不回来的时候就是一个办法,让人把债主往死里打,提起王莲凤这个名字很多人都能吓得哆嗦。
‘肥’婆又一指乡里来的人和石子场的青年,问刘富贵:“这些人要打你?”
“是啊,”刘富贵故意做出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幸亏你们来得及时,不然我可就惨了。”
刘富贵说完,这些围住他的人可就惨了,那些城里来的大光头们挥起‘棒’球棍,现场马上一片鬼哭狼嚎,不多时间,全给揍得鼻青脸肿倒了一片。
‘女’孩的哥哥被‘棒’球棍敲得捂着大‘腿’跪在地上哀嚎,刘富贵走上去把他拖到‘肥’婆面前:“王姐,这是那个大舅哥,杨老板答应事成之后给他在城里买楼——”
刘富贵话没说完,‘肥’婆一个耳光扇到‘女’孩的哥哥脸上:“不要脸,还拿你妹妹换楼!”命令旁边一个光头,“给我狠打!”
两个光头‘女’郎拖着漂亮‘女’孩过来了,漂亮‘女’孩被打得鼻青脸肿,嘴上带着血,奄奄一息,一边被拖着走,一边用怨毒的目光看着老黑猪,老黑猪垂着头不敢看她。
光头‘女’郎把漂亮‘女’孩往地上一掼:“月份小,踢不下来。”
“拖到车上,”‘肥’婆恶狠狠叫道,“拉到医院里刮下来。”
漂亮‘女’孩浑身瘫软,就像被押上刑场的死刑犯一样,刘富贵居然动了恻隐之心:“王姐,要是把她‘弄’医院里,这事就闹大了,还是让她自己解决吧,她自己不解决等肚子大大,再踢下来也行。”
‘肥’婆倒也不傻,一想也对,真要把一个人活生生‘弄’医院里去堕胎,侵犯人权不是小事,她朝俩‘女’郎摆摆手:“放开她,”又对那些光头们叫道,“让他们都滚吧!”
这句话如同大赦,现场那些挨打的不管被打得轻重,赶紧连滚带爬跑了,‘女’孩的哥哥一瘸一拐扶着妹妹,艰难地顺着小路挪出去了。
‘肥’婆从小包里掏出一沓钱递过来:“刘兄弟,多亏你了,小意思,拿着。”
刘富贵笑着连连摆手,他怎么能随便要人的钱呢,死活不要。
俩人推让一阵,‘肥’婆恼了,虎着脸道:“刘兄弟,那个死‘混’蛋祸害你,我这是赔罪的,你不要是看不起大姐!”
话说到这份儿上,再不要就有点不近人情了,刘富贵只好接着,再说他也觉得,不要白不要,装那份清高干嘛,她男人跟人合伙算计别人,他老婆替他拿钱赔罪也是应该的。
总得受点损失吧!
‘肥’婆和刘富贵互留了电话,约定以后常联系,带着面如死灰的杨老板走了。
为了来洗个澡闹出这么多事,刘富贵自己觉得也是醉了,发现自己自从得到传承以后,变得好管闲事了!
乐呵呵洗完澡,回来板房吃了晚饭,早早就睡下了,本意是早睡早起,明天要陪着谢佳音去星昌呢。
可是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能睡得着吗?
刚才看到的那个场景,过目难忘啊!
这没法睡!
一闭眼就是雪白的肚皮,一闭眼就是‘迷’人的蝴蝶骨,一闭眼还看到一抹紫‘色’的内‘裤’……不敢闭眼了,一闭眼小手枪就扑棱一下子跳起来。
那个小‘肉’猪一样的漂亮‘女’孩,虽然她瓤子很坏,但是白‘花’‘花’让自己看了个通透,也是一见难忘。
甚至呼吸里还有谢佳音转身离开时身上幽幽的体香,好久没闻到了,这应该是青‘春’少‘女’,处‘女’才有的那种香味。
其实这问题要想解决也很容易,有手有脚的大男人还能让几滴‘尿’憋死?
只是他明天要跟谢佳音去星昌,洗得干干净净的不想黏糊糊‘弄’脏了自己,俩人挨得那么近坐车,大热天的要是身上有异味,让她闻到了多丢脸!
翻来覆去睡不着,浑身燥热难受,都后半夜了仍是不能入睡,最后没办法,还得麻烦“五姑娘”给解决了。
解决完了身上也不燥热了,也不难受了,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深沉,直到外面有人叫他,又是喊他又是踢‘门’的,他才睡眼朦胧地起来,打开‘门’一看,谢佳音早就打扮好了,背着个双肩包站在‘门’口。
刘富贵‘揉’着眼睛打个哈欠,用另一只眼打量着亭亭‘玉’立的谢佳音,上身穿一件白体恤,‘胸’前印着可爱的樱桃小丸子,下身是粉‘色’短裙,修长笔直的大‘腿’泛着‘诱’人犯罪的青‘春’光泽。
樱桃小丸子被两大坨圆圆的东西高高顶起来。
刘富贵“咕咚”一口大大的口水咽下去,掩饰‘性’地又打了一个深长的哈欠,其实内心猥琐地希望把她‘弄’到炕上搂着睡个回笼觉。
“都几点了还睡觉!”谢佳音一边训斥他,一边往屋里走,走过他身边还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赶快准备准备走吧,我那俩同学一会儿才过来,咱们走的时候锁上‘门’就行了。”
刘富贵一咧嘴,这一脚踢上疼倒不疼,就是让身上酥了,‘腿’都软了,差点站不住。
谢佳音一边摘下双肩包一边吩咐他:“你快穿好衣服洗洗脸,我给你做饭,吃了走!”
哦哦哦,刘富贵赶紧进屋穿好衣服,并顺便看看昨晚的自助行动有没有留下犯罪证据,‘抽’‘抽’鼻子屋里应该没有那股腥味了,这才放心地去洗脸。
刘富贵在‘门’外洗脸,想想昨天下午已经把她们板房里的食物都吃了,现在也没有什么食材了,佳音给他做早饭,拿什么做?干馒头倒是还有两个,只要烧点开水泡泡应该就是早餐了。
等他洗完脸进屋,一碗热气腾腾的西红柿打卤面已经做好了。
刘富贵惊讶极了,盯着笑‘吟’‘吟’的谢佳音拿不下眼来了,心说她不会是海螺姑娘变的吧?
“快吃吧,别慎着了!”谢佳音笑道。
“可是,”刘富贵指指西红柿打卤面,“你是从哪里变出这么好的东西来的?”
“我们在这里住条件有限,”谢佳音做个鬼脸,“估计老鼠都饿跑了,要什么没什么,还好我居然在柴禾窝里找到一只‘鸡’蛋,知道没有吃的了早就带来一扎面条,”说着又往外一指:“‘玉’米地旁边有块菜地,我去摘了几个柿子。”
刘富贵点点头:“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比巧‘妇’还巧‘妇’!”
“别废话了,快吃吧!”谢佳音笑道。
刘富贵扒了一口,幸福得直晃脑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母亲的味道?”
“是吗,尝出来了?”谢佳音笑‘吟’‘吟’的,“不用叫母亲,叫娘就行,你叫啊,叫娘!”
刘富贵狡黠地转转眼珠子:“咱上学的时候都学过,古代人为了表示对人的尊称,对德高望重的人称呼上都带个子,不但叫你娘,还得带个尊称——”
不等他说完,谢佳音早就明白他想说什么了,杏眼一瞪:“少来,不许叫!”
但是已经阻止不住了,刘富贵腆着脸叫道:“娘——子!”
“呸,狗‘舔’油壶,想得倒美!”谢佳音被他叫得脸一红,扭头进了里屋。
进了屋在屋里惊叫道:“这‘床’上怎么叫你‘弄’这么‘乱’,还叫娘子,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个,看看你这个夯货,你这光棍子货,你就会把闺房制造成猪窝……”
一边像个管家婆一样絮叨,一边开始收拾屋子。
“你干什么?”刘富贵同样惊叫起来,他很清楚自己把屋里‘弄’成什么样,昨夜尽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谢佳音说是像猪窝其实很侮辱猪,人家那窝里其实没这么脏,更没这么‘乱’。
“我收拾收拾啊,”谢佳音手脚麻利地卷起‘床’上给‘弄’皱的‘床’单,依然像个小媳‘妇’似的教训刘富贵,“我们睡的时候都清清爽爽——”
刘富贵端着碗摽在‘门’框上,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谢佳音把‘床’单掀起来,他不禁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床’单底下有几块干瘪的卫生纸,其中有一块看起来像是新鲜出炉的,湿乎乎带着一股异样的腥味儿——因为刘富贵睡得太熟,一大早谢佳音来敲‘门’,他来不及销毁证据,于是慌‘乱’中塞进了‘床’单底下,本想待会儿趁谢佳音不注意的时候销毁的。
这下好了,甭销毁了。
谢佳音总是二十来岁的大姑娘了,没吃过死羊‘肉’,还没见过活羊走吗,一看铺底下这个样子,那个脸红得都能洇出血来。
扭头看看摽在‘门’框上的刘富贵,脸红得像大红布,整张脸都要扎到面条碗里去了。
谢佳音扭头往外走,还不忘踢了刘富贵一脚:“你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