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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秀不选秀,跟云溪都没关系,听过郑郁两女的话后,她能做的就是帮他们纾解心中的郁结。%∷八%∷八%∷读%∷书,.≮.※o至于两人最后能不能,按他们自己设想的那般,便不是她能左右的。
后来云溪无意中跟夜傲辰提起这事,将这个时代女性的悲哀,意兴阑珊地提了提。
夜傲辰不置可否,只是笑着问她:如果她有进宫选秀的机会,她去不去?
云溪说,我对皇家的人,敬谢不敏。
夜傲辰眸光一闪,顿时把原本想说的话,咽回肚子。
漫不经心的云溪,一时没注意他的异样,过后不久被自己一时抽疯,急急忙忙把自己嫁给他时,才意识到自己这是自投罗网了,投到了皇家这个大网里。在她后悔想悔婚的时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云溪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知道将来要发生的事。
心无旁骛地筹备着田里的事儿。
她在农庄里的日子,过得恬静而安然。
程府这边自打长公主回来后,伴随着程正龙不让孩子入族谱的事,家里的各种矛盾越发严重。程老爷子强硬地将那程实的姨娘,抬了平妻,让程实庶变嫡,再将程实的两孩子接回了程府。
为这事成老太太成天在那里哭天抢地的,连诅咒程老爷子将来没有孩子送终,不得好死这样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骂程正龙这个儿子不孝,攀上了皇家竟然连自己的本都忘了。骂程正明不是个男人,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骂吴氏是只不下蛋的母鸡,说程诗瑶怎么就没给他们招个弟弟回来。除长公主外,全家上下唯一幸免于难的,便是司婉秋这个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儿媳了。
总之,程老太太就是那种,自己心情不爽,别人也甭想有好日子过的人。
整个程家,被她给闹得乌烟瘴气,能多出去的人,都尽量躲出去。不能躲出去的人,就离她离得远远的。
程正龙一直觉得愧对程老太太,对她的辱骂,他都好脾气地受着。甚至见她郁结难发,还自个儿往她跟前凑,让她骂。
生不出儿子,本来就是程正明心中的痛,被程老太太这般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他的心里满是阴霾,直接甩手就走人。跟她同样被戳中心中痛点的吴氏,见程正明走了,赶紧跟在他身后走。
程诗瑶则挂着一张委屈的脸,柔柔弱弱的,在程老太太跟前做小伏低的。再不到一年她就能进京参加选秀了,只要能顺利秀选成功,她就再也不用看人脸色。
回到翰堂的程正明两夫妻,合计着他们应该好好利用云溪这个女儿,为程正明的前途好好谋一个好前程。程正明下一步的目标,是进京当京官,那这个女儿最好是送给京城某个能帮助他的人,才对他的仕途有利。
进京当京官的想法,程正明由来已久,所以对各个京官的情况,他心里甚是熟悉。加上他们想把程诗瑶嫁给那四皇子当皇妃,而四皇子的最终目的是问鼎皇帝宝座,那掌握国家经济命脉是必要的。
于是,两夫妻把目光盯在那户部尚书的身上。正好那户部尚书是个好色的,凭借云溪的容貌想要他的宠爱应该不成问题。
另外,只要这云溪跟了那户部尚书,她手上那两间跟会下金鸡蛋的铺子,自然就落入他们的手中了,想必这样的结果,那湘夫人应该很乐意见到吧?!
两夫妻想到就开始行动,他们先写了封信到京城,探那户部尚书的口风,收到对方默认的信件,两夫妻就开始行动起来了。
这次两夫妻没像,以前那般赶着去云溪跟前套近乎,而是直接采用强制性手段。
某天借用了长公主名义,将人给请到程府,准备直接将人送到京城。
进了吴氏带的房间后,云溪就察觉到异常了,但是她引而不发,而是想看看这人又要折腾什么。一听说要送她到京城过荣华富贵的生活,她就知道这两夫妻,要拿她当垫脚石了。
她倒想看看,他们给她准备了什么人,“你们要把我送人,总要让我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吧?”
云溪好整以暇地看着吴氏,心想她可千万别是这个贱妇的女儿,要不然她会忍不住想要放干自己身上的血。
“户部尚书知道不?”吴氏觉得云溪一个弱女子,如今在她手上了,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便也不隐瞒,“户部尚书就是管着整个大域朝银子的大官,可是正一品官职,比你爹和你那两江总督干爹可厉害多了。而且他家的后院很干净,除了个正妻,就没有其他女人。”其实,其他女人是被全部养在外府了。
“既然是好事,你们怎么不把机会给程诗瑶?”
“你以为娘不想啊,可诗瑶只是个养女,对方压根看不进眼,要不然娘还真舍不得这么个好机会。”面对云溪,吴氏现在学聪明了,不在假惺惺表示自己最爱她了。
“说说对方几岁吧?”云溪不置可否。
“也就比你爹大一点点而已。”
云溪伸伸懒腰,拍了拍打着哈欠的嘴巴,“那就是个老男人咯!”站起身子居高临下俯瞰着吴氏,“别说你这种卑贱自私的人,生不出我这么高贵的人。就算能,姑奶奶的人生也不知你们能指手画脚的。别说你们这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就算不是姑奶奶也不会听从你们的安排的。”
“想拿我当垫脚石,省省吧。”
“另外,我真心觉得你那个名义上的养女,跟你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你最好让人查查看,指不定那才是你亲生女儿呢。”
从踏入这个院子开始,云溪便知道这外边都是些练武的人,很明显这女人是打算把自己软禁在这里,“这会儿我得去见见长公主,看看她这是什么意思?把我请过来,却随随便便让个阿猫阿狗的人见我。”
吴氏也不再扮和善,“我敢假借她的名义,就是有办法让你见不到她。你啊,乖乖在这里等着,晚点我就让你直接把你送往京城。”说完,吴氏也站起身拉了拉身上,被亚皱的衣服。
“还是这个贱样适合你。”见吴氏狰狞的脸,云溪如是道。
“女人的嘴还是留点口德,免得将来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你还是多关心自己吧。”说着倾身到她耳边道,“否则,等哪天云家村那片鬼森林的秘密被挖掘出来,某人还有没有活命的机会,就难说咯。”
吴氏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完全一副不知道云溪在说什么的表情,“什么云家村,什么鬼森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不知道,咱们自己心里有数就好。”说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锁住吴氏的喉咙,“虽然外面那些人困不住我,但姑奶奶现在不想动手。只能请你,陪我去长公主那里走一趟。”
吴氏不妨云溪有这么好的身手,一下就被掐住要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她以为自己准备得天衣无缝,终究还是小瞧了这个贱种。
命握在人家手里,外面有再多的高手也没办法。
她只能被云溪拖着朝长公主的院子去。
把人送到长公主那后,云溪只是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下,后来的事她就没再管了。
她很清楚,皇家的人最忌讳,别人借用他们的名义,做事情。
不用想也知道,这次吴氏就算不死,也该脱层皮了。
从长公主的院子出来,云溪问了司婉秋院子的方位。
她打算去会会这个,一直对她不错的女人,顺便问问她的身世。
直觉告诉她,这司婉秋知道她是什么人。
到司婉秋院门口,云溪碰到刚从院子里出来的程正龙,他的脸色很是不好,脸上有着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沧桑。
见到她,程正龙客气地对她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看着他走远的背影,云溪收回视线,继续朝院子里走。
屋子里司婉秋正坐着针线,脸上一片祥和,跟程正龙的样子,完全两个极端。
她无欲探寻人家的感情,问安后,直接道明自己来意,“婉姨,你知道我的身世,是不是?”
司婉秋看着眼前,越来越亭亭玉立的云溪,脸上的笑容真实而慈爱,“没错,婉姨知道你的身世。”
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司婉秋不再迟疑,她担心自己不亲口说出云溪的身世,等她离开人世,这丫头的身世将再也没人知道。
于是她缓缓地将云溪的身世说出来:
原来云溪的父亲母亲,不是别人,正是前定国将军的嫡亲女儿。十四年前,定国将军夫妇途径扬州的时候,被敌国追杀,又中了细作的埋伏,夫妻两双双身死。那将军夫人临死之前生了一名女婴,正是云溪。
定国将军夫人断气之前,让人将孩子送到她手上。
抱到这孩子后,她本来想把她送回定国将军府的。
后来得知定国将军本来的嫡子,就是个体弱多病的,再把这么个嗷嗷待哺的小女娃送回去,指不定就被养夭折了,便断了这念头。
正好那时吴氏要生产了,她便想着来个偷龙转凤,把孩子掉包,让定国公府的嫡小姐在程府平安地长大。
事情按她的计划,顺利地进行。
可在她平安将吴氏的女儿送走后,却有个光头和尚说,云溪的出生日子不好,命中带煞,最后连同吴氏这个‘生母’一同被赶出了程家。
云溪他们已经见过了,就算她再想做其他的动作,已经不可能了。
只能将错就错,让这件事情就这么错下来了。
至于那吴氏两年后,回程家时为什么会抱着被她送走的女婴,她也不得而知。
不过,程诗瑶就是吴氏的亲生闺女,这一点她很肯定。
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司婉秋拍了拍云溪的手,“如果不是当年婉姨的过失,过去这些年你不用在云家村吃这么多苦,都是婉姨对不住你。”
当中她不是没想过去云家村看她,可她担心一旦自己表现的太明显,让程家察觉到,会影响她的复仇大计,她终究还是自私的。
果然每个穿越者的身上,都有着狗血的身世,不是被人虐,就是被人欺,再高一点的就是国仇家恨什么的,这是云溪听完司婉秋的话后,心里有的想法。
什么定国不定国将军府的,云溪没太放在心上,反正只要不是程正明那对卑贱夫妻的孩子,她就开心了。
至于过去十几年在云家村的生活,反正真正受苦的又不是她,她没什么好计较的,“还好我不是在这程府长大,要不然长成程诗瑶那副德性,我干脆自己了结了自己算了。”
她真要在吴氏的跟前长大,性子十有**是程诗瑶那种白莲花的样子。
“你这孩子。”司婉秋好笑地看着云溪,“你的容貌跟你娘比较像,不过眼睛长得像你爹。定国将军府那边应该都以为,你当年跟你娘一起死了,这些年才会不曾打探过你的消息。你娘当年千辛万苦把你生出来,肯定希望你将来能好好的。婉姨希望你能去京城认下这门亲事,这无论对你自己本身,还是对你那个嫡亲哥哥,都有好处。”
“另外,婉姨知道你跟鬼手神医交情不错,听说他师父医圣大人有妙手回春的本领。如果可以,你就让他们师徒出手帮助你大哥。让他的身子骨得到恢复吧。”云溪的事她一直都有关注,很清楚她跟杜仲遥的交情,才这般说的。
那人已经不在了,她唯一能为他做的,便是希望他一双儿女,能好好的。
将来去了地下,自己才能无愧于他。
云溪没想到,昨天郑静姝口中的那个病痨鬼,竟然是她的亲哥哥。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上,真是无巧不成书。
跟他们相认的事,云溪觉得顺其自然就好。
但让杜仲遥去医治那人,她本来就有这个打算的,毕竟她希望郑静姝能有个好的归宿,“这件事我会安排的,婉姨放心。”
犹豫了一下,云溪终是没将心里头的疑惑问出口,她感觉到司婉秋对程正龙没有爱,可在提到她那个将军爹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却是异常的柔和。加上当年竟然为了她这么个外人,算计吴氏母女两,这当中要是没猫腻,她是断然不会信的。
不过她的将军爹已经不在人世了,就算司婉秋对他有情,也没用。
“你今天能来看婉姨,婉姨就很开心了。不过,这程府是个是非之地,往后你还是不要再来的好。”接下来她要慢慢报仇了,这边将会被她弄得家破人亡,她不希望云溪被卷到这些恩怨中。
要不是有人拿长公主的名头,压她,给她钱,她都不想来,“嗯!往后再不来这里了。而且我现在基本都住城外,那边山好水好,风景好,住起来可舒服了。哪天婉姨有空,可以来找我玩。”
“好,得空婉姨一定来。”不过,她心情却清楚,自己不适合跟这丫头走得太近,免得将来自己做的事牵连到她,给她带来麻烦。
司婉秋让人拿来她的妆奁,从中拿出一套赤金点翠头面,“这么久以来,婉姨都没送个像样点的东西给你,这套头面就送给你,当婉姨提前给你添妆。婉姨希望你将来,找个如意郎君,一辈子快快乐乐的。”
这套头面是司家的传家宝,可惜到她这代却传不下去了,那就送给这个自己喜欢的晚辈。
眼前的赤金点翠头面,做工很精细,上面的翡翠看起来准头极好,一看就不是个俗物。
长者赐不可辞,这次云溪难得乖乖按着这话做,很是干脆地将头面收了起来,“那就先谢过婉姨了,真到了那天,溪儿一定亲自送喜帖上门,请婉姨来参加我的婚事。”
“好好好……”可惜她大概等不到那天了。
好不容易这程家一家子都在,她必须趁这个时间,彻底把这一家子都毁了。
那样她就解脱了,就可以去阴曹地府,看她的爹娘了。
从程府出来,看着越退越远的程府大门,云溪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万幸的事,她真的跟这一家子,没任何的关系。
想到自己穿越到这里,也就十个月左右的时间,可中间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还真是蛮多的。尤其近几个月,先是苏家出事,于家举家迁往京城,接着云大树一家子的事,让她感觉生活在古代,分分钟有可能没命。
时间有些晚了,云溪直接回了云宅,打算明早再回城外。
回到云宅第一件事,就是让杜仲遥赶往京都一趟,目的自然是帮她那素未谋面的大哥,看病。云溪没说自己的身世,杜仲遥也只以为她这是为郑静姝着想,才这般做的。
云溪有事相求,杜仲遥从来都不会推迟,当下就准备了第二天直奔京城。
吩咐完当下的事,云溪这才坐下来思考往后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的,她竟突然想要一个家,一个有她,有爱她的男人,还有属于他们的孩子。想到自打认识以来,一直都是夜傲辰迁就着她,兴许她可以变得主动点。
感情是相互的,断没总是一个人妥协的道理。
夜傲辰能接受,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她也应该为他做些事才对。
云溪越想越觉得,她应该这样做。
竟然再也坐不住,直接策马出了城。
回到城外农庄,云溪直奔夜傲辰房间。
忙碌了一整天的夜傲辰,见突然出现在自己房内的云溪,停下**的动作,意外地看着她,“你不是说晚上要在云宅留一个晚上?怎么给跑回来了?”
云溪却是不管不顾,直接扑到夜傲辰怀里,“因为我想你了。”说着,送上自己的樱唇,就亲吻了起来……
两人亲吻次数不少,云溪主动的次数,也不在少数。
可从来没像这次,这般直白过,这般急切过。
向来对她的亲近没抵抗能力的夜傲辰,对她这般的热情更是没办法拒绝。
两人不自觉就滚到了床上。
决定主动的云溪,不仅嘴上动作,手也不闲着,很快就将某人击败得,气喘吁吁地求饶,“娃娃,别,你别继续了,要不然我真的要控制不住了。”
身体同样燥热起来的云溪,压抑着声音,很有女王范地说道,“今天我允许你控制不住。”
云溪的话,让夜傲辰虎躯一震,巨大的喜悦,充斥着他的脑袋,“你的意思是,你现在能嫁给我了?”
“没错,我嫁给你,我今天就嫁给你,晚上就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怎么样?”
一句洞房花烛差点让夜傲辰溃不成军,好在他从来都是珍惜眼前这个女人的,但凡伤害她的事,无论何时他都不会做,“可是你的身子,还没完全长大,这样对你不好。”
“不,已经长大了,早几个月葵水就来了,可以生孩子了。”云溪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自己心血来潮,才这么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可是这一刻,她是真的想不管不顾,就这样把自己交给眼前这个男人,跟他做世界上最亲密的事。
活了两辈子,第一次这么冲动,她不想去克制这种陌生冲动的情愫。只想按着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做,往后的事往后再说。
直白的话,让夜傲辰只觉得浑身的血脉,都要爆裂,额头上的冷汗直往下掉,“可是我还没给你名分,这样做对你名声不好。”紧咬着最后的理智,夜傲辰吃力地表达着已经不是很清醒的意思了。
同样理智趋于奔溃边缘的云溪,见夜傲辰叽叽歪歪的,怒了,“你到底来不来,不来我找其他人去了。”尼玛,好不容易想把保存了两辈子的清白,交给这个男人,结果这男人却在这里推三阻四的,想想就让人心烦。
“只要你不觉得委屈就好。”大不了他明天就把成亲的事提上日程,反正之前就准备着,不用担心太赶了。
夜傲辰实在太不干脆了,云溪干脆直接翻身爬到他身上,挑着他的下巴,媚眼如丝,“从了本姑娘,本姑娘保证一辈子不会亏了你,让你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说着,红唇再次吻上夜傲辰的唇瓣……
婚前就将人姑娘睡了,虽然有些禽兽,可这种时候,如果不睡,那他就是禽兽不如了。
很快两个早已忍得痛苦的人,就坦诚相见了。
只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两个完全没经验,一心寻找刺激的男女,摸索了好久,都不得要领。
然后的然后,两人的兄弟姐妹都痛得要死,也没进行到最后一步。
下身火辣辣的疼痛,让云溪委屈死了,“你不是应该十三四岁就有人教你这种事了,怎么实战起来连门都找不到,痛死我了,不玩了,以后再也不玩了。”
以前看岛国的片,人家随便就能进去,怎么到他们身上,却大半个时辰都不行。
尼玛!简直太坑爹了。
没进去也就算了,关键是自己那地方,估计还被磨破皮了。
她想明天自己估计不用上厕所了。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
“我一直都在天山,没人会教我这些东西。”夜傲辰比云溪还难受,最关键是他现在的情况,再不得到舒缓,他担心自己会浑身暴血身亡,“娃娃,我难受,你帮我。”
云溪明白,男人的**远比女人来得强烈,见他额头上青筋尽冒的样子,云溪终于于心不忍,用手帮他缓解了……
一番折腾后,两人都是一身汗。
生怕吩咐丫鬟备水,有损云溪的闺誉,他亲自打了水,两人洗嗽一番,又换了干净的衣衫,这才相拥躺在床上。
夜傲辰开始说起婚礼的事,“明天我就让人上云家村提亲,可好?”
“好啊!”之前一直不想这么早结婚,无非是觉得自己年龄太小了,可算上自己上辈子的岁数,她都已经奔四了,早就不年轻了。
“那等婚定下后,我就让人挑个合适的日子,咱们就成亲了,我再也等不到你及笄了。”他早就想每天晚上抱着她睡,每天早上能看到她在自己怀里醒过来,如今这丫头点头了,他是一刻都不想再等了。
“你的怀抱躺着挺舒服的,我也喜欢。”女人或者在下定决心嫁给一个男人后,就会觉得这个男人全身上下都好,一门心思只觉自己嫁给了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只是,云大树这才过身不久,你就上门提亲,是不是不太好?”虽然她跟云大树没关系,但外人看来云大树就是她二叔。
云溪不说,夜傲辰还没想到这层事在,“你跟他又不是真的有关系,能为他守孝三个月就很好了。大不了我再等个半个月,也就三个月了,到时候别人就没话说了。在这之前,我先让人准备聘礼,让人看黄道吉日,等提亲后,日子合适了,咱们就拜堂。只是这高堂……”
他是王爷就算再京城,也不可能拜龙椅上那人。
可他不知道云溪,会不会觉得这拜堂没高堂在,不好。
“两人结婚最重要的是平常的日子,而不是这些繁文缛节,差不多就行了。”这事搁现代,她指不定来个旅行成亲,直接领证就好。
“委屈你的事,我都记心上,成亲后我再好好补偿你。”
云溪不置可否,补不补偿都无所谓,只要日子过得舒心就好。
经过刚刚一番折腾,其实两人都有些累了,没多久就相拥而眠了。
从第二天开始,夜傲辰就开始让人准备成亲的事了。
而那些得知夜傲辰在筹备,他们两人的婚事,都纷纷上门跟云溪说恭喜。
云溪笑着接受了他们的祝福。
十月初七,夜傲辰亲自带着聘礼到云家村下聘,云大牛早早就让人洒扫门厅,严阵以待。
关于自己的身世,云溪想着既然自己没有要认的意思,那就干脆没告诉夜傲辰。所以,夜傲辰只把云大牛这边当成云溪的娘家,将他精心准备的聘礼,全部抬到云家村。
云溪没有去了解过古礼的婚事,具体是怎么样的。
但夜傲辰准备得相当繁杂,她知道这应该就是最古朴的古典婚礼了。
只见写有“生庚”二字的帖子,用金线缝在红绸上,聘礼中还正正经经的摆了豚肉、喜酒、羊、糕仔,蜡烛四对,爆竹、礼香两把、姜花(糖米花饼)、礼饼等,另有金花簪两对,金环两对,金戒指一对,各色式样赤金嵌宝石簪子、步摇整整一托盘,玉石珊瑚象牙做成的整套首饰,在阳光下五光十色耀煞人眼。
还有上好的各色皮毛,貂皮、狐狸皮、居然还有虎皮,片金料、捻金锦、闪缎、洋绒、妆缎、丝缎、潞蚰、纺蚰、绫纱各色绸缎更是堆满了院子。
云溪本来是不同意将这些东西,都送到云家村的。
她觉得这样,太招人眼,她怕被惦记上。
夜傲辰却说,成亲的事一辈子只有一次,该有的礼仪,他一个都不会缺。再说,他要让云家村那些人看看,曾经他们不看在眼里的女子,最终却得到了最好的归宿,馋死他们。
云溪竖起大拇指,说夜傲辰这打人脸,打得太狠了。
不过心里也暗爽,叫这些人狗眼看人低。
她现在就亮瞎他们的眼。
这些聘礼,的确闪亮人的眼,可云大牛和杨桃却犯愁了。
女方准备嫁妆,多数时候看男方给的聘礼准备。
如今人家给了这么气派的聘礼,他们拿什么准备嫁妆?
云大牛有些腿软地看向杨桃,“怎么办?”
“除了喜酒、豚肉、羊等这些吃食外,其他的全部还回去。”
古时的聘礼和嫁妆是这样的,如果说女家预计结婚时有丰厚的嫁妆,那就可以收下男方的全部聘礼,只取出一小部分作为男家的回礼;相反地,如果预计不能陪送丰厚的嫁妆,就很客气的收下男方小部分的聘礼,绝大部分都已谢礼的名义退换给男家。
“对对对,全部还回去,全部还回去。”
见云大牛开心得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杨桃只觉得有些好笑,却知道这男人,这是替云溪高兴,才会如此这般。
忙忙碌碌一整天,终于将这下聘的事搞定。
晚上的时候,云溪拉着杨桃聊天,询问她肚子的孩子,怎么样了。
刚成亲那段时间,云大牛因为成亲当天的事,一直对杨桃冷冷淡淡的。
可杨桃却是该怎样还怎样,不仅将他照顾得好好的,跟素来爱挑他刺的云婆子也处得不错。慢慢的,云大牛心里的郁结也散开了,圆房的事也就水到渠成了。
圆房后不久,杨桃的肚子就有消息了。
这可把云大牛给高兴坏了,古代人重视传宗接代,没生个儿子,终究是个遗憾。
云大牛本来以为自己会遗憾一辈子,没想到最后上天竟然赐了他一个小妻子,还给了他一个当父亲的机会,跟杨桃的关系越发的好了。
而经历过云大树的事,云婆子也收敛了不少,至少现在不会再像以前那般,对云大牛不是打就是骂。折腾了大半辈子,老了终于安分了,云大牛也终于能过上正常的日子了。
云大牛有目前这样的生活,云溪也放心了。
尤其看到杨桃,无论说肚子里的孩子,还是提到云大牛,都是满眼柔光的样子。
云溪觉得当时坚持这么亲事,果然没错。
两人其实没差几岁,可是两人却差了一个辈分,除了这些必要的话,两人也聊不上其他的。所以说了这些话后,两人便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云大牛正等着杨桃,见她回房,赶紧起身将她扶到椅子上坐下,才将自己一直担心的事说出来,“你说娃儿嫁了这么个家底丰厚的男人,将来万一被欺负了,可怎么办?”
他就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庄稼汉,跟一般人打交道都没法子了,将来娃儿真要有事,他就算想替她做主,都困难。
“你啊!就是爱操心。”面对这么实在的男人,杨桃有时候也是无奈,但更多是觉得这样的男人,值得她托付终身,“先别说那夜公子对咱家溪儿如何。咱们就说溪儿的本事就好,她一个人就能在扬州立足,并且跟那边的官夫人交道打得这般好,那就不是一般的人。再说,那夜公子一看就是恨不得将溪儿捧在手心里,哪里会舍得委屈她。”
“我的溪儿是世界上最好的,当然值得他这般对待。”云大牛搁现代,那绝对是个女儿控,每次一提到云溪总是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可是外面的男人,总是三妻四妾的,我不想有人跟溪儿抢夫君。”
杨桃也觉得云溪这么好的闺女,的确配得上最美好的东西,“要不你去找夜公子说说这事?”
其实云大牛面对夜傲辰时,总有些发憷,但想到自己的闺女,他还是觉得有必要这般做,“好,那我去找他聊聊,你先睡。”
“我会照顾自己的。”
夜傲辰看着眼前的男人,“爹,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在云家村该守的规矩还是得守,所以他被安排在客房,刚打算入睡,这老丈人却来敲门了。开门后却又不说话,他只能自己开口问了。
稳了稳心神,云大牛用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表情道,“我希望你往后只有娃儿一个女人,不要在外面沾花惹草的。”
看着明明就怕自己怕得要死,却硬着头皮跟自己提要求的云大牛。夜傲辰总算明白,云溪为什么对他这般好,“可是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不是吗?”
“三妻四妾有什么好的?你看看我弟弟云大树就好,就两个女人,就直接要了他的命,这要是这几个,几条命都不够死。”想不到好的说辞,云大牛拿了一个最直接的例子说事。
夜傲辰只是想看看云大牛,对三妻四妾有什么看法而已,见他为了云溪竟然连最不愿意想的事,都拿出来说了,他赶紧表示自己的立场,“关于这事,爹大可放心,我早就答应溪儿,这辈子只要她一人。”
不过,不得不说云大牛的话,虽然有些以偏概全,但却是在理。
要不然那些妻妾众多的高门大院里,也不会每天都有那么多的是是非非,更是每年都少不了死那么几个人。再看那两江总督郑府,因为素来家风好,整个家族不仅没有因为孩子少而慢慢没落,反倒是一代比一代好。
看来溪儿口中的一生一世一双人还是好处多多的。
自己当初答应她这个要求,当真是个不错的决定。
云大牛没想到夜傲辰就这么答应自己了,有些意外,却趁热打铁道,“那你给我立个字据,有个字据将来你反悔了,我才有地方说理去。”
对云大牛的较真,夜傲辰也没不耐,正正经经按他说的,立了个字据给他,“我为溪儿有你这样的好父亲感到开心。”
云大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可是我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庄稼汉,给不了她太多东西。只能通过这种方式,为她的将来做些准备而已。否则,将来她真的在你这里受了委屈,我也替她找不回公道。”说着晃了晃手上的字据。
“你有一个最炙热的心就够了,其他的溪儿自己会挣。”
庄稼汉又如何?庄稼汉至少质朴,能一门心思为她好。
不像他拥有世界上权力最高的父亲,可那人给他的却是永远的冰冷。
如果可以选择,他真的宁愿自己是个庄稼汉的儿子,那样至少他可以从小在父母跟前长大,凡是有人关心着,惦记着。不像他,在认识云溪之前,所有的事,都要自己一力扛着。
后来夜傲辰跟云溪说起这事,云溪脸上笑得很开怀。
她很庆幸在经历过诸多事情后,云大牛还是待她一如既往的好,更没因为即将要有自己的亲骨肉,就不关心她这个养女。
她想无论以后,她在哪里,心里都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可亲可敬的庄稼汉。
他永远停驻在了她的心间,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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