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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平年间,大召京都有个瑞国公府,原是江陵一个名门望族,新皇登基之时,因有从龙之功,又送了个女儿陆华容进宫为妃,这才有了如今的鼎盛繁华。
其府中有个嫡四子,名为长风,仗着家族的荫蔽,打小便受尽宠爱,生在钟鸣鼎食之家,养成了一个霸道性子,在那京城之中无人敢管,是个风月场中打了无数滚的浪荡公子,不仅家中有那娇娇艳艳一堆,外头还养了几房,正儿八经一个声名在外的花心浪人。
只是他虽好探花弄草,却向来只爱绝色,看中的俱是倾城之姿,颜色一般者从来入不得眼。
陆长风年已弱冠,早年间家中也曾为他定下一桩门当户对的亲事,只他不知何时翻到人家姑娘闺房见了一面,回来便吵吵嚷嚷嫌弃对方颜色平常,又因老母溺爱幺儿,居然依着他去退了婚事。
为此,那谭家姑娘寻了死,两家也由亲家成了仇家。
国公爷陆华楠一气之下,便要抽死这个不孝子,孰料陆长风干脆脚底抹油,一溜烟儿跑去江陵老家抱祖父的大腿,一去便是三四年不回,据说还混了个官职在身,倒叫陆华楠吃了妻子楼氏无数眼泪和唠叨,真正儿苦不堪言。
一日,陆长风在京城一处耍的好友顾滕去江陵办事,后二人寻了处酒楼吃酒,他既尽全了地主之谊,也能一叙别情,再打听打听家里老爷子气消了没有。
陆长风是这楼中常客,掌柜早已熟了,知道他不爱那破瓜的,不等吩咐,便唤了两个弹唱的清倌人来助兴。
酒至半酣,顾滕醉的狠了,陆长风指了其中一个,给了赎身银子,此后就收了那些卖唱小曲跟了顾滕,再不能卖艺接客的了。
另一个也是个清秀的小美人儿,早听说陆长风出手阔绰,此时又见他极俊朗挺拔的,贴了身子过来就要伺候。
“爷,奴婢伺候您喝酒。”她端了酒杯,人已经缠了上来,眉眼里俱是春情,丰腴的身子柔软又勾人。
陆长风仰着头,张嘴将酒接了,那清倌人又自倒了一杯含在口中,凑上来要喂,他正要消受美人恩,忽而不知怎么浑记起前些日子小厮王二说过,替他寻了个绝色,如今放在杜云巷的那处宅子里,真真儿是个清丽无双的好相貌。
他心下一动,顺手就推了缠上来的一双玉臂,起身整了衣裳,大跨步便往外走去,独留下那清倌人险些把一双妙目望穿,直将手里那帕子揪成了一团。
随身伺候的小厮关三原本候在外头,见他出来,连忙牵马来迎,“爷要去哪儿?”
陆长风一跃而上,打马吩咐道:“走,去杜云巷。”
杜云巷?关三心下疑惑,那处宅子是爷到江陵之后,打小玩到大的兄弟陶庭所赠,虽然置办了几房家人在里头看管,可一直荒废着没怎么去过,怎么今儿想起来去那里?莫不是因了王二上次说的那桩事?
心中虽猜测,嘴上却不敢问,只垂首跟了上去,及至一刻钟后,主仆二人便已到了门前。
关三立即上前叫门,只听“吱呀”一声,久不曾迎客的大门发出沉重的声响,终于等来他这个主人的临幸。
陆长风也不管宅子里头下人们诚惶诚恐的见礼,径直走到后院,未等出声询问,恰已瞧见有人正背对着一株银杏,袅袅婷婷地站在那里,不知在望什么。
美人弱不胜衣,一头青丝只松松用玉簪挽了,从后头望去,露出的颈脖修长洁白,纤腰细细不堪一握,端的是身姿柔弱楚楚动人。
听见有喧哗声由远及近,蒋佳月甫一回身,正对上陆长风赞赏喜爱的目光。
她盈盈一双妙目似含春水,弯弯一对长眉如有远山,琼鼻红唇,巴掌大的小脸儿瓷白娇嫩,只是亭亭站着,便自有一番动人风情。
陆长风挑眉一笑,长腿一迈走上前来,音色低沉又带了一丝暗哑,问道:“王二带你来的,嗯?”
不妨他忽然动作,蒋佳月侧身就要去躲。
却被他捉了一只手臂,用了力道带过来,顿时一个踉跄,扑倒在陆长风怀中。
处子幽香袭来,若有若无地钻在他鼻尖,陆长风悠悠吸了一口气。
“你是谁!你做什么!”
瞧着蒋佳月瞬间苍白又涨红的脸色,一双乌黑的眸子盯着他,清凌凌如一汪湖水。身形虽瘦,却很有些气力,挣扎着就要跑,陆长风收紧了力道,将人箍在怀中不得动弹。
“告诉爷,叫什么名儿。”他贴在蒋佳月耳边,低笑着又道。
蒋佳月自耳垂往下,立时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小疙瘩,不禁就是一抖。
陆长风便感觉到了。
他是风月场里的老手,知晓这是她的敏感处,便再轻笑一声,灼热的呼吸全数喷在了她颈侧,激起一阵阵战栗。
“还不说?”他作势又要动作。
“蒋,蒋佳月。”
凭她性子再倔,到底是个姑娘家,已然有些吓着,全力控制住身上奇怪的反应,粉拳抵在他结实的胸膛处,僵硬着身子,干巴巴地回道。
陆长风这才满意地放开手,嫌弃地看了一眼她身上青衫红裙的丫鬟装扮,皱了皱浓黑的眉,“去给爷换一身,难看的紧。”
蒋佳月一愣,不懂这人怎地变化如此之快,没头没脑地来这么一句。
她正疑惑,几日来一直与她说话解闷的小群不知从何处跑了出来,低头搭脑地,推搡着蒋佳月往屋中去。
“快去换,惹恼了爷可要吃亏的。”走的远了,小群方才快速说了一句。
她哥哥原是这陆长风身边的得力人,因此颇知晓些内情,连忙推开门,二人进了屋子自去换衣裳不提。
可到了夜里,蒋佳月到底没躲过这一劫,懂了何谓“吃亏”。
她本就是王二骗来孝敬陆长风的,却不肯就这么伺候,手脚并用百般挣扎,陆长风实在气不过,甩手便给了她一个大耳刮子。
响亮的声音顿时传遍整个院子。
“矫情什么!”陆长风怒气上涌,还不至于强上一个不情愿的女子,披了衣裳,抬脚就出了杜云巷,也不知去了何处。
只留下蒋佳月捂着高高肿起的脸颊,小脸惨白,呜呜咽咽啼哭不止。
她披头散发坐在床边,泪水不由滚落下来,想起这些日子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