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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七月,金陵城的天气也是越发的炎热了起来,不断升高的太阳将马车晒得有些发烫,车夫没精打采的挥着竹竿编成的马鞭,有一搭没一搭的赶车,若是细看,却只是在赶落在马屁股上的绿蝇子而已。
“先去趟燕子矶接个人。”
马夫回头看了一眼,憨憨的笑了一声便赶着马车朝着东北方的岔路行进。
刚到山脚就看见路边站着一个穿着青绿色留仙裙的女子翘首而立,只是去了宽松的道袍,换了一件平常闺女家的打扮,俏丽的容颜加上窈窕的身子,即便是凌言都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
见着凌言在看自己,鱼玄机亦是心里一喜,见着马车停下也不扭捏,径直便上了车。
“知道我来接你?”
鱼玄机点了点头,神色依旧是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只是脸色微红,显然是还从未与男子共乘一车过,微微有些羞涩的模样。
马车继续支呀呀的走了起来,掉了个头,便朝着渡口的方向行进。
前些日子刚下过雨,道路也被马车压得坑坑洼洼的,特别是从燕子矶到五马渡这一段路程,更是恶劣了几分,大大小小的水坑星罗棋布一般散在路上,远远看去还算平整,但坐在车里,却是开始颠簸了起来。
两人分作对面,凌言靠着有些发烫的车棚不断摇晃着,时而顺着鱼玄机身侧的窗子向外看看,时而目光落在鱼玄机脸上自习欣赏,不管鱼玄机性子如何冷淡,这张脸却是十分漂亮的,白皙的皮肤映着上午的阳光,似是透明了一般,很是好看。
“看我作甚~”
“你好看呗~若是我对面做着一个胖面宽腰的妇人,你看我还看不看。”
赤裸裸的赞美让鱼玄机俏脸又是一红,眼睛轻轻一翻,嘴角却是不自觉的抿上了一抹笑意。
“咦?这般娇嗔的模样却是愈发的好看了。”
鱼玄机哪里受过这般调笑,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赶紧将头甩到一边,见他目光越发炽烈,竟是俏眼一翻,言道:“你~你若在看我就下车了~”
说着作势便要站起身子,凌言却是真的以为她要下去,赶紧上前就要拉住,恰好此时车子朝着凌言这边斜了斜,鱼玄机收势不急,竟是直接扑在了凌言的身子上。
马车恢复平稳,两人闪电般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鱼玄机红着脸将头转向一边,而凌言犹自还摆着要搀扶鱼玄机的姿势,半晌之后才轻轻握了握手,似是在怀念什么一般。
只是这番动作却是没有逃过鱼玄机的余光,贝齿轻咬,却是把樱红的嘴唇咬的都有些泛白了。凌言轻咳了一声,想说什么,却是只是张了张嘴,旋即一阵苦笑。
一时间,车里倒是安静了下来。车缓缓的行着不就就到了渡口。
凌言先是跳下了车,而后自然身手就要搀扶身后的鱼玄机,谁知鱼玄机只是侧手避过,转而从另一侧下了马车。惹得他好一阵尴尬。
当然,多数时间下,鱼玄机却不是很看重这些东西,美丽的女人都希望被人欣赏。只是方才的事情太过突然,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浩浩荡荡的扬子江就在眼前,阳光照耀犹如夜空的星河光辉灿烂、熠熠生辉!一条木质福船渐渐映入眼帘!回望方才的燕子矶,可不就是一只活泼玲珑的燕子正昂首正啼?将水浩荡,不就是那燕子轻声呢喃?
矶头一望一含情,吴楚风帆入掌平。
山寺楼台衔岸出,江村烟火杂云生。
东南极目真天堑,鼔角连年动石城。
今古销沉余钓艇,断肠重听暮潮声。
“又是和尚作的?”
转头望去,却是蒋琮不知什么时候下了船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咳咳~应该是吧,时间太久,有些记不清了。”凌言无奈的眨了眨眼。
“那和尚怕是在你家住过一段时间吧,不然为何总是在你家门口路过,而且每次路过都要吟首诗?”蒋琮笑了一声,想让凌言承认说出真相。
“那和尚是我师傅啊~”凌言嘿嘿一笑,却是对着他说到:“天玄观,鱼玄机,鱼道长。”
久在金陵,这个“德高望重”的女道长自然是认识的,只是他不知道,此鱼却就是彼鱼。
大大方方的见礼,大大方方的打招呼,然后微笑着诉说此次为何而来,完全将凌言甩在了一边,竟是看都不看上一眼了。
凌言有些郁闷,她对自己可是冷的厉害,反倒是见了老头子好了许多。
难不成代沟太深了?
大船启航,入了长江,水流平稳,后面也无艰险之处,加上这船又是战船,自然平稳了许多,战舰之上载了不少侍卫,顶盔戴甲的甚是威武。
“哇~这是什么阵势,不过是去海边办点事而已,用得着这么大阵仗。”说着也学着老爷子的模样坐在椅子上,看着两人飞速倒退的景色,拿起茶杯就要喝茶。
“你也知道是出门办事,带个女子出来像什么话。”
“与美同游总是要比跟群大男人来的好些。”
“呦~倒是胸有成竹了?”
“哈~成片成片的~”
蒋琮哈哈一笑,边上的青年却是暗谈凌言胆大,莫说是两人刚刚相识,即便是与蒋公同僚几十年的老人也不敢跟他这般说话,只是隐隐的竟是有些羡慕,不管是凌言的气度还是言语间的幽默,都是他学不来的。
凌言就是个闲不住的,刚刚说了几句话,目光就落在了船舷边的大炮上,大炮通体黝黑,前细后粗,却是比以往在博物馆里见到的更有气势,告了声罪,便提步来到火炮跟前,更是仔细的看了看。
“嗯~这东西多沉。”
可边上的士兵那认得他是谁,甚至连搭理都未曾搭理一下。
尴尬的揉了揉鼻子,正要走开,却是那少年迎了上来,微笑道:“咱们的炮都是仿的弗朗基炮做的,每门炮五百斤,船头有两尊红衣大炮,比这个大一些,每门两千斤。”
凌言呲了呲牙,两千金的红衣大炮,若是响上一发~
“放炮的事情想也别想,若是真喜欢这些枪炮,去试试鸟铳。”
蒋琮头也未回的说到。
“那东西我可不碰,谁知道哪下就炸了膛了。”
众人感同身受的笑了笑,再也不在说话,凌言却是转头看了一眼,一抹淡绿色的影子一闪而逝,也不只是想起了什么,也失去了探究下去的兴趣,只是站在船头看着滔滔江水呆呆的愣神。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两岸猿声未曾听见,倒是青色的两岸夹杂着滔滔江水,偶尔遇见山涧,舟水相击的声音便在这山壁间江面上来回回荡,闻之使人心惊。却真有几分荡气回肠的感觉,胜过人间种种音乐。
突然湍急的江面上忽然出现几叶轻舟,自上游飞渡而来。船上护卫都是握紧了兵刃,但见不过几艘小船,上面满载也不过二三十人,而他们这艘船上但侍卫就八百人之多,也就放下了戒备心思,只当是两岸的渔民。
却见那小舟飞速靠近,船头立着一条人影,那人负手而立,随船起伏。船头劈开波浪,使她仿佛立在滔滔江水之上的神仙。人未到,声先至:“在下唐婉儿!蒋公可否下船一叙?”声音却比多了几分威势滚滚而来,恍若雷鸣。
穿上众人近皆倒吸一口凉气,只是凌言看着那身影有几分熟悉,却是想不出在哪见过,正待看清,却见大船之上一阵阵喝令传来:“提桨!放帆!”
只听得乱糟糟的一统响动过后,巨大的风帆瞬间就被鼓了起来,整个船身却宛若被什么推了一把,急速朝着下有疾驰,而那些轻舟亦是放开风范,不过顷刻间,又追了上来。
“准备应敌!弓箭手准备!”
“火炮手准备!填药装弹!”
命令下的有条不紊,一队队士卒也是忙而不乱,却是一只百炼精兵了。
那些不过是小型商船,即便是最大的一些也不过是只到这福船三分之一大小,远远看去,就像是一群小孩子不断再跟大人叫嚣,蒋琮甚至看都不想看他们一眼,显然这般事情也并非是头一次发生了。
终于船还是开始并排行了起来,而且那些小船还在缓缓靠近着,凌言离着船舷不远,自然能看得出穿上那些穿着麻布短衫,蒙着面首的汉子。
这样的人究竟愚蠢到什么程度才敢跟一群武装到牙齿的军人叫板?凌言皱着眉头看了那个远处的女人一眼,因为离得远看的并非是很清楚,只是依稀能见到那女子身穿白衣,身材窈窕,再仔细的却是看不清了,但他隐隐有些感觉,这女子,自己仿佛在哪里见过。
“放箭!”
“嗖嗖嗖”几声利箭划破空气的声音从身边传来,在滔滔江水的映衬下显得有些发哑,只是那威力却是没有因为声音而减弱半分,利箭在空中划出一道微弱的弧线,眨眼间就已经到了对方的穿上,密密麻麻的箭矢扑答扑答的落在船上,并未伤及一人,只是身边的少年微微眯了眯眼,似是有些愤怒。
从一个弓手手里劈手夺过弓箭,而后弯弓搭箭几乎在一瞬间就已经完成,只听噗的一声轻响,那箭矢竟是一下就钉躲在船舷后面一个青衣男子的后颈上,箭没过半,青衣男子骤然受痛,猛地一高窜了起来,而后又猛然砸向地上,猛烈抽搐了起来。
凌言曾经也狩猎过,自然知道动物猛然被捅破心脏是什么样的状态,那些猎物,与他的动作一般无二,但要比动物软弱几分。
“呕~~”不知怎的,见到鲜血的那一刻,凌言竟是不自觉的恶心了起来,而且越来越汹涌,最红终于忍受不住,呕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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