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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名等人先是一愣,而后便是看见一个身穿黄衣的道姑踏风而来,所过之处,群鬼蛰伏,竟是逃也似的四散而去。
凌言嘿嘿一笑,也是学着鱼玄机的样子凌空而立,对着几人大喝一声道:“好个大胆书生,不在家里好生读书,竟然来这般险地,寻死不成!”
几人见着凌言青面獠牙先是吓了一跳,而后见他身穿官衣手持物板却是做的官人打扮,心下顿时松了松,赶紧跪在地上连连解释。
“大人救命,大人救命啊!”
凌言见此噗嗤一笑,而后瞬间又摆回严肃的面孔,叹了口气说到:“此间恶鬼已经修行百年,在任其发展怕是有伤天和,罢罢罢!今日本土地便替天行道,将这宅子里里外外都收拾上一遍!”
说着竟是将福地祭练出来,手中捏了个法决,那些恶鬼便仿若被什么东西吸食一般,嗖嗖的就进了福地,片刻之后,院中便是寂静了起来,只余下傅友德站在原地阴冷的看着凌言与众人。
“收我恶鬼,伤我神魂!今日我定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说着,身子竟然慢慢龟裂,血水顺着裂痕不断涌出。
“夭~夭寿拉”李名等人见此无不是神魂大震,眼前一黑,整个人便直直的倒了下去,只留下潘长呆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凌言见他还不晕倒,心里有些奇怪,却是那边的傅友德给凌言使了个眼色,这才反应过来。伸手一招祭出一只铁尺,朝着远处一扔,手中捏了个法决大喝一声“妖孽!受死吧!”
“震慑术!敕!”
只是铁尺并未朝着傅友德,而是在潘长身后绕了个圈,直直的打向了他的后脑,一道流光闪过,潘长只觉得身子一震,竟是不自觉的双眼一番直直的昏了过去。
院中忽然安静了下来,凌言看了几人一眼,并为多做理会,身形一转,便将福地重新放了出来。
众人回了庙宇,各自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开始工作,有了鱼玄机的帮衬,加上已经有了经验,审讯幽魂的速度也登时快了几分,知道鸡鸣响起,众人这才放下手中的工作,顺着大门向外看了一眼,那些杂役却是已经将众人唤醒了。
凌言叹了口气,看着边上的傅友德说到:“我要去一趟崇州,你与雪绯好生照料,若是得闲便多加修行,毕竟以后的路还长。”
“我不跟着一起去么?”徐雪绯有些郁闷。
“那件事情徐家知道的越少越好,最好一点也不要牵扯进去。“说着朝着徐雪绯眨了眨眼睛戏虐道:”等着事情发酵的差不多了,你便将这件院子卖出去,价格你自己掂量着来就行,不过价格定的越高越好。”
“你就确定这宅子能卖的出去?”鱼玄机有些疑惑。
其余两人也是半信半疑,凌言却是哈哈一笑道:“你却是小看了钱的力量,莫说是已经被收拾了的阴宅,即便是还住着厉鬼的阴宅操作一番也能卖得出去,所谓历练红尘,只是高高在上的看着可不算是历练哦。”
鱼玄机一愣,她对钱财那些俗物并不是很重视,她总觉得钱财只要够用就好,多有多用,少有少用,来天玄观的也有不少求财求利的,但却未曾想过这点。但那句历练红尘可不是高高在上的看着的话却是让她心神大震,本是想反驳些什么,却又无从开口,人性总是难以捉摸的,即便是冷静如她有如何能看的透彻?
心底一阵唏嘘,若只是一句话却是没有什么所谓的,只是不知为何,脑海中竟然出现了自己一路修行的过往,点点滴滴汇聚在一起,忽而出现,忽而隐退,刹那间却仿佛过了一生。
修道青城顶,揭发觅长生.
三拜五岳帝,九叩十二城。
心做琉璃盏,身为石幢灯。
朝饮无根水,暮餐山中风。
而今三百载,初识白玉京。
飒然求大道,又复历红尘。
不期长生术,以身献道君。
愚人深执念,仙佛怎渡人?
言罢只是淡淡的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叹自己庸人自扰,还是对这万丈红尘不知不解,淡淡一笑,转身欲走。
“明日随我去一趟崇州吧,历练红尘也好,散心游历也罢,出去走走看看,或许真的要比憋在家里闷头修炼要好。”
凌言的话说的很委婉,鱼玄机一愣,随后不知怎的心里竟然出现了一丝拒绝的意思,那个男人几次三番坏她道心,但她怎么就恨不起来?本想直接拒绝,但那话到了嘴边,却成了——“好~”
只是淡淡的应答,随后身影飘飞,却是已经无影无踪了。
徐雪绯愤愤的看了凌言一眼,张口语言,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凌言自己也是有些恍惚,那句话不知为何就说了出来,是因为自己险些破了她的道心,所以心有愧疚?还是因为一些别的什么?就连他自己都有些说不清了。不过想起那首诗,凌言却是听出了淡淡的无奈之感。
“红尘万丈执念深,纵使仙佛怎渡人,佛渡可渡之人,若不自渡,外人又如何能渡之?”
一句话说完,也是不在理会众人,身手一挥,凌言便带着徐雪绯回了院子。
“你有执念。”半空中徐雪绯终于说出了那句话。似是在询问,又是在提醒。
“万物都有执念,因执念而生,因执念而死,因执念而修行,因执念而长生,所以生是执念,死是执念,修行是执念,长生亦是执念,法海的执念在于渡人,鱼玄机的执念在于渡己,你的执念是自由,而我的则是守护。”
“守护什么?”
“守护一个未曾出现过的人。”说着竟是微微一笑,似是有些怀念道:“也不知会不会再出现。”
徐雪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觉得他好像是有很重的心事,这不好,很不好,只要是修行之人就会清楚,执念就是心劫,他执念如此之重,如何能堪破心劫?不堪破心劫如何又能征的大道?
“红尘万丈执念深,纵使如来怎渡人。坏人,执念是心劫,更是心魔。”
凌言则是哈哈一笑并未理会,只是轻叹了口气说到:“你不懂。”说着竟是身形一转便回了屋子。
“人生若只如初见吧?坏人,她一定是你最爱的人吧。”不知为何,看着他消失的身影,自己竟然隐隐有些心疼,是心疼吧,那种心里酸酸的感觉?
从夜里开始,蒋琮就一直等待着白日的到来。
倒不是因为着急拆穿凌言的谎言,而是对他所谓的大明的富贵实在是有些期盼了,毕竟一个聪明的少年能在自己面前夸下如此海口,定然是有些准备的,既然有准备,就定然不会让自己失望的吧。
“老爷不在多睡一会吗?还有一个时辰才到点卯的时辰呢。”下人躬身立在蒋琮身侧,看着他脸色有些憔悴,不自觉的出言劝解。
天色将亮,清晨的微光带着薄薄的薄雾倒是显得有些出尘,蒋琮站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下筋骨,而后问道:“昨日让你准备的船都准备好了?”
“已经备好了,如今就在码头上,老爷那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他的话真能信呢?”
蒋琮算是一个和善的人,闻言只是微微一笑,转身看了那少年一眼,言道:“你是怀疑杂家观人的本事?”
“小人不敢,只是觉得此事未免太过离奇,那人不知来历,就连姓名都不一定是真的,忽然出现,总是要堤防一些的。”
蒋琮摇了摇头,看着少年说到:“来历,这世间来历不明的人可还少了?只要他对你我有益,于国有益,那便是贤人。”
少年微微一愣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只是眼珠一转,有憋了回去。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什么样子。”
“回老爷的话,这凌言怕是被锦衣卫的人盯上了,”
蒋琮眉头一皱,轻轻叹了口气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潘家将婚书退回去的时候,小的猜测,锦衣卫怀疑司贩盐引之事徐家也有牵扯。”
“放屁!徐国公忠心为国,为官清廉就是先皇与陛下都是夸过的,锦衣卫那帮人想功劳想疯了不成!”
骤然爆发的火气让少年一愣,转而想到他与徐国公乃是至交好友,懊悔将此事说出来,只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劝解。
但精明如蒋琮又怎么不知道这其中的龌龊?无非是想得到些功劳而已啊,想到这里,蒋琮嘴角微微一笑,便让少年去徐府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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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早上我给你说的你记住没有。”
凌言一边喝粥一边无奈看着依旧在自己身边不停叨叨的徐雪绯,想起早上的事情,只是淡淡一笑,并未说什么。
“虽是跟蒋公出门,但还是需要些银钱的,一会我让婉儿给你带上四十两银子。”
凌言抬头看她。
“看着我干嘛,总不能一文钱不带就出门吧,万一~~呸呸呸~我是说穷家富路,路上终归还是带些银子的好。”
凌言只是撇了撇嘴,继续对付自己碗里的粥。“不过是三两天的功夫,怎么变成八婆了。”
徐雪绯闻言神色一冷,对啊,不过是两三天的功夫,自己怎么变得这般絮叨了?想要反驳几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说了些同僚之间理应互相帮衬的话。但那闪躲的眼神与期期艾艾的话语,却能看出她的口不对心。
两人正调笑着,外面却是进了一个少年,却是跟在蒋琮身边的小厮,少年见着徐雪绯先是躬身一礼,而后便说道:“主人让我来请凌公子。”
徐雪绯微微一愣,转而噘着嘴埋怨道:“这才刚什么时辰,急的跟催命似得。”
少年只是微笑不语,显然是对徐家大小姐很是了解的。只是见着凌言还在慢条斯理的吃饭,心下有些疑惑,但并未多言,而是立在身侧,恭敬的样子显得极有教养。
凌言终于将碗筷放下,用手绢擦过嘴之后起身朝着少年微微一笑道:“我这就回房准备准备。”
“主人临走前嘱咐过了,公子一应生活用度已经准备妥了,凌公子随行便好。”说着侧身摆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面露微笑,虽是有些强势,却是不惹人厌烦。
凌言无奈的摊了摊手,转头看了徐雪绯一眼,只在心中与她说了一句:“好生修行,晚上我在回来。”
“不用操心啦~又不是小孩子,虽说这里离崇州不远,但路上是在太危险,等你回来再说。”
“那好~我走了。”
“嗯~等你回来。”那神情,像极了等待爱人回家的小妻子。
有些事情,她终归还是懂得的。
PS:
《渡》——半纸文章
修道青城顶,揭发觅长生.
三拜五岳帝,九叩十二城。
心做琉璃盏,身为石幢灯。
朝饮无根水,暮餐山中风。
而今三百载,初识白玉京。
飒然求大道,又复历红尘。
不期长生术,以身献道君。
愚人深执念,仙佛怎渡人?
《执念》——半纸文章
修道百年只为仙,复来阳间散箴言。
红尘万丈执念深,纵使仙佛怎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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