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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靴子!
兵士排着队挑捡着满地的靴子和满床的袜子,能穿即走,不一会,两百多双靴子和袜子分得精光,没分到的也嘻嘻哈哈回了营帐,再等当晚了。
茶水解油腥。许多水土不服的兵士喝参的喝参,喝茶的喝茶,围坐在营帐,往日的阴霾一扫而空,看着对面的异族人,仿似看见了衣食父母。
大将张天泽光着两扇大脚丫子,脚底的冻疮已处理又抹了火麒麟,正奇痒无比,“那小丫头片子挺有办法,声音也好听,就是不知长得好不好看。”
李雄伟脸一黑认真地警告他,“我说张天疯,你千万不要惹乱子,轩王爷再三叮嘱不可戏耍她。想想王爷什么时候对一个女子这么上心,肯定两人……”他两个大拇指凑在一起。
“未来王妃?!”张天泽眼儿瞪得鸽子蛋般圆大大惊叹一声,“幸亏你提醒我,我差一点就掀她头纱了,不过,咱王爷粗粗糙糙满身蛇鳞纹也不怎好看,再娶个见不得人还得戴张头纱的女子,生个更丑的小王爷该如何是好?”
“真是杞人忧天,人家不嫌,你还操碎了心,就算小王爷再丑也是轩王爷的血脉,你还有本事嫌了。”李雄伟瞪他一眼。
“说来说去,都是上官老儿的错,王爷看上了他家大小姐,摆谱死活不嫁,否则,咱小王爷都该七八岁了。”张天泽果然是张天疯,话锋一转说的话对极了李雄伟的胃口,“入南门时,我就想,遇到上官老儿,假意抓刀不稳,一刀劈了他的发髻,让他披头散发好不难看,可惜,上官老儿站在城墙上,我白费了心思。”
李雄伟也着实对上官风颇有成见,只是,轩王爷不在,现他是一军之主,说话多少得有点顾忌,心中痛快却不敢附合,就怕怂恿了他又闹出什么乱子,张天疯趁有靴想去富得流油的异族营地借点物资,李雄伟未得到轩王爷首肯自是不敢轻易出战,只能以兵士疗伤为由委婉暂拒。
其实,他何尝不想去捋几顶帐篷,捋几鼎取暖的炉子,能捋啥就捋点啥。咕咕咕,神雕带来了清肌草又蹦蹦跳跳找他玩击掌,他吩咐张天泽尽情陪它疯玩,赶紧措词书写一封请战书。
边关城墙上,上官风忧心忡忡地看着远处安营扎寨的异族,密密麻麻的营帐,小黑蚁似的兵马,守而不攻,隔断了边关与轩王爷的两万前锋部队,据说两万前锋部队也同样面对着守而不攻的异族人马。
嗳嗳,轩王爷,在下老了,身心疲惫,况且以这八千兵马真是螳臂当车,只求苍天保佑你能力挽狂澜了。
薄蔼茫茫,一直专注地看着地面的上官风发现了积雪移动,他匆匆跑下城楼,果然,一群纯白猎狗胜利归来,熟识猎狗习性的上官浩宇挨个抚着猎狗的耳朵,猎狗不同寻常普通的狗儿,最需要的未必是牛肉,却是主人的精神嘉奖。
上官风首次带着一群秩序井然的猎狗回了上官府,府里仆役已为它们备下了烘得暖暖的休憩室,经过一夜奔波,猎狗倒头呼呼大睡。小魔王李宗泽走到休憩室前,得知猎狗运输队不负重托露出嘉许的笑容。
老管家又从城里征集了二十几头纯白猎狗交给了上官浩宇,自今晚起,猎狗将由赛虎和海龙各带一队分时行动,以免队伍过于庞大易被发现,这可是一条生命运输线。
谭副使撤了部分北门的兵支援南门,北门兵力明显较以往不足,上官风真是忧了猎狗又忧北门。在白芷若的精心照料下,轩王爷的脸色明显转好,得知猎狗运输队很快解决两万兵马的靴子问题,保住了两万人的脚,他松了一口气。
宇王爷背着手站在书房前的北疆边防沙盘,看着东山西山,万丈的峭壁将北疆紧紧搂在怀里,即使通过缓缓的山坡直达山巅,也无法顺利地从峭壁上滑入北疆城内,更不用说一支大军,而南门就在东山西山的屏障之后,小魔王抱着双臂不置一词,铁面高峻面无表情地说:“既然轩王爷有令,自有他的道理。”
半晌,小魔王才问,“上官将军,对南门,你如何看?”
其实,仿真的沙盘足以一目了然,按比例制成的山水城寨,高耸入云的东山西山,坚固的南门北门,道道门坚不可摧。异族在北门之外,东西山拦截后,北门成了异族攻城的唯一要道,但异族围而不攻,上官风又摸不着头脑。
“异族备战十年,北门太坚固。”
上官风心中一凛凝视着小魔王,但小魔王又嗄然而止,显然,八王真不愧为八兄弟,心有灵犀一点通,轩王爷想的和他们想的几乎相近——太有道理的往往并非真理,太坚固的城池往往疏于防范。
八万大军在何处?小魔王淡然地端起了茶杯,大军迟迟未到,一定遇到不可抗力的阻碍。
郝东率领了八万大军耽于天隘卡,守将正是当朝最得宠的王美人的亲哥哥王昭庭,天隘关王昭庭?上官风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王昭庭自恃亲妹妹集三千宠爱于一身,根本无视朝廷政令章法,王美人为哥哥求得天隘关守将后,更是以权谋私,年年向北疆借粮一万担,有借无还。
援北疆之大军进入天隘卡后,王昭庭得知郝东为赫赫有名的京都首富,又以乐善好施闻名,谁知,郝东毫无准备竟空手拜见王国舅,堆着一脸厚笑的王国舅当即翻脸冷冷地以盛行瘟疫之名硬是不允大军过关。
王昭庭的厚颜无耻,上官风也有所领教,借粮不还不说,还时常以五节和寿礼之名向上官风索取巨额礼单,只是,北疆都指挥使司官衔虽高过天隘守将,却不敢得罪一二。
“王爷如何回复?”
“斩!”
上官风禁不住微微颤抖。堂堂的当朝最得宠的国舅爷,轻描淡写一个字:斩。
高峻从容淡定地问上官风:“上官将军,天隘关向北疆借粮多少?”
“三年,共三万担。”
“有无借据?”
“王昭庭仅随意手写了一张借据,并无天隘关的公印,夫人倒是保留了字据。”上官风小心翼翼地回答,真是肠子也悔青了,早知才不该如此多嘴,万一惹怒了王国舅,何止是一双小鞋,只怕是一条白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