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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所言,如若惊雷,重重的打击了在场众神帝的心脏一下,一时间,众神帝感觉连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就好像在水中呼吸一样。
上古神帝三百,实力又是这样可怕,可说实在的,撒旦的话虽然很令人惊异,但从撒旦语气中,他们还是感受到了些许的轻蔑,这让他们这些常年身居高位的堂堂神帝,面子有些挂不住。
“嗯……接下来就是中古神帝,中古神帝五千,至于实力……”
“慢!”
该隐面有思索,出言打断撒旦,道:
“抱歉,无意打扰,只是撒旦阁下,我所知的情报和你并不相符,据我所知,中古神帝虽多,但也绝不会超越一千,不知你口中所谓五千神帝,到底是……”
“呵。”
撒旦微微一笑,搔了搔头发,道:
“你还是太年轻,我问你,你成为神帝有多久了?”
该隐一怔,他没想到会被提问,但还是想了想,道:
“大概,已经有几亿年了吧。”
撒旦好像早就料到一样,话锋一转,又问道:
“那你还记不得,你是何时诞生的,或者你是何时来到这个世界的?”
这两个问题乍一听感觉是一样的,但只有,真正经历过的神,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不同。
“这……这种事怎么可能记得住,少说也有几十亿年了吧。”
该隐一时间被问住了,说来并不怪他,毕竟已经是一个成为神帝都足有几亿年的老辈人了,能将时间精确到十亿单位已经很了不起了。
“果然……”
撒旦还是笑笑,用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口吻,道:
“不怪你不知道,中古一共经历了大约几千亿年,你的数十亿年,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其实若是将你们中古时代在分层次的话,又有前、中、后、末四个小段,你不过是末期的神……”
“不可能!”
该隐好像听见了什么天方夜谭一样,怒声咆哮道:
“神界的寿命才不过五百亿年,你说中古经历了几千亿年,你果然是妖言惑众,你……”
“你怎么知道神界只有五百亿年的寿命?哦,对了,你们还有父亲大人是吧,这些谬论,应该就是那个老家伙告诉你们的吧,真可笑,在你认定我说的话是假话时,你又如何相信他说的话是真实的?”
撒旦冷笑。
该隐面色铁青,一时语塞,是啊,自己有什么理由可以证实撒旦说的话是假的,又有什么理由可以证实父亲说的话是真的?
“你……你敢对父亲大人不敬!像你这样的忤逆行为,我……我……”
该隐面色阴寒,实在是没得辩解,才将话头跳到另一个角落去。
“哼!”
撒旦冷笑,摇了摇头,
“怎么,穷词了?可笑之极!”
“你!”
该隐怒极,连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闭嘴!我现在才要说到最精彩的部分呢,小家伙,别聒噪!”
撒旦丝毫不在意该隐的脸色,看着该隐青得发白的脸色,继续道:
“我的寿命是四千亿年,简单来说,我几乎与这个世界的寿命一至,一般来说,只要是神帝,就一定没有寿命上限,就像我能够活到现在,可是,还有那么多的上古神帝,那么多的中古神帝,他们……为什么没活到现在呢?”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众神帝只觉得全身寒意涌动,其中的诡异感觉,简直令人颤抖。
“那么,神帝都到哪里去了呢?”
“你给我住口!”
“堂堂神帝怎么会死呢?”
“你给我闭嘴!”
“神帝为什么会死呢?他们都到哪里去了?他们都为什么会死呢?”
“撒旦!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在动摇军心对不对?你是在骗人对不对?!你说话啊!”
“他们就是我杀的!”
……………………
“你……你说什么?”
众神帝全都愣在那里,好像这句话很难理解一样,或者说,是很难让人想去理解,毕竟,这种话,不要说说出来了,就是想想,也一样是大逆不道。
“他说,他杀了所有的神帝……”
“不管你们信与不信,在下不才,身为上古神帝、中古神帝的杀神凶手。可既然动手的是我,残杀同族,本就是十恶不赦之罪,有父亲大人在,又岂容我活下来,我还活着,就说明,我有足够的后台,或者我的行动是受到某一位默许的,那么,这一位会是谁呢……”
“撒旦,你潜逃多年,如今终于被我找到,当年受你之辱,今日便由我来讨回!”
“轰!”
撒旦的话还未说完,天边竟突兀地响起声音来,而后天地间神力竟开始无端的波动不休,然后在众神帝错愕的眼中,一只足有千丈之巨的黄金之手,破开层云,并伸出一只手指,携着无匹的怪力,笔直的落下,不偏不倚的点在了撒旦的身上。
恐怖的神力像海浪一样,瞬间席卷开来,众神帝来不及反应,竟被这神力海洋掀飞的老远,就连强悍如斯的撒旦都被这强大的能量一举轰得生死未知。
一时间,苍凉的荒漠竟变得热闹起来,一朵大概有几十公里的蘑菇云升腾而起,卷起了漫天沙尘。
尘埃足足飘飞了大概半个小时,这才缓缓消散,露出了被尘埃掩埋的众神帝们一个个难以置信的眼睛。
父亲大人……出手了?!
“父、父亲大人,您……”
实在难以相信,平日里冷静到了极点的父亲,竟会有按捺不住要出手的时候。难道说,事情真的像撒旦说的那样,上古神帝、中古神帝之死,的确是有真的幕后主使?甚至,这幕后主使还与父亲大人有关,更有甚者,这幕后主使,难不成,就是父亲大人?!
随着“父亲大人”的出手,在场的众神帝的心境都有了些许微妙的变化,一时间,搞得人心惶惶,就连此次事件的首要人员——撒旦的生死,好像都显得不是那样重要了。
几位近古神帝迫于父亲大人的威势,并不敢出言相驳,最终,发言权还是落到了该隐·德库拉的手中。就这样,在其余的几位神帝的示意下,该隐还是硬着头皮,问道:
“父……父亲大人,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撒旦,那个叛神所言,真的是真的吗?父亲大人,我……我们……”
“放肆!”
黄金巨手周遭的神力波动起来,似是很生气的样子,怒喝道:
“真是不知尊卑!谁允许你以这样的态度对本尊说话的?!竟敢如此不敬,难不成,你也想步撒旦的后尘吗!”
“父亲大人息怒!”
该隐闻言,连忙跪下,汗涔涔的道:
“孩儿绝无冒犯之意,还望父亲不要为之动了肝火!”
该隐并不是真的怕了所谓的“父亲大人”的“肝火”,真正让他惶恐的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就在刚刚,一种令他心悸的波动,在无形之间锁定了他,他甚至相信,只要自己还有什么质疑的声音的话,他会被那“肝火”磨灭得连渣滓都剩不下。
“哼!”
黄金巨手冷哼一声,虽然它没有眼睛,但该隐能明显感受到,那种令他不安的感觉消失了,就好像黄金巨手的目光离开了他一样,令得他长吁了一口气。
可……父亲大人的火气又是从何而来?难道说,神帝歼灭一事,真的于他有关?
想到这,众神帝全身没由来地感到一阵寒意,直到现在,他们才开始思考一个致命的事情,那就是,他们,真的,有谁认识过父亲大人吗?
没有!
一直以来,他们的父亲大人的形象,除了强大以外,就只有一个关键点——神秘,他从哪里来?他存在多久了?没人知道。
他们只知道,这个向来都以微笑示人的父亲,从来没有向他们透露过一点有关于他身份的信息,甚至于他们已经忘却了自己称呼这个神为“父亲”的缘由。
他就好像一团在黑夜中显露出的雾,不知何时出现,更不知何时会消失。
“咳咳……老家伙,还真敢干啊!”
“怎……怎么可能?!虽然我实力未能达到往昔的巅峰状态,可他居然只是受了这样的伤而已吗?”
“父亲大人”脸色(虽然没有脸,但是你们应该是可以清楚涵义的吧)有些难看了,一直以来,他都掌控着一样东西,可自从撒旦崭露头角以来,他发现,他竟丢了这样东西,那就是……从容!
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
名义上,撒旦还是他最亲爱的好儿子,他还是占据主导的地位,可是,只有他自己明白,撒旦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和自己站在一队过。
“真是久违了呢,受伤的感受!”
撒旦拨开覆盖在身上的尘土,站起身来,缓缓地掸着身上的尘土,眼睛虽然不知道在看哪里,可总是给人一种在紧紧地盯着自己的感觉,就是这样的感受,令人实在无法对他有任何好感。
“身体机能受损,伤残程度,百分之二十,力量加成,百分之二百,呵呵,世界,你还是率先沉不住气了呢,若是放在过去,你是绝对不敢让我受伤的,难道说,你忘记了我的神性了吗。”
撒旦诡秘的一笑,血已经流了满脸,暗黑色的血液,让他本来就不是很好看的脸烘托得更加狰狞。
“嗜血魔体!”
世界的脸色本来就已经很难看了,尤其是在听到“嗜血魔体”的时候,脸上的阴郁更甚。
“将伤害的九成九都化作力量,在合理的伤害值范围内,拥有绝对不死的能力,因为要以伤换得力量,所以被称为,嗜血魔体!”
“你很清楚嘛,就算拼着可能会陨落的赌注,都要选择与我作对,看来你是真的沉不住气了,依照你现在的行动模式,我该称之为孤注一掷呢,还是狗急跳墙呢?”
撒旦由于再次受伤的缘故,又变回那清秀的少年的模样,只是脸色变得愈发苍白了,不知是真的受了伤,还是受到了强大力量带来的反噬效果,总之,那绝对是属于病态的白就是了。
撒旦将手伸到身前,摊开五指,再缓缓收拢,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一般:
“你若是还保有半个身躯,就算凭我,也只能暂避你锋芒,可你只不过现出一臂,就想打发我,就算我还是伤躯,你这般,也未必太过小瞧我了吧,难不成,你当我这‘魔神’的称号,就只是被叫到现在的吗?”
一片片黑色了鳞甲般的东西,如跗骨之蛆般攀上撒旦双臂,使得原本应该被称之为纤细的双臂,不得不被强制的冠以凶悍之名。
“呵……”
撒旦看着变得像怪物一样的双臂,脸上流露出些许自嘲的神色。
“就只能延伸至双臂吗,自圣战以来,几十亿年啊,我的伤还是没有恢复,只是……”
撒旦面向黄金手臂,咧嘴一笑:
“这样,就足够了!”
“你说足够了?”
黄金手臂一怔,旋即波动出类似于恼怒的情感来:
“本尊虽不善于教导儿子,可对付像你这样不听话落跑的坏孩子,本尊还不至于会失手!”
黄金巨臂的“身上”,突然闪耀起金黄色的光芒,整个手臂都沐浴在金色的海洋里,宛如天神般,折射出高贵而圣洁的气息来。
相比较于撒旦方面,其神力竟是那种阴冷的偏向于毁灭般的黑色,别说要与之相战,就连只是看着,都能给人一种绝望的感受。
就连处于对立面的该隐等几位神帝都发自内心地感受到了恐惧,一时间,他们甚至觉得刚刚没有真的与之成为真正的对立面而感到庆幸。
这种恐惧感使然,让他们知道:这才是撒旦,这才是神!魔神之名,竟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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