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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有文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和平与战争的故事不断的上演着。
身上的那层铁皮已是在众人通过一百倍重力室的时候宣布解除。当然,现在经过重新加强的重力室极限已经提到两百倍了,一样凶威赫赫。
只是众人皆是各地学子中的翘楚,心高气傲贯了的,纵然是表面不得不屈从于夫子的武力之下,心中总是不忿的,于是便想着如何才能削了夫子的面子,也让他难堪一回,顺带的扳回点面子。
既然武的不行,那就玩文的,这才是这群天才的拿手绝活,每个人少说也有玩废家里四五位教习,玩残两三位夫子的黑历史,自然是驾轻路熟,信手拈来的。
众学子同仇敌忾,抱成团,铁了心要试试水。
然而真到了那一天,他们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荒谬。双方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对手。用秦重家乡话说,那就是图样图森破!
……
“大道无形,这句话用在我们修行的路上再恰当不过,天地至理无穷尽,时时事事皆学问,是故庄圣有言‘道在蝼蚁、在稊稗、在瓦甓、在屎溺。无所不在!’”
“报告夫子,学生有疑问!”
“很好,不懂就问,此乃学子本份,你且说来!”
“照夫子适才所言,我等岂不是日日去观察什么蝼蚁、稊稗、瓦甓、屎溺等等,便可悟道?”
“此言甚是有理,不过悟道仅仅靠观察是不够的,还要身体力行,最好是亲口尝尝,方能正解其中三昧,这位熊小宝同学开前人所未有之创举,实为汝等楷模啊!”
夫子自然明白堵不如疏的道理,微微一笑,便道:“道自常在,不因外力所改。然则理不辩不明,今日汝等有何不明之处,不妨一一道来,为师当为汝等解惑!“
“不用有何顾虑,为师必不会以言语入人之罪的!”
这便是尽管放马过来的节奏了,一从学子心中大喜,忍你很久了,不露两手,你当我等神童之名是白叫的。于是人人踴跃,个个争先。
“夫子,弟子家乡有一联,至今无人能对,是个一字联,上联‘墨’字,求解。“
“此事易耳,下联对‘泉’“
黑土对白水,完美。不要太小儿科好不好。
“夫子,弟子家乡也有一联,人称绝对,上联为‘烟锁池塘柳’“
别小看这五个字,此五字均以五行为编旁,分别为“火金水土木“,意境优美,此联一出,不知多少老文士呕血而退,看这家伙洋洋得意的样子,想必是已对出来的。
这个稍有一点点难度,夫子略一思索,便道:“这位龚翰材同学想必是已经对出来了的,不妨说出来与大家同享!“
龚同学连称不敢,口中谦逊不已,然则他比常人高出一倍的嗓门已彻底出卖了他内心的得意:“学生对的是‘烽销极塞寒’,不过是侥幸而已,请先生赐教!“
众人亦是点头,这联极难,大家都曾听说过的,这龚翰材同学能对得上已属不易,虽然意境差了不少。于是人人均望向夫子。
果然,只见夫子道:“此联是极难的,为师也不能对得完美,如此,便以‘炮镇海城楼’为下联,凑个数吧。 “
一文一武,一软一硬,五行次序分毫不差,意境雄浑,正是成双好联。比之龚翰材同学的不知高出多少里路,众人也不得不服。
“夫子,学生这里还有一联……“
……
对联这东西太过传统,如何难得过皓首穷经的老夫子,众人纷纷败下阵来,有心思泛活的便开始转移战场。
“夫子,孔圣一生孜孜以求的便是‘天下大同’,然则世易时移,当今天下纷争,故常令学生疑惑,这‘天下大同’是不是过时了?“
“这位齐思同学提的问题有深度,孔圣的思想确实是过时了。“
这类形而上的问题最是学术界争论不休,这位齐思同学那有什么疑惑来了,不过是看了两本百家争鸣的杂志,不懂装懂,故作高深,拿这种辩论激烈的话题来刁难一下夫子而已。
原先众人皆以为夫子必将勃然大怒,想不到夫子一口便认了下来,倒是出乎众人意料,一时皆以为抓住了夫子的不是。
“按照这位齐思同学世易时移的观点,孔圣的观点显然真的过时了,不仅如此,当今所有的理论都是过时的,因为当他成形的后一秒,它就不再是‘现在’的理论了。“
“这显然曲解了圣人本意,把圣人的理论言行当作是千古不变的教条,殊不知,圣人理论便是道的具体阐述,与道同在,也是天行有常,与时俱进的。“
“圣人所言是指引我等前进的方向,而不是解决具体问题的方法,这点是众人最易混淆的地方,汝等当切记!“
……
理论这东西太过玄奥,夫子吃的盐都要比你吃的米多,你玩这种哲之又哲的东西,不是找抽吗?于是众人再转战场。
“夫子,我家乡有人临死时,给怀孕的妻子写了一份遗嘱:生子,则遗产的三成中的两成给儿子,母拿一成;生女,则遗产的三成中的一成给女儿,母拿两成。结果妻生了龙凤胎,如何分配才能接近遗嘱的要求呢?”
“家产分七份,儿四份,妻两份,女一份。”
“有地两块,大的一块比小的一块大一倍,上午全部人都在大的一块草地割草。下午一半人仍留在大草地上,到傍晚时把草割完。另一半人去割小草地的草,到傍晚还剩下一块,这一块由一个割草人再用一天时间刚好割完。则割草人共有多少?”
“八人!”
……
令人失望的是,所有的伎俩都不过是之前的翻版而已,于是便有学子开始耍赖皮,
“夫子,我想请你回答一个问题!”
“可以,且说来!”
“鸡蛋从条而来?”
“母鸡生也。”
“如此鸡又从何而来?”
“小子,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坐下!”
另一学子上场,拿出一个用布盖着的篮子,高声问道:“夫子,这里边装的是什么?”
夫子答道:“装的是东西。”
学子驳道:“不是东西,而是南北!”
夫子道:“按照方位来讲,南属火,竹篮里边不能放火;北属水,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只能是放东西。东是金,西是木,可以放金木。”
如是者再三,众学子可谓丢盔弃甲。
……
这时,众人没有提问的只剩下唐少卿、秦重、朱正义三人。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向唐少卿和秦重,至于朱正义嘛,大家习惯性的忽略了。
秦重耸耸肩 ,两手一摊,笑着摇摇头,开什么玩笑,夫子本尊可是圣人,这真是圣人门前弄学问,脑残!
不知就里的唐少卿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不得不应战。
“夫子,学生心中有一疑问久矣,百思不得其解,恳请夫子赐教!“
“你且道来。“
“敦厚纯良,不欺人不欺心者,可为道德君子乎?“
“可!“
“然则吾等临阵对敌,狡诈百出,不为欺人乎!“
“两军交战,各出奇谋,欺敌则为德,欺已则为非!“
“然则军陷于敌重围之中,将者为振军心,尝言‘勿忧,援军至矣,吾等戮力杀将出去‘此莫非欺已乎!”
“此非常之时行非常之法耳,平常之时不可为之。”
“然则平常之时,有子病嫌药苦而不吃,则父云‘此非药,糖耳‘于是患儿乃进药,此非欺乎。”
“非为欺,是为爱耳。”
“如此说来,不欺未必是对,欺亦未必是错,也即德操不可以欺人与否为据,则以何为据,请夫子教我!”
“这个问题说得好,从上面的例子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不知道德操的人就不能做到德操,只有知道了德操才能做到德操!‘”
唐少卿深深一鞠躬:“长者言,不敢忘!”
……
眼见最后的希望破灭,众人只得齐齐赞道:“夫子学究天人,我等不及也!”
夫子却皱眉道:“说来惭愧,我其实比汝等更无知啊!”
便在众人不解之际,夫子用粉笔在黑板上画了一大一小两个圆圈,说道:“这个大的圆圈代表了我的知识,这个小圆圈代表了你们的知识,这个圆圈以外的地方,代表了你我皆不知道的东西。”
“从双方对比来看,我的知识比你们的多。但是,这个大圆圈的外长(周长)要比小圆圈的外长要长得多,因而,我接触到的无知的范围要比你们的多。所以我比你们要无知得多!”
众人恍然大悟,学得越多,才知道未知的也更多,夫子这是在告诉大家学无止境,不可懈怠的道理啊!众人真正心悦诚服!
……
便在此时,朱正义跳将出来,涎着脸阿谀道:“夫子学究天人自不必说,只不知小子等人如何才能及得上夫子之万一?”
朱正义天生喈睡,用这厮的话说就是:“早上刚一起床,就有一股睡午觉的冲动。”在课堂打瞌睡也只有他一个人有这胆,所以每每被修理得体无完肤。
大家也是奇怪,你说这家伙每次都被修理时哭爹叫娘的,转过背又依然故我,这份持着也实在叫人佩服,于是便有好事者专门为此向他请教秘诀,这货理直气壮地说:“我一个天象者如何与你们这些真正的学子比,何况我的天象便是睡神出世,那有不‘学而时习之’的道理!”
这些时日来他在夫子手下吃尽苦头,实在是怕了,此时正是大好拍马溜须的机会,如何会放过。
夫子最见不得的便是此等不学无术之徒,立时气不打一处出,一个道法使出,一潭深水便出面在眼前,接着手一招,朱正义出现在潭边,夫子再狠狠一脚踢在他的肥硕的臀部上,朱正义便如一块石头一般应声而落到水里。
可怜朱正义堂堂北方平原小子,不折不扣的旱鸭子,那里识得水性,不由又惊又慌,大叫救命的同时扑腾扑腾接连灌了数口凉水,所幸这小潭并不很深,朱正义拼命挣扎,沉到底后尚存一丝灵智,用力蹬地,人又复冲上水面,待得好不容易呼上一口气,又复沉将下去。
如是者数次,已是面色发青,这时夫子方将之摄到半空,问道:“你在水里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空气!空气!当然是呼吸空气!”
“这就对了,学习就得使出这股子劲!”
“现在,读到名单的请出列,重力室一百二十倍训练。赵XX、钱XX、孙XX、李XX……”
“夫子,我等也没犯什么规矩啊?”
“说好的不以语言入罪呢!”
“是没犯什么规矩,更不是以语言入罪尔等,只不过你们刚才提的问题太过于幼稚,所以该罚!”
……
众人这才发觉,夫子还是那个夫子啊,学究天人的外表也掩盖不了非人的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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