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大秦:开局以七星灯为始皇长生! 娘子,别这样! 三国:从让董卓坐龙椅开始 抗战:这个李云龙他敢打太原 从军赋 从冒牌上尉开始成为帝国皇帝 陛下,你怎么不造反了? 大隋:失忆十年,杨广杀翻全世界
暖雪先是给系卢奇卡做一般的按摩,系卢奇卡连连叫着“愉作(舒服)”,暖雪冷冷地笑,然后就把手伸向她的“睡穴”。
刚开始,系卢奇卡还是感到“愉作”,愉作来愉作去,言语就不那么清了。暖雪加重了手法,一点点地把她往深度睡眠里送。
绮妍教暖雪的这一手法时,她只在绮妍的身上试过,是绮妍让她试的,看到绮妍“呲呼呲呼”地睡过去,她是挺高兴,但过后一想,这里免不了有作秀的成分:“看,我教你的手法灵吧?”所以,她总是怀疑,是否真的有效。
上手系卢奇卡,她有点儿信了。
据绮妍说,如果点透人的“睡穴”,你叫他(她),动他(她),甚至搬动他(她),把他(她)扛出去卖了,他(她)都不醒。除非你点他(她)的醒穴,否则,他(她)是不会醒来的。
暖雪想试试——当然,她不可能将她卖了——暖雪扒拉扒拉系卢奇卡,说,“系姐姐,你睡了?把身翻过来吧,这么睡,压着前胸,该作恶梦了。”
系卢奇卡不应,只是睡鼾声小了点儿。
——难道要醒来?
没醒,系卢奇卡还是“呲呼呲呼”地睡。
暖雪又把着她的胳膊,摇她,她还是不醒。
暖雪停下手,心里想,知道她不能醒就行了,可别真的把她摇醒了,她要真醒了,那今晚的戏,我怎么做?
可是,看到系卢奇卡那么俯卧着,不太像是正常的睡眠,像是谁给她做了手脚,或者吃了蒙汗药——暖雪就是“心虚,看三伏天下雪”——暖雪把系卢奇卡搬着,翻过身来。
半途,系卢奇卡“哽”了一声,她连忙又把手伸向系卢奇卡的“睡穴”,死死地按压住,一边说,“愉作了?愉作了?”
系卢奇卡在睡梦中说,“愉作,真愉作……”
“愉作,你好好睡,”暖雪当她清醒的样子说,“我给你翻过来,哪有一个大姑娘像个牲口样的趴着睡的?好好的,对了,好好躺着,好,乖……”
——暖雪终于把系卢奇卡翻了过来,她松了一口气。
在微弱的灯光下,她看着系卢奇卡。
系卢奇卡虽然洗了一个澡,抢肿的上嘴唇,消了一些,可是,脸上还有擦伤。就算她没有擦伤,上嘴唇也没肿,那她也长得像一个男的似的,一点女人味儿也没有!这个挹娄,还是“真人”、“大人”呢,长得这是什么眼睛?比我那可是差哪儿去了?
挹娄看女人就是不行,在宫里,我和软风也差一大截,他怎么单单就看上了软风?我撩他,甚至把话都挑明了,他也不为之所动。这人!
人说,美女配英雄。挹娄要真是一个英雄,就得我这样美女来配,才能珠联璧合,相得益彰。
这种人,男不男,女不女的,你看这手指甲吧,窝里边一下子泥,这都抠啥了的,抠了满把的泥?洗个澡,都没有洗出去,这泥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在里边都成泥嘎巴了!
——暖雪拿起系卢奇卡的手来看她的指甲、指甲里的泥,然后,嫌弃地把系卢奇卡的手扔在了被子上。
她这么一动,系卢奇卡又“哽”了一声,暖雪麻溜一下子躺在了系卢奇卡身旁,托起系卢奇卡的手说,“系姐姐,你这可真是娟娟素手,如同削葱根哪,这双手,得有多大的福啊!妹妹我,甘愿给你端茶倒水,侍候你的起居……”
看看系卢奇卡并没醒,甩开系卢奇卡的手,向她狠狠地做了一个鬼脸,说了一个“屁”字,但没有发出声音来。
暖雪挺起上身,用一边的肘支着,另一只手把系卢奇卡随便放置的胳膊和手怂怂达达放好了,看着她,又说了一个“屁”!
自己这才躺了下去,她侧过头看看系卢奇卡,嫌弃地把身子脱离她,往另一边移移,怕系卢奇卡濡浸她似的。
暖雪直直地躺在那里,闪动着大眼睛想着美事,闪动着,频率逐渐慢了下来。
这时,挹娄走了进来,暖雪急忙走了过去,说,“老公,累了吧?”
挹娄把身上背的草帽摘下来,挂在墙上的衣帽钩上,说,“不累,就那几垧地,我闷下头,一口气就割完了。”
挹娄去田里割地,今年的谷子长得可好了,一个个谷穗儿,像狼尾巴那么大。
“狼,又去了没有?”暖雪问。
说是经常有狼袭击秋收的人。
挹娄像他阿米样的“嚯嚯”笑,“我巴不得它们去呢,好给你做一个狼皮褥子。那玩意好,隔凉隔热,躺在上边,还尽做好梦。”
屋里有什么是暖雪做错的事,听到挹娄回来了,她匆匆地用什么盖上了。这时,她怕那玩意露出来,被挹娄看见了,责怪她,她就用身子遮挡着,不让挹娄看见。
可是,这时进来一个脏唧唧的小孩子,对挹娄说,“挹娄,你媳妇瞒着你做下了丑事,你还要她?”
暖雪一听这话,微微冷笑,心里想,这小犊子被我唬了,我说屋里有人,是不想让他进来,他却反污我一口,挹娄听了,在屋里翻,反倒没翻到什么,这更能证明我清白,我不是那种朝三暮四,水性杨花之人!挹娄会更爱我。
挹娄果然在屋里翻。
这时,从鞋窠里蹦出个小人来,挹娄对暖雪说,“这是什么?你不说这屋里没人吗?这不是人吗?好啊你个暖雪,我对你这样的好,你反到在屋里养人?你对得起我吗?”
刚开始,暖雪吃一吓,但细一看,那小人是系卢奇卡,她变得很小,以至她和挹娄,都没看清她的面孔。
暖雪对挹娄说,“老公,你仔细看看,那个小人到底是谁?不是你领回的小三儿吗?你怎地还说我一身不是?”
挹娄弓腰拿起了那个小人,凑近看看,然后,翻转那个小人,杵向暖雪,大骂她,“你这个婆娘,倒要看仔细,这是小三儿,还是老二!”
暖雪一看,吃了一惊,挹娄手里的小人变成一个男人!
暖雪可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可是她忽然想到,即便那是个男人,那么小,能做成什么?还不是望梅也止不了渴呀。就去掩口而笑,说,“逗死人了,这么一个小比塞子,能干什么?我左不能把他一遭……”
说到这里,那小人说,“长!”
立时,小人变成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