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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知道,皇宫那里传了话出来说是莺歌是被贼人所杀,与奈何桥的人欲半点关系,更无鬼神之说。”老板顿了顿,又道:“这个说法也说的过去,莺歌是个好姑娘,性子好,肯吃苦,待人友善,可以说在奈何桥这里与人无冤无仇,小吵小闹都没,更别提杀她解恨之说了,皇上的这个说法奈何桥的人都信。”
余鸢笑道:“可你们不信。”
彼时来了位要茶的客人,小厮拿起托盘去照顾客人去了。
老板看了眼余鸢,道:“莺歌是个好孩子,她死的冤。”
说罢便自顾自离开了,绕过柜台去了后面。
一时间这里除了客人说笑声,老板话余的回音,也没别的了。
余鸢明白老板何意,阿悄少将再怎么说也是皇室四皇子的随从,他不会傻到四皇子在这里住下便逾越了规矩说皇家人的不是。未说到底信还是不信,怀疑或者不怀疑,那句“她死的冤。”便足以证明当年的事情怕没有这么简单了。
只是……
余鸢伸了个懒腰,人死都死了,几年过去怕魂魄都去投胎去了,这事瞒了这么多年,人很多,或许隔天差五的便有人死去,又或是新生命来到,莺歌一女子不过浪花点点过海浪,时起过一点波澜,再后便回归于平静,风过无痕的那种。
她只当个遗憾的故事听听就好了。
过了会儿,阿悄却伸手敲了下余鸢爬着的桌子,余鸢眯着眼睛看他。
阿悄错开了余鸢的目光,淡道:“我家王爷挺喜欢你的。”
余鸢:“……”
“所以?”
阿悄一脸正经道:“和离,和我家王爷在一起。”
余鸢狠狠冲他翻了个大白眼,道:“你这人口气怎么这般大,比你家王爷还要不讲理三分。我和我家相公过的好好的,你这人却让我们分开,有病吧。”
阿悄坚定道:“别逼我,和离。”
话说间叶清之也从上方楼梯走下,余鸢远远的冲他招了招了手笑的璀然:“叶子,叶子。”
叶清之端着一碗粥食,原颦的眉头在听得余鸢唤他后,渐渐舒展了。如一是七彩绚丽的云彩被乌云遮住,乌云随风而散后奇幻迷离的美。
客栈里所有人的目光仿佛都被其吸引,男女不分,皆都直直望着叶清之。
美人在骨不在皮,这句话世人都只觉是女子,对男子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叶清之顶着这些目光一步一步,雅正淡然的走下。
余鸢收回手,含笑望他:“我饿了。”
叶清之举了举手里的莲子粥,温柔的摸了摸余鸢的发顶,含了几分笑意道:“我熬的。”
余鸢拍这手接下,道:“我要喝光。”
叶清之含笑不语,同她坐下,叮嘱粥食温度如何,万不要过急,免得烫伤了嘴巴。
阿悄在一旁站着有些多余了,他素来不在乎这些,便觉没有什么不妥。
他只是盯着余鸢看,余鸢不时蹭着叶清之的手臂,如温顺的猫儿一样懒懒的撒着娇,与方才那个听得莺歌死极惨,连他都觉不忍,这人却还是一副没眉眼平淡,仿佛在听今儿天气不错这话的人,恍若两人。
看了会儿,叶清之的眸光极冷的撇了他数次,阿悄冰冷的面上有了些许动容,踌躇了两下,把着剑离开了。
远远看着阿悄身影消失,叶清之道:“这人来做什么?”
余鸢喝下一口,道:“说他家主子看上我了,让我们和离。”
她说的极为轻松,语气里甚至带了几分好笑。
叶清之神情微动,连着手也不动,,只挑着眉看她。
余鸢嘿嘿一笑,道:“我那么死心眼的人当然不同意了。”
叶清之缓和了些,余鸢又接着道:“有我家叶子在,即便那四皇子长的有几分姿色我也不能红杏出墙啊,我要忠贞不渝,学烈火女子,对我家叶子要一心一意才好,拒绝外面那些野草野花什么的,对吧。”
叶清之淡淡看她,神色无异,只是那搂着她腰的手紧的不像话,又想到肚子里有了孩子,叶清之慌忙松开,手顿在半空,却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不会是夸了一个男子两句,便扰的叶清之心神不宁,余鸢好笑道:“叶子啊,你醋劲这么大上辈子没少吃醋吧。”
她记得和叶清之相处了两年后,天道坊每每隔了半月便有弟子需下山除魔平定安康之说,那时除了叶清之天道坊的人没有一个知道她是女子。
现在想想除灵幽是便以对她有了感情,已是确定,更别提有好感是什么时候了,估计啊还要早的多。
她整日与那些男子鬼混在一起,下山除魔的,同吃同住,这人不知道喝这杯醋多少年了。
现在想想那时叶清之时常找借口让她去他的房间,说是砚墨什么,又是打坐修养,偶尔避开众人找些有的没的事不让她离开,这些都是推辞罢了,这人明明是吃醋了。
越想余鸢心里越得意,面上笑的更为璀璨了:“叶子,老实交代,你这坛子醋喝了不少年了吧,当初我与天道坊的阿子师兄下山游玩,明明欺的了上,瞒的了下,莫说你,天尊都不知我们几个下山去了哪里,偏偏被你发现了,同出平安村,说是除妖孽在此,说白了你就是天天监督着我,怕我一时心动和阿子师兄跑了,倒是你可伤心着去吧,哈哈。”
最后他们几个偷偷下山被抓,灰头土脸的回到天道坊后,被连尊狠狠斥责一顿不说,罚抄整卷,共五卷,一卷一片礼,当时可是废了好大的功夫,没日没夜的抄写才完成这变态的罚礼。
到底有多多呢,她隐约记得抄了一半房里写满了虫走蛇怕文字的纸卷,堆满了一间可容纳成年男人的柜子,那容量,若不是怕不遵守被赶出天道坊,她才懒得碰那些文雅东西。
最后闭关出来,那位阿子师兄见她便跑,她主动前去打招呼,人家如见鬼一样,调头就跑,没有一丝迟疑。
如今想想,定是叶清之在背后教了他不少“礼仪”。
越说越激动,余鸢整个身子犹自颤抖,抱着叶清之的手臂力道也紧了几分,细长的手指有意无意,轻碰轻放几下。
叶清之无奈的轻叹,摁住余鸢抖个不停的肩膀,道:“你现在不比从前了,小心些。”
余鸢摸了摸小腹,道:“没事,好着呢,咱俩的孩子哪有这么金贵。”
叶清之颦着眉头,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倒不是不相信自家孩子,而是余鸢,毕竟余鸢性子洒脱爱动从上辈子便是如此,即便是有了孩子怕也是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现在不比从前可以随意动弹,不要命的往前冲。
余鸢咋舌道:“叶子,你不信我。”
叶清之道:“温阮有了身孕后你可看到了,恶心呕吐不说,身子乏的紧,江澜更是让她偶尔连床榻都不许下去,忌口很多东西外,连走个路都需让别人牵着。”
活了这么长时间,二人头一次为人父母的,哪里懂得这些七七八八的规矩忌口,叶清之所说这一点还是江澜平日里做的最多,最需要忌的东西,其他的小事件二人一无所知。
到底,叶清之因不懂,格外谨慎几分。
余鸢抿了抿唇,叶清之不懂,她也是张“白纸”啊。上辈子虽夫妻共三年,可到底没个孩子,至于为何没有,原因很多,叶清之有意不要,那时候连尊容不下她,日日排人打压她,抓她。自身都保不得安全,如何去护她和叶清之的孩子。这一生,这一世,孩子的到来是个意外,二人虽心想但都未明确说过要一孩子。但既然来了,余鸢想无论如何都要护她周全,安泰一生。
二人静默了片刻,余鸢扬了脸,叶清之凑近亲了下。
余鸢满意的笑了笑,说道:“有澜儿呢,不懂的去问问她便是。虽说照顾温阮一个人就挺累的,但我在一边看着不打扰她,也不招人厌烦吧。”
晌午将至,几人匆匆用了午膳便各自忙自己的事散去。
余鸢抱着叶清之打了个哈欠,最近许是因为怀孕原因,她越发想整日赖在床上,睡它个昏天黑地的。
还未将门开,身后江澜便走过来唤住二人。
余鸢收回要推开门的手,回头冲江澜笑道:“澜儿,有什么事吗?”
江澜面上有些犹豫,余鸢推开门,道:“进来再说。”
江澜点点头。
叶清之到了茶水,本只倒了一杯给余鸢,后又被余鸢戳了下手掌,这才又起身倒了一杯递给江澜。
江澜有些受宠若惊的接下,说了句“谢谢”。
三人不约而同抿了口,各自放在茶杯。
江澜顿了片刻,这才道:“兮颜,清尊,我们到奈何桥也有几天时间了,寒冰的事可有着落了?”
余鸢道:“还没,奈何桥如今到底是个什么状况还在摸索中,头绪倒是有,还未证实。”
“那便是没有进展了。”
余鸢点点头,道:“澜儿,好端端的问这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