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开局被验身,娘娘请住手! 穿成假太监:后宫太乱,皇帝跪求我平乱 穿越之凤舞武道:庶女崛起 人在亮剑,我的麾下猛将如云 寒门书生 红楼:割据江东,从水匪开始 被偏执将军一见钟情后 有请无敌世子
在七夜的推动下,私学一事很快便在永城传开了,继而扩散到整个江夏郡,引起一阵轰动。
三月私学开课这天,永城大街上人头攒动。有来前来看热闹的,有来送家人上学的,也有前来一睹讲师风采的。
刘贺此时却在府门中躲清静。自与余奉说好之后,刘贺就拟定了入学守则发放给各地。只是时间太多紧急,又是试验阶段,私学还只能开在永城。
只是商人对于入仕的渴求比刘贺想象得还要大,募集起来办私学的钱款远远超出了预算。
再者世人都有攀比之心,更遑论是唯利是图的商者。刘贺先前派出的七夜只消在各家传几句闲话,这些商人们便以钱财论身份,好似谁的钱多谁家子弟在私学中的地位就更高一样。
刘贺却不与拆穿,反正什么都是他们自己的猜测的,他只需坐着数钱便好。
“使君——使君——”门外传来了曹勇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
“曹巡吏,出什么事了?如此慌张。”曹勇这个巡吏当的还算称职,许是天生就有和事老的属性在里面,调节起邻里关系来可是一把好手。
“是那个——那个——”曹勇扶着胸口,好半天才喘过气来,“余公家的小孙女去了私学,不甚惊了马,这会跟都尉起了冲突。”
“余夏?跟祁风?”刘贺皱眉,不应该啊,以祁风那个性子——“带我去看看。”
刘贺和曹勇赶到时,门口的喧闹已经散去大半,余浩初却站在门口等着他。
“太初兄,现在如何?”
来的路上刘贺已经听曹勇讲了经过。原来是这余夏贪玩扮了男装骑马出门,却因年幼一时没掌控好在大街上惊了马。好在祁风带人正守在私学前,及时地拦住马才未伤及旁人。
然而这余夏见祁风身手不凡,一时起了比试的心思。可是祁风哪是那么轻易就应了别人的?只是他越是不理,余夏就越要缠着他。祁风哪是那么好脾气的人,再者又不知道对方是女子,一个怒气上来就要动手。
余浩初叹了一口气,“小弟顽劣,给使君添麻烦了,这会正在里院呢。”
刘贺感慨一声确实是顽劣,放在现代也是个妥妥的熊孩子了。不想那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余夏也是这么个泼辣性子,长大也定然是个女汉子,相比起来他还是觉得只会动嘴的甘瑾可爱多了。
“我去看看吧。”刘贺抬脚就进了内院。
只见祁风一脸阴沉地靠着树,余夏则坐廊下任由侍女捏着肩膀,翟权无奈地立在两人之间。
看这光景刘贺突然脑中一闪,想起了之前余奉说过的事。今日之事发生在大庭广众之下,祁风也是他的人,若是将这两人凑做一堆,岂不是两全其美。
想到此处刘贺突然笑了起来:“两位是想砸了我这江夏私学的招牌吗?”
祁风认真地朝刘贺行了揖礼:“风办事不利,还请使君责罚。”
不等刘贺说话,那边余夏却先开了口:“今日之事是我不对,使君不必责罚。”
诶?这是被余浩初训了一下开窍了?但刘贺与余浩初对视一眼,发现他也是一脸茫然。
只见余夏起身,走到祁风面前揖了一礼:“不过今日见都尉伸手不凡,还请使君做个见证,我要拜都尉为师。”
“夏夏,别胡闹。”余浩初头疼了,刚才好不容易把这妮子劝住,这会在使君面前又来这么一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余家家风就是如此。
“无妨。”刘贺心里可没有古代男女大防那一套,后世也还有不少巾帼英雄呢,“你为何想要拜都尉为师?”
余夏抬头直视着刘贺的眼睛,目光坚毅:“上阵杀敌,为父报仇!”
刘贺一时被她眼中的戾气惊得说不出话来。
“使君恕罪,”余浩初替她解释道,“夏夏之父乃我三弟,政和三年燕然山之战为匈奴所害……”
刘贺突然心中升起了无限悲凉。后人评价汉朝与匈奴战争,只道是极大地丰富了中国古代骑兵作战的战略战术和军事指挥艺术,是中国战争史上的丰碑。其促进了中国北部和西北部各民族的经济文化交流,加强了中华民族的融合,为中华民族和中亚、西亚人民的友好往来,创造了条件。
可只有身在其中时才知道,在大大小小的数十次战争毁了多少家庭,碎了多少心灵。他不禁又有些担忧,祁风也是因为巫蛊一案而心中不豫,把这样两个心怀仇恨的人凑做一堆真的好吗?
他在犹豫之间,余夏又开口了:“自古战场男儿抛头颅、洒热血,为何女儿就只得空守后院,怨天尤人?夏夏不想像阿母一般,日夜以泪洗面。大义在先,家仇在后,还请使君允准。”
祁风原本抱胸的手动了动,却没有说话,等着刘贺开口。
“如此……那便许你跟着都尉学习,只是不能拜师。”古代师徒之名堪比父子,若是后来这两人之间擦出了什么火花,他不就是罪人了。
“谢使君。”她要的只是学习武艺,至于名分什么的都是虚物。余夏高兴地起身,还示威地朝祁风挑挑眉。
或许是听见了余夏的那番话,祁风一改先前的态度,面色稍缓。这会看见余夏的表情,脸面立马又拉了下来。
刘贺看着这一幕也是无语,先前说出了那样的大话,到底也是小孩子。“但是你要想清楚,日后你不能再轻易地穿女装出门。如有战事,也不可一头热血地冲到前面。若你不能做到这两点,我便不答应。”
“好——”余夏满口答应,她现在只有可以学武的兴奋,却也没有考虑那么多。
余浩初却不高兴了:“使君怎可任由她胡闹?”
“太初兄不必如此着急,想必令弟的性子你比我更清楚,若是此时不顺着她,日后可保不准会有其他的麻烦。”
余浩初沉默了,余夏自小丧父,加上家中女孩少,自小被宠成了这么个性子。
“夏夏,我为你取一字可好?”
“使君请说。”
“余夏,字木兰。”
“有何深意?”
刘贺却只是笑,并不答话。
本站重要通知:请使用本站的免费小说APP,无广告、破防盗版、更新快,会员同步书架,请关注微信公众号 appxsyd (按住三秒复制) 下载免费阅读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