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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还未短兵相接,火药味便已十足,双方对峙的意愿已经化作无边的杀意,像瘟疫般弥漫在战场之上,不论是谁,只要胆敢有一丝懈怠,就必然是注定要陨落的下场。
撒旦还是一脸玩世不恭的态度,表情好像定格在那微笑之上,可隐藏在笑容之下的,就是一尊凶神。
撒旦忽的注意到还在一边尊卑观战的九位神帝们,便低下头,叹了口气道:
“你们,还是逃吧!”
这种话,讽刺意味实在是过于浓烈,以至于能够让这一干神帝,面色一绯,一时间,竟无地自容。
是啊!面前的一战,真的还是我等所能染指的吗?实力!还是实力!没有实力,不过是蝼蚁罢了。
“真的,这是为你们好,年轻人们,还是要懂得珍惜生命的好,我可以给你们时间,在你们还能体会得到活着的幸运时,快逃吧,死在我手里的晚辈实在是太多了!”
“那个叛徒说的没错!”
黄金巨手亦开口道:
“这样的战斗已经不是你们能够观摩的了,使出全身的力量,逃跑吧!不要停,若是你们在我等开战之前还在方圆千里范围内的话,我可没有不把你们也牵扯进来的把握,所以,都给我――滚!”
“走!”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若还听不明白其中的味道,别说神帝了,还是叫白痴更合适吧。
见黄金巨手如此粗暴的就将该隐等一众神帝驱逐,撒旦竟感到一阵唏嘘:
“想不到啊,连沉稳,温文尔雅如您一样的存在,竟还会说出诸如‘滚’这样降低身份的词汇来,时间竟是这样可怕的东西吗,就连您也无法避免时间的脚步吗?”
“是吗?我变了?”
黄金巨手好像并不在乎撒旦语言中的不敬,和刚刚动怒的样子比起来,简直是判若两人:
“或许是这样的吧,倒是你,撒旦……”
黄金巨手话锋一转,
“几十亿年都过去了,你还是老样子,一样的不上进!”
撒旦冷笑,旋即马上又道:
“是啊,我在您眼里一直是个问题孩子吧,哪里像修罗……”
“你找死!”
黄金巨手还不等撒旦将话说完,竟率先沉不住气,五指奋力一合拢。
只见撒旦脚下的沙地竟像混凝土一样凝聚在一起,形成一只足有百米之巨的岩石巨手,正好将撒旦托起,然后再奋力一合,看其气势,好像是想凭借这一招,就将撒旦彻底捏碎一样。
“小儿科……”
撒旦微微一笑,双手展开,由神力凝聚成一张无形的穹顶,任岩石之手如何用力,都无法再向下施压分毫。
撒旦本就是想看黄金巨手吃瘪,现在看到其暴跳如雷,更是兴奋异常。
“生气了啊,怎么,谈及你的伤心事了?是啊,多可笑!倾注了你所有的精力才培养出的最完美的接班人,竟会被我这样一个叛神说服,反过头来对抗于你,现在想来还真是讽刺。”
撒旦毫不留情的打击他。
“住口!”
黄金巨手怒吼着,五指一张,便爆发出夺目的光芒,光芒缓缓拉长,竟变幻成一只黄金色的权杖来。
“惩戒之杖!”
“小鬼!你真的激怒本尊了,吾以世界之力的尊严做为赌注,誓要将你斩于马下!”
“哈哈哈……”
撒旦单手扶额,让头发放肆地从指间滑落:
“将我斩于马下?就凭你?!别说笑了!你也不想想当初是谁将你这手下败将打的连条死狗都不如?不想想若是没有先代凰凤之祖为你求情,你还能活到现在?不想想是谁将你的残魂打入这手臂之中?说起来,你个老家伙竟然还在自诩世界?你没有羞耻心的吗?”
“你……你……”
黄金巨臂被气得连话都说不清楚,青筋连连暴起,看样子是气得不轻。
“你什么你!”
撒旦脸色一凝,
“当年的凰凤真是单纯的可以,竟然会想要再给你一次机会,叫我放过你,结果你呢?!你都对你唯一的血亲女儿做了些什么啊!我也是白痴,竟真的考虑给你机会,我问问你,在你使用凰凤的九转蝉变时,真的就没有一丝对当年吞食凰凤神性的悔意吗?”
黄金巨手闻言,竟不怒反笑:
“我当你真的是想和本尊作对,原来是为你那不登对的女人鸣不平,撒旦啊撒旦,本尊还以为,这么多亿年了你会有怎样的进步呢,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还是这样不成器!”
“呵呵呵……哈哈……”
撒旦突然笑起来,脸上,竟是说不尽的癫狂。
“是啊,我还是这般不成器,若非如此,你又怎会活到今天?!”
撒旦双臂一展,本来已经流遍全身的黑色的血液,竟开始慢慢凝聚在一起,并幻化成一柄黑色的巨大镰刀。
“收生之镰!”
撒旦脚下黑影连动,竟能自动形成一种诡秘的阵法,而撒旦在这阵法的推动下,竟获得了近乎于光线的速度,仅仅只是几次身影闪动,就来到黄金巨手身前,不由分说,直接挥动的镰刀,瞄准了黄金巨手的手腕处。
是撒旦将“世界”的灵魂强行安放在了这手中,作为制造者,撒旦自然知道其弱点在哪里。
“世界,你给我死来!”
黄金巨手见状,不敢大意,举起权杖,就想要挡住。
双方短兵相接,一时间,神力便不受控制的宣泄开来,好像脱缰野马一般,没头没脑的四处冲撞起来。
再说该隐一行神帝,在得了黄金巨手的命令后,便不要命的狂奔起来,他也明白,像撒旦、黄金巨手这样的存在一单动起手来,四周的神力将会是多么狂暴,他更明白,一旦被卷入其中评他们的实力,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该隐哥,逃到这里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
众神帝之中,就数耶稣年纪最小,再加上立场又不坚定,故而只有她最纠结,一边是憧憬了几亿年的大哥,一边却是恩重如山的父亲,她不明白,为什么,双方要有不同的政见,她更不明白,为什么有不同的政见,就一定要大打出手,父亲是天之骄子,而她的撒旦哥哥也是,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难容二虎吗?
“撒旦哥哥……”
“轰!”
地上瞬间就暴起了冲天的蘑菇云,半径之大,就连远在数千米之外的该隐等神帝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其爆炸产生的狂乱的飓风,甚至以热浪的形式,吹到了该隐等人的身上。
“混蛋,谁能告诉我,这两个怪物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只是一场战斗,只是短兵相接,只是交锋的战斗余波,竟能影响到远在数千米外的他们,这二神,想必已经能够代表世界的最巅峰了吧。
“咳咳……哇!”
撒旦单膝跪地,手扶着胸口,只觉胸口一闷,就这么任凭这一大口鲜血涌了出来。
撒旦,受伤了?!
“你……你这混蛋!竟然隐瞒了实力!?”
撒旦一口血吐了出来,顿时觉得胸口不是那样难受了,他怒视着黄金巨手,但眼神之中,却有着一抹难以掩饰的忌惮之色。
黄金巨手冷漠地将手中的权杖杵在地上,淡然道:
“嗜血魔体的确实神界自诞生以来最具危险性的神性,这种将所受伤害转化作为自身神力的加持,这样一来,不仅仅是伤害化为乌有,甚至还有力量上的加成,魔体之威,不可谓不恐怖,但是,他还是有一定的限制条件……”
“那就是极限性!”
黄金巨手将权杖插入沙土中,手一扬,食指微微屈起,遥指着撒旦:
“你的伤害可控范围只是在百分之五十,转化率也只有百分之八十,虽然攻击效果累加对你来说是无用的,可若是能将你的伤害在一次交锋之中就把握在百分之五十以上,那么你的转化率就只有百分之十,因此想要胜你,只要直接将你打成废人就好!”
“呸!”
撒旦将一口血水粗暴的吐了出来,相比于黑色的血液,撒旦的脸色居然明显与刚才相比显得红润了些,这对于现在的撒旦可不是什么好兆头,看起来是真的受了不小的伤。
“这话说得还真是相当轻松啊,直接把我打成废人吗?不得不说,你在搞笑方面很有天赋呢,还是你觉得,我的命,已经不能再拼的二次了?”
黄金巨臂四周审理波动不休,好像是在思考一般:
“撒旦,收手吧,没了修罗,我可并不怕你,更何况你已经不再是全盛状态了,现在的你根本没有任何胜算可言。你的命,不应该拼在这无所谓的事情上。”
“闭嘴!我的行动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撒旦声嘶力竭的吼叫着:
“我要摆脱你,凭什么我一定要受你这样的人摆布,你想要的自由,我也想拥有,我才不管这世界怎样,我只要稳定的生活,我只要凰凤和我一起活着就好,可你呢,你都干了些什么?!”
“棋子要有棋子的觉悟!”
“你……你说什么?”
“女儿?儿子?笑话么?你以为世界是什么?你以为生存是什么?小孩子玩的过家家吗,别天真了!”
黄金巨臂嗤笑,脸上尽是讽刺:
“亲情,爱情,友情,撒旦,你到现在还相信这些虚妄的东西吗,小鬼,这些只是弱者失败后的借口罢了,像你我这样的强者,竟然还需要通过感情来指引、左右你的行动和行为,这简直就是愚蠢!”
“你真的是疯了!世界,这就是我要反驳你的地方,你永远都不会明白身后有一个依靠是多么幸福的事情,我明白了,我彻底明白了,以前觉得只有真正的打醒你,你才会明白,结果,我还是要将你抹杀。”
撒旦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显然,这虚假的所谓父子关系也并不尽然是像外人想象的那样差,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许的父子情分在内的。
“只是可惜了凰凤,她不惜以生命为代价,都要保全你性命,以为你能悔改,看来,她这一桩,是押错了,也罢,今天,我便和你玉石俱焚!”
撒旦说罢,竟将刀,轻轻的压在了自己的喉咙上!
“你……你这混蛋,难道?!”
黄金巨臂见撒旦这自杀般的行径,并没有错愕,也没有讽刺,那种从内而外透发出来的,竟是一丝忌惮,甚至是……恐惧!
“撒旦,有话好好说好吗,不是一定要用武力解决的对吧?!”
“撒旦,我是你父亲啊,你我父子数十亿年,你难道一点情分都不讲吗,撒旦住手啊!住手啊!我可是你父亲啊!”
“撒旦,你连命都不要了吗?你别虚张声势了,你不敢的,你不敢的!”
“撒旦!你这个疯子!本尊就算是再一次做那样的事,也一定要阻止你!”
震惊!
众位神帝根本不敢相信到底发生了什么,向来以霸道著称的父亲大人,居然……服软了?!
虽然离得远,但众神帝听力非凡,又何尝听不出父亲大人口气之中的弱势?
一时间,在场所有神帝都在想一件事情……撒旦到底在干什么?
耶稣双目紧闭,全身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别人不知道撒旦所作所为,可她却是再清楚不过了,十亿年前的那个时候,她还不过还是撒旦的小跟班……
“撒旦大人……”
耶稣跟在撒旦身后,活像个小尾巴。
“不是说过了吗,要叫我撒旦哥哥,再叫错,小心我打你屁屁哦!”
撒旦回到寝宫,随便寻了个地方,便盘膝而坐,耶稣小脸绯红,显然是还在介怀撒旦的调侃,可已经习惯的她还是乖巧的递上一杯神王血酒。
撒旦习惯地拿过酒杯,将其中的红色液体一饮而尽,长吁了口气,道:
“话说你呀,到底还要跟在我身后多久?你也有神帝的实力吧,干什么要来委身伺候我啊,难道不委屈吗?”
耶稣摇了摇头,伸出食指,将一滴顺着撒旦嘴角流下的酒液擦干净,甜笑道:
“不会啊,撒旦大……哥哥人很好呢,再说这又是父亲大人的命令,耶稣很乐意接受呢!”
“哦~~”
撒旦怪笑着看着耶稣,看得她心里发毛。
“不知道当时是哪个小丫头,刚开始见面时连话都说不利索……”
“哪……哪有!”
耶稣小脸一红……
撒旦说的没错,当她得知父亲将她分配到撒旦麾下的时候,倒是闹了好几天别扭。
在神帝界,撒旦被冠以最接近死亡的神帝之名,传说中,他冷血、嗜杀、残暴不堪,名声极差,尤其是在他征战时,若是兴致缺缺还好,自然就有属下代劳,可万一来了兴致,据说亲眼见证过他实力,哪怕是冰山一角的敌人,都无一幸免!
耶稣实在不明白,父亲大人为什么会给她这样的安排,论实力,她是足以位列十大神帝之一的啊,可是她偏偏得了个打杂的活计,而且就算退一步说话,叫她服侍谁不行,偏偏却是这个魔头……耶稣觉得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
可是直到真正接触到撒旦之后,耶稣才明白,原来撒旦竟是这样的人……
幽默风趣,关怀下属,甚至还有点小孩子气,平常总是给人一种萌萌的感觉。
一旦有下属陷入危机,明明是有悖于任务的事他也一定会去做。他还很害怕一个人独处,十分喜欢睡在将士的集体营里。
直到现在,她还记得撒旦见她是说的第一句话。
撒旦先是颇有意味的看着她,然后道:
“以后你就睡在我的寝宫里吧!”
“欸????”
当然,事实上在耶稣睡在撒旦身边的这段时间内,撒旦并没有做什么……额……怪怪的事情。
“撒旦哥哥,你和父亲大人相比,谁会比较厉害?”
撒旦皱了皱眉:
“没打过啊,不知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
耶稣嘟起小嘴,
“那有一天你会遇到不敌对手的时候,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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