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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贺坐在塌上,任宫人为他按摩着穿了一天厚底鞋而酸涩的脚踝,一边感慨着有身份就是不一样。
突然他一拍自己的脑袋,把给他按摩的宫人吓了一跳,忙跪下请罪。
“不关你的事,接着捏。”
刘贺神色懊恼,他今日一时兴起用了唐生的身份去参加武试,那之后再见到姚诠要怎么说?说来,连唐生这个人都是他一时兴起捏造出来的。
他往后靠在塌背上长叹一口气,要是有传说中的易容术就好了。只可惜现代教育告诉他,小说中的神奇易容术是不存在的。就是现代想要易容,也需要繁复的工艺和石膏、硅原胶、凡士林油等物。这些东西,在汉朝他还真是鼓捣不出来。
……
第二日傍晚,顾昇弈走进偏殿见到的便是捂着肚子将头埋在桌上的刘贺,和旁边一脸淡然的王式、龚遂等人。
“大王这是怎么了?”
龚遂往那边瞥了一眼,哼一声:“大王许是往外跑的太多,基本的礼仪都忘了。”王式和安乐只管看着手里的试卷,也不发表意见。
听见顾昇弈的声音刘贺才抬起头,用手擦擦眼角:“没事,只是看了几张试卷,觉得有些,嗯……喜感。”
无怪乎刘贺这幅样子,那试卷若是拿到现代,刘贺已经能想象到高中那喜欢斜着从眼睛上面瞪人的语文老师一脸阴沉的模样。
他特地挑了十句千古名言放在试卷里,结果……
以水为镜,可以勤梳妆,以铜为镜,可以贴花黄,以银为镜,可以解不时之需。
纸上得来终是他人所想,绝知此事要看上位所度。
水能养人,亦能行舟……
诸如此类,若所说有理也就罢了,可这简直就是在凑句式而已。
刘贺忍不了了,最终他也没忍,直笑道肚子抽筋才趴在案上。他只得庆幸还好选择题里的奇葩选项都是他自己放进去的,这会再看已经有免疫力了。
“昇弈你要不要看看?”
不料顾昇弈完全没有这个心思,面色深沉地摇头道:“苻远那边……我问出了一些事情。”
说到这刘贺才想起来正事,从桌上直起身来,对着王式等人说:“西席,阅卷之事便都交给你们了,最后将分数进行排名交给我便可。”
龚遂满脸不豫:“大王只管去吧,我们几人在这里阅卷说不得还要快些。”
“好吧。”刘贺耸耸肩,也不在意龚遂话语中的挖苦,带着顾昇弈来到了书房。
“苻远,是匈奴那边的人?”这是刘贺最担心的的问题,本来人就少,再走一个就更是雪上加霜。
好在顾昇弈摇摇头:“他确实是涿郡的人,不过自小随他父来往于山间,同匈奴人接触得多。”
“可有你兄长的消息?”
“兄长现在康居与乌孙之间的乌禅幕部落。原是去年兄长被卫律所属部下劫走,后来被赶来的乌禅幕部属救走,正是当时与牧屿交手的那群人。
不过……女弟却在那是便丧生了。”
他的口气悲痛,刘贺只能拍拍他的肩膀,“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这年代人的性命本就不值钱,女子的地位更是低下,对匈奴人来说有用的就只有顾昇弈兄弟二人了吧。
“无妨,这些年……我已经失去太多家人了。”顾昇弈晃晃脑袋,似是要甩去那些难过的往事,回到正题上来。
“自两年前壶衍鞮即位,匈奴内母阏氏不正,国内乖离。加之匈奴自且鞮侯时便扣押拘留着汉使苏武、常惠等人,与汉之间矛盾得不到化解,壶衍鞮在匈奴的呼声日渐低下。
乌禅幕有意拥护兄长为下任单于,只是兄长刚回到匈奴,加之年纪不大,资历不够,这才记名在了壶衍鞮之弟——左贤王的名下。
左贤王对壶衍鞮的做法早已不满,加之颛渠阏氏擅权,他已心生反意。这才与乌禅幕部落有了来往。”
这一串名字下来砸的刘贺有些懵,这里面他只知道且鞮侯单于,还是在学苏武牧羊的时候略提过一下,看来也是时候恶补一下匈奴的知识了。
“那苻远此时来找你,只是为通知你兄长的安全吗?”刘贺倒是希望如此,这样一来苻远的行为也就可以解释为顺便带话而已。
顾昇弈看着刘贺的眼睛,朝他行了一个大礼:“虽然兄长有左贤王和乌禅幕部落的支持,但因身份特殊,在匈奴仍然举步维艰。并且兄长担心昇弈的安慰,这才派人过来寻我,是想……让我回匈奴,以助他一臂之力。”
刘贺心顿时凉了几分:“那你……要回去吗?”
顾昇弈不说话了,其实他也不清楚。在昌邑的三年多,除了一开始有些防备外,不管是刘贺还是纪珩,待他都如亲兄弟一般。如今更是委以重任,直要把他培养成龚遂的接班人,连七夜都给他留好了一个位置。
但另一边是他的亲兄长,一想到也许女弟就亲眼死在兄长的面前,顾昇弈就止不住地心痛。他虽没有野心,但匈奴是他的家,是他的祖先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如今那里还有需要他帮助的兄长……
顾昇弈沉默了。
刘贺却只当他是不好意思说出来,叹口气道:“无妨。早在去年你急切地要去寻兄长时,我便知留不住你。如今,你要去,变去吧。”
“大王……”顾昇弈有些哽咽,说来他也是看着刘贺长大的人,也不止一次为这个孩子的气度和学识所折服。
“不过你要向我保证一点,”刘贺面色严肃,“不得侵犯我大汉百姓。若是缺物资,可与汉商议通商之事。若是汉朝军队要打,你们只管守卫家园便是。”
这话说来轻巧,真正行起来却不是一个难字就能概括的。
顾昇弈却还是点点头,他长在汉朝乡间,自然知道战争给百姓带来的伤害有多大,“我会等到这次考试结束之后再离去。”
“哎!”看着顾昇弈离去的背影,刘贺突然想到一件事,“苻远可会跟你一起走?”
“苻远本就是汉人,此番来昌邑也是真心想要求职。他虽帮我兄长通信,但绝不会做那卖国之事,大王只管放心用便是。”
走了顾昇弈,来了苻远,这也算是坏消息中的好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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