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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一过,陈景润蹦蹦跳跳跑到师娘那里,跟师娘讲,所有的药方都抄好了。师娘听了简直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么多的药方要十几个人最快也要几个月才能抄完,他怎么可能两天就全部抄完了,而且这两天还是给他放假休息的,难不成他还会变戏法?
于是陈景润得意洋洋的拿出了他的新发明,活字印刷,并跟师娘讲了它的原理,师娘看了大惊失色,他一直以为陈景润的奇技淫巧派不上什么用处,只会投机取巧,没想到他这次的发明却用对了地方,如果把这个方法推广出去,那师娘和他的女徒弟们,就可以节省出很多的时间,用来研究和学习更多的医术,不必轮流去到药铺抄处方和医书了。
于是师娘拿着陈景润这套活字印刷模板,跑到大鸿胪那里,拿给大鸿胪欣赏,并要借大鸿胪的书局印刷书籍。大鸿胪一看,这套活字印刷模板,发明的人简直太有头脑了,比原来的木板印刷不知要好多少万倍,最主要如果大力推广出来,印刷的成本可以大大降低,而且很多家里条件不好的读书人也可以买得起书了,重要是可以节省大量的人力和物力,于是急忙问师娘这套活字印刷是谁发明的?师娘对大鸿胪讲,就是你那调皮捣蛋的宝贝徒弟陈景润发明的,然后再对大鸿胪讲了陈景润在她那里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大鸿胪听了又气又惊又喜,一想陈景润这个调皮小子,到了师娘那里还不老实继续闯祸,他的优点倒是一直没变,还是那么聪明,还发明出了这么一套东西?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天才,但是再好的天才也要经历磨练,才能成为有用的人才。
于是大鸿胪对师娘讲,你可以把你的拿手技术交给他了,相信对他也是一种考验,让他知难而退,认真学习。师娘听后大惊道,陈景润这个孩子太小了,要是让他学我最拿手的技术,最起码要在我那里学过十年以上才能胜任,这个孩子这么小,怕他受不了这么血腥的场面,还是让他回避的好,等他长大了,慢慢的再来学。大鸿胪严肃的说,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他去学习,要不然他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迟早有一天他要闯出大祸的,让他受到一点挫折,对他来讲也是有好处的。师娘叹气说,一切就听你的吧!但愿他知难而退,今后不要怨恨师娘。
大鸿胪所说的方法,就是师娘家传的南蛮医术,在南蛮当地十分盛行,前文也曾经提过,南蛮的医术有点和现在的外科手术差不多,过程十分血腥,而且当时没有麻药,在病人清醒的时情况下发出的嚎叫声,简直就像地狱一样,没有铁一般的心理素质来讲,内心简直就要崩溃了,所以说师娘要求最起码跟学医十年以上的人,才可以学习这门手艺。
第二天师娘回到了学馆,找来了陈景润,对陈景润说我今后不用他再去抄书和印刷,大鸿胪看了他的发明,决定解除他的惩罚,让他跟师娘去学习南蛮医术,如果中途受不了,随时可以退出。
陈景润之前也听说过南蛮医术,多少从医书上了解过一点,但是还没有实践过,听着有点跃跃欲试。师娘对陈景润说,你不要太得意,等你见到血了,看你还怕不怕?说完就领陈景润到后院的一个隐蔽的大园子里,围墙造得高高的,几乎人类是爬不过去的,而且门上上着一把很大的锁,只能由外面进入,里面的人如果要出来,要摇里面的一个铃铛经得外面的人同意,才能开锁把她们放出来。陈景润也偶尔观察过这个院子,经常发现学姐们抬着装着小动物的铁笼子,送到那个院子里,然后再急匆匆的跑出来,好像一刻也不喜欢在那里面呆着。
陈景润想,这个院子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弄得那么神秘。师娘把陈景润带了进去,然后跟他讲,里面看到什么东西不许乱说,否则就赶他走,再也不要进来。陈景润点点头答应肯定保守秘密,不会乱说。进了那个大园子,发现大园子里面有好几十栋房子,而且门窗封得死死的,里面有什么声音外面根本一点都听不出来。而且有的地面上有点点血迹,空气里有很浓郁的血腥味,师娘转过头来对陈景润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等过一会儿踏入那些房间的大门,如果被吓到了,我可不负责。
陈景润跟着师娘来到第一间房间,师娘拉拉外面的绳子,房间里传来了叮当叮当的声音,然后门由内部打开,一开门,一股浓重的臭味和酸腥味道,钻到鼻孔里,浓浓的不能散去。陈景润进去一看,里面有几十张桌子,每张桌子都站着几个人,都是他不认识的一些前辈学姐,而桌子上横七竖八放着很多动物的尸体,被她们按部就班的做成标本,并按照器官进行分类,最后的步骤,是把拨下来的那些动物的皮,里面塞满了草,做成了动物标本,就像活的一样。
师娘对他说,你先跟这些学姐,学习怎么制作动物标本?等你习惯了,我在带你去第二个房间,但是带你去第二个房间之前,你和其他学姐的一样,要通过考试,及格了才能有资格去第二个房间,否则你就一直呆在第一个房间训练,直到我满意为止。说完就把陈景润领到一个台子旁边,就这个台子的学姐们教陈景润怎么操作?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房间,说过几天再过来给她们考试,看看她们最近的成果。
陈景润呆在台子旁,很快就和几个学姐熟悉了,这些学姐好多时间没有见到新人了,特别还是一个男孩子,感觉特别新奇,叽叽喳喳的问他个不停,然后再和他讲了这里的规矩。原来院子外面那些铁笼里面养的小动物,就是送到这里来的,经宰杀后,送到她们的房间给她们练习解剖,让她们熟悉动物的肌肉和组织结构,以及内脏分布,并训练她们的胆量,和操作手法。令人惊奇的是,她们可以用任何物品做成类似刀片的工具,比如说木头,竹子,石头,和金属片,就是没有类似现代的手术刀,还有更生猛的直接就用指甲和牙齿代替,心理素质不好的都要被惊到了。
原来在南蛮的这块地方,有的时候要用到南蛮医术就要做到就地取材,任何物品都可以做成工具,当成医疗器械使用,有些和现代的野外生存相接近,由于经常要接触到肌肉和器官,所以学院让她们用动物来练习,熟练后才能进入到下一个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