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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留暗手太甲提阶,得妖情独探紫微。
“是谁?”魔礼红急问。
太乙听到女娲之话心中大喜,没有回答中魔之话,接着愁眉不展叹气道:“不错,确实还有一人,唉,只怕此人不会相救哪咤。”
“只要不是太甲楼陀罗摩录多,我必求来救我兄弟。”杨戬说道。
太乙苦笑不语。
女娲也摇头叹道:“太乙真人不要急,如风尊上恩怨分明,却也不是见死不救之人。我们速回天神教,安顿青冥教主吧。”
哪咤不知如风是谁,听女娲说完,灵光一闪,再投躯身之中。
杨戬魔礼红听女娲说是如风,全都闭嘴不再说话。只是听到如风能救哪咤,已知当年那任人宰割小子,已高居自己之上,心中不免大震。
女娲太乙杨戬魔礼红四人收起青冥、哪咤之躯,往天神教不提。
再说紫微门通玄峰钦天院大殿内室,太甲满脸是血,咪眼暴怒,将屋内茶桌杯盏摔得粉碎,大骂混账,吓得小僮全都跑出殿外,谁都不敢上前劝说找死。
只有个昙花飞升阶黑衣蒙面修者,静立一侧,看着太甲每摔一次,就哆嗦一次。
“该死的青冥,隐藏得这么深,竟有克制我碎魂灭魄之能,这绝不是轩辕教孤桑诀要义,你可知道那是什么功法吗?哎哟……”
太甲说到半道,猛转头去问蒙面人,却弄得眼中一痛,将右边正流血的眼珠子甩出来,当啷在眼眶外面。
气得太甲一把薅掉,就着丹丸吞下,再挥袖擦掉脸上污血,盘坐塌上,默运周天功法修复伤口。
蒙面人立时被刚才太甲这傻叉行为吓蒙,扑通一声跪下,伏地磕头说道:“老爷,弟子失职,弟子不知,弟子知错。”
“人家要抢,你不失职又能怎样,打得过吗?看来,你真的不受人家待见,否则怎会甘心投到我门下,不去修习那无上功法。”太甲不阴不阳说道。
“弟子知错了,弟子确实不知,弟子对老爷忠心天地可鉴,若有二心,愿受烈火焚身之劫。”蒙面人不住地磕头说道。
“千万不要乱起什么誓,否则将来真会万火焚身。你跟我三年,也不见原阶法力有何长进,看来除了忠心有点用,还真无资质可言。这样吧,我再为你提升一阶,去三千里外城隍庙附近,把那事办了吧。如再看守不住,我就用石磨磨碎你的魂魄,让你万世不得超生。”
说完,太甲挥袖布下结阵,须发票飘飞,脸上突现狰狞之相。右手五指指甲暴涨一寸,指骨变成骷髅状,将蒙面人脑袋抓住。
玄光泛起,灵压涌动,蒙面人翻着白眼,混身哆嗦,面上忽白忽黑,脸上青筋血脉流窜可见。
不消一刻,传功已毕,太甲撤去结阵。
蒙面人醒转,冲着太甲再磕几头,瞬间而逝。
太甲恢复慈和之态,喃喃自语道:“这世间,我想办到的事,谁都不能阻挡,仙挡杀仙,佛挡杀佛,楼陀罗,我看你还有何话可说。”
当当当……
“掌门老爷,你在吧?众城主门主,来祝贺掌门大捷。”
门外传来桐官之声。
“有什么好祝贺的,你们退下吧。七日后,命九城九门出发,齐聚练魔修地。”太甲之声传说。
“老爷,现在只有八门五城能去。尹喜门公渡掌门闭关,玄丹城贾齐死了,所以……”
“那萝仙、中府蒋氏与试练城康氏呢?”
“俱不听召唤,都说有事……”
“混账……算了,你下去吧,再有借故不去的,速来通报于我。”
“是。”
既然太甲不见,殿外众人只有离去。
而慈航、玉鼎、文殊、普贤、赤精子等人,看着道行、清虚、惧留孙三人不语。
“唉,去我那里吧。”道行叹道。
慈航等人看看道行,微微点头,尾随而去,所谈之话,当然不可得知了。
再说如风心中烦乱,御起桑魂斧带着上官四美群兽,一路疾行,到得城隍庙时,只看到破砖乱瓦,墙倒屋塌,空庙一个,哪还有女娲等人身影。
如风看着上面污泥满身,掉漆城隍像,心中疑惑,掐指念动咒语,对地一指,道声:“疾。”
“松林村城隍,参见风帅。”
如风一看,鼻子没气歪,只见一个昙花飞升之阶,衣衫褴褛、露肉鬼卒自地底冒出,伏身叩拜如风。四美则不好意思看,别过脸去望着别处。
“你好个城隍,穿得如此寒酸可怜,成何体统,快些换件衣裳穿上。”如风喝道。
“风帅勿恼,非是小城隍不想穿好的,实在是没得东西穿。这松林村自建城隍庙后,早先村民还算恭敬,有吃有喝。只是这三年来,再无人上香上贡,所以才落得这般田地。”城隍委屈说道。
上官原鹰头次见冥界城隍混成如此模样,心想这何时鬼不如人了,忙从行囊中取出两件锦衣,那边金牛、月鹿各取出几件衣裳、鞋袜递了过去。
松林城隍赶紧道谢,接过衣裳就隐到地下,不一会才又钻回来,已是换成锦衣华服。
“难道这村里人,就没有一事可求到你的?”如风再问。
“风帅,这方圆百里之人,已死绝了。”城隍答道。
“什么?”
“不但人死绝了,就连魂魄都不知踪影。”
“这是怎么回事?”
“三年来,黑白无常未在此地,勾到一个亡魂,也曾问过小的是怎么回事。只是,小的原阶法力太低,实在查不出来。”
“强消阳藉,拘禁魂魄,必有大妖孽,确实无法管。不过,我先来问你,那日在你面前盟誓之人,现去何处?”
“我听他们说往炼魔山域天神教而去。”
“哦。你将此事报于阎王知晓,再在此地坚守三月,就可以回地府改任他处去了。”
“多谢风帅成全。”
松林城隍高兴得跪地磕头,化为青烟钻入地下去了。
“相公,这城隍所说之事,实在蹊跷。我们是否要查下去?”妃如问道。
“妃儿,以我往日之性情,必弄清此事再走。只是今日心中烦乱,似有不祥之事发生。世人都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且将这里疑惑放下,待处理完青冥下葬,再来不迟。”
“相公,你所感何事?可有危险?”妃如心急再问。
“危险是有的。这千百年来,无论介子宇宙,还是落云横士蛮芒几域,都太平无事。就算有纷争,也只是修者勾心斗角,哪有灵精物怪作乱?现在,听这城隍所说之话,让我想起三年前,试炼谷昙花湖三尸虫之事,这未免太巧合了些。”
“风儿,世间之事,只有必然,绝无巧合。人之假造为妖,物之性灵为精,人魂不散为鬼。天地乖气,忽有非常为怪,神灵不正为邪,人心癫迷为魔,偏向异端为外道。”上官原鹰接口说道。
“伯伯,你刚才所说何意?”巧梦问道。
“呵呵,梦儿,此意为妖由人造或者人幻化而成,常说畜生植物是成精,而怪则指为异物。这人一旦失去伦常,妖必然出现形成。”上官解释道。
“伯伯。是否物极必反?”虞婉沉思问道。
“婉儿聪明。想这天地自然混为一体,怎会失去平衡?必然阴盛阳补、道消魔长。太平日子过得久了,才会引得妖孽滋生。”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巧梦再问。
“怎么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妖,不因我等而生,也不因我等而亡。灭妖,何尝不是练志?我原阶法力虽与孩子们相差甚远,不过,这世俗经验阅历,还是有的。”上官原鹰终是以长辈身份,教育了几个女娃娃,捋着胡须,有些得意。
如风摇头暗笑这老头卖弄。
“岳父,距练魔修地之约还有二月有余,我要单独去求证一件事,香香你们跟随岳父前往天神教,若我未归,不必等我,直接去练魔修地即可。”如风想想说道。
“风儿,可是去紫微门?”上官忧虑问道。
“正是。岳父不必劝我。青冥乃金水渡劫巅峰之阶,这茧域之下,只怕无人能伤他半分。可却在紫微门一战中,被太甲打伤致死。那太甲又是什么?”
“妖?”上官与四美不约而同答道。
“相公,太危险了,你不能去。”巧梦急道。
“我不去,谁又能去?落云横士蛮芒等域,除了楼陀罗与魔录多,怕只有我能在太甲面前走上几个回合不死。别以为,我等身边朋友众多,在太甲眼里,只怕全是蚍蜉。”
上官四美听如风说完,真是无法辩驳。
她们原阶法力,都已站在此域巅峰,若是都不敢出面一搏,只怕再无人敢出头了。
几人无耐,只能再三叮嘱如风小心。
本来如风谁都不想带,最后,四美再三央求,才让井木与女土蝠跟随作个照应。
此时,紫微门飞星峰飞星院内,黄二炮、三炮正双手杵着腮帮子,坐在茶桌前,傻不愣登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二哥,你说前几天,千里之域,突然乌黑一片是咋回事?”三炮问道。
“我哪知道。不过,刚才我看到师尊回来后不高兴,想必与那天天黑有关。”二炮回道。
“你说,要是妖怪弄的咋办?”
“三炮,我说你能不能不胡说八道。我们是仙人呀,怎么会怕妖怪?”
“哦,可以是。可是我这仙人,怎么有些怕这妖怪呢。”
“说的也是,其实你不说,我也有些怕。仙不能胜妖,我都想当妖怪了。”
“二哥,你是真这样想的?反正父亲不在,管不着,那我们就当妖怪得了,……”
两人正在议论是不是当妖怪之事,就听外面吧嗒一声。
屋门帘子一挑,走进一人来,把二三炮吓得差点钻桌子底下去。
“师尊,二炮,三炮拜见师尊,我们没有乱说。”三炮跪地口不择言。
“言随心生。没乱说,就是有事想说。我平常教导你们,要身口意悉皆清净,以理德服人,以行德服人,如心口不一,理行违逆,如何修成正身。”普贤盘坐床上说道。
“师尊,我们,我们刚才说,想当妖怪……”二炮支吾半天,说出实话。
“二炮,三炮,起来吧。你二人不似别的弟子言不随心,我甚高兴。这飞星峰,总算有两个率直坦荡弟子。”普贤挥袖托起二三炮说道。
“师尊,我们错了。”二炮以为普贤说的反话。
“没错,这飞星峰上,除了你二人只是想当妖怪,而其他人则是心魔已成,已变妖怪。”普贤叹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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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二三炮吓得扑通一声,又给普贤跪下。
“不要跪来跪去的,麻烦。这十多年来,你们原阶法力虽提升不大,却也将到离骨巅峰之阶。今后,就跟在我左右学习吧。”
“多谢师尊教导。”二人伏地磕头,心里已是美到极点。
“我要找一个人,需要你二人帮忙,可有办法?”普贤突然问道。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人,不知普贤何意。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