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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七国之乱末期,原本地广物博,兵力雄厚的大魏却因为先皇驾崩陷入了皇位之争的内乱之中。
最终太子宇文怀仁因名正言顺得了大部分朝臣的支持,在皇位之争中以大义名义占得先机,扫平了所有的对手顺利登基,这其中就包括了惊才艳艳的三皇子宇文怀化。
宇文怀化自幼便显露出在政事上的天赋异禀,十岁时宇文怀化按大魏皇室传统入中书省旁听协政,曾得中书省多位大臣盛赞,甚至当时的尚书左仆射李瀚宇给予了宇文怀化一句“气度恢弘,内政修明,惜之。”的评价。
就因为这“惜之”二字,老仆射在太子登基之后,被寻了个由头满门抄斩。
惜之,是希望先皇可以珍惜。
惜之,是可惜三皇子非长子。
而三皇子宇文怀化也因为这一句评语,在太子得势之后,并未像其他皇子一般好运,被流放边疆做个闲散王爷,而是被太子以兄弟情深为由,封了个一字王留守平京,名为伴君,实则为幽禁。
若不是因为宇文怀化在夺嫡之争中心思平淡,并没有什么可以为人诟病或指摘之处,恐怕也得跟老仆射落得同个下场。
那年,老仆射被押赴刑场,宇文怀化亲自为老仆射送行,老仆射在见得宇文怀化后老泪纵横在囚车之中给宇文怀化叩首道:“殿下,老臣的命不值得殿下以命相搏,老臣但求殿下以大魏黎民为重,莫要盲从于太子陛下,此时乱世非常时期,当行非常之事,否则我大魏,离亡不远矣。”
原来那日宇文怀化用仅有的人手打通了刑部的关系想要偷偷助老仆射脱困,但是却被老仆射阻止。
这件事成为了大魏分崩的导火索。
宇文怀化最后听了老仆射之劝,黯然回府,传闻当老仆射死讯传至宇文怀华手中,宇文怀华泪如雨下。
之后,被幽禁于平京的宇文怀化用了三年时间,得了地处西北的三大世家的支持,又成功策反了当时在武官阵营深受排挤的大魏第二大将夏公策,在大魏疲于应对大举入侵的广陵大军时,宇文怀化拥兵逼宫。
若不是当时大魏皇室的几位供奉拼死护住皇帝宇文怀仁也许之后便不会有大魏两分的历史了。
可惜历史没有如果,逼宫失败的宇文怀化当机立断率领残余兵力与宫外接应的三大世家汇合,在大魏西北立稳脚跟,并侵吞了旧魏北边大量的领土,画地为国,自立国号新魏,在立国后第一时间调转矛头指向当时势不可挡的广陵大军,将洛白数十万广陵大军硬生生拦死在长岐山之外,阻挡住了广陵的北侵之势。
长岐山之战与东晋燕王的护国之战,以及西周大将陈唐主持的白河会战,被视为七国之乱终结的一个节点,也被称为七国之战最为传奇的三大战役。
三场战役都长达数月之久,其中主持了实力悬殊的长岐山之战的夏公策,军事才能更是得到了极高的评价,在七国名将之中,排名仅在洛白之下。
一路节节败退的北魏和誓死不退的新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因此刚刚立国的新魏在两魏之间却得到了更多的魏国臣民的认可。天下议和之后,许多名士和老将纷纷转投新魏,原本被视为正统的北魏在战后反倒彻底没落,若不是考虑到南边广陵的威胁,或许北魏早就是新魏的囊中之物了。
战后的新魏也并未懈怠,战事初定,宇文怀化几乎数月通宵达旦与众多新老文臣共同推行了惊艳天下的新魏变法。
此次变法在新魏原本的官阶基础上进行了改良,首次提出内阁制度,让政事能够更加有效地得到执行与回应,也进一步制衡了皇权与相权之间的平衡,让朝中不会出现权势过高的权臣,同时避免了皇权的高度集权。
此次变法还对地方行政制度进行了极大的改良,将原本的郡县制改为州县制,在原本的地方官员职位外另设刺史避免地方集权。
宇文怀化在政事上的评价与大齐的林书植并称,在学术界素有“魏帝齐相”的说法。
新魏军事也在夏公策的谏言与提议下进行了大量的改革,将原本的府兵制改革为募兵制,使兵无常将,将无常兵。
此等制度一来解决了兵籍固定一到战时难以募兵的难题,二来防止了府兵势力过大,避免大将拥兵自立,发生叛乱。
原本这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宇文怀化应当感到欣慰才是,但他却始终对一件事感到不满意,那便是统领内阁的首辅也就是俗称的丞相始终没有合适的人选。
战后二十年,新魏内阁首辅更迭十余次均难让宇文怀化称心如意,以至于宇文怀化许多事情都得事必躬亲,牵扯了他许多的精力。
今年春末夏立之时,那季三元入新魏的传闻入他耳中,登基以来每日勤勉于政事不曾懈怠的宇文怀化,终于放下手中的奏章,离开长京,为得就是亲自请那才名满天下的季三元入朝为相,他很清楚季旷要什么,而季旷想来也清楚宇文怀华需要什么,这是一场无声的交易,也是广陵和新魏最初的交手。
……
“你说陛下在想些什么,居然请了一个齐人做首辅?若是战事再起,指不准就生出反骨来了。”
翰渊阁内,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放下手中的狼毫笔,长吁短叹了起来。
此人是内阁辅臣之一,呼延安,原本是北魏的工部尚书,如今为新魏武英殿大学士,本是极有希望继任下任内阁首辅的,如今半路杀出来一个季三元,也难怪他会如此不悦。
他对面有个看起来三十出头的男子,一边挑拣着奏章一边皱了皱眉头显然有些不悦道:“先且不说首辅大人是否生了反骨,单论首辅上任三月以来,政事条理清晰,国策制定一针见血,谈朝中时局鞭辟入里。仅从才干来论,你还能从新魏再找出一个胜过首辅大人的不成?”
男子名为江左,是当年支持宇文怀化立国的三大世家之一的江家少当家,才学出众,现任文渊阁大学士,作为新魏的立国世家之一,江左本就看不起这些骑墙头的北魏老臣,如今这呼延安还敢在他面前妄议帝命,也难怪他会不悦。
呼延安只是寻一个话头闲聊,倒也没指望江左会附和,提起笔继续梳理政要摇了摇头道:“江大学士,老夫对于首辅大人的才干自然也是心服口服,但是传闻首辅大人与广陵世子交好,前些年洛白隐居青山时曾将首辅大人引为客卿。”
江左放下手中的奏章,看着欲言又止的呼延安,眉头微微挑了挑道:“呼延大学士,有话不妨直说。”
呼延安走到窗边仔细打量了下窗外是否有旁人,随后轻轻放下窗户,忧心忡忡道:“那广陵王洛白位居七国名将之首,有‘白狐兵圣’之称,首辅大人在他门下多年,你可敢保证那首辅大人来我新魏不是出自洛白的谋划?”
江左轻抚下巴,思虑了一会儿道:“不无道理。”
呼延安看江左态度有所动摇,趁热打铁语调有些加快道:“虽然广陵与大齐皇室之间素有嫌隙,但是若是战事再起,广陵仍是大齐的先锋军,若是首辅大人是洛白授意卧底于新魏,到时反插新魏一刀,那可是防不胜防呐。”
江左点了点头附和道:“呼延大学士所思所虑也并非完全是杞人忧天。”
呼延安凑到江左近旁压低声音道:“江大学士,这也只是老夫一些推测,江大学士可别传开了去,到时候万一陛下追究起来,老夫可吃罪不起。”
江左微微一笑道:“这是自然,还请老学士放心。”
呼延安随后扯了些有的没的,给工作草草收了尾便匆匆离开了翰渊阁。
……
呼延安离开翰渊阁后,并未回家,而是来到了平京城内一家小酒楼,在他坐下后不久,一人有些惊奇道:“咦,呼延大学士,好巧你也在这用餐。”
呼延安看了看眼前之人,微微一笑道:“路监正,幸会。”
路拾遗,新魏钦天监监正,在大魏时期就是极有盛名的历法大家,观星之术少有人能及。
两人寒暄了一番,路拾遗忽然问道:“呼延大学士觉着最近新上任的首辅如何?”
呼延安拨开一粒花生,小心地去了花生的红衣,砸吧了一口道:“龙大学士和齐大学士对新首辅都不甚满意,江大学士本来对首辅观感不错,但今日老夫与他谈及了一些旧事,好像态度也有些动摇。”
呼延安答得文不对题,但路拾遗听后却略有所悟敲了敲桌面道:“陛下向来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呼延安点了点头道:“内阁之内已生疑虑,内阁之外还要路老多费心思了。”
两人一来一去,如同打哑谜一般,但实际上,这是新魏某些官员针对季旷准备做出一些动作,而呼延安和路拾遗皆在此列。
呼延安与江左说那些季旷的往事自然是因为三大世家对陛下有极大的影响力,若是三大世家对季旷生疑,这意思早晚便能传达到陛下耳中,季旷的地位自然也会有所动摇,之后他们再对季旷进行一些攻讦必然事半功倍。
呼延安和路拾遗这一串哑谜,就是在互相告知这件事的进程。
季旷是否是齐人并无所谓,他既然坐上了首辅的位置,自然就有人看不过,一个在新魏毫无根基的外人,如何能坐稳新魏除了龙椅之外最高的一把交椅。
……
另一边御书房,江左站在宇文怀化身前躬身道:“陛下,有人要对首辅大人动手。”
江左作为江家少当家,年仅三十出头便能入阁担任大学士,自然有过人之处,呼延安那等手段拙劣的离间之术如何能入他眼。
宇文怀化从桌案上抬起头来,呵呵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那些老权臣终于忍不住了?明明腹中没有几两墨水还要觊觎这丞相之位,扰乱朝堂。你与首辅去商议一下丢个饵下去,放条长线,把这些心思活络的家伙都给钓出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天下要变了,朕的朝堂上可容不得这些蛀虫。”
江左低头领旨,随后便要告辞。
宇文怀化唤住他道:“江大学士,季首辅等两魏合并之后想来便是要告老还乡的,你得做好准备,接任首辅之职。”
江左头低得更低了一些,恭谨道:“微臣遵旨。”
语气平和,没有过多的喜意,也没有任何意外之情。
在新魏,只有站在陛下这边,才是永远的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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