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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文帝盯着那太监。
太监急急忙忙跑了出去,很快将药和好递了上来。
事已至此,再拦也是无用,骆尚行悻悻地松开手,盯着太监将兑开的药汁一勺一勺喂进风玉晗的嘴里。
众人一片沉默,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风玉晗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文帝有些急了:“要多久才会醒?”
“药效发挥大概需要半个时辰,应该再睡会儿就能醒了。”柳婉莹起身,脸上神情淡然,看不出她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有个太监过来禀报:“皇上,各宫娘娘们在后堂等了很久了,是不是……”
文帝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边的朱晴晚:“你去帮一下皇后娘娘吧,时候不早了,你的那些姐姐们应该还没用过早餐,还有,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
朱晴晚点点头:“臣妾明白,臣妾这就去。”
皇子病重,而且这个皇子还是比较受重视的,不管以往关系好还是坏,这个时候的后宫嫔妃们自然都是应该要过来探望的。
但有个病人在,人多肯定也是进不来的。
好在宫里别的不多,房间多的是,就让那些娘娘们都呆在后殿,一来给二皇子顺畅的空气,二来也可避免与太医以及来探病或有事上奏的大臣见面,毕竟男女有别,不可时常打照面。
现如今二皇子的病有了起色,人虽然还没醒,但前来治病的柳姑娘说已无大碍,看来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毕竟谁也不敢对着皇上撒谎不是么?
那么,这些宫里的娘娘们自然可以干些其他事情了,比如——吃饭。
柳婉莹抬眸看了远去的朱晴晚一眼,在这后宫里,需要做的事情越多就代表越得宠,这么多娘娘只有她可以跟着皇上进来看悦王,这份荣宠怕是连皇后都快赶不上了。
只是看她脸色不佳,想来怀着身孕还陪着站了一个晚上的缘故。
谁说得宠的女人一定就过得好,这后宫得宠的女人可过得真是累啊,怀个身孕也不能好好休息,非要跑出来抢风头,也难怪这么多年宫里的孩子不多了。
“悦王殿下醒了,悦王殿下醒了!”正唏嘘着,就看到有小太监急匆匆地跑过来报喜。
“太好了!”文帝点点头,赶紧率领众太医前往悦王的床榻边。
“父皇……”风玉晗果然已经睁开了眼睛,只是依然十分虚弱,无法起身行礼。
“不必行礼了。”文帝拉住他,看看柳婉莹,“柳姑娘,他这是好了吗?”
柳婉莹上前再次号脉,然后依然是面无表情地道:“命是保住了,以后的日子好好调养便是,民女再开个调养的方子,不能大补,而且尽量用食疗的法子最为有效。”
“去通知御膳房,这几日配合柳姑娘和太医院,做最合适的膳食给悦王。”文帝对儿子的宠爱看来真的没有丝毫作假,算起里也是个好父亲了。
“皇上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民女先告退了。”柳婉莹看看坐在床榻边的皇上,将方子交给太医便上前告退。
文帝抬眸看她一眼,似是想将她看穿:“好,这几日柳姑娘就不要离开京城了,万一悦王的病情有反复,召你进宫也比较方便。”
柳婉莹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点点头:“是!”
和骆尚行一起出来,一路骆尚行都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脸色。
“有话就问!”柳婉莹翻个白眼给他。
“你很不高兴。”
“难道你很高兴?”柳婉莹反问。
骆尚行失笑:“我确实很不高兴,因为你把救命的药给了一个我们连面都没见几次的人。”
“药嘛,做一下总还是有的,如果悦王死了,你查的这个案子很多线索就完全没有了,现在他活着,而且还能说话,可以给你提供很多线索。”柳婉莹语气越发平淡,目光看往车外。
“你没有对我说实话。”骆尚行拉着她的手,“你大概不知道,你骗我的时候,不敢看我的眼睛,所以你每一次撒谎其实我都知道。”
柳婉莹转过头看着他:“我说的都是实话,当然,只是一部分实话。”
“另外一部分呢?”
“我不想提。”柳婉莹吸口气,再吐出来,摇摇头。
“即使只见过几次面,但你对悦王殿下的印象很好,事实上,他确实算是一个温润如玉,待人亲善的好人,正因为如此,你也愿意救他,所以……问题出在皇上那儿。”
柳婉莹反过来一把拉住他的手:“别说了,他是皇上,他原本就有权力掠夺任何他想要的东西,况且他只是想救他的儿子,尽他最大的力量,这并没有错。”
“但你还是被他的态度气着了。”骆尚行失笑,“你原本就已经打算把药拿出来了,他却还是命人抢走了,甚至都不知道说一句谢谢。是,他是皇上,天下一切都是他的,但即使如此,这样做也未免让人心寒。”
好吧,每一句话都说到她心里去了,柳婉莹一时屋里反驳。
“我觉得我们应该和师太合作。”骆尚行良久冒出一句。
柳婉莹愣了一下:“什么?”
“目前而言,庆王确实是个值得扶植的储君人选,至少比目前在位的他的父皇要好得多。”
柳婉莹沉默良久终于点点头:“我知道,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
“应该也不会比现在差了。”骆尚行摇摇头,“自从皇上登基之后,课税虽未增加,但各地官府却较先帝之时腐败,还记得当时莫将军来赈灾的事吗?各地官员层层盘剥,到百姓手上的没有多少东西,后来还有人冒领功劳,你相信做这件事的就只有左家而已吗?”
柳婉莹叹口气:“我知道当然不止。”
“还有,我们到了京城之后,看看那些高官,那些世家,各自为政,谋的都是私利,再看看皇上最宠爱的那位公主,娇蛮任性,张扬跋扈,能宠出这样女儿的父亲,首先来说自己就肯定不是什么好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