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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以后,开上自己的路虎,好在这辆车除了加油外,没有任何的需求,这才载着幸谋一直过了这么几年,依然跑的动,雨天,就把它放到外面去淋淋就干净了。半夜三更,没有任何的目的地,就这么瞎逛着。漫无目的的跑了一会,想起了今天是爷爷去世的忌日,“怪不得今天惊醒了,原来是爷爷怪我把他的忘了,这确实是该打,”幸谋一个人对着只有路灯和月亮的黑夜说,“那就回以前的家,以前的小城市看看,就算是对爷爷的祭奠了,也用不了多久的时间,”没有调头,而是一直就这么直直的开着,因为从出门开始,他就是无意识的向那边开去,现在只是找到了原来没有确定的目的地而已。再回想着以前和爷爷相处的时光的时候,旁边座位上包里的一个电话响起来了,幸谋摸了一圈,总算是摸到了这个响的电话,此刻的他显得非常的矛盾,既想接这个电话,因为这已经算是他活着的证明,存在的价值了,又不想接这个电话,在爷爷忌日的这一天,他希望可以去陪陪爷爷。但是最终,长年累月的习惯,还是使他接起了电话,他知道,如果不接的话,接下来,包里的电话都会响个遍。“喂,你在哪?”没有问姓名,没有问事情,只是简单的你在哪,就算是完成了这个电话所有要问的东西。
“俺们家在祝县,你能找的到吧,快点来,有个神经病在俺家房顶上蹦来蹦去,弄的俺家娃都睡不着,这早晨还等上学呢,”一个粗犷汉子操着重重的口音说着。
“这就来,”就挂断了电话,其实他刚刚那么问,算是有意识的规避一些东西,毕竟每天都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总会有不愿意做的时候,所以他就决定不问,一切等到了在说,不管是惊天大案,还是鸡毛小事,只要是看到了,他就会趋势着自己去帮忙,“又是这样的事情,这个一般不是应该找真正的警察么,”开着车的幸谋苦笑着,“好在祝县就在前面,和我的目的地算是在同一个方向,不会太耽误时间,你说是吧,小梅。”他对着挂在车内后视镜上的一个小的布娃娃说着,这几年来,和他说话的人越来越少,所以,他就把这么一个原本是小梅的布娃娃挂在车内,充当着她的替身,没事就会和她假装着对话,除了电话,就是这个听他说话听得最多了。
在夜间的城市,没有什么拥堵的交通,风驰电掣般的就开到了这个祝县,看着除了路灯以外一片漆黑的小镇子,有一家的灯火是亮着的,这里他还是来过的,知道这里算是城市外围的小村庄,没有那么宽的路可以给他开车进去,他就把车停在了村头,步行前往这个亮起灯的地方。
“哎呀,你咋才来啊,这都过去多少时间了,”一听就是刚刚打电话的糙汉子看他过来就一把拉住了他,“你看,就是这个疯子,不知道咋就人来疯,跑俺们家屋顶上乱蹦乱跳的,喊他也不听。”
幸谋顺着这个人的手指看去,果然是在黑暗中,有个黑影在蹦蹦跳跳,“这事情叫上几个邻居,搭个梯子上去把他拉下来不就行了么,”幸谋好声好气的给他出主意。
“你这叫啥话,这么生更半夜的,乡亲们又不像你们城里的人,俺们晚上都是要睡觉的,把谁喊起来,都不合适么不是,”这个糙汉子义正言辞的说,边上半抱着母亲的孩子啊也随着这个糙汉子的话点点头。
幸谋在这昏暗的灯泡下,无奈的摇摇头,出手示意他们往后面退退,借着门前的一棵小矮树,三两下的跳到了屋顶上,远远的观望着这个好似疯了的人,慢慢的接近他,想要抓住他的同时,又不想费事,能驱逐他就算了,今天怎么说,也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的。果然这个人并没有让他失望,看他接近了的时候,这个人就嗖的一下跑了,没有丝毫的停留。幸谋轻轻的笑了一下,从原路跳下来,“好了,那个疯子被我赶走了,你们可以回去继续睡你的觉了。”
“诶,你别走啊,他要是再回来咋办,你还是把他给抓起来吧,俺们可禁不住他的折腾,就算是到别家的房顶上,还要吵别人不是,”这个糙汉子拉着幸谋的手说道。
“没事的,他被我吓跑了,不会回来了,而且他是朝那个方向去的,那边我也不熟悉,哪能抓得到。”
“你不熟悉,俺熟悉啊,那边就只有一条小路,没有什么岔子,一直走就能走到那边了。”
“哪边?”
“就是旁边的市,俺们县和他们靠在一起,除了外面这条大路,就是这条小路了,俺们镇子上的人,都是走这条路的,熟得很,没有岔路。”
“这条路可以通到那个城市?”
“可以,一路走过去就是了,还比你开个车走外面的大路要近的多。”
“那好吧,我就帮到底,帮你们把他给抓住好了,”幸谋听他这么一说,反正都是要回这个城市一次,那就抄近个道,也就算是给自己放个假了,说完,就再次借力爬上了屋顶,向刚刚疯子消失的地方探去。这时下方的一家三口,看了看消失在黑暗中的幸谋,回身走进了屋子。
就像那个糙汉说的一样,穿过这一排矮矮的房子,果然就只有一条路,看着没有一条岔口,两边都是茂密的林子,长着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杂树,密的不是使劲都没有办法穿插其中。幸谋跳下来后,就顺着这一条路,漫不经心的赶着路。等走了不短的时间,走到这个开头的房子已经完全消失在黑暗之中后,幸谋的精神被拨动了,因为随着自己往前走,一股浓密的杀意从后面注视着他。长时间的和对自己抱有恨意抱有杀意的人战斗,他磨练了出了察觉杀意这么简单却又复杂的技能,但是让他诧异的是,这股仿佛只是纯粹的杀意,并没有夹杂着恨意,这就是为什么他一直假装着没发现,继续向前走的原因。以憎恨为源泉的杀意对自己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长时间战斗的经验告诉他,抱有这种杀意的人,可以轻易的制服。但是自己眼下遇到的这种,无凭无根的杀意却是致命的,不会出现憎恨者的傲慢和想要复仇的急切。就这么,一个人走着,一个人跟着,在黑暗之中,前面的幸谋完全看不见身处后方的这个是何许人也,只是被这份明显到露骨的杀意刺着继续向前走。脚下的小路,豁然开朗,两边密林终于是走到头了,就在幸谋准备加速脱离的时候,身后突然的传来一声枪响,听这个枪声就知道,并非是一般的手枪,幸谋本能的保护着心脏,向右转去,但是并未躲开所有的子弹,能感觉到左手有着被波及的感觉,借着月光,看着手臂上开始渗出鲜血,这才知道,这一枪,是******打出来的,自己虽然是勉强的躲过了大部分的子弹,但是还是有小部分击中了左手。
这个枪声并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换完子弹后,又是一枪,由于有了刚才的经验,这一枪并没有对幸谋产生什么实际的伤害,只是让他知道,这夺命的子弹,会继续发射罢了。他不再停留,迅速的跑着,黑暗的环境,又是毫无武器在手,想要对抗着这种武器,简直是痴人说梦,现在就只能跑,想着近身战的机会才有可能赢,才能活下来。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觉得死亡离他是这么的近,可以让他如此的恐惧,以前虽然有过恐惧,但是都是源于对小梅的关心,担心她会受到什么伤害,关于自身,从来没有考虑过,就是这种自信,让他可以在算是枪林弹雨的战场之中获胜,虽然并非无伤,但是从来没有说感到恐惧,感到害怕。长时间的消磨,和这些无所谓的事情,让他的身手也好,直觉也好,都钝化了,而此刻死亡的刺激,让他感觉自己重新回到了巅峰时候的状态。左闪右闪的躲着有间隔的子弹,就这么跑完了长长的一条道路,眼前总算是有光亮了,他也一直在思考,为什么在这漆黑的夜里,后面的杀手能够这么准确的进行射击,将自己逼的险象环生,得出的结论就是应该带了类似于夜视镜一般的东西,只有这样才能和自己玩抓瞎子的游戏,所以这个时候出现的灯光,对自己来说,就是非常有利的了,至少在视野上,双方可以在同一个范围上了。
看着有一间外面是慢慢旋转的滚筒,幸谋就知道,这是一家理发店,而刚刚的灯光就是这家店里的。没有选择,他只能进到这家店里,他刚推开门,坐在椅子上,抱着一个七八岁孩子的中年大叔就被惊醒了,“欢迎光临,”这么迷迷糊糊机械式的说了一句。
“这位大哥,你先带着孩子到里面躲着,这里很危险,我没叫你,千万别出来,”幸谋半推半就的把这一对父子,往后面的那个小门推去,“还要记住,要趴在地上,不论外面有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
这对父子一脸迷茫晕晕乎乎的就被推到了门里面,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他们两进去了以后,幸谋环顾了一下四周,把一个看起来就很重的椅子搬过去抵着门,紧接着把能打开的电器都打开,想要迷惑带着夜视镜的后面这个人,然后才躲到门后侧面的一个灯箱的后面。在寂静的夜里,声音会被格外的放大,就算是细微的电流声,都能清晰的听到,就更不用说是脚步声了,虽然这个人的脚步声够轻了,但还是清楚的传到了幸谋的耳膜上,一步一步,越来越接近,声音越来越大,在脚步声达到最大的时候,停了下来。伴随着推门的声音,脚步声再次响起,这个人就这么进入了屋子,幸谋屏住了呼吸,准备发动袭击。
接着三步,这个杀手终于是把背露给了幸谋,这时猛地抓住机会,迅速从灯箱后窜出,从后面抱着他,将他的枪固定在他胸前,让他挣脱不得。而这个杀手见挣脱不开,就顺势下倒,并且借机开枪,一声枪响,这发散的子弹擦着幸谋的头皮,打在了侧墙上,将玻璃打的粉碎,这一下不但没把幸谋吓着,反而是知道机会来了,这种******,一发一换,这一枪空了,就意味着,现在是把空枪。幸谋再不犹豫,迅速的放开紧扣在的枪上的双手,从侧面猛击了这个杀手的腰间,这种猛地肾击,很容易让人短时间内晕厥,紧接着就是将枪给踢到了一边,虽说是知道,但还是保险点的好。这个杀手果然和一般人没有两样,遭受了重重的一下,晕厥了过去。这是他才松了一口气,“出来吧,没事了,”将椅子拉开之后,唤这里面的父子二人出来。
“你,你没事吧,”显然是受到了刚刚枪响的刺激,这个父亲出来后,第一时间就问了这句话,不过依然是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紧紧的抱着孩子。
“我没事,只是让你们受了惊吓了,”幸谋抹去头上的汗水说道,“有没有什么绳子,把他给绑起来,醒来也就不怕了。”
“有,有,”这个父亲说着放开怀中的孩子,“虎子,去,把里屋的麻绳拿出来给幸叔叔,快去。”
这小孩一路小跑就冲进了门去,把绳子拿出来交给幸谋,三两下就把这个人给帮了个结实,“好了,可以放心了,”说完幸谋就瘫坐在地,刚刚的那一场追逐,几乎用掉了他所有的体力,全神贯注的去察觉子弹的来处,然后在百分之一秒内决定躲避的姿势,如果不是幸谋,不说被打死,也早就被累趴下了。
“你,你被打伤了,”这时这个理发店的老板也是完全的清醒了,看着幸谋留学的左手。
“一点小伤,没事的,比起这个,大哥,你先报警,让警察过来把他带走,”幸谋不在意的挥挥手,虽然是被打中了手腕部分,不过除了疼痛以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
“小屋里有些绷带,你进来我给你包扎一下,”这个店老板拉着坐在地上的幸谋往里屋走。
幸谋不好拒绝他的好意,只能是疲惫的站起来随他进到里屋,走进这道小门后,这个店老板就到处找东西,找到后,面对这幸谋,此刻的他觉着眼前的这个人似乎有些眼熟,还没有功夫去想到这是谁的时候,就听外面一阵椅子倒下的声音,幸谋立刻抽出还在消毒的手,立马打开门冲出去,就看那个孩子吓的坐到了地上,而绳子也脱落在地上,被绑的人则是不见了。幸谋将这孩子扶起来,查看没有什么大碍后,迅速的冲了出去。这时的外面已经是黎明了,不再黑暗,所以幸谋能明显的看到这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在前面的奔跑,而他就在后面紧追不舍。
按道理来说,以幸谋的脚力,想要追上他要不了不少的时间,但是几乎耗尽体力的他,只能是全力追赶,将距离一点一点的缩小罢了,并没有一马当先追上的气势了。但这情况前面被追的人似乎是不知道,看到慢慢靠近的幸谋,只能是一口气加速的躲进了一个院子了。幸谋当然不会放弃,他从理发店出来的时候注意到,那把******被留在了原地,所以说他几乎是没有什么武器了,只要追上他,凑他一顿,然后交给警察就可以了,所以想都没想,就直接冲进了院子里。进来了也很好找,只有一个门打开了,他就径直的走向那里,还随时地方着四周。
就在幸谋看到这个人的一瞬间,他就做出了规避动作,一声枪响和一粒子弹冲他而来,不过事出突然,想要完全的躲开是不可能了,他就本能的举起左手去挡,接着就卸力翻滚,在这个人第二次要瞄准射击的时候,千钧一发的将他的枪踢落在地,然后环顾了四周,没有人,这他才放下心来。
“想不过了这么多年,身手依然是这么好,”被踢掉手枪这个人,将兜帽一丢,露出面孔来。
这个声音,加上左手的这个伤痕,让幸谋久远的记忆被唤醒了,但是眼前的这个陌生人,却否定了他的想法,“你,是谁?”
“哈哈,也难怪你认不出我,怕是我自己都认不出我自己了吧,”这个拿掉兜帽后,露出一张非常正常的面容,没有杀手般凶神恶煞的面孔,没有混混一样怪异的发型,更没有一个复仇者一样的眼神。是一个可以称的上是长相帅气英气逼人的女性。“相比起我,我都认不出你了,你还是当年那个飒爽英姿,转瞬间就把我们全都给撂倒了的人民英雄么?我看你的模样,倒像是当年的我一般。”刚才纠缠的过程中,幸谋的帽子被打落在地,也难怪她会这么说。
“你是谁?”幸谋想着自己现在的面容,听着眼前这个人说的话,“真的是你?”
“对,就是我,我就是当年那个被你打的落花流水的光头,怎么样,没想到我们会再见面吧。不过我可是一直都预想着和你见面的场景了,这十年来,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这个事情!”
“你是罪有应得,怨不得我,”趁着说话的时间,幸谋呼吸着,恢复着体力,免得对手突然发力,自己没有招架的余地。
“怨不得你?哼,你还真敢说,就是你一手将我送到了监狱里,你还说不怨你,”虽然说着这话,但是从她的脸上却看不到恨意,“我恨不得杀了你,”这人脸色一变恶狠狠的说道,不过口气也好,表情也好,都立马变了,变成了讲笑话的感觉,“说笑的,十年以前,年轻的我,确实是这么想的,不过现在不但不会怨恨你,反倒是想要感谢你。那个时候的我,已经膨胀到了顶点,丝毫看不出我爸的组织已经到了崩坏的边缘,还是那么任性的四处惹事,最后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拿枪打了你一枪。因为满条街都是证人,想要蒙混过关都做不到。我爸只能是花了大钱,四处打点,我才能只判了十年的监禁。可是这一大笔钱的消失,让本身就已经摇摇欲坠的家族,彻底的崩塌了,兄弟反目,小弟叛变,顷夜之间,偌大的一个帮会,就分崩离析,而除我以外的所有家人,全部都在混战之中死了,将我送进监狱的你,却救了我一命,你说,我是不是该感谢你呢?”
“哼,我可看不出你今天做的事情,有哪一点是有感谢我的意思,”幸谋不屑的说道。
“别着急,听我说下去,你现在也不想我过早的结束话题,不是么?”看穿了幸谋伎俩的这个人,却没有去打破这一平衡,这让幸谋觉得不但是自己要休息,她也需要休息,“十年前,你离开了这个你长大的城市,九年前你认识你这一生的挚爱,叫什么来着,对,叫小梅,四年前,你和她分开了,这四年里,你像个幽灵一样的活着,完成比幽灵还强的执念,我说的对么?”
“你调查我?”听到对方几句话就把这十年的时间给带过,幸谋有些害怕,倒不是关乎自己的性命,而是小梅的安危。
“我何止是调查你,对你的事情,简直是事无巨细,全都了若指掌,从你被黑帮追杀,到被邻里害怕,到现在的几乎被所有人孤立,我都知道。”
“你想怎么样?”
“前面说过了,我想感谢你,”这个人一脸真挚的说着幸谋听不懂的话。
“哈,就是这么感谢的?”幸谋举起自己的左手,手腕上的******的伤还没有包扎,手掌上的手枪子弹弹孔,还在丝丝流血,“那可需要一个人好好教教你,该如何去感谢了。”幸谋嘲讽道。
“这正是我感谢你的手段,因为你我得意生存下来,可要改变以前的生活,重新以另一种的身份开展另一段生命,这些都是你的功劳,但是同样的,你确实夺去了我近十年的时间,这也是你对不起我的地方。所以,我想杀了你。我知道,这么多年,你都过的非常非常的痛苦,或者说是行尸走肉一般。所以我感谢你,并且报复你的方法就非常的简单了,那就是结束你的痛苦,就是送你离开这个世界,亲手杀了你。虽然我家人的死和你没有太大的关系,但多多少少你的出现也算是个源头,所以,为了你,为了我,就请你在这去死吧。”
幸谋被她的这一番话给震惊了,终于知道为什么从第一枪到现在,除了杀意以外,从她的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的恨,原来她真的是这么想的,真的是想要帮助自己,解放自己,所以才要杀了自己,这看似混乱的逻辑,却没有任何的漏洞,就连幸谋自己都不止一次的想过结束生命,只是觉得太过辜负爷爷的期许,这才将这个念头给生生的压下去。
看准了幸谋愣神的时间,这个人一个前翻滚,往手枪的地方滚去,虽然是先了一步,但还是没能快过幸谋,两人几乎是同时拿到枪,只不过扣住扳机的确实幸谋,两人互相僵持,渐渐的幸谋察觉到了自己体力不支,所以提起一口气,用尽所有的力气,强行的扣动扳机,将枪里面的子弹打光,然后松手一个翻身压到这个人的身上,用尽最后的力气,把她绑了个结结实实,然后再也没有力气的躺在了地上。
两人就这么一个仰面躺着喘息着,一个趴在地上,同样喘息着,“哈哈哈哈哈哈,”这个已经不是光头的光头女突然爆发出一阵有气无力的笑声。
“你笑什么?”幸谋同样虚弱的问道,并且还夹杂着劳累过度而产生的咳嗽。
“我笑你,笑你不敢接受现实,不敢接受这最好的结局,就算我今天不出现,你也迟早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吧。”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对眼前的生活没有了丝毫的兴趣,确实是行尸走肉般的活着,而且我也确实曾想过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但这都是懦弱的表现,是逃避,如果这么做了,我就是辜负了爷爷的养育恩情,再见到爷爷的时候,他都会不屑认我这个孙子,无论如何,我要活下去,活到死。将你再次送进监狱后,我就会退隐,就此离开,这样的事情,不再做了,去试着爷爷说的另一种活法。”躺在地上看着屋顶的幸谋说道。
“天真,你以为你走的了?除了你死了,要不你休想脱离你给自己造的牢笼!”她首次用严厉的口吻说道,但是立马就换成了说笑般的语气,“而且,我不认为你能赢我。”
“我认为我没有输的理由,”幸谋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发现实在是没有力气,就再次躺下。
“哦,不错的自信,那么我就提醒你一下,”这个人换上了戏谑的口吻说,“你猜猜我为什么可以从那个理发店里挣脱绳子逃出来?”
“你,还有同伴?”幸谋警觉的看了一下四周,并没有人。
“哈哈哈,”先是一阵无力的笑,然后才继续说:“你还真的是不懂,我很想说我有同伴,让他出来一枪打死你,可是没有,我认识的人,在十年前全部都死了,我只有一个人。是那个小孩子,是他给我松开的绳子。”
幸谋想到了他想说什么,想通了为什么那个人可以知道让小孩叫自己幸叔叔,也想起来觉得那个理发店的老板眼熟是在什么地方见过的了,但是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骗自己一把,“这孩子,这么不懂事。”
“如果我现在能看到你的表情,一定会笑死,那会是什么表情呢,”她挣扎几下,想要翻过来看幸谋,但是却做不到,只能继续趴着,“对了,一定是表面自以为是,里面却是是自欺欺人的表情,是他爸爸让他这么做的。”
“你是怎么认识他们的?”曾经在一群扬言要报复自己的一群人中,见过一次这个理发店的老板。
“我不认识他,更不知道他是谁,不过,在那个孩子给我松绑并且告诉我是他爸爸指示的时候,我就都明白了,”等着幸谋沉默一会,她继续说:“这就是你走的英雄之道么,真是悲哀啊。现在,你还认为自己没有输么?”
沉默了很久的幸谋终于再次说话,虽心中已是波涛翻滚,但是竭力保证声音不要颤抖,“我输了,却并不是输给了你。”
“是啊,你已经强悍到了非是我这种人可以企及的高度,你当然不是输给了我,你是输给了人性,输给了这数百年来的人类法则而已。要说我赢,当然也是赢了你那么一小点,我不认为你可以把我再次送进监狱。”她虽然没有什么气力大声说话,但是语气却是显得十分的嚣张。
“只要我恢复了力气,报警就可以了,不是么?”如此肯定的事情,对于混乱的幸谋来说,也已经不是那么的十拿九稳了。
“报警?警察这不是已经来了么?”她依然是调笑着说道,果然,有警笛的呜鸣声越来越近。
“里面的人听着,放下武器,走出来投降,不要伤害人质,还可以从轻处理!”外面传来了除了警笛之外的大喇叭声音,幸谋刚想庆幸这警察总算不是事情完了再出现了,不过却被这个屋子打开的一扇门给震住了。从门里面跑出了一对母女,并迅速的往外面冲去。
听着她的笑声,幸谋算是明白这个局了,再看看现在他们两人的形象,她因为处心积虑的想要报复自己,把自己的外表打扮的非常正经,甚至是自己刚看到她的时候,都不相信她是坏人,再看看自己,胡子拉碴,加上几乎不剩几根头发的光头,不复往日的风采,就和当年两人初次相见一样,正邪立刻明断,不同的是,两人的立场改变罢了。
看着‘人质’安全出去以后,警察这才全副武装的进来,看着睡在地上的两个人,不费劲的铐上两人,架扶着走出去,“你是谁?”带到一个级别明显是比较高的警察面前被问到。
“我是幸谋,我是幸谋啊,”幸谋知道不对劲,立马证明自己说道,好在这个警察自己眼熟,正是当年送自己回家的那一个。
“哼,笑话,幸谋是隔壁市的英雄,还是在我们这长大的,照片和真人我们都见过,人高马大,长的仪表堂堂,根本不是你这个光头的猥琐模样,你是谁,快从实招来。”这个警察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
“报告,头,从现场找到了一把手枪,并且这两人手上都有硝烟反应,被保护的那对母女说是这个人让她们报的警,说是有人要杀了她,”这个小警探走过来指着幸谋以外的那个女人说道。
幸谋总算是明白了这个局最重要的地方,就是这一对母女,也难怪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屋里有人。如若是在自己熟悉的城市还好,总会有几个能认识现在自己的警察,但是在这个以前熟悉,现在陌生的城市,不可能有人会相信,他就是他,所以,此刻人证物证俱在,就连那个店老板都不会站在他这一边,算是有理说不清,被将军了。幸谋拼尽全力,撞开了旁边的警察,并且从背后拉着这个袭击他,将他逼至绝境的女人挡着可能会从警察方向射出来的子弹,窜到不远处的一条湍急的河流岸边,两人一前一后的站在河岸边。幸谋对她说,“你赢了,赢的漂亮,这样我持枪杀人的罪名,就坐实了,与其活着去玷污爷爷的名字,让小梅伤心,不如像你说的,就此解脱了自己。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看在我也算是救你一命,并且给你省去不好麻烦的份上,帮我一把。”
“你说,尽我所能办到,”她并没有被挟持的觉悟,依然是笑着说。
“这是我房子的钥匙,你一定知道在什么地方,我的钱,不多,也算不少。一半送给你,算是对你这十年和你的家族的补偿,另一半,请你转交给小梅,并且告诉她,我不再爱她,只是想补偿她而已。那栋房子,房产证上的名字,一直是她,希望你帮我也转交给她。”
“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办到。”她卸下了笑容,郑重的回答道。
“能有你这么一个对手,最后能死在你的手里,我没什么遗憾,希望来生,我们可以成为朋友。”说完,幸谋闭着眼睛,准备迎接一枚终结自己性命的子弹,在拉她挡住自己的时候,察觉了她身上还有一把手枪,“当年的那一枪,可以重新打死我了。”
但是在‘叭’一声的枪声音之前,是‘咔嚓’的一声开锁的声音,幸谋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手铐被打开了,疑惑的看着她,“我说过,我会杀了你,但是我却没说过你会死,”看着幸谋的眼睛停留在这个被打开了的手铐上,她不在意的继续说,“哦,这个不用太在意,十年的时间,就算是学会了点什么,也一点都不足为奇,”抱着幸谋在他的耳边说,“十年前,这一枪将我送进了监狱,同样的,将你也送进了名为英雄的监狱,毁了我们两个的十年,十年后的这一枪,希望可以将我们两个都给解放出来,再见了。如果能再见的话,我们做朋友吧。”说完拿出这把枪,擦着幸谋的身体开了一枪,顺手把幸谋推到后面的河里。随着噗通一声的落水声,后面的警察也终于冲了上来,将她扶了坐回警车上,警笛长鸣的往医院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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