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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朱刚欲传令全军突击时,副将贲良勒马前向道,“将军,且慢!末将以为,我方对敌人的情况还不是很清楚,不宜发起正面冲锋。不如避开对方长枪阵,及木牛流马阵,改为绕道攻击其侧翼,虽然多费周折,但必定能够大败对方,同时减少我军损失!”
朱刚听完贲良的建议,怒道,“若是绕道攻击对方侧翼的话,我军必须要穿越银桦树林,这样以来,岂不是要多行三十里地,延误了战机!况且,这是我们凉州起兵后对抗帝军的第一仗,打的又是对方战斗力极弱的辎重部队,若是还畏死怯战,不仅将严重削弱我黑甲骑的士气,要是被司马止那家伙所知,更是会笑话我朱刚胆识不够、指挥无能!”
贲良见朱刚不听劝阻,便将自己的意见和盘托出,“帝军辎重部队所摆下的长枪阵,对我军而言自然没有威胁。但是,他们将那五千木牛流马布置于阵前,我猜其中必然藏有玄机,若是贸然冲杀过去,可能会中了敌方的诡计!”
朱刚听贲良这么一解释,心道贲良所言不错,为何敌方要将五千木牛流马布置于阵前呢?顿时心中犹豫起来。
正当此时,身旁传来哈哈大笑之声。朱刚转身一看,一名骑在黑色骏马之上、满脸络腮胡子粗犷汉子正对着自己大笑,正是自己的胞弟朱烈。
朱烈拍了拍盔甲上的尘土,对朱刚说道,“大哥,你勇猛非凡,一向善打硬仗,此时怎会害怕那木牛流马阵?在凉州发兵之前,我就已派斥候探听了帝军的情况。那五千木牛流马乃是肆心匠师吕中正,专为运输粮草而设计制造的运输工具,根本没有任何战斗力!依我看,敌方把它们布置于阵前,乃是想混淆视听,令我们生疑,进而延误我们进攻的时机,为援军到来争取时间!”
朱刚也哈哈大笑道,“所言即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没想到二弟对敌军情况掌握得如此熟悉,真是粗中有细啊!眼见乱世即将到来,大哥有你作为肱骨,将来一定能够成就一番大事业!”
此时,他已拿定主意,立即发起进攻,便道,“传令官!”
在一旁等候多时的传令官答,“到!”
朱刚厉声道,“传我命令,黑甲骑全军将士,宝刀一齐出鞘,宝驹全速冲锋、将对方杀个片甲不留!”
传令官答,“是!”
贲良见此状,不敢再所多言,只得按照朱刚的命令行事。
吕小班见远处地平线上,狼烟四起,骏马长嘶,两万黑甲骑发出的巨大马蹄声震天动地,如同黑色洪流一般,向下全隘冲来。他心中暗叹,“不愧是九州大陆最精锐的重装骑兵之一!正面战场,可能没有一支部队想跟他们面对面较量。”
此时,帝军部队士气低落,特别是列于阵前的一千长枪兵更是胆战心惊,因为,他们已经能够透过飞扬的黄烟,看到一堵黑甲形成的长城压过来,似乎能将一切阻挡之物碾个粉碎。
士兵们握着长枪的双手已经湿透,不停的咽着口水。作为一直在后方押运粮草的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大场面,许多士兵甚至害怕得瑟瑟发抖。
饶晨正列于阵前,狂风吹得他头盔上的红缨猎猎作响,刮得他猩红披风如红旗帜般飘扬。他清了清嗓子,对三千士兵怒吼道,“兄弟们,我们虽是辎重部队,但依然是帝国的正规军!今天,证明我们的机会终于到了!你们的前方,是来自凉州的叛军,他们想要占领下全隘,断了帝军的后路,我们应该怎么办?!”
“杀!杀!杀!”帝军士兵大吼道。
“声音还不够洪亮!还不够有杀气!我们应该怎么办?!”饶晨继续怒吼道。
“杀!杀!杀!”见一向在前锋部队抬不起头的饶晨将军都以身作则、冲锋在前,帝国的士兵们不禁士气大涨,他们的呼喊声震动大地、此起彼伏。
饶晨继续怒吼到,“好!兄弟们!今天,就让那些曾经嘲笑过我们辎重部队的人,好好见识一下我们的战斗力!等会儿,当黑甲骑冲杀到距离我们还有千步时,你们便听我命令行事!”
“好!好!好!”众将士答道。
吕小班布置完各项任务,便对苏合道,“苏姑娘,等会战事开始,还要请你再帮帮我,将我送到木牛流马五行阵上方。”
苏合道,“好的。”
这边,朱刚已经率领两万黑甲骑向帝军阵地猛扑过来,在他指挥下,骑士们纷纷抽出了钢刀。钢刀在阳光照射下,闪烁出耀眼的光芒。骑士们心道,已经很久没有作战了,是时候用敌人的鲜血来祭手中的宝刀了!
两万黑甲骑的速度极快,这股黑色的洪流,转眼间便只离长枪阵仅一里远。而这一里距离,以黑甲骑的速度,片刻便能到达。吕小班在空中推算速度,见时机已到,便立刻向饶晨发出信号。
见黑甲骑越来越近,饶晨已经是心急如焚,见吕小班终于发出信号,他赶紧指挥一千长枪兵向后撤离。长枪兵得令后,迅速按照先前的安排分成五组,有序躲藏到木牛流马五行阵之后。
冲锋在前朱刚见敌方长枪兵撤离,以为是被黑甲骑的强大声势力所吓退,不由得大笑起来,“哈哈哈!还没交锋,敌军就已经被我们吓破胆了!兄弟们,杀啊,一个都不要放过!”
“冲啊!!!”见敌方不战而退,黑甲骑的士气更加高涨。
吕小班见黑甲骑距离五行阵还有五百步,便下令道,“水阵、木阵、土阵三阵将士,听我指令,将木牛流马尾部顺转三圈,逆转三圈!”
原来,这木牛流马体内暗藏机关!水阵、木阵、土阵三阵的木牛流马,腹中装有机盘、钩栝、扳机、栓塞等部件,组成了一部部锐镞连弩。一个时辰前,吕小班指挥士兵将下关隘军械库中储备的羽箭取出,在三千头木牛流马腹部的箭盒内,各装入了二十只羽箭。而操纵羽箭发射的弩机由木牛流马的尾部所控制。
三千头木牛流马将头缓缓将头抬起,对准黑甲骑冲锋而来的方向连续射出弩箭。每台木牛流马在这轮攻击中各射出十箭。
“嗖!嗖!嗖!”羽箭飞行发出的声响让朱刚大吃一惊。他抬头一看,只见无数箭矢向己方袭来,场面骇人,估算这轮飞矢落下,将有数千将士死伤。“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轻骑兵情报有误?!”朱刚心道。根据轻骑兵的侦察,敌方阵营中并没有弩手营,但是,此时下起的箭雨究竟从何处而来?
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黑甲骑已经发起冲锋,无法再令将士们掉头,即使前方是鬼门关,两万黑甲骑也只能硬闯过去。
箭雨坠下,势道惊人。虽然,骑兵的黑甲为钢打铁铸、异常坚固,但帝军所用的箭镞,乃是由蒲元铸铁技术所升级而成精铁,借助强大的下坠之力,贯穿黑甲自然不话下。三千头木牛流马的一轮齐射,共射出箭矢三万支,大约将一千余名黑甲骑兵射死于马上,并造成三千多人受伤。此外,还有数百名骑士被前方倒下的战友绊倒,也纷纷跌落马下,失去了战斗力。
“可恶!无耻!”朱刚大呼,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气得怒发冲冠。还没等他反映过来,帝军第二轮箭雨又已经齐射过来,对后续而来的骑兵造成新一轮的严重打击,又让数千骑兵丧失战斗力。作为主将,朱刚丝毫没有畏惧,他依旧冲锋在前,连续躲过两轮弩箭后,带领两千余名骑士冲到了五行阵前,发现原来是帝军士兵在操纵木牛流马在射箭。
“兄弟们冲啊,将他们赶尽杀绝!”朱刚生平最痛恨的便是弓弩手,因为他们经常躲在背后施放冷箭,令骑兵防不胜防。
“轰!轰!轰!”一阵阵爆破之声传来,与马嘶之声一同响彻战场。在吕小班的指挥下,金阵、火阵的木牛流马从口中各喷出一个个霹雳弹,两千个霹雳弹在冲锋而来的黑甲骑身前爆炸,连人带马炸得粉碎,战场前沿尽是些残肢断臂,整片大地被鲜血浸染,黑烟弥漫在战场之中。
这霹雳弹以铁丸为壳,其内装满石灰和硫磺等物。霹雳弹自空中落地,硫磺在撞击物体后燃烧,铁壳破裂,石灰散化作烟雾,除能轰击敌人外,还能让战场浓烟滚滚,迷漫敌人。
这轮霹雳弹发射后,吕小班令士兵驱动木牛流马前进,三千帝军士兵手长枪,以两至三人为一组,紧紧跟在木牛流马之后,向黑甲骑攻去。
此时,黑甲骑还能够作战的骑士约为五千人,他们驭马越过战友们的尸体,继续朝前方发起攻击。五千黑甲骑与五千木牛流马、三千帝国辎重部队士兵,在下全隘展开了激战。
黑甲骑的钢刀,长约四尺,刀身闪耀着幽蓝之光,刀柄用黑色的韧线所缠绕。而帝军将士所使用的刺杀枪,长约七尺五寸。在兵器长度上,帝军将士占有优势,所以,躲藏在木牛流马身后的帝军将士,不仅能够依靠木牛流马阵,轻易躲过黑甲骑劈斩而下的钢刀,更能够利用手中的长枪进行反击。木牛流马如一道坚固的壁垒,阻挡了黑甲骑的前进步伐,甚至将骑兵们往后赶,帝军逐渐占据了战场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