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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着渐行渐远,看上去像是一座巨大的宴会餐厅,却住着一条毒蛇的石头山。洛云捏着手中的圆形叶子,终于还是忍不住为了一句:“这到底是什么草?又有什么用?值得让一条毒蛇日夜守候,几乎可以说是寸步不离了。”
元祖侧着脸看了看肩膀上的洛云,抬起手指了指洛云手中的叶片,又指了指身后已经变成一座白石椅子的大山。然后举起双手比划了一个长度,又指了指那圆形的叶片,右手并掌一挥,做了一个切的动作。洛云撅着眉毛看完了元祖的‘手语’,相处了一天一夜后,洛云在不断的交谈中掌握了一点和元祖交流的默契,还有就是充分发挥想象力,把简单的动作表达的含义丰满起来。
“让我想想……元祖您是说这草能够杀死那毒蛇?”元祖摇了摇头,想了想举起左手,食指和中指弯曲做了个勾状。“不是能杀死它……而是……能解毒?这草能解那蛇的剧毒?”看到元祖点头确认,洛云眼睛看着手里小小的叶子,心思却飞了出去。记得曾看到一句话将:天地阴阳,有阴才有阳,阴阳相生。而天地间所生万物,亦皆是相生相克,就好比大自然的食物链,在强大的野兽也不是食物链的最顶层,总有以它为食的存在。生死循环,这是一种平衡。
天地间凡生一物,毕生一克制之物,这是平衡。一毒草附近必然伴生一个能解毒的植物。异兽随是出乎常规的存在,但这平衡之道亦不可免。而令洛云费解的是,一条遍体生毒,令山岗几乎寸草不生的毒蛇,日夜守护的竟然是唯一能解它剧毒的东西。这是为什么?如果它将那草连根拔起,不再令其生长,那这大山里不就没有能对抗它毒牙的东西了吗?或许人类的思维真的不能理解这种动物的举动,如果是听旁人言说此事,洛云必然心生怀疑,因为人类最大的思维反应之一就是消灭能够威胁到自己的存在。而就在刚才,洛云却亲眼看到了一条令人谈之色变的毒蛇,将能解它剧毒的花草视如珍宝,及其吝啬的摘下了一根长着一朵小花和六片叶子的草茎给了元祖。
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让这些野兽如此的重视‘平衡’的存在?洛云不能理解。
“元祖,您带着我出来,究竟是想让我看到什么?学会什么?”洛云屈膝坐在元祖的宽厚的肩膀上,一脸平静的望着远方,口中喃喃自语。元祖听到洛云的话,脚步不停,扭头用深邃的目光看着洛云沉思的侧脸,转过头去,眼神变得愈发意味深长。
在云山中的李家寨。因为洛云的突然离开而引发了不小的震动,在程武、程沐父子及洛云四叔李振安相继带人入山寻找无果后,众人不得不接受了洛云传信中所说的跟一个仙长结伴同游的解释。毕竟在程沐的牵引下,震岳虽然一副不自在的模样还是把众人带领到元祖与洛云会面的水潭。再仔细搜索过周围,再没有发现任何线索。这也算是个好消息,至少没有看到什么打斗的痕迹甚至血迹,这说明洛云确实是在安全的情况下被带走的。
李家寨中深悉洛云来历的人刚听到消息时有些不知所措和茫然,随后就是一声叹息。而梅姨却是独自去到洛云他爹娘的墓前大哭了一场,回到家后就病倒了。梅姨在深深地自责自己未能替小姐看好少爷,竟然让洛云就这么无声无息的不见了。
寨子中对于洛云的突然消失也流传了许多说法,有偷偷说洛云福薄命浅的;有想着洛云这一年给村里做的几间好事,说洛云原本那年就该虽他爹娘去了,结果是他爹娘放不下族人,向阴司给洛云借了一年寿数让他回来再帮帮族人的;还有大部分人都相信洛云真的是被山里的神仙带走了,因为所有人都承认,洛云跟大山是那么的犹如一体,山中的野兽都不吃洛云。
洛云家正堂,在族长李振升的召集下,这里再次召开了一次族会。坐在屋中的众人皆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村中的两位长辈洛云的两位爷爷都称身体不适没有参加。坐在首位的李振升从听到洛云不见的消息后就一直紧皱着眉头,眉心都皱成了‘川’字,抬头扫了一眼气氛压抑的堂屋,看看都不说话的众人。坐在屋里的这些人,老四疼爱亲侄子,老大家的独苗就不用说了,要不是他硬拉着,根本都不会来开会。老三没了洛云这个支持他想法的大侄子觉得原本美好的计划难以实现了,这两天也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李戡他们几兄弟倒是还能提起精神,但这一年来洛云跟这些堂兄的关系也是很要好,说他们不忧心洛云也是不可能的。唉——这水库眼瞅着就快建成了,洛云怎么这个时候被带走了呢,那原本商量好的那些计划该怎么办,这一屋子人竟是没一个能帮着出个主意的。父亲和三叔也是,此时此刻竟然还在有心情在家祭拜山神。
心中憋闷,李振升想要喝茶,抬眼一看那杯一点没动的茶碗,竟然是白水!洛云不在,这程武一家竟是连个煮茶的都没有了。略带烦闷的挥手推了一下茶盏,不想用力过大,直接将茶盏推到了地上,‘砰!’的一声,木制的杯盏竟摔出一条裂缝,虽然没有碎。但这一声还是立刻让院中原本有些嘈杂的议论声安静了下来。
李振升眉头皱的更紧,环顾一圈见众人都望着自己,微昂了昂头,开口说道:“洛云既然留下了书信,就必然会回来。大家不必为他挂心,说句做叔叔的不该说的话,洛云从这山里不见了总比在外面不见了好。都是李家族人,这不是什么秘密了。就这大山之中,我们这里哪个人若是不见了一日,恐怕乡邻们都可以去准备白事了。但洛云不同!他要是丢在了山下城里,那我这个做叔叔的二话不说,先去报官,然后带着全村老少下山去找!但洛云是在山里不见的,他身边还带着头老虎!老虎野狼都不吃他,这深山野林还有哪他去不得?既然说了是去陪一位道长云游,就必定不会是假话。更何况他还在信上注明了归期!”
李振升顿了顿,目光从屋中角落里搜索到程武的身影,眼神直视着他说:“程武你去告诉你家素梅,李洛云是这李家寨的孩子,是我大哥的独子!不会这么不明不白的消失不见。洛云长大了,不是那个离不开她半步的奶娃子!让她收拾心思,耐心等洛云回来,这才走了三天她就病倒了,洛云回来见了能成什么样?!她还想不想让洛云长大了!”
族长这番话说得声色俱厉,一时间屋内屋外噤若寒蝉。程武躬身点了点头,抽身去了后院。过了一会儿,梅姨强掩着哀容端着茶壶来给众人倒了茶,向板着一张脸的李振升屈身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李振升看看众人的表情都恢复了一些,心中也不由轻舒了口气。端起茶盏浅饮了一口,嗯?素梅这茶都还没煮开啊。摇了摇头,放下茶盏,再次环视众人,朗声说道:“山谷水库的进度要加快!这段日子大家辛苦些,我已经和老父和三叔以及众位兄弟商议过,哪怕动用前两年存下的族产,也一定要赶在秋种前将山谷的所有工作全部完成。下面我再说一下具体的……”
中午时分,院内的李家族人逐次离开,只剩下屋中李振升和他的兄弟子侄。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润了润有点冒烟的喉咙,然后看向一直没有言语的几个弟弟。当上族长一年多来,像刚才那样完全没有别人说话帮忙,整个会议全靠自己独自支撑的情况尚是首次。咽了一口吐沫,感觉着嗓子的疼痛,不禁对这几个弟弟更是不满,一件小小的事情,竟让他们对族中大事懈怠至此。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哼了一声:“都说了是洛云出游,他不事先禀告长辈,不经允许擅自离家,待他回来定要家规罚他!素梅尚且能够振作,你们几个大男人要装这副熊样到什么时候!”
李振安烦躁的一拍桌子,顶了一句:“什么出游!洛云多懂事的孩子,真要是有人相约也断不至于连回来报知一声的时光都没有!这里坐得都是自家至亲,洛云身上那点秘密,这些晚辈不知道,老二你也不知道吗!要是真认为洛云出游,二叔和三叔在家拜什么山神!?”
“够了!”李振升将手中的茶盏往地上重重的一摔,怒瞪着李振安,大哥一走,他这个四弟越发的不听管束了“我说了是出游就是出游!别拿你那点底子到处瞎抖擞,到时传出去反而害了洛云。你不信我的话,你也该信洛云的。他要是真的一去不回,何必要说‘数日即回,无须担心’的话来。你在这儿杞人忧天的管个屁用!都给我听好了!”
瞠目环视在座几人,平素温和谦恭的族长这一发怒真是吓坏了众人,目光扫过处无不正襟危坐,李振安也是老实的低下了头:“把你的那份担心放回肚子里去,管好你们手头的活计,修水库是族中的大事!谁要是耽误了,以后李家祠堂没他的位置!哼!”说完一甩袍袖,撇下屋内众人,愤愤的独自离去。
被这族长的怒火横扫的几人,面面相觑了一阵,各自告辞离开。李振安心中郁闷,被二哥骂了几句偏生无法反驳,转身到后院寻程武说话。李戡等晚辈心中都对四叔所言关于洛云的事情很是好奇,开始他们也不明白,几家长辈在听到洛云如此不见时,为何反应会这么大。原以为只是因为洛云是大伯家的独子,几位叔叔、爷爷出于关心所致,却原来还有他们不知道的秘密。
尤其是李戡,他和爷爷住在一起,当然知道自己爷爷自从洛云失踪后,每日必定按时上香祭拜山神。原本他也只当爷爷是在为洛云担忧祈福,还劝说过洛云身为晚辈当不起做爷爷的如此慈爱,现在想来爷爷那时的表情却是欲言又止,十分古怪。
李坤和李成林碰头商量着准备去找程沐打听打听这里面的事,李戡却是觉得此时不益再以洛云之事刺激到梅姨,劝止了两人,自己却是打定主意回家好好问问爷爷。
又过了两日,这天程沐正在后院给娘亲煎药,趴在他身边睡觉的震岳突然爬了起来冲院墙外不断吼叫。程沐心生警惕,抓起一根木棍小心翼翼的凑到院墙处查看。扒着墙头看了看外面,发现什么也没有,十分不解的扭头看了看震岳,见震岳已经收了那副警惕的样子。不觉好笑,自己是不是小心过头了,也许是路过的獐子之类的让震岳闻到了气味吧。正准备跳下院墙时,眼角余光瞥见一米外的院墙顶上不知何时放了一颗吃的还剩一半的青桃,青桃下面压着一张白绢!?
“娘!娘!云哥来信了,快来看啊,娘!真的是云哥写的信!”程沐取下白绢只略略一扫上面淡青色的字,见抬头写着:梅姨二字,直接看向落款见果然是洛云之名。
正在洛云房中洒扫擦洗的梅姨,听到儿子惊喜的大叫声,也连忙扔下手里的抹布冲出了屋子,看到儿子手中抓着熟悉的白绢,上前一把夺了过来。两手展开,细细的读着。
此时的洛云并不知道李家寨因他突如其来的‘云游’闹出了一股不小的风波,虽然料想到梅姨会担心,却也没想到会伤心的病倒。更没想到自己因见行程渐远,时间更是超过了他最初设想的五天,所以委托元梧白泱夫妇帮他送回一封报平安的书信时,梅姨是如此的开心。而他的几位叔叔也终于相信并确认了他确实是在远游,而且必定会回来的消息,皆是欢喜不已。洛云的两位爷爷更是碰了个头相互觉得自己是否人老了太过疑神疑鬼了。
洛云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到了哪里,每到天黑,元祖就带着他找地方休息,白天就不停的赶路采药。他没法计算元祖的脚程,但洛云知道自己离云山已经很远很远了。因为就在第四天的时候,元梧和白泱在一座山上止步,像元祖行礼后转身离开了。而当晚休息时,元祖又召唤了一头雌性白猿过来。洛云知道他已经从元祖一个孙子的领地来到了另一个孙女的领地,不知道每一个领地的大小是多少,因为洛云也没记住自己到底翻过了多少座山。有时洛云也会怀疑元祖还会不会让他回去,不过但他问元祖这个问题时,元祖很肯定的点头表示会让他回家。甚至只要洛云想,现在就可以往回走。
但……洛云舍不得。五天,五天时间。他就见识了包括那条毒蛇在内的两种异兽,还有一些奇花异草。而今天元祖和刚刚被洛云命名为白姝的雌性白猿早上出发时的样子,就让洛云判断出今天他可能又要认识一种新的异兽了。洛云真的怕一旦回去了,这样的经历就不会再有了。
元祖在一座山脚下停止了脚步,仰头望了望日头后,干脆盘腿坐了下来,挥手让白姝去找些食物来。洛云好奇的四处看了看,凭这几日的经验他也能看出此处并没有特异之处,从元祖肩上跃下,伸展了下腿脚,拱手行了一礼,然后仰头问道:“元祖,还不到正午,怎么就不走了?可是有事?”
元祖点了点头,指了指身后的大山,又指了指天上的太阳,最后指了指洛云和小幽。这么多天下来,洛云对于元祖的手势表达也算是到了心领神会的程度,略一思考就言道:“元祖是说,这山中我们要取之物,需要等到正午太阳最热的时候,否则我和小幽会受不了。难道这山中还有什么阴寒的东西吗?”见元祖点头,洛云转身手搭眉眼的向山上望去,观察了一会,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山体上松柏茂密,桑梓丛生,若是真有什么寒物,这植物不该长的这么好啊。
略微吃了一些白姝带回来了野果,正午时分,元祖将洛云和小幽抱上肩,带着白姝开始上山。这些没有人际的深山老林根本不用指望会有山道,洛云这两日经过的一些山,陡峭、险峻之处人类徒手根本难以攀登。此时也是如此。山壁几成垂直,幸好微有坡度并多有树木,对元祖这样的白猿而说一点不觉吃力。不过元祖并未爬到山顶,大概在半山腰处就开始绕山而行,直至寻到一条峡口。峡口连接着一条山涧,两侧山壁倾斜陡峭,不能攀爬。山涧十分狭窄,白姝的体型也要两臂擦着岩壁而行,元祖更是只能侧身而行。
走了大概几十米远,洛云就感到一股凉气从下方窜起,越是往里走,寒气就越重。好在洛云一直穿着他的熊皮大衣,此时忍不住裹紧了皮裘缩在元祖肩窝处搂着小幽。要知道他还是站在将近六米高的元祖身上,寒气依然如此之重,若是他在地上行走,根本承受不住这股寒冷。
好在路途不远,很快就来到寒气最重的地方,一个稍显宽阔的岩壁内凹处。洛云环顾四周,此处的山岩上如同腊月冰天,结了厚厚的一层冰镜。仰首而望,正午的当空的太阳勉强能照耀进来一米温暖,半空冷暖交汇处生出了薄薄的一层雾气,一眼看去如同山腹生出彩虹,冰镜反射间,此处山涧竟然闪动着七彩的光芒,美丽炫目。山涧中央那玉盘大的潭水上升出的寒气也在这光芒交织中,朦胧浮现出一幅冰雪女神旋袖舞的动人舞姿。恍惚迷醉中,太阳偏西一刻。刹那间,所有光芒美景散尽,怅然若失中,幽幽一叹。
元祖和白姝显然是见多了如此美景,虽也沉醉于美景,但随着虚幻景色消失也立刻回过神来。白姝从腰包中取出两个青玉葫芦,凑到那一汪清潭中取水。洛云清楚的看到,虽然白姝小心的捏着葫芦并尽量不让手指进入潭水中。但水潭的寒气仍然让白姝的整个手掌迅速的结出了一层薄冰。所幸葫芦不大,取水较快。一个葫芦灌满,白姝立刻将手掌及毛发上凝结的冰搓掉,然后换另一只手继续灌水。洛云看了看完全就是冰层的地面,放弃了下地的想法,这地方凭他的身子骨保温能力根本无法在此生存。
此地如此情况,潭水纵有妙用但却如此稀少难取,也是这水自有灵性所产生的一种自我保护手段吧。天地造物之神奇简直匪夷所思,不是凡人可以猜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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