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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太甲生啖无辜魂,依诺寒溪救如风。
此时,通玄峰钦天院内,慈航对无花正说着同样的话。
“师尊,找到风儿不难,可如此重任,他怎能担当?”无花问道。
“无花,修者世界,以实力为尊,如风已不是你想象中的弱冠小儿了,他早已走在这个宇宙之巅。太甲妖化灭杀同阶青冥,普天下修者无比膜拜,紫微门仙途正统已被破坏。而如风,与天神教、冥界关系甚密,我与你几位师叔不求他劝说天神教与冥府,去灭杀太甲,只愿能抗衡百年,给仙修者留些时日,也就功德无量了。”
“师尊,真到这般严重程度吗?为何不开启玄天之梯,请上域尹武掌门来处理此事?”
“唉,玄天之梯已被太甲封印,没有他手中之匙,就是茧域缰环蝶初之阶,也无法开启。这个宙宇,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师尊,无花愿去劝说如风,以解救黎民百姓。”无花跪地磕头说道。
“这玉简之中有我与你众师叔亲自封印信息,你交与他,他自会知道如何去做。普贤那边,也会对二炮三炮说同样之话。你去吧,去找黄氏兄弟,两月之后,在练魔修地相聚。”
“弟子明白。”
“路上小心。记住,从今往后,非是我,这紫微门中,再不要相信任何人了。”慈航难过说道。
“弟子遵命。”无花心中震惊,含泪再次叩拜,起身飘去。
慈航望着无花背影,掐指演算结果,摇头叹道:“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栽柳柳成荫,没想到,当年无心善举,竟得济于她身上。”
黄氏两炮也是辞别普贤来找无花,三人在路上碰了面,双方一对光,全都感到师尊所说之事重大,哪还敢耽搁,一路北行往萝仙城寻找如风去了。
再说如风,看看天色将晚,施个隐身术潜入通玄峰钦天院。
如他再早上几个时辰,必然会遇到无花与黄氏两炮。不过,他此刻无意去找太姑,而是飘身跃到大殿顶上,运千晶眸探查钦天院。
钦天院占地千亩,分前中后院,内有庭台楼阁万余间,其中太甲主殿就在后院居中位置。
本来,这太甲主殿前应有僮子把守,负责内外传话。
可现在,不但未见一人,就是距离百丈之内楼殿,全都渺无人声,死气沉沉。
如风看罢,有些奇怪,刚要起身转到别处,就听主殿中猛地一声哀叫传出,便无声息,隔一会,又一声哀叫,又无声息。
不好。
如风心动神动身动,运御云术与大挪移闪到主殿殿门前。
“老爷,老爷,我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孩子,吃了我吧。”殿内有妇人哀求。
殿内无人回答。
“啊……”妇人惨叫一声,没了声息。
“妈妈,妈妈……”小孩哭声传出。
又一声惨叫便无声息。
如风听到此时,哪还忍得住,窜到窗下,沾口水点破窗纸,单眼往里观看。
只见殿内宽卧塌上盘坐一人,脸青发红,披散于肩,双眼冒出绿光,头顶灰气萦绕。正双手上下交替打结印,口中吞吐实质白烟,炼化眼前一粒豆大金丹。
那地上已躺了六具干尸,旁边还有四个,早吓晕不能动弹。
这是太甲吗?是紫微门掌门阴太甲吗?如风心中自问。
不是阴太甲是谁。
塌上之人虽然面色狰狞,却依稀可辩,此时已运周天之法,将金丹吞吐一个来回。又右手虚抓,摄起一人飘到面前。
这人晕死之人不知眼前危险,脑袋耷拉着,任由太甲摆布。
只见太甲右手五指指尖猛长三寸硬甲,食指一勾,穿透此人前额。嘴向前伸,这人脑袋立时一股红白血浆喷出,被太甲吸到嘴里,眼见着身体渐渐干瘪下去。
我艹呀。
如风见过兽怪吃人,没见过人吃人,有些不相信是自己熟悉的太甲所为。再往屋内看时,太甲已扔掉死尸,又开始张嘴吞吐白烟,炼化金丹。
人之魂魄聚于血肉精气之中,修者与世俗凡人身体有热呼气时,魂魄并不消散,即为阳气未尽。可这太甲哪容阳气散去,不但吸食精血,就是魂魄也一并吞下,根本就是生啖活人。
如风只觉心中恶气再无处可去,猛然跃至空中,幻出桑魂斧,变成十余丈大小,照着大殿中太甲盘坐之处劈去。
他可不管殿中有没有凡人,现在劈死太甲才是正事。
轰……
大殿被一劈两半,一道金光从废墟中窜出,往后山禁地逃去。
如风起身就追,谁成想才追出几步,就觉身形沉重,一股巨大斥力袭来。顿时胸口被重重一击,口中喷出一口鲜血,人已被撞飞出几百里外,往紫云峰山谷中掉落下去。
“混帐,坏我好事。”太甲定身站在禁地洞前,沉声骂道。
他现在并不敢去追袭击之人,只因刚才那一斧正劈中他防护光罩,令他逆转周天,伤了本源。如不是迅速逃到禁地,靠禁地结阵击飞敌人,再拼上几百回合,只怕不死,身上之伤也会加重,没有个几年,绝对恢复不过来。
虽然没看清敌人是谁,可他知道刚才一击,那人肯定受伤不轻。
当下想起一事,闪身出了禁地来到大殿废墟前,摄起几物藏入囊中,才见护教长老惧留孙与清虚道人带着一群弟子来到。
“掌门,发生了何事?”清虚远远问道。
“无事,我修行之中偶有所悟,无意识演练功法,才毁了大殿。你们明日再着人收拾,不必大惊小怪,动扰太多人。”太甲冷冷说道。
“是。”清虚与惧留孙对望一眼,双双拱手退去。
三年来,太甲常借修行感悟,梦中演练,已击杀门中弟子十多人。所以,清虚、惧留孙规定,黄昏之后,太甲所居大殿二百丈内,不得有任何人停留,否则死伤自负。
现在,太甲又弄出自毁大殿之事,这夜半之时,从他殿内传出哀叫之声,即便不以神识探查,都能声传几里,如此异常行为,清虚、惧留孙哪还愿再停留片刻。
他们只知,如今太甲早不是原来之太甲。
所寄托的希望,全在那一人。
而他们寄托希望的那一人,此时已被禁地结界击晕,掉到紫云峰下一条溪流之中,顺水而飘。
寒溪之水清又清,
摇船扶桨渔翁行。
……
紫云峰百里之外寒潭岸边,一个妙龄少女正拎着筐青菜,在水边清洗,还一边哼着小曲。
“依诺,什么事呀,大清早这么高兴?”旁边还有几个大婶,也拿着东西在洗。
“娘说,再过几月,等我满十五岁时,就带我去城里挑选漂亮衣裳。”少女俏声答道。
“是不是要给你订亲找婆家呀。”一个老婆子逗道。
“才不是呢。娘说要去拜求通玄峰钦天院慈航仙人,收我为徒。”少女再答。
“你娘也真是的,为何不在你十岁之时送去,反而耽搁五年时光。”
“我也不知,反正我听娘的。”少女听老婆子埋怨母亲,有些不爱搭理她们。
正说话间,有个婆子猛抬头看见水里漂着东西,吓得一指说道:“你,你们看,那水里是不是漂着个人。”
大家一看,可不真是的。
吓得这些婆子妈呀一声,跑得干净,只留下少女依诺一个人,傻傻的站在那里。
这依诺胆子也是真大,看婆子们跑了,自己则四处一转,寻到根长棍子回来,去捅水中之人,想要看看长得什么模样。
这人在水中转了个身,虽然面色苍白,却胸口起伏,仍似有呼吸。
依诺哪还再迟疑,用棍子把人拔拉到岸边,伸出小手去薅这落水之人。
“快放下,你这孩子拽这死人作甚?”远处已有不少男人听到有死人,都跑过来,看到依诺拽人喝道。
“大伯伯,我看这人还有气,没死透呢。”
“你边上去,让大伯看看。”
这男人挺胆大,把依诺撵到一边,一把薅起水中之人,拽到岸上,用手一搭鼻子,没有一丝气息出入,再一摸,身上却是热的。
“真没死透,快些拿点热水,看能不能救活。”
立时有婆子转身往家跑,去取热水。
忙活了一气,又是控水,又是灌水,这人就是不醒。男子摇了摇头,说道:“这人怕是不行了,找个地方埋了吧。”
“大伯,你再救救他吧。好吗?我求求你了,抬到我家里,娘能救他。”依诺看着这人,只觉眼熟亲近,心中不由得一酸,竟然哭出来。
“哦,你娘也算修练之人,让她看看也行。”
男子说完,将这水中之人一把捞起,抗在肩上,往村里走。依诺则拎着菜蓝子,跟在后面。
众人中有几个好事的,跟在后面,不住地打量这死人,想从中找出些眉目。
寒溪村,方圆十里,百户人家。
此时,一处茅草房中,依诺娘刚做完一碗蛋花汤,正想端着往炕桌上放。
“依诺娘,把炕上收拾出个地方,你来看看这人还能救嘛?”男子迈出院门,开口说道。
“娘,我救回个人来。你快看看吧。”依诺喊完,人已窜进屋里。
依诺娘端着汤,转头去看男人,等再看到他肩上所抗之人时,立时呆呆发愣,眼中落泪,手中汤碗落地,也混然不知。
把依诺吓得薅着娘亲大叫:“娘,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那男人也被依诺娘反常之举吓够呛,赶紧将人往炕上一扔,叫道:“我说大妹子,你这是咋了,汤碗掉地上啦。真是的。我就说埋到外面得了,你这孩子非要抗回家,看把你娘吓得。”
依诺被猛喝一声,立时醒转,赶紧擦擦手,笑道:“姬大哥,没事,没事,是我不小心走神了。”
“妹子,你看这人还有救吗?”姬姓男子看依诺娘没事问道。
依诺娘走到炕上之人身前,手哆嗦着摸摸这人脑袋,说道:“他,他还有救。麻烦大哥了,你先把人放这吧。人醒之后,我再告诉你。”
“那行。妹子,能救则救,不能救就告诉大哥一人,我赶紧找地方埋了。这年头,好人难做呀,可别为了救人,惹上麻烦。我先走了,有事让孩子去找我。”
“多谢大哥。慢走。”
姬姓男人说完,转身离去。
小依诺此时已将碎碗片捡起,用条苕清扫干净地面,见娘亲望着炕上之人,眼中落泪,还在呆呆发愣。不由心生疑惑,上前扯扯娘亲衣袖,问道:“娘亲,你怎么哭了?你认识这个人吗?”
依诺娘泪中带笑,说了一句让依诺意想不到的话:
“诺儿,跪下磕头。”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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