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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李代桃僵
上回讲到,王衍荒淫无道,买卖官爵,盘剥百姓。这不,不消两年光景,便招来厄运。
公元923年,李存勖建后唐灭后梁,兵锋所指,所向披靡,一度有统一北方的趋势。
公元925年,九月初一日,蜀都成都,初晴,忽有狂风大作,卷得人仰马翻,寸步难行。
照理说,盆地是不可能出现这般呼啸的大风的,人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此事,已被蜀臣上报给了王衍,但王衍忙于十月出行去秦州的事宜,不予搭理,却被随行办事的‘铁帽子王’王宗仁记在心里。
王宗仁早有断言,王衍不得人心,必不能久活,而且大概在两个月前,边关来报说后唐李存勖下令购买战马,训练甲士,有举兵的意图,恰巧蜀地民丰物富,主上却是无能之辈,想要李存勖不西出犯蜀是不可能的了。
联想到这些,王宗仁大惊失色,料定此风古怪,遂而,急速回府。
王宗仁回府后,下令关闭大门,任何人都不见,随后独自到了书房。
‘咔嗤’
这是转动机关门的声音,两年前,在王道向王宗仁学习兵法和韬略后不久,王宗仁就感到危险时刻不离身,然后便秘密打通了这里,花了足足三个月的时间,建了密道和密室。
与此同时,王宗仁还着手叫人办了另外一件事,但此事几近两年了,毫无进展,而今天却有下人来报说‘鸟儿回巢了’。
这是王宗仁交代给下人的暗语,意思就是事办成了,王宗仁心头大喜,这才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府中。
书房,密室,灯光摇曳,较暗。
这间密室很简单呢,只有一张几案,一把椅子,另外就是几个暗淡的烛台了,此时,王宗仁就瘫坐在椅子上,对面则有三名黑衣人,只有眼睛露在外面,像极了黑暗中的孤狼。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王宗仁率先问道。
居中间的黑衣人向前一步,对着王宗仁抱拳道:“卫王爷,皇天不负有心人,我们终于找到了他们。”
“他们?难道不止一个?”王宗仁奇道。
“不,只有一人,但此人还有一个孪生妹妹,唯恐有变,所以我们将他们一起带来了,现在正在秘密来蜀的途中。”黑衣人摇摇头,道。
王宗仁欣慰的点点头,道:“做得好,辛苦了,陆离留下,你二人先下去休息吧。”
闻听此语,另外两个黑衣人迅速消失在黑暗中,而刚才与王宗仁答话之人却留下了。
这人正是陆离,在王道十岁时,那个自缚受罪的盗匪头子,陆离缓缓走近了些,彻底暴露在烛光下。
陆离粗晓兵法,精通武艺,特别是轻功了得,时有‘水上陆’之称,其为人又急公好义,并不想与那些争权者同流合污,被逼无奈之下,带领乡民落草为寇,恰巧遇到王道布施恩德,这才重回正道,这两年便一直在替王宗仁办事。
此刻,只剩下王陆二人,陆离便摘下了黑布,一张俊俏,棱角分明的脸出现在王宗仁面前。
王宗仁却发现陆离的脸上似乎多了些疲倦,想来这一程并不是那么简单的,遂道:“陆离,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陆离点点头,道:“两年前,卫王爷刚把任务交代给我的时候,我就感觉会出大事,于是叫一批人乔装打扮,混迹在洛阳一带,而我自己则带少数人前往其他地方寻找。”
王宗仁点点头,似有所思。
陆离却继续道:“后梁与后唐一直以来战火不断,百姓多流离失所,前不久,在幽州附近,有一对夫妇亡于刀兵,我们恰巧路过,便受托救救他们的孩子,我们在地窖中找到了这对兄妹,发觉这个男孩和公子有七八分相似,倘若不仔细辨别,并无二致,随后我们一路辗转,今日方回。”
陆离虽然说的简洁,但王宗仁清楚的知道,这一路并不太平,且不说梁、唐国境,就蜀地之内,也不乏小人奸臣,其中困苦也就不言而喻了。
随后二人简单聊了些其他琐事,王宗仁就打发陆离休息去了,在陆离回房的途中,却发现公子王道正拿着木棍在沙盘上激荡指点,似走龙蛇,王者气息铺面而来,陆离不禁感叹,仅仅两年,公子的成长变化竟至如斯地步。
今日,晴,天气甚好。
这对兄妹分别叫华武、华礼,这已经是他们来到卫王府的第三天了,恰巧近几日王道出游,今日晚些时候才能回转,因此王宗仁并没有将他们藏起来,而是大方的放在了府内,没曾想,府内各人均对华氏兄妹恭敬异常,着实令华武称奇。
傍晚时,华家兄妹被陆离叫到了密室,而王宗仁已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王宗仁看着华武,啧啧称奇,竟没想到世间还真能有如此相似之人,这也是二人的第一次见面,华武只知道这个长者位高权重,却没想到是个残疾。
“很高兴见到你们。”王宗仁眯眼笑道。
兄妹二人点了点头,算是回答,打从一来到这里开始,华礼就一直贴着华武,似乎有些害怕。
“别拘谨,待会让你们见一个人。”
随后密室便安静下来了。
“驾、驾、吁...”
听见这熟悉的马蹄声,卫王府的小厮迅速迎了上去。
“公子,你回来了?王爷叫你回来后去书房。”
下马之人正是出游归来的王道。
“嗯,我知道了,把马儿牵下去好生照料,还有这个,让人放到宗伯的寝厅去。”
王道翻手拿出一个做工精美的木盒来。
小厮领命,迅速去了,而王道则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不多时,便到了书房。
王道推门而入,叫道:“宗伯,找我何事?”
话音未落,王道却发现书房根本没人。
“咦,没人,小厮诓我?”
王道自言自答,随后又摇了摇头,自语道:“他没有那么大的胆,那肯定就在这里了。”
遂而,王道带上书房的门,来到一副山水画的面前,王道掀开了山水画,后面有一个并不明显的暗格,王道轻轻将暗格打开,再用手掌使劲一摁,果然,旁边的书架缓缓升起,并响起了‘嗤呀’的声音。
王道咧嘴一笑,钻了进去,消失在书房里。
“宗伯,我刚刚才从母亲那里回来,吃了我最喜欢的梅花酥,母亲还让我给你多带了些,我已经让小厮放在你的寝厅了。”
王道缓缓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来到烛台下,边走边说道。
王宗仁道:“臣之,你来了,替我谢谢你的母亲。”
“咦,怎么这么多人?”
王道原以为王宗仁叫自己来,是要上课或者演阵什么的,心中虽奇怪为何要来密室,却不想密室里有这么多人,而且还有两个陌生人,要知道卫王府中连王宗仁亲近的下人都不知道密室的。
不过,令王道更加惊讶的事情产生了,此时的王道已经看见了华武,而华武也惊讶得无所适从,就更别提旁人了。
二人彼此对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无语。
王宗仁虽早有所料,但和亲眼看见两个一般无二的人,始终是两回事,因此,此刻几人都处在小片刻的震惊中。
片刻后,还是王宗仁率先反应过来,对着一旁的陆离点点头,道:“今天把你们都叫来,是有话说。”
此时,王道和华家兄妹是面对面站着的,而王宗仁话音刚落,却飘来一句“得罪了”,随后陆离便鬼魅般的出现在王道和华礼的身侧,双手一个起落,王道和华礼便瘫软倒地,人事不醒了。
华武尚未反应过来,却看见妹妹无故倒地,急切将妹妹搂在怀中,怒道:“你们干什么?”
“华武,不用担心,他们只是昏倒了而已。”王宗仁回答道。
华武这才放宽了心,也学着陆离的样子将华礼放在一旁不知哪里来的草席上,而王道已经在草席上了,华武只得将华礼放在王道一旁。
看见华武情绪稍安,王宗仁这才道:“华武,你看见了,他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王宗仁指着王道,华武顺着看去,心中虽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
这时,陆离走到王宗仁面前,将瘫废的王宗仁一把抱起,缓步走到了华武面前,随后,陆离在王宗仁的示意下,将王宗仁放倒在地,而陆离也忽的双膝跪地。
此时气氛诡异,王宗仁和陆离竟双双的向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下跪。
华武本是流民,又成孤儿,幸得陆离搭救收留,这才有了栖身之所,顿时觉得无所适从,更何况对方是长辈又是残疾,惊慌失措下只能一同下跪了。
王宗仁并不知道华武的内心读白,见华武也下跪了,反而一笑,道:“五天前,也就是九月初十日,后唐李存勖已经发兵往西而来了,相信不消几月便会打到成都,到时国倾巢覆,岂有完卵。”
华武却从这些话中听出了悲凉。
王宗仁接着道:“你的父母便是死在了后唐军队的乱刀之下,我想你也不想再看到那样的场面了。”
华武点点头,想起父母的灾祸,眼中充满了怒火,却无可奈何。
“然而蜀主昏庸,定然不是李存勖的对手,到时候狡兔死,走狗烹,王氏甚至有灭族的危险,我等死不足惜,最关键是要保住他。”
王宗仁随着话音将手指向躺在草席上的王道。
华武感觉王道除了和自己相像之外,却看不出有什么特殊。
“为何是他?难道他能救蜀?”华武问道。
“他不但能救蜀,还能救天下,因为他是王道!”王宗仁斩钉截铁的说道。
华武一惊,却站了起来,道:“他就是王道,那个‘道天子命’的王道?”
王宗仁和陆离都点点头,表示确认。
经这么一说,华武反而看出王道的几分不凡来,特别是这气质,照理说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孩童的身上的。
陆离这时却将王宗仁扶起,缓缓的放到了座椅上,王宗仁艰难的瘫坐着,似难受之极。
华武细细观察了王道一会,似乎要将王道刻入眼睛里。
少刻,道:“老先生是要我做什么吗?”
王宗仁道:“王道之名已传中原,蜀,国破之日,必也是灭族之时,李存勖必寻王道而杀之,以绝后患,所以,我想让你扮成王道,助他逃过此劫,他日,王道必灭后唐,给你一个交代,给这动乱的天下一个交代。”
王宗仁说的慷慨激昂,似也怀有死志。
王宗仁接着说:“这是一份为你父母,为其他和你们一样的受难百姓,却有死无生的责任,你可愿意?”
华武听闻如此,惊得连退几步,顺势来到华礼的身旁,只是呆呆的看着华礼。
王宗仁见状,摇了摇头,道:“从这里往里走,一应物品齐全,我也会派专人前来,你兄妹二人多休息几日吧。”
陆离见状,便来到王宗仁面前,准备出去了,华武似不为所动,二人移步,王宗仁却在临出门前,道:“记住,你我的时间都不多了。”遂而,深邃的看了华武一眼。
只听得‘嗤呀’一声,陆离就带着王道、王宗仁消失在密室里。
而华武沉着脸,看不出在想些什么,不久后,华礼也姗姗醒来了。
此刻,夜已深,陆离已经把王道放回去休息了,府内也只剩下巡夜的家丁和执勤的婢子了。
王宗仁的寝厅里,王宗仁和陆离相对坐着。
许久之后,陆离终究按捺不住,道:“卫王爷,现在情况危急,若是华武不答应怎么办?”
王宗仁摇摇头,道:“下月初,陛下要驾往秦州,是我们最好的机会,如果到那时他还不答应,便只能由我来做这个恶人了。”
陆离无奈,道:“为何我们不直接带着公子逃之夭夭?还要这么麻烦?”
讲到这里,王宗仁反而有些意气风发了,道:“若我们直接逃了,后唐的人找不到臣之的尸体,又恐惧他的才名,势必穷天下之兵而追之,我们便毫无行藏,只能颠沛流离,没有安稳的环境给臣之去成长,极易夭折。”
陆离没想到原来这里面还藏着这么深的智慧。
九月三十日,晴,卫王府外有一群孩童玩球,卷起许多灰尘,王道远远看着,内心总有焦灼之感。
而陆离此刻正在王宗仁身边,似乎在说着什么。
“卫王爷,明天陛下就要出游了,华武也不见动静,我们...”
陆离话音未落,却有下人来报,陆离认得此人,是府中的亲卫,同时也是华家兄妹的看守。
“王爷,华武说只要我们答应他一个要求,他便遂了您的心愿。”
王宗仁喜笑颜开,道:“哦?带我去见他。”
当夜,又复降雨,当真怪诞。
陆离奇怪道:“他的要求只是照顾好他的妹妹,这也太简单了吧?”
王宗仁不置可否,道:“奇怪?我倒不觉得,华武自知必死,华礼便是他唯一的念想了。”
陆离这才点头。
“原来如此!”
忽的,王宗仁正色道:“都准备好了吗?两年谋划在此一举,李代桃僵不容有失!”
陆离重重点头,顿时府内嘈杂声起,却被今夜的雷雨之声遮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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