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吞噬剑帝 震惊:我把废柴都培养成了大帝! 大明除妖人 剑出天际 无尽寒冬:我的营地无限升级 人在高武,系统活在玄幻 凡人修仙:开局卖身千年蛇妖 玄幻,监国十年,归来就灭我?
一轮满月。
轩王爷将捉来的小梅花鹿放进木屋旁的羊圈里,几只纯白的小绵羊见了新来客咩咩咩叫着围住了胆怯怕生的小梅花鹿。整齐的木栅篱笆,小木屋里亮着温馨的烛光。
他轻轻推开门扉,宝宝自个儿在婴儿床里呼呼大睡,手里还捏着布做的娃娃,紫儿呢?沐浴间里传来水的声响,他悄悄走到门边,偌大的木桶内,冉冉而起的水雾笼罩着轻挽头发的紫儿,纤细的手指正卷着毛巾擦拭着如凝脂的肩,哼着小曲儿,肩稍下的背部一朵淡淡的兰花胎印,他悄然褪却了衣服,一脚跨进木桶,惊得她一转身恰好整个人儿揽入了怀。
他轻轻推开了她,按压在木桶的边缘,如玉如脂的肌肤挑不出一丁点瑕疵,美仑美奂的弧线,无比丰美的酥-胸,恁是看过千遍万遍也不嫌多,她娇羞地两手遮住半边酥-胸,他一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反手背在身后,轻轻往前一推,更加挺拔的胸脯直送到嘴边……无限好的美梦,却在两唇一含之间,痛楚万分的轩王爷醒了过来,她衣衫整齐地坐在床沿,一勺一勺将早已备好的浓浓的参水喂入他的嘴,又蘸了温温的清肌草,拨开他的衣服,血从左肩两个拇指粗的窟窿里冒出来,她噙着泪学着郑元甫所授按压住出血处。
她顾不上许多,替他褪掉身上的衣裤,仅剩一条贴身的裤子,小腿肚子上被利器戳穿,全身上下刀伤,剑伤,矛眼不计其数,惨不忍睹,胸脯处的刀伤竟然已经发黑,摸在手上炙热如火,什么毒?这到底是什么毒?
他感受着她柔软的手指抚弄着他的皮肤,感受着她噙泪心疼他的柔情,感受她轻轻擦拭着他的全身血痕,她替他盖上披风,添了柴火,烧得房内暖暖的,又喂他更多更浓的参水,胸脯处她不敢再看,却不得不看,又黑了一层,摸他额头滚烫得吓人。
白马躺在地上,两眼潮湿,她喂它啃着一根又一根新鲜的娃娃参,全身上下的伤口,她已替它清理完毕,撕碎了自己的裙裾绑得妥妥贴贴,白马并无生命之虞。
他的额头越来越烫,转瞬又陷入深深的昏迷之中,她咬咬牙霍地起身到了上官府书房,五更时刻,上官府仍是人声鼎沸,上官娟秀的声音响彻整个书房片廊。
她凑近窗棂缝往外观看,破烂的血衣堆成了小山,一个个年老不能上战场的仆役从厨房提了一桶桶温水去了沐浴池,每个兵士取着大小不一的碗喝着参水,上官娟秀的额头上贴了一块纱布,幸而只受了一点轻伤。
她从书架上取了《奇花异草》,看看自己满身血迹,一转身回了后院,紫鹃见了她吓得半死,听她详细说来又急得半死,这时,她才知,白家哥哥白子勋来府里闹事,上官娟秀讥笑他抢妹妹,上官风带着府里家丁出北门迎战的事情。
她也告知在茅屋处遇上了爹,幸亏爹以为她深夜挖参并未追究,车甘受了重伤一直昏迷不醒,一边紫鹃和紫雁准备男子衣服和吃食,她跑去后院,同样忙得脚不沾地的郑元甫听她诉说了症状也是一愁莫展,北疆的毒,北疆的药草,他统统不懂。
“若紫,我对北疆的药草还不及你,你一直种这种那,不如,一样一样试,反正没毒,看哪种有效?”
“我怕还来不及试,他就……”白芷若心急如焚。
郑元甫拍拍她的手,“乖,这时候,千万急不得,一急脑子不清楚了,更想不出好的办法,你认真琢磨琢磨,还有,”他取了一面八角镜,“这是八卦镜,我念了咒,你挂在茅屋的门顶上,红衣女人就不能再进出了。”
白芷若拿了镜子怏怏回到后院,紫鹃和紫雁已备好一应物品,又说上官娟秀匆匆来递了一句话:必须多带一些清肌草和娃娃参,存量不够了。
她回到茅屋,抚着他的肩伤,炙热得焦土般烫手,周围皮肤烧上了拇指般大的泡,满唇密密麻麻的水泡,她一边流泪一边再三告诉自己镇定,取了些雪敷在伤处。
满是水泡的唇喃喃念着:“紫儿,紫儿。”
紫儿是谁?白芷若哪知他又入了梦境,大木桶内,他紧紧箍着她的腰肢,与她耳鬓厮磨喃喃念着:紫儿,紫儿。她的肌肤与他紧紧相贴,不透一丝一毫的缝隙,她迷情双目半眯,一扭头寻到他的唇,立刻双唇缠绕难分难解
他跪坐在桶内搂她分腿坐在怀里,唇舌相缠之时,她扭动着的双腿夹着他熊一样的腰,他一挺身狠狠地将她死死地顶在大木桶沿,她两手抱着他的脖颈,诱人的鼻音诉说着这刻的激情,颤栗着的身体磨蹭着他胸腹,更让他无法自控地激起了桶中千层浪……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搂住她的肩,若不是他的唇舌堵住了她的嘴,那糜糜之音只会让他一泄千里……
他看她头往后仰,额角渗出密密细汗,星眸微闭,唇微张,看她已是支撑不住的样子,凑在她耳边轻声问,“还,要不要?”
“要。”她全身无力却还不想放手。他又是一阵轻轻重重,不轻不重,快快慢慢,不快不慢一阵侍弄直到娇弱无力的人儿趴在他的肩上,两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背上,喘出的气息扑在他的耳边……他抱起美人儿破水而出,擦干身子两人偎在被窝里,他起身吹灭了油灯。
“你穿上衣服,”她推搡着他,慵懒的倦容格外令他想入非非。
“不,”他断然拒绝。
她躺在他胳膊上瞪大了眼睛,戳着他的额头,“你,还想怎么样?”
他一把将她搂紧,两腿将她夹得无法动弹,“你说,我想怎样?每次不要不要,次次都要得没完没了,紫儿,你爱不爱我?”
“不爱。”她吃吃笑了起来。
肩部出奇的冷,冷得他再度醒了过来,梦中的人儿用布包着雪压在他的肩上,缓解着火燎燎的炙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