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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柳婉莹看着慧真师太,多少有些心虚。
慧真师太瞪她一眼:“师父不是不分是非黑白之人,这事就算没有你也一样不能成。”
柳婉莹松了口气。
“师太,我与德元公主是同姓之人,决不能通婚。”骆尚行加了一句,顺便拉住柳婉莹的手,不愿放开。
柳婉莹微微有些尴尬,她知道尚行是想告诉她他坚定的决心,也是想要告诉慧真师太这个事实,但现如今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然而骆尚行始终不肯放手,她挣都挣脱不开。
放弃,反正师父也不是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就这样算了吧。
好在慧真师太的心思也并不在他们身上,只是依然考虑着赐婚的事:“崔三爷也许比我们有法子,但他不知道尚行的身份,恐怕不会那么用力,毕竟婉莹你是他中意的孙媳妇。”
这话已经说得很直白了,若是尚行真的娶了德元公主,说不定庆王还有希望呢。
柳婉莹有些好奇崔三爷和慧真师太的关系:“崔三爷的外孙是皇子,他怎么会帮我们?”
“哼,当初襄王殿下的事和他有莫大的关系,他还欠我一个大人情呢。”慧真师太冷哼一声,“所以这么多年他不许他的外孙入朝议事,还愿意提供情报给我们,就是因为这件事。”
“可是现在庆王已经入朝了……”
“孩子大了不由他。”慧真师太叹口气,看看柳婉莹,“这事我正好也要好好问问。”
柳婉莹和骆尚行对视一眼,看来当年的事情慧真师太并不打算多说,再问下去也是没有任何结局的,不如就不问了。
“崔三爷出面真的会比庆王殿下好吗?”这是最大的疑问,好歹庆王还是皇上的亲儿子呢,老丈人真的比亲生儿子更适合当说客?
“当年为皇上死的可是他的亲生女儿,老丈人有时候犯轴的时候,皇上也要给三分薄面的。”
原来如此。
那么当年崔三爷欠襄王殿下的情分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年他们在秦州受难的时候都是襄王殿下帮忙的,连同庆王最后能进京见他父皇,也多亏了襄王殿下从中盘桓,但最后殿下被污谋逆,这老东西居然为了自保没有出面为襄王说一句好话,尚行之母跑到我这里的时候,我上门将他骂了一顿,之后他泪流满面地悔过,答应以后若是再有什么一定努力弥补。”
“他知道尚行的身份吗?”柳婉莹问。
慧真师太摇摇头:“我对他不敢全信,所以也就不敢将所有实情告诉他,但关于你母亲,他多少是知道一些的,当初你父亲几乎去任何地方都带着你母亲。”
“那么,以崔三爷的精明,若是查了尚行的身份,大概就能猜到他的身世。”柳婉莹眯起眼睛仔细想想,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崔三爷对于崔一昭看上她如此热衷了。
故人加上恩人之子的长辈或者说家人,可以嫁给他的外孙,给她一个好的归宿,这未必不是一桩消除心中那份愧疚的好法子。
柳婉莹最近忙,身边总是需要个人手,于是将阿莲调回了自己身边。
阿贞那日来问过多次,什么时候可以回骆府,但她让小云找各种理由拖住她,既然是小云出面,阿贞看上去心思又活络了起来,柳婉莹提醒了小云几句,让他自己留意着点,别让阿贞太闲着,看出他们是有意不让她回骆府的。
这几日酒楼的生意很好,阿贞倒也没太大的怀疑,她常去前厅,好似也没看中什么人,倒是每次见到小云来了都会变得格外热络。
小云是何等聪明的人,只当做是不知道,少和她接触就是。
不过阿贞渐渐有些着急起来,她年纪已大,自问还有几分姿色,可过了年就十九了,在大润未婚女子中已经是“高龄”,高不成低不就,眼高手低,急着想要把自己嫁出去,便到处问小云的下落,追着他跑。
小云虽然可以少去,但白玉楼一向都是他负责的,不可能一直不去,这样一来二去的几个月下来,便有了几分疲惫。
特别是,当他知道阿贞原先追的那个人是骆尚行,心中便有些五味陈杂。
柳婉莹已经将骆尚行的事当她自己的事在处理了吗?
帝京城中已经有些流言蜚语,说是朝中某高官爱上了自己的姨母,只是骆尚行官职还没有多高,所以这种留言也就只有在酒楼茶馆青楼这种地方偶尔能听到零星一两点。
但小云柳婉莹放在酒楼搜集情报的重要一员,这种消息他有如何会错过?
“这消息要写进去么?”他将最近搜集到的情报交给胭脂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
“当然要写。”柳婉莹从内堂走了出来,“胭脂甜的情报一向事无巨细,不分轻重。”
“小姐。”小云微微有些尴尬,“我只是……”
“你只是就事论事罢了。”柳婉莹摆摆手,“小云,你做得很好,我又不会怪你。”
小云咬一下嘴唇:“真的不会吗?”
“你只是按规则办事罢了,再说这原本就是真事,又不是你捏造的,为什么不能存进去?”柳婉莹瞪他一眼,“不能因为情报里面有我和尚行你就做特殊处理,这样让其他用到情报的人该如何是好?”
小云叹口气:“小姐,外面那些话说得十分男人,你当真不介意吗?”
柳婉莹笑:“说一点都不介意肯定是假的,谁会喜欢天天被人在背后说闲话?不过话说回来,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呢?只是说我们的人多一些罢了,其实不痛不痒,想通了也就没事了。”
“我们……”小云轻轻咀嚼这两个字,随即笑了起来,“是了,差点忘了小姐并非寻常女子,又怎么会在乎这些?”
“知道就好了。”柳婉莹笑,尽量忽略他眼中的伤痛,有些东西虽然因她而起,她却是无能为力的,只希望小云和庆王一样豁达,哪天等一切都过去了,也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