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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玉诀 正文 第九节

作者:流渊1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17-07-12 02:38:16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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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别情离开医楼,独自一人走在街边,夜间本就是安静,加上白天还闹出人命,各户人家早早入睡,更显漆黑。忽然前面有些许灯光照出,待得走近一看,原来是一街边小贩摆的酒摊,总共也就四张桌子,客人倒是有一个,还是个白发老者。一个老人,半夜不在家中,而是跑来外面喝酒,这令柳别情不禁好奇,但也仅此而已。抬脚就要走开,只听那老者自顾道:“英雄何须是气短,且暂举杯醉月还。”

    柳别情闻言一怔,停下脚步。那老者续道:“既已停步,何不共饮一番。”柳别情知道那老者是有意相邀,拱手道:“叨扰前辈了。”走到桌边坐下。

    那老者摆了摆手,道:“妙极妙极,一人独酌怎比得上二人共饮。”又道:“我们改用大碗如何?”也不待柳别情答应,自顾叫来小贩,换上大碗。先给柳别情斟满,接着又给自己倒满。举碗碰道:“干。”接着一饮见底,大声笑道:“哈哈,痛快。”

    柳别情见这老者豪气万丈,不觉间受到感染,心中悲苦也少了些许,也是饮至见底。

    那老者道:“再来。”两人又是连碰数碗。柳别情内伤未愈,六碗酒下肚后,只觉酒气上涌,不禁捂嘴咳嗽起来,鲜红的血液从指间渗出。

    那老者问道:“你受伤了?”

    咳嗽稍懈,柳别情道:“些许小伤而已,前辈,我们继续喝。”

    那老者也不揭穿,朗声道:“好。”二人又是一番痛饮。也不知过了多久,柳别情趴在桌上沉沉睡去,睡梦中只觉背心传来一股暖意,这一股暖意游走全身,甚为舒适,紧锁的眉头也有些舒展。待他再次醒来,已是黎明十分,稍运内力,发现内伤竟好得七七八八,还需静养几日就可恢复,痊愈后功力还能更进一步。

    那小贩发觉柳别情醒来,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他,说是那老者留下的,只见纸上写着“公道世间为白发,贵人头上不曾饶。”暗道:“原来是公白老前辈,据师父所说,此人武功已臻化境,不在他之下,只是此人极少行走江湖,此时出现,不知所谓何事?”柳别情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就不在想,反正自己早已退隐,何必再多生事端。留下些许银两,就此离开。

    离开小摊,刚走两步,迎面走来一位老僧伸手就来拽他,看似简单地一抓却包含数种武学精要。柳别情只道来者不善,伸出右手反拿他手背“合谷穴”。那老僧毫不避让,手腕翻转成爪,要拿他“神门”、“大陵”、“内关”三穴。柳别情食中两指并拢成剑指点他“阳溪穴”。那老僧也变爪成指,要在柳别情点在自己手上之前点他“后溪穴”。

    两人单掌不断变换,一时间难分难解,那老僧道见柳别情连接自己数十招不落下风,收回右掌,喝彩道:“好功夫。”又道声“小心了。”紧接着右掌胸前划了半圆直击柳别情胸口,柳别情呼吸凝滞,只觉一股排山之势铺面而来,迎掌向前,二人双掌相抵,各自调运内力。柳别情见那老僧掌上功夫了得,并未起任何轻视之心,可不久就已发现自己运足八成内力,而那老者只是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显然还有留手。柳别情心下暗惊,自己竟不知江湖中还有如此高手,当下将内力运足十分,欲将那老僧击败,却发现自己内力越强,对面反击也是越强。一炷香之后,柳别情脸色发白,再斗下去必伤元气。那老僧也看了出来,出声道:“柳公子,你旧伤未愈,此次倒是我乘人之危了,我们就此罢手如何?”

    柳别情见他内力相斗如此激烈还能张口说话,这是自己所不能的,可见他功力还在自己之上,强自说道:“好。”两人内力回运,收回双手,柳别情见那老僧满脸红光,显是消耗不大,而他自己已不住微微颤抖,竟有些站立不稳。强挺精神,双手抱拳道:“多谢前辈手下留情。”

    “什么前辈不前辈的,我老人家最烦的就是这些繁文缛节。”那老僧哈哈大笑,声音甚是爽朗。

    柳别情见他笑声豪迈,颇受感染,也是大笑道:“敢问大师法号?”

    那老僧道:“老和尚我法号法苦。”

    柳别情大惊:“据我所知当今少林‘法’字辈辈分最高,敢问大师?”

    那老僧点头承认:“不错我是少林弟子,不就一称呼而已,不必挂怀。走,咱们喝酒去。”说着伸手来楼柳别情肩膀。

    这次柳别情倒是没有躲开,任由法苦搂住,问道:“和尚也能喝酒?”

    法苦哈哈一笑:“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佛祖是没那么小气的。”

    柳别情见状也不再多说,兼之右肩不断传来汩汩暖意,知道法苦在为自己疗伤,体力渐渐恢复,也不矫情,道:“好,咱们喝酒去。”

    不一刻,法苦将他拉到一酒楼前,鼻尖传来浓重的脂粉气息,柳别情凝神一看,只见那酒楼花红柳绿,正中的一块牌匾写着“倚翠阁”三字。当时脸露愠气,道:“你要我来是要和花酒的?”

    法苦不以为然,道:“喝酒不喝花酒那还叫喝酒吗?酒色,酒色,有酒当然要有色。”

    柳别情闻言转身就要离开,却见墙角一道白影飞快飘过,余下一滩血迹,一道晨光从中反射而出,照在脸上。心下烦乱,扭头步入“倚翠阁”之中。

    见柳别情没有离开,法苦哈哈大笑,紧接而入,大声道:“该当如此。”

    二人一进楼中,还未说话,几位浓妆艳抹的女子便将二人围在中央,搖臀摆乳,甚是风骚。法苦一手一个搂在怀中,只听那女子娇嗔道:“大师好就没来,可想死奴家了。”说着还在法苦腰间捏了一把。听这话,法苦显然是位常客。

    法苦脸露**,受用非常,笑道:“宝贝,我这不是来了嘛。”

    柳别情闻言眉头一皱,一女子见他脸色不愉,上前讨好道:“这位公子既然已经来了,何不尽情享受。”说着便将身体往柳别情身上靠,不想扑了个空,倒在地上。柳别情沉声怒道:“滚。”

    那女子脸色涨红,张口要骂,却被法苦拦住。法苦勾住柳别情肩膀,将他带到一间雅室,将他按在凳上。只听后面那女子不住大骂,柳别情张口道:“前辈将我找来到底所谓何事?”

    法苦笑道:“既来之,则安之。当然是为了**作乐了。”

    柳别情闻言站起,愠道:“既然如此,恕不奉陪。”

    法苦一把将他拉住,道:“别呀,酒都还没喝呢。”

    柳别情道:“前辈到底找我何事?是法空的事?”

    法苦摇头道:“法空师兄的死因我已经知道,我会帮你向主持解释的,我找你来是有别的事。不过不急,先喝一杯再说。”拿起桌上酒壶给一人倒上一杯。柳别情无奈与他相饮而尽,只听法苦续道:“你可知最近江湖大小数十门派被灭?”

    柳别情点了点头,道:“不是我师弟做的吗?”

    法苦道:“不全是,这些门派一个在天南一个在地北,一个人是无法如此短时间消灭的。”

    柳别情道:“那会是谁?”

    法苦道:“这个我没查出,不过我觉得他们的目标应该是你。”

    柳别情道:“我?”

    法苦道:“不错,你。这些门派的灭亡都是在你重出江湖之后,而且凶手所用的武功与你类似,虽然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但一定是为了陷害你。你想想,你可有什么仇家?”

    柳别情道:“我初出江湖时一把单刀不知杀过多少人,仇家自是不少,只是武功如此高绝者却是没有。”

    法苦就要接话,不料听见门外有人说道:“按计划行事。”柳别情法苦相视一眼,同时起身双双掠出,一人一个要将那二人掳进房中。法苦又起相斗之心,就在柳别情要点那人穴道之时伸出左手阻拦。柳别情识破,右脚一伸,身子一转,在那人肩上一推,封住那人穴道,将他推入房中,自己则施展步法快速回到座位之上,此时法苦才珊珊而回。

    法苦见柳别情轻功潇洒飘逸,兼之精妙凌厉,赞道:“好轻功,我在你这个年纪时还没有你一半功力。”

    柳别情谦道:“过奖,我们还是审问这两人再说。”

    “好。”法苦道,继而转头对自己抓来的那人道:“如果我没认错的话,你是JX天傩帮帮主何英坤,而这位是YN白石帮帮主周雄。”

    何英坤大惊道:“你认识我们?”

    法苦在他头上拍了一下,笑道:“当然,佛爷我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要知道你这凡夫俗子还不是掐指一算的功夫。”

    “老和尚,尽吹牛。”周雄自知自己二人落入敌手,为显英雄气概,毫不示弱。

    法苦脸露怒容,厉声道:“周雄我问你,三年前那对母女去哪了?”

    “你···你怎么知道?”周雄脸色立即发白,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三年前一对母女逃家避难至他家门口经过,他见那少女生得美貌,一阵花言巧语骗回家中,当晚趁夜强行非礼之事,那少女不堪受辱,第二日便自尽身亡。他心中恼火,将尸体丢入乱葬岗,将妇人赶出门外。那妇人见女儿不明不白的失踪,将他告入官府。他送了三千两白银给那知府,此事便不了了之。那妇人走投无路,不久就投河自尽。他只当此事做得隐秘,却不料今日被法苦一语道破。

    法苦上去就是一个耳光,怒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还有脸问我。”转头看着那何英坤,也是一个耳光,道:“何英坤,你说说你的帮主之位是怎么来的。”

    “我···我···”何英坤支支吾吾,半饷也没说出什么。

    法苦道:“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今天我偏要打你的脸,揭你的短。你不说,我说。”

    “别别,别说。”何英坤连忙阻拦道。

    法苦道:“不说也行,那你得告诉我你们来这做什么。”

    何英坤连连称是,求道:“只要不提帮主之位,叫我做什么都行。”

    这一切柳别情都看在眼中,暗叹法苦消息灵通,这两人一东一西,相隔甚远,法苦都能探听到二人隐私,不禁佩服。

    法苦道:“好,我不提帮主之位。说,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何英坤道:“我们来这里是为了···”话为说完,便已倒地不起。

    法苦暗道“糟糕”,连忙将周雄护在身后,柳别情也是立即反应过来,与法苦背对背将周雄护在中间。

    只见门外进来两人,窗外也串入两道人影。柳别情惊道:“是你。”

    那人道:“不错,是我。”

    法苦道:“罗蛇,你害死我师兄,我都还没找你算账你道有脸来见我。”

    四人站在一起,罗蛇正当其中,其余三人中年纪最轻的那人也有三十来岁,最老的怕是要有五十岁,都是一身青衣,像是同一门派师兄弟一般。罗蛇道:“老和尚死不足惜,倒是你这秃驴,看似得道高僧,其实是个不守清规的花和尚。”

    法苦破口大骂道:“放屁,我虽是和尚,可剃度时恩师替我取号法苦,准许入世修行,尝遍人间百态,历尽各种苦难,不必守戒,所以不算违反门规。”

    罗蛇讥讽道:“原来参的是欢喜佛。”

    法苦不再解释,转而对另外三人道:“和尚我在江湖中也算百事通,可恕我眼拙,竟不识三位。”

    左首那人道:“你不认识我们那时自然的,我师兄弟三人一直陪在师父身边,从未在江湖上行走。我是小师弟,叫卢寒。这两位是我大师兄黄宗肃,二师兄齐景成。”

    法苦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见过三位。”

    三人本见法苦**饮酒,对其甚是不屑,此时见法苦一副得道高僧气派,暗自佩服。黄宗肃道:“大师,你走吧,我不想伤你。”

    法苦道:“那我这两位朋友呢?”

    黄宗肃道:“柳别情可以和你一起走,但周雄不行。”

    这是罗蛇在一旁道:“不能让柳别情离开。”

    齐景成对那罗蛇本就看不起,此时见他反驳师兄,怒哧道:“我师兄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见罗蛇闭嘴不言,眼中满是怨恨,冷哼一声,续道:“师命难违,周雄是万万不能离开。”

    法苦向前一步,站在那里,表明自己的决心。

    黄宗肃知道法苦所想,道:“既然如此,只有得罪了。”

    法苦苦笑道:“施主只管出招吧。”

    黄宗肃点头道:“三师弟,你先来吧。”

    卢寒上前一步,左手按于右拳之上,行了一礼,道:“得罪了。”

    他不愿伤法苦性命,轻轻一掌击向法苦右肩。法苦见他有意想让,所以并不躲避,硬受他这掌,道:“生死有命,施主不必相让。”卢寒暗自惭愧,错把义士看成贪生小人。第二招不再留手,一式“探囊取物”直取法苦心口。法苦先前受他一掌,右肩隐隐作痛,不愿硬拼,左手轻轻一带将掌力卸去。卢寒早知不能一招建功,左手成掌又是一招“云里穿梭”击来。法苦右掌伸出搭在他手上,被他带动几步,让他掌力击空,一招“如影随形”端的精妙无比。卢寒两招均为成功,接连使出“雾里看花”、“水中映月”、“落叶纷飞”将法苦笼罩其中。法苦犹如风中飘絮,随风而动,将其掌力一一化解。两人越斗越久,卢寒败象渐露。

    柳别情见法苦此时内力走阴柔一派,与方才与自己相斗的刚猛凌厉毫不沾边,一人同修两种不同内功,毫不冲突,暗暗称奇。

    一旁黄肃宗看得十分清楚,出言道:“三师弟,回来吧,你不是对手。”

    卢寒闻言退后,法苦并不追击。他双拳一抱,道:“大师好功夫,在下输的心服口服。”

    黄宗肃也是双拳一抱,道:“多谢大师手下留情。二师弟你来与大师打第二场,切记不可伤大师性命。”

    齐景成点头称是,上前道:“我三师弟一手‘坤阴掌’已有八九分火候,竟不是大师对手。我与三师弟师出同门,学的功夫却是不同,我这一手‘乾阳掌’霸道无比,大师小心了。”言毕“拨云见日”、“怒海狂澜”、“黑云压城”接连使出,劲出刚猛,有雷霆之势。法苦只是一招简单的“黑虎掏心”相迎而上,与齐景成双掌相对。二人内力相交,齐景成只觉一股巨力传来,竟比自己的还要刚猛,被迫倒退数步,而法苦只是身体摇晃两下,不过脸色有些发白,显然是内力消耗严重。而第三场还要面对功力最高的黄宗肃,胜算不大。

    齐景成抱拳道:“晚辈认输了,大师内力竟比我还要刚猛几分,这与刚才的阴柔截然不同,不知大师可否为晚辈解惑。”

    罗蛇暗笑,这师兄弟三人武功虽高,却不懂江湖规矩,但凡高深武功非亲密之人不可相告,齐景成如此相问,真是小儿之谈。

    岂料法苦轻轻一笑,道:“处雷霆而不动,居流水而随波。似阴非阴,似阳非阳。非阴非阳,亦阴亦阳。”

    齐景成一时不解,但也暗自记住,谢道:“多谢大师解惑。”罗蛇暗道:“这和尚当真这么好心,只怕又是背哪本经书的吧。”一旁的柳别情、黄宗肃低头沉思,似有所悟。

    良久,黄宗肃道:“多谢大师,晚辈数年功力未有寸进,今得大师指点,他日必将更上一层楼。”齐景成、卢寒连连道贺。

    法苦微微一笑,道:“嗯,孺子可教。比某些人强多了。”说着瞟了罗蛇一眼。

    黄宗肃道:“不必管他,他不敢放肆。倒是大师可还有力再战,若是没有还是快些离开吧,毕竟师命难违,我不想与大师动手。”他见法苦的一派高僧气派,暗自佩服,又得指点武功,更是谦逊。

    法苦道:“无妨,你尽管放手施为。”

    唯恐法苦有伤,柳别情上前道:“这场还是我来吧。”

    闻言,法苦退后道:“你功力不下与我,由你来也是一样。无论结果如何,打完我们一起喝酒去。”

    “好。”见法苦英雄豪迈,柳别情立即答应。

    “还有我。”柳别情语音刚落,黄宗肃立即接声道。

    法苦哈哈大笑道:“好,一起。”

    罗蛇轻蔑地看着他们,冷笑一声:“先有命回去再说。”

    黄宗肃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而对柳别情道:“

    ‘阎罗刀’琴公子柳别情,我听说过你。江湖传言你武艺高强、年少**,不想今日一见却是如此落寞。”

    柳别情苦笑道:“江湖传言不见得就是真事。”

    黄宗肃道:“我练的是‘流云劈风手’,走的也是刚猛线路,你要小心。”

    黄宗肃尚未对阵便将所习武功说出,柳别情不愿占他便宜,也道:“我本学的是‘阎罗刀’,后来弃刀用掌,这一套‘阎罗掌’便是从中领悟得来,你也要多加注意。”

    黄宗肃道:“好,边让我来会会你这套‘阎罗掌’。”话罢,右掌自上往下击下,正是一招“月照孤舟”,他久闻柳别情姓名,知道其武艺高强,为表重视,一招未尽又是一招“木落雁南”,去势如风,有风卷残云之势。柳别情岿然不动,只待黄宗肃掌风将至,一式“单刀直入”后发先至径取其胸口。好在黄宗肃反应敏捷,手肘下沉,欲以肘尖点他“太渊穴”,同时手掌左右接连拍出,乃是一式“风鸣岸叶”。柳别情仰头避过,但觉掌风刮面,隐隐作痛,伸右脚来踢黄宗肃腿胫,反守为攻,正是一招“独倚阑干”。黄宗肃把脚一抬,旋即踏下,要踩他脚背。柳别情右脚还未落地,左脚旋转,就这样一脚凌空,一脚着地,身子仰卧旋转起来,同时右掌来击其左腋,用的是佛门的“立地罗汉”。黄宗肃毫不避让,居高临下一掌拍出。柳别情内伤未愈,不愿硬拼,右脚脚尖在地上轻点,从黄宗肃掌下穿过,来到他身后,同时双掌伸出来拍其双肩。黄宗肃身体前倾,双腿往后一蹬,顿时飞出,轻松避过,身子尚在空中时已经转过,飞至墙边,右掌在墙上一拍,借力反射而出。他双掌前抵,一招“双龙出海”,欲借这一往无前的气势一举将柳别情击败。柳别情暗叫“糟糕”,这一击身体痊愈时也不能说可以完全接住,何况现在内伤未愈,只有七成功力,定然是接不住的。忽然想起法苦所说“处雷霆而不动,居流水而随波”,心中一片清明,双掌伸出与黄宗肃一对,并没有被这一招击退。两人双掌相抵,斗起内力起来,一时间难分胜负。随着时间越久,柳别情理解越渐加深。虽然黄宗肃理解不比柳别情,但胜在体健康泰,两人斗个旗鼓相当,渐渐两人脸色发白,豆大的汗珠不断低下。

    法苦唯恐柳别情有失,出声道:“两位还是收手吧,这局我们算平局吧。”

    齐景成、卢寒表示赞同,怎奈二人相斗已到危急十分,若是收手必有一人损伤,并不应声。

    法苦看出,对齐、卢二人道:“我们一齐出手阻止他们。”于是法苦手搭柳别情肩头,齐、卢二人手搭黄宗肃肩头,三人一齐运足内劲将柳、黄二人分开。岂料此时听见一声惨叫,转头一看周雄已倒地身亡,而罗蛇却不知所踪。原来那罗蛇趁众人不备暗算周雄。五人愤恨不已。

    法苦骂道:“他奶奶的被这小子钻了空子,下次让撞见,非得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可。”

    黄宗肃哼道:“不劳大师出手,回去我就狠狠教训他。”

    法苦用手捻了捻颌下长须,点头道:“当该如此,他妈的,这架老和尚我算是白打了。”他破口大骂,浑然不像个出家人。

    黄宗肃道见他语言粗鲁,却有不失本性,笑道:“非也非也,所谓不打不相识,若是没打这一场架,怕是我们无缘得见大师一番高僧气度。”

    世人大都爱听奉承话,法苦也不能例外,虽知他是客气,但也十分受用,笑道:“黄施主真会说话,这架打得可真是不亏。我们一起喝酒吧。”

    黄宗肃问道:“在这?”

    法苦点头道:“不在这里那在哪里?”

    黄宗肃指着何英坤、周雄的尸身道:“可这两具尸首还未处理?”

    法苦道:“两具臭皮囊而已,你我皆是如此,何必在意。”叫来酒菜,五人各自坐下,法苦居首,黄宗肃、柳别情居次,齐景成、卢寒居末。相互推杯换盏,相谈甚欢。

    突然法苦问道:“最近江湖中不少大小门派被灭是你们做的吧?”

    黄宗肃眉头一皱,道:“是。”

    法苦道:“你们的目的是什么?”见黄宗肃摇了摇头,闭口不言。又问道:“你们师父是谁?怎样才能找到他?”

    黄总肃总算开口了,只听他说道:“恩师名讳,若无允许,请恕不能相告。而师父行踪我也实在不知,一般都是他来找我们师兄弟,而我们没事是不能去打扰他老人家。”

    法苦又问:“那你们接下来要去哪?”他料想对方不会回答,岂料只听那黄宗肃道:“师父让我们去找‘诰命神医’秦神医取样东西。”

    柳别情大惊道:“什么,去找秦神医。罗蛇知道这件事吗?”语言甚是急切。

    黄宗肃心下见疑,不禁想起师父特意交代“若是柳别情问你们师承来历,或是灭门目的,万万不能说出。若是他问你们下一步计划,你们可以据实相告。”具实答道:“当然知道,这事是师父交代我们四人一起办的。”

    岂料柳别情闻言起身就走,招呼都打一声。只见他从窗户跳出,四人连忙追去,但见柳别情轻功卓越,几个起落,已在十数丈外,众人紧追,距离却是越来越远。好在路程并不遥远。只见柳别情停在一处大院门前,并没有进去。

    黄宗肃背后大声道:“柳公子好轻功,身具内伤也能将我等抛在后面。”待得走近,只见柳别情双唇紧闭,豆大汗珠不断从脸上低下,道:“你怎么不进去。”柳别情一怔,才知四人已经追上,他抬起手来缓缓将大门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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