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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眼小农民 正文 第503章 一对狗那女

作者:林心澄 分类:异界 更新时间:2018-02-28 18:10:39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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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佳音的板房在野外,各种条件都很简陋,眼看谢佳音走了,刘富贵一看天还早,坐了那么长时间火车也是一路劳乏,想找地方洗个澡,她这里是甭想了,桶里那点水还不知道从哪打来的,看起来喝都不够,更不用说用来冲个澡了。

    他就踅‘摸’着看看附近有没有河流或者水库一类的地方没有?

    刘富贵从小就喜欢下水,大热天里只要在家,都是不分白天黑夜在水里泡着,现在天热,他真的是十分怀念自己果园里那‘露’天洗浴。

    他到处走了走,因为是透视眼,到高处极目四望,终于发现远处有个水库,只不过要到水库的话,需要穿过一大片芦苇‘荡’。

    他从旅行箱里找出自己的洗漱用品,沿着小路走到水库边上,本想在芦苇边上很隐蔽,大白天也没有人看到,这时却发现隐蔽之处变得不隐蔽,因为有人捷足先登下水了,在水里巴拉巴拉俩人拉呱呢,还是一男一‘女’。

    大白天鸳鸯浴啊,真够味儿!刘富贵的小手枪一下子热了,浑身上下被引‘诱’得火烧火燎那个热,最大的冲动是跳进去把那个男的掐死,让那个‘女’的跟自己鸳鸯一回。

    他悄悄接近过去,藏在大石头后边,没有享受鸳鸯浴的福分,还不能让人免费观赏一场真人表演的‘毛’片吗!

    从石头缝隙里偷偷一看,首先看到‘露’出水面那滚圆的肩膀,嫩刮刮的小‘肉’猪,我擦,长得‘挺’漂亮嘛,一看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

    另一个水面上‘露’出的肩膀和头的是个黑胖子,一看脸上那褶子吧也得五十多岁了,乌黑乌黑的猪肚子脸,一脸猥亵眯缝着眼,刘富贵一阵干呕。

    那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居然搂着这么恶心的一头老黑猪,俩人在水里面对面搂着,只是不知道水下那个未知世界里是不是缠在一起。

    刘富贵也不愿往水里透视。

    俩人一边恶心地‘交’缠着一边还在巴拉巴拉说话,离得这么近,一字一句刘富贵都听得很清楚,听了两句他听明白了,哦,原来这个胖猪头是‘女’孩在城里打工的老板啊。

    可是继续听下去,越听越生气,越听越愤恨。

    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奥,原来漂亮‘女’孩被她老板包养,河东狮老板娘起疑心盯上她了,她为避祸回家躲起来,可偏偏这时候肚子里有动静了,而且发现老板娘还派人盯着她,要是让人发现她未婚先孕的话,老板娘还不得派人踢掉她肚子里的孽种啊!

    这才想出一计,想要拉他们村的一个小青年当替死鬼,跟老黑猪商量还要故意‘弄’得动静很大,并且准备对外宣称肚子里的孩子也是那小青年的,以此转移老板娘的视线。

    狗男‘女’!刘富贵恨得咬牙切齿,连小手枪都义愤填膺地变蔫吧了,你们想不到吧,老子居然偷听了你们的谈话,既然老子知道了,就一定要破坏掉你们的如意算盘!

    你看漂亮‘女’孩那个‘骚’劲吧,一边哼哼一边像只白母狗似的撒娇:“老公,我哥哥为了咱俩的事儿可尽力了,还挨了打,你答应给他在城里买的楼可得抓紧办啊……”

    因为老黑猪家里的河东狮已经派人把‘女’孩的哥哥打了一顿,‘女’孩这是给他哥哥请赏呢。

    “嗯嗯,唔~”那头老黑猪胡‘乱’点着头,大概快到高*‘潮’了,嘴里含糊地“嗯儿啊~”的,紧紧搂着漂亮‘女’孩,闭着眼像条剁去尾巴的鱼一样剧烈卜楞。

    漂亮‘女’孩一看老板到了关键时候,也好像很‘激’动似的,很配合地搂住老黑猪,仰起头来闭着眼,还紧紧咬着下‘唇’。

    这‘激’烈的情景倒是很有煽‘惑’力,刘富贵看在眼里,刚才义愤填膺的小手枪忍不住‘露’出猥琐的本质,瞬间被狗男‘女’的情绪感染,在下边可耻地重新顶起帐篷。

    太没出息了!刘富贵一边暗暗骂着小手枪,一边强忍着把它拿出来对照着真人‘毛’片擦拭一下的冲动,蹑手蹑脚走到旁边一块大石头旁边,那块石头平整光滑,上面放着狗男‘女’的衣物。

    狗男‘女’都闭着眼进入状态,俩人还“欧儿~啊呀~”地鸣叫着音声相和呢,刘富贵把他们的衣物全都划拉走了,他们居然浑然不觉,看那**的模样,大概魂儿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狗男‘女’的衣服刘富贵嫌脏,扔在地上打成一个小捆用俩指头捏着,偷偷退到远处躲在大石头后边,在这里既不会让狗男‘女’发现,又能远远监视他们。

    扔在地上的衣服里有手机顺出来,那块白‘色’的智能机一看就是漂亮‘女’孩的,带着一个粉‘色’的手机套。

    老黑猪的手机呢?刘富贵眼珠一转,想到刚才偷听到老黑猪和漂亮‘女’孩的对话了,他们不就是怕老黑猪家里的河东狮吗,那么,老黑猪的手机上肯定有河东狮的号码。

    呵呵,刘富贵邪恶地笑了。

    他拿着老黑猪的手机摆‘弄’一阵,用他的手机给手机上标注的“老婆”打了一个电话,然后用白‘色’的小手机给上面的“村委会”打了一个电话。

    刘富贵猜得还真准,那漂亮‘女’孩果然是这附近村子的,上面“村委会”就是他们村村委的电话,刘富贵故意说水库边上出大事了,让村里叫人来看看。

    果然,功夫不大就听到人声鼎沸,有好多人沿着芦苇‘荡’里面的小路跑过来,越来越近,再看看水里那对狗男‘女’好像慌了,拉着手往外走。

    老黑猪拉着嫩白的小‘肉’猪光屁股从水里跑出来,刘富贵就开始懊悔,退得太远了,这个距离严重影响观赏效果。

    饶是如此,远距离看着漂亮‘女’孩‘胸’前那两团‘肉’,那个白那个结实,圆滚滚随着脚步上下颤动,还是惹得小手枪火烧火燎顶起帐篷,并且强烈要求主人将它拿出来对照着那两团‘肉’擦拭一番。

    刘富贵明显感觉到了它的恶语威胁,再不擦拭就走火了啊!

    冷静冷静,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你听听人声鼎沸越来越近,马上就到了,咱们还有正事要办不是,不是打定主意要教训这俩腹黑狗男‘女’吗!

    其实刘富贵很理解小手枪这并不过分的要求,你说这一天过的,哪一次不是让它火烧火燎地支棱起来活受罪,一次两次也就罢了,老这样惹祸人,还老是让人憋着,这个憋法继续下去,非得炸膛不可。

    他一边竭力安抚着火烧火燎的小手枪,一边还得盯着那俩狗男‘女’,只见这俩狗东西就像苍蝇被掐去脑袋,来回‘乱’转,围着那块大石头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找,就是找不到他们的衣服了。

    狗男‘女’的惊慌狼狈让刘富贵捂住嘴还憋不住地乐,觉得十分解恨,找不到衣服慌了吧,刚刚设计要陷害村里无辜的小青年的时候没想到会遭到这样的报应吧。

    嘿嘿,这报应才开头,好戏还在后头呢。

    人群已经到了,狗男‘女’惊慌失措,狼狈地冲进水里去了,进去以后俩人还捏着鼻子蹲下了,水面上只看到浮着一团乌黑的头发。

    蹲水里吧,看看你们能坚持多久!刘富贵乐呵呵地从石头后边转出来,俩指头捏着狗男‘女’的衣服,该咱出场了。

    那些人赶到这里一看,没看到出人命的现场啊,只看到有一个青年。

    “刚才谁打的电话,谁说这里出人命了?”带头的村民问刘富贵。

    “谁说没出人命?”把狗男‘女’的衣服抖搂开,男人的衣服,‘女’人的衣服,一样一样地展示,展示到内衣的时候,大概嫌脏,用一根芦苇挑着捂着鼻子朝大家展示一番,“你们看,干干净净的男人、‘女’人的衣服,只有衣服,没有人,这不是出人命了吗?”

    对啊,大家赶紧往水里看,衣服在这儿,人呢?

    这时候,水里突然爆出两个人头来,那个乌黑乌黑的人头大家都看明白了是个男的,可是那个披散头发的分明是‘女’鬼呀!

    哗——人群爆发出一阵惊叫,村民们吓得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那几个胆小的差点就撒‘腿’跑了。

    披散着长发的‘女’鬼把头靠进男的怀里,男的搂着她,贴着水面扭过头去,把个后脑勺给了村民们。

    他们在水里实在憋不住了。

    “这是不是‘女’鬼啊?”刘富贵也是一副吓得魂飞魄散的模样,“我听说淹死鬼要是死了,要变成鬼出来要她生前的衣服的。”

    看来这些村民比较好骗,一定这话更害怕了,加之现在已近黄昏,芦苇‘荡’边上更显得‘阴’森。

    “我看还是赶紧给她们把衣服送过去吧。”刘富贵说着跟一个村民借过打火机来,把狗男‘女’的衣物点着了,衣物里边有个皮夹子,外皮烧破以后‘露’出里边的钱,刘富贵用芦苇一扒拉,纷纷扬扬的钱带着火苗飘起来。

    哗——人群又爆发出一阵惊叫,烧的这不是真钱吗?很多村民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心疼得都不忍心看那些卷着边儿燃烧的真钱。

    刘富贵一边烧嘴里还不闲着,朝着水里叫道:“喂,那一公一母回过头来,你俩的皮让我烧了,回头缅怀一下吧,该带走就带走,可别再出来吓唬人了。”

    老黑猪偷偷回头一看,果然那不就是俩人的衣物吗,原来被这小子给偷走了,最可恨的是这小子大胆连自己的皮夹子都烧了,里面除了钱,还有好多贵宾卡和银行卡呢,一把火就给烧了!

    老黑猪暴怒了,猛地回过头来指着刘富贵大骂:“住手,你小子不想活了是吧!”

    刘富贵才不屑理他呢,我行我素地挑着衣物让这些东西尽情燃烧,一边挑啦一边装模作样地捂着鼻子:“好臭。”

    老黑猪暴怒,人们这才看清那个‘女’的是谁,村民之中有几个跟她们家关系好的,一看这种情况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知道不是好事,躲到一边悄悄给‘女’孩的哥哥打电话。

    功夫不大,‘女’孩的哥哥领着人气喘吁吁地赶过来,一看妹妹和老板光着身子在水里抱着,岸上好多人。

    他又气又急,可是看到有一个陌生青年挑着妹妹的衣服在那里烧,他虽然不认识这年轻人是谁,可知道年轻人一定是跟妹妹为敌的。

    因为这‘女’孩的哥哥此前已经被老黑猪的老婆雇人打了一顿,到现在还有点肝颤,生怕这年轻人又是那‘肥’婆派来的,所以不敢来硬的,没办法,还是打电话火速报警吧,报完警另外打电话给村长吴锦才,让他这个族叔带人过来帮忙,最后又打电话给镇上的狐朋狗友,让他们多叫人,多带家伙。

    镇上他最好的朋友是那个搞批发的,外号叫芝麻糖,全镇的啤酒都被他垄断了,不管什么牌子的想打进来得先找他,不然有送啤酒的车敢进镇子,马上有人到路口堵着,轮胎给你扎了,想走都走不了。

    并且‘女’孩的哥哥还跟那几个狐朋狗友承诺,到晚上镇里最好的饭店点最贵的菜,吃好喝好以后去理发店每人一个小‘鸡’,这倒不是他大方,而是他想好了,到晚上让这个五十多岁的准妹夫‘花’钱。

    打完一通电话,‘女’孩的哥哥让一个青年回去拿衣服,总得想办法让妹妹妹夫上岸。

    然后他躲到一旁,和另外几个青年叽叽咕咕地发恨,商量着待会儿等人来了,非得把这个陌生的‘混’蛋打得半年下不来炕不可。

    刘富贵忙活完了,拍打拍打手:“好啦,你们可以回去了,这边都办妥了。”

    刘富贵找块平滑石头好整以暇地坐下,他就不走,非得靠着把这对狗男‘女’泡涨了不可。

    你们不是报了警,而且还叫了黑涩会吗,刘富贵最不怕的就是这些。

    反正今下午没什么事了,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女’孩的哥哥打电话求救的三路人马,还是派出所效率最高,看着三个警察疾风火燎地沿着小路从芦苇‘荡’里转出来,‘女’孩的哥哥一下子‘精’神了,跳到中间来朝警察招手,大声招呼着。

    切,刘富贵撇撇嘴,狗仗人势。

    ‘女’孩的哥哥在村里牛‘逼’哄哄,也算是出头‘露’面的人物,经常到镇上跟那些狐朋狗友凑堆喝酒,巴掌大的一个镇驻地,能有多少黑道白道的人物,所以派出所的人他也认识几个。

    一看是副所长领着两个协警,‘女’孩的哥哥更‘精’神了,副所长年龄不到三十岁,在酒桌上跟‘女’孩的哥哥称兄道弟的。

    副所长一看‘女’孩的哥哥跑上来,不禁一皱眉,啧,一撮牙‘花’子:“是你,怎么回事?”

    副所长对桃‘花’沟这个姓吴的还是有点印象的,因为曾经接到过两次报警,都是因为爬墙头赶夜脚那事,村里的老农民状告‘女’孩的哥哥睡了他老婆,还打人。

    但因为是两情相愿的事,又不是强‘奸’,虽然老农民挨了打,但是‘女’孩的哥哥找了镇里的熟人说情,这些小事最后都不了了之。

    难得这个姓吴的今天也当一回原告。

    ‘女’孩的哥哥把事情大体一说,副所长这才看到水里还‘露’着俩人头呢。

    嗤,副所长冷笑一声,你妹妹和妹夫这也不是什么光彩事吧,还好意思报警!

    再仔细一看,这个妹妹很年轻,妹夫怎么乌黑乌黑的这么大年纪?

    又仔细一看,这不是杨见利杨总吗?

    老黑猪也认出这个警察来了,叫道:“东子,是我。”

    刘富贵坐在石头上冷冷地看着,哦,感情都是熟人啊。

    岸上的人‘乱’作一团,副所长指挥‘女’孩的哥哥:“拿衣服来,让杨总上来。”

    正好派去拿衣服的青年也回来了,衣服有了,可是怎么穿?周围满是村民,众目睽睽的他俩也不好意思上来。

    可是不上来又没处去,再往里走就是深水,两边也是深水。

    末后没办法,把衣服扔过去,让他俩在水底下把衣服穿上,虽然走出来身上全湿,总是穿着衣服走出来的。

    浑身透湿的漂亮‘女’孩凹凸毕现,村民们大饱眼福,嘁嘁喳喳地互相取笑着,评论涵涵这闺‘女’越长越好看了,穿着衣服比脱光了还好看。

    刘富贵现在是真的恶心,看都不屑看,听旁边这些老少爷们嘻嘻哈哈地说笑评论,心说真是老土,人家这叫湿身写真,狐狸‘精’都是这么似‘露’不‘露’的‘诱’‘惑’人的。

    ‘女’孩的哥哥赶紧又拿了一件上衣给妹妹披上。

    漂亮‘女’孩很受伤害的样子,扑在哥哥的肩头呜呜地哭。

    老黑猪把副所长拉到一边,叽叽咕咕地说了一通。

    副所长掏出手铐,走过来就要给刘富贵上铐子:“杨总告你抢劫,他的衣服、手机和钱包让你抢了,跟我回派出所协助调查。”

    刘富贵坐着动都没动:“凭什么抓我,派出所是那头黑猪家开的,他让你干啥你干啥,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回事!”

    “对呀,问都不问就抓人,太欺负人了吧!”这些村民虽然不认识刘富贵,但是一看那个叫涵涵的‘女’孩居然跟一个五十多岁的老黑猪下水,村民们顿感很受侮辱,觉得‘女’孩把村里人的脸都丢光了,于是围上来保护刘富贵,觉得刘富贵做得很对。

    副所长一指地上的灰烬:“那是杨总的衣服和钱包,都让他给烧了,人证物证都有,还问什么。”

    刘富贵朝那堆灰烬一努嘴:“还有手机,他不是告我抢劫,东西都在那里呢,手机在灰里,你别说,还不怕烧,壳子还好好的。”

    说着刘富贵掏出自己的手机,招呼众乡亲都靠近点:“大家听听我录的证据。”

    录音放出来,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村民们都听明白了,刘富贵又把漂亮‘女’孩准备引‘诱’村里的某某某,让‘女’孩的哥哥带人来捉‘奸’,然后把事情闹大的‘阴’谋诡计说了一遍。

    村民们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么回事,简直太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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