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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奔?”古泊一脸的莫名其妙,扭头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道:“你我素不相识,何来投奔一说?难不成你是认识我哪位朋友吗?”
“不不不,小人谁也不曾相识,只是慕名而来罢了。”这个杜笋又是一抱拳,向古泊行礼,眼神的余光还是在时不时的扫着我这里。
“这位兄弟,你慕名而来所为何事?”古泊皱着眉头问他,毕竟他手下的兄弟不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就是受过他恩惠的,再有就是一传十十传百的奔走相告,基本上也都算是熟识的人,还真的没见过这么一个愣头青,没头没脑的就来投奔了。
“小的我……”杜笋面露为难之色。
“有话尽管说吧。”古泊打量了一下眼前之人,对他说道。
“小人不才,在这帝都洛阳无依无靠,孤身一人举目无亲,风餐露宿整日受人欺凌。”杜笋说着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十分难看,接着顿了一下继续说:“我终日浪迹于市井,到处都听得人们在谈论古老大的事迹,像我这样居无定所的人,露宿街头之时还听很多叫花子都在细数古老大的种种义举,尤其在近日,有了像娄大英雄这等人物相助,更是如虎添翼,在大街小巷广为流传。所以……我也想……”
杜笋低下头,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是明眼人也都能听得出来他是什么意思,古泊开始皱起了眉头,把脑袋歪向我这一边。
“娄兄,你怎么看?”他居然问起我来。
我没有搭理古泊,事实上是我根本就没注意到他在和我说话,就在面前这个叫杜笋的人讲述他的身世之时,我的眼睛就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他那双小眼睛总往我这里瞟,遇到我的目光后又马上躲闪回去,我不知道此人为什么会来这里,总是觉得这个人没有那么简单,他对他身世的说法,有几成可以尽信,我心里一直打着一个问号。
“娄兄?”古泊碰了碰我。
“啊?什么?”我一下子反应过来,惊讶的问道。
“你怎么看?”他又问了我一遍。
“看什么?”我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古泊。
“这位杜笋兄弟,他……是想加入我们吗?”古泊向杜笋伸了伸头,示意我刚才是问这个问题,也顺便问杜笋是不是这个意思。
“不知小人是否有此幸事?”杜笋说着又是一躬到底,并且保持着这个姿势。
“古兄你是在征求我的意见?”我看了看杜笋,向身边的古泊问道。
“对呀!娄兄,你刚才想什么呢?”古泊问我。
“哦,没什么没什么。我说古兄,你是这里的大哥,什么事情你做主就行了。”我看了看古泊,很认真的说道。
“娄兄何出此言呢?”古泊似乎有些不悦。
“不是,古兄,先让这位仁兄起身吧。”我对古泊使了一个颜色,杜笋还在前面一直保持着施礼的姿势呢。
“哦哦,这位兄弟不必多礼。”古泊对着杜笋说道。
“谢二位。”杜笋抬起头来,来回打量着我和古泊,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我说古兄,借一步说话。”我靠近古泊,对他耳语了一句。
“这位兄台,你先稍作休息。”古泊好奇的望了我一眼,然后眼珠一转对着杜笋说。
“来……那个谁!先带这位兄弟到大厅歇息一下,来杯水喝。”古泊又对着院子里的人喊了一嗓子。
“这……”杜笋听了后有些犹豫,可也没说出口。
“我二人有点事商榷,请你稍等片刻。”古泊笑着对杜笋说道,手上同时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刚说完那边来了一个小伙子,走到杜笋身边和他说了几句话,然后就领着他去了大厅,杜笋又向我们两个施礼,然后三步一回头,看着我和古泊又不好说些什么,似乎不太甘心的跟着那人去了大厅等候。
“什么事啊?娄兄,搞的如此神秘。”古泊等到杜笋进了大厅,才小声在我耳边说道。
“古兄,你别怪兄弟,以后还请不要再这样了。”我抱拳作揖,对古泊说。
“嗯?娄兄,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古泊一脸的疑问,不过片刻就反应了过来,对我说:“娄兄可是为刚才征询你意见的事?”
“不错!”我点了点头,很认真的看着古泊,对他说:“古兄,虽然你我二人之间亲密无间,但也不敢保证有人在其中大做文章,你是老大,是兄弟们的大哥,你要保持你的权威,即便要征求我的意见,也应在私下交谈,切莫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人看见。”
“娄兄你也太过敏感了吧。这是在咱们自己的地盘,还用如此疑神疑鬼的吗?”古泊颇有些不以为然。
“自己的地盘才更要避嫌。”我摆了摆手对他说。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这还用得着……”古泊说了一半被我打断。
“古兄此言差矣,霍靖的人想离间你我二人,古兄心里应该有数。”我说道。
“那又如何?就凭他们几句话,还能坏的了我和娄兄的情义?”古泊皱着眉头问我。
“哎,终归是个隐患,我不愿冒这个险。古兄肯定会认为我多虑了。我自从与古兄相识以来,承蒙恩惠,无以为报,上次给古兄献联手之策也是当时的权宜之计,现在想想有些后悔,毕竟我考虑的太少,对环境也不是很了解,可能事后恐怕生变。”我叹了口气,对古泊说道。
“娄兄你这是怎么了?”古泊对我的态度感到奇怪。
“古兄,我甘愿为你的左膀右臂,随时可以为你分忧。只是千万不要让人认为我与你已经平起平坐,落下这等口实。如若古兄不答应,那我只好离开。”我一脸严肃的说。
“别别别……依你娄兄的还不行吗?以后千万不要说这种话了。哎,也难为娄兄了,像娄兄这样的义士真是世间少有,人人都想攀龙附凤,唯独你……罢了罢了。”古泊摇头苦笑着,拿我也没有办法。
“古兄,现在我也是有感而言,请不要诧异。”我向古泊一抱拳。
“行了行了,娄兄,这个事咱们来日方长。那边还有个人等着呢,虽不认识,可时间太长难免失了礼数。”古泊算是岔开了话题。
“不急,这里面还有点隐情。”我伸手拦下他。
“哦?什么隐情?”古泊惊讶的问道。
“这个叫杜笋的人,我认识。”我低声道。
“什么!?”古泊更是瞪大了眼睛。
“也不能说认识吧,就是有过一面之缘而已。”我解释道。
“怪不得,我看他总是时不时的窥视你,想必也是对你有些印象吧。”古泊若有所思。
“这个不奇怪,亏了这帮弟兄啊,连路边卖饼的和叫花子都认识我了,他有印象又有何稀奇的。”我一脸坏笑看着古泊。
“哎呀呀!这个……请恕古某管教无方呐。”古泊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好了,古兄,这个杜笋可能不简单。”我又言归正传。
“此话怎讲?”古泊饶有兴致的问我。
“我上一次见到他,是在城南,我在找那位瞎子高人,他好像在跟踪我似的。”我将之前的回忆讲给古泊听。
“娄兄你怎知是跟踪你的呢?”古泊想了想问道。
“因为这并不是我第一次看见过他,第一次是在潇湘馆,那日他一身黑衣,不知道潜伏在屋顶上有何企图,后来失足掉落,面罩也脱落,我才看见他的面貌,可是他当时并没有发现我。所以在城南的时候,我一眼就认出他,因此印象颇深。”我继续对古泊说着。
“还有这等事?那倒是要会会这个杜笋了。”古泊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下子说道。
“那他如果想加入我们呢?”我问古泊。
“他既没有熟识的朋友,也从未同我谋面,那就要看他什么能耐了,对帮派有什么用。”古泊说的也很实际。
“不会吧,这样的人你也敢收?危险人物!”我有点吃惊。
“我并没有确定,兄弟们的身世其实有的比他更加恶劣,照样不是在我手下。”古泊说着有点得意。接着又对我说:“走吧,看看他什么来头。”
“你做决定吧,我还是那句话,小心为上。”我劝古泊。
就这么简单说了几句话,古泊就拉着我到了大厅,我再三推脱了古泊的授意,希望不再成为角色人物。
“兄台久等了。”古泊面带微笑。
“无妨无妨。”杜笋连忙起身行礼。
“这位兄台的来意是否是想拜门入帮啊?”古泊率先问。
“正是正是,古老大能否赏小的这个薄面?”杜笋抬头看了看古泊又看了看我。
“自古入哪门哪派,也不是说进就进的吧?”我小声和古泊嘀咕了一句,也是想让这个杜笋听见。毕竟我对这个人还是存有戒心的,说这么一句打个预防针,要是他知难而退的话也省的麻烦。
“说的也是呀,这位杜笋兄弟,你……”古泊皱了皱眉头,看着眼前的杜笋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