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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龙族末裔,便是这世间仅有的,最后的蜃。
嗯,超级烦人的一个家伙——因为他来我的店里吃东西,从来,不,给,钱!
好吧,这还可以忍。世界上总共就那么些龙族,四千年前死了一大批,剩下的都是些珍稀物种了,必须好好呵护才是。还有,这条龙,是唯一掌握“心之幻境”的妖怪,所以,对于我来说,是必须要用到他的能力。
回到我的心境中,从而……
这就像通关一场游戏,获取经验和奖励,变得更强。
“我需要你的力量。”我说。(我知道部分无节操的读者肯定会想歪,你们这些人……真是……)
“交给我吧,吾友。”吃饭不给钱的家伙笑着说。
仿佛进入了一场梦境,又好像从一场千年大梦中醒来。眼前的场景骤然变得模糊,复又真切,既熟悉,却又陌生。我不禁忆起,我最初诞生的时候,是否也是这样的光景?
那么,我是谁?
我是梼杌,从人类内心黑暗中诞生的妖怪。我是四凶之一,是无法解脱的万年大妖。我是八大妖王的合作伙伴,是妖狩的最大敌人。我是魑魅的未成婚的恋人……
但是,我真的是我吗?
我是……
我是唐山生,一名砍柴人。鸮首山是我的家乡,是我出生的土地,我的父母,都是老实本分的砍柴人。我喜爱我的工作,大伙儿都叫我们砍柴人,我从书上看来,这也叫樵夫……有些树,是不能砍的,他们是山里的神明,庇护我们一方平安,你不知道吧,山南那一株合抱粗的老榆树,从前朝一直活到现在的,是神明;半山腰那枝蔓丛生的榕树,也是神明……朝廷的人要修水利,他们不管地方的神明,他们只认钱……差役要我砍掉老榆树,我拿起我天天磨,磨得精亮的斧头,用我天天和斧柄、和锯、和树的纹理摩擦而生出茧子的手,我要杀了神明……斧子的刃落到了差役的背上,我像砍倒一棵树把它劈成柴段一样,慢慢的,慢慢的,把一棵不像树的树,劈成段……神明还是被砍倒了,被不敬神的人。我藏在山林里,看到神明的枝杈簌簌的抖动,合抱的树干与地面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是神在疼,是神在痛呼……你能用斧子砍断自己的脖颈吗?我做到了。用那把磨得精光,砍过树,饮过血的斧子。
我是郝进,现在是一名将军,噢不,曾经是。我从小受的教育告诉我,杀人不要眨眼,你犹豫,你迟疑,别人的剑就会抹过你的脖子。战场不是玩笑,倒下的人不是可以翻个身就笑着坐起来的。战争的本质就是收割生命,你一虎头刀下去,大片大片的血花就像红霞一样溅起来,大片大片的人就像麦子一样倒下去……我娘告诉我,天上的流星落下,就有一个人死了。真是笑话,我砍杀人的时候,怎么没见天上的流星乱坠,像烟花?我是一名合格的将士,曾经是,我杀人不眨眼。但在这一天,我迟疑了。对方的将领,是我曾经的战友,我以为他死了。“蒋……”没说完,我眼前的天空和地面就翻了过来又翻了过来,间隙里我看见一具无头的身体,穿着大红的战袍……为什么那么熟悉?我想起来了,那是我的。蒋骑在马上,剑尖染血。
我是王七七,七月七日,七夕节生的,我该谢谢我的名字,它使我绝不会忘记自己的生日。有时我会痛恨自己不该生下来。生命是宝贵的,龟蛋,如果你是鸡的儿子你会这么觉得?我姓王,但我大(即父亲)不知道姓郭还是姓张,我娘一厢情愿地认为姓王的那杂种是我大。我娘想和姓王的砸种私奔,被那砸种打断了根门牙,踢了十几脚,我还能生下来简直是个奇迹,虽然我不希望发生这种奇迹。我娘总絮叨姓王的会回来的,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屁。这个我管他叫娘的女人,跟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记住,没有!我娘老了,**不要她了,叫她滚蛋。那一天,我走进男人们平日寻欢作乐的地方,出来时,指甲缝里淌着血——从今以后,没人能对那个女人指手画脚。
我叫胡毅,我是个贼。贼没有什么不光彩的,要是正经劳动挣的钱能比偷来的多,能养家糊口,填饱四张饥饿的嘴,我干嘛做贼?我给人放风,拿着棍子站在门后,有人就给他一棍子——我不希望有人来,因为我不想伤人,不想由盗窃变成抢劫。我不是善人,也不是恶人,我只是个不入流的平凡人,一个懦弱的贼。但是谁想伤害我的四个孩子,我就跟他玩命!
我是陶染。我是高井上。我是吴寒。我是祝鹤。
我是缇力真劼。我是包四八。我是魏谭。我是朱翟。
我是……
我好像是他们所有人,走在一世一世的轮回。
心之幻境,第一重,千世心境。
我活过万年岁月,但在幻境中,我度过了几乎千万春秋。我是谁?还能分得清吗?
人类的一生,又是人类的一生,一生一生,我作为他而活,作为他而死,见过他的罪,亦见过他的罪中的善。
我,是诞生自人类罪恶的妖怪吧。我,只是依靠恶而活,而无法借其一丝一毫的善,来安抚冷硬如铁石的支离破碎的心吧。
那些人类的恶,构成了现在的我。也正是这些恶,使得我永恒受到天道的排斥,无时无刻不痛如炮烙。我想解脱,但是,为什么要让我看见,看见这些人类的恶?
啊,对了,我是谁呢?我为什么活?
是谁,在叫我?
什么呢……一个声音,由远及近,在叫我:
“杌子……杌子,杌子!”
杌子?那是什么,一种家具?
那……是我的名字吗?
是银铃般的声音,是看似熟悉的面孔。
一个似乎陌生的字眼,又似乎说过千百遍,蓦然流到我嘴边。我艰难的说:“魑魅……”
我,似乎想起来了,我即是我,我是——杌子。
周围的一切,像是褪色发黄的画卷般,开始寸寸剥落,渐化作遍天飞舞的雪。前后左右一片银白,仿佛水银塑造的世界,世界的中央,站立着四个身影。
不知名的白发男子,身高五尺半的少年,铁塔大汉,猥琐山羊胡子。加上我,就是五个人,这偌大的银白世界里所仅有的五个人。
白发男子道:“欢迎回来,梼杌。”
我知道他是谁了,在我诞生之初,我曾见过他。
我说:“你好啊,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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