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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凝噎不语!
他搜索枯肠,找不出合适的半句半词表达自己真实的想法和情愫,北疆凌晨的空气出奇的清新,清澄澄的曙光映射在她的脸廓,何为冰肌玉肤,何为俏佳人,眼前人!
心中一颤,他两手轻轻扶住她的薄肩低声说,“本王的三哥从千里之外的京都赶来,沿途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我应去见一见,你不准走,我回来见不到你,带兵去白府翻个底朝天,到时,就让你爹浸你猪笼。“
“你……坏人,满脑子坏主意,”她又气又急又恼又怒,伸出手就戳他的额头。
他抓住她的纤纤细指咧嘴笑了,说的话却一板一眼,“你骂人,也骂得比别人好听,记住等我,我若是见不着你,即刻去白府。”大战之隙,寒夜醒来,枯坐马上,心中挂念的无不是眼前佳人,嫉妒上官浩宇与她心心相映,恼怒她对上官浩宇柔肠万千,恼她又想她,怨她又担心她。
她面有难色,想想严厉的爹,又想想这个不罢手猜不透的轩王爷,“车甘,真要让我为难么?你伤已愈,我已没有再见你的理由。”
他沉默了片刻,“好,我可以不去找你,但,你每晚来书房见我。”
“孤男寡女,我爹更有一万个理由浸我猪笼子。”
“胡谄,没河没湖,怎么浸猪笼子,我看你是撒谎撒惯了,信口一拈就来。”他使劲戳戳她的脑门,引来娇嗔无数。
书房门外,前来为小魔王带口信的杜泽远听得书房内悄声低语,无比好奇地贴耳附窗仔细一听,娇吟的女声,王爷宠溺的嗔怪,竟听得杜泽远张大了口合不拢嘴,谁人不知轩王爷二十五岁还一介单身,怨来怨去,都是上官家惹的祸,如今,这女子又是谁?当然是上官家的女子,上官娟秀?!
杜泽远吓出了一身冷汗,天啊,男人婆上官娟秀?!真是她,那王爷府从此不得安生了,一个蛇鳞纹的男人已经引得京都人胡谄乱猜了二十来年,再娶一个嗓门巨粗张牙舞爪的男人婆,动不动就瞪眼骂娘舞刀弄枪,我的天啊,他一拍脑门子。
轩王爷一心只与白芷若缠绵,竟没听出杜泽远渐近的脚步声,亏得杜泽远一拍脑门子的声音惊醒了他,她扭缠着非要回戳他额头不可,他一挡一拉一扯,俏佳人悉数滚进了怀里,他假意回护,她执意复仇,杜泽远算是听明白了,两人打着情骂着俏,本不想扰了王爷兴致,但小魔王又催得急,只得清清嗓子,“王爷,二爷有请。”
轩王爷依依不舍地放开她,又凑过身子附她耳说了一句:“祸水!”
“孽障!”她也低声回了他一句。
情知被杜泽远听了个清楚,轩王爷佯装不知,随着他前往后院仆役处,杜泽远一边小心揣摩着满面春色的轩王爷一边讲述着小魔王邀他前来的原由:十七来了,花儿也说了实情,她娘是白府二小姐的奶娘,这一说震住了上官浩飞,这奶娘可是白府的喉中鲠肉中刺,可人的二小姐三岁时与奶娘不翼而飞,白府上上下下一百来号人满北疆寻遍了也不见小姐的踪影,白光明宁肯相信二小姐被拐至了内陆,也不愿相信她被异族掳走了。
轩王爷停住了脚步,“花儿娘是二小姐的奶娘,那看来,白家二小姐也必定在异族境内。”
二人正说着,白光明与白夫人跌跌撞撞扑进仆役的房内,吓得花儿的女儿紧紧抱住十七,花儿又从头至尾讲了一遍自己的亲身经历,十几年前,花儿和妹妹若若一同被掳至异族牧场,娘为了照顾花儿和若若,不得不委屈求全又生了三个孩子,在异族牧场,想活命,就得有生育繁衍能力。
“若若,我的女儿!”白夫人泣不成声瘫倒在地,白光明拉住花儿的手连声询问若若的下落,原来,异族圈养的肉人以木栅栏为隔,每一隔为一户,异族为了彻底拿下北疆,大举进攻之时,靠近北疆一侧的成人被集体赶往北疆战场,奶娘和花儿不幸被选中,花儿舍不得丢下女儿,横竖都是死,索性抱上了孩子,异族人急着赶路也没认真盘查,若若就被留下照顾奶娘所生下的三个弟妹。
轩王爷低声询问上官浩飞,“白家到底有几个女儿?”
上官浩飞思索半晌才说,“白家是北疆大家,单单白光明就有三兄弟,膝下子女无数,我较少关注白家家事也分不太清楚。”
轩王爷又想起白芷若,嗳嗳,她真是谜,明明近在眼前,偏对她一无所知!
白光明心中有数后随即祈求轩王爷解救若若,说得情真意挚,膝下子女无数,但多年来,梦里总是萦绕着幼女哭泣的小脸,一双无奈的眼睛,无一日得以安生,从前,不知其下落还好,如今沦为肉人,让父母的心都碎了。
一向傲气十足的白光明陡然老泪纵横,万般无助地露出了一脸老相,轩王爷也不忍直拒,只得委婉作答,“白老先生,本王对异族境内一无所知,待查清牧场及异族的状况,再作打算。”
“王爷需要白家的地方,白家定全力以赴!”白光明说得斩钉截铁。
轩王爷留下上官浩飞应对伤心欲绝的白氏夫妇,与小魔王一同去了茶室,钟灵秀已洗漱完毕,与布鲁斯等人围坐茶台拈着蘸汁小笼包权当早膳。
昨日视察新北疆府的第一温泉室恍恍惚惚见到****的他,今日果真见了真佛,轩王爷的嘴角满是窃窃笑意,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众兄弟们一场相互叙说别后情况已是唠叨许久,钟灵秀仔细端详了轩王爷笑话他到了北疆更是放荡不羁。
他惊诧地向随从要来铜镜一照,脸膛更是黝黑,右额角还添新伤痕,满腮胡须,禁不住苦笑一下,本就不是生得俊美的人,再加上餐风露宿的戎马生涯,恁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却象极了三十岁以上的中年男子。
遇上白芷若,才觉得长相对于男人来说,也是那等的重要。之前戎马十载,倒从不曾想过长相面容,也从不曾对一个女子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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