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挹娄又一想,不能,阔力从来没有找不到他的,即使是上回,他和系卢奇卡被绑在城堡里,他也就是一个口哨,阔力就听到了。
挹娄四处张望了一下,他确定周围真的没有人,就把手指放到嘴里,打了一个长长的口哨。
他相信,如果阔力在这十里之内,都能听到他的口哨,都会向他飞来。
可是,没有。
说明阔力不在口哨传播的范围之内。
阔力怎么了?出啥事了?
挹娄心慌慌的。这时要是吃些东西,或许能好一些。可是,那一份肉食,他渡过河去,来到独木船旁边,随手就放到独木船里边,兵士们追杀他,他也没有来得及把那份肉拿下来,就留在独木船里了。
挹娄往红河的上游看看,下意识想看看独木船能不能顺水流下来。
想到这里,挹娄笑了,他喃喃地说,“真要是飘下来,你还敢下水去摸那船吗?没比脸了?吃一百口豆,不嫌腥?”
挹娄站了起来,从那块大石头处,沿着河边走了一会儿,“失重”的感觉找回来一些,腿重头瓢的感觉轻一些,他边走边想着系卢奇卡。
系卢奇卡长的样子都不如艮莉和软雪,尤其是她把脸抢到地上,上唇肿的像只鸟样的,更是没个看,她又很疼地打了自己一个大脖溜儿。但是,他就中意系卢奇卡,系卢奇卡就对他的心思,是哪里招人喜爱?他不知道。就是感到他的媳妇就是系卢奇卡,艮莉和软风也行,但不抵系卢奇卡。
知道她是个女的,挹娄就暗自笃定要她做媳妇。
挹娄这时有些胆突突的,在他们肃慎族,一般都是一个媳妇,很少有两个的,而他这一下整了三个,这样能行吗?把艮莉和软风她们俩的哪一个,给出一个去?细想想,她俩谁,也给不出去。都不是轻茬子,都不是能轻易出手的。
艮莉是自己要的,做成的事,还能反悔?
软风虽然是有些误会,但是,休了她,那更不是个善茬子,她得作个天翻地覆,海水干的,更何况,那是由绮妍姐定的事,怎好反复呢?
挹娄预料到他的家人,以及艮莉和软风可能对系卢奇卡的态度。虽然没有想到实际发生的程度,但他预料到,肯定不能那么风平浪静的。
挹娄的思维,这个时候还不能那么深刻,那么复杂,但他笃定一条,系卢奇卡是可以跟他走南闯北,行进世间的那个人,以后要是有和夫余、甚至沃沮间的争战,她能独当一面,领军打仗的人物。
现世也好,如果你的爱人想你到如此的程度,或者你想你的爱人到如此的程度,那么,你们是真爱,就爱下去吧。
挹娄正在迷蒙的时候,就听到天际一声啸叫,挹娄放眼望去,只见阔力向他飞来,他冲阔力挥动着手臂,高喊着阔力。
这个时候,他什么也不怕了,天底下,唯我独尊!
其实,阔力离他还很远很远,别人就看是个黑点儿,可他却清清楚楚地看见那是阔力向他飞来。
阔力在他头顶上旋着圆圈,那意思是让他做好准备,它可以马上攫起他飞走。可是,挹娄向它交叉着挥动着手臂,向空中的阔力喊道:“哎,哥们儿,你下来歇歇!”
阔力打着旋在他头顶上飞过去,并且说,“少扯犊子,走吧!”
“咸逅儿的(肃慎骂人话)阔力,”挹娄指着阔力大骂道,“你他娘的就能骂人,你给我乖乖地下来!否则,我不走!”
阔力无奈,落下了,但是,落下之际,还是用爪子蹬了挹娄一下,使挹娄腾腾地向前抢出好几步,好悬没来个狗抢屎!
挹娄凶凶走了回来,他指着阔力大骂道,“阔力,你个瘪犊子,你敢蹬我!”
阔力抖开翅膀,要和挹娄一决高下似的。
挹娄走到阔力跟前,“来啊来啊,你打你打!”
“欺负人欺负人!”阔力说。感到很委屈的样子,眼睛里甚至转了眼泪。
挹娄看阔力这个样子,一把搂住了阔力的脖子,说,“哥们儿,你这是咋啦?感到委屈的应该是我,你磴了我呀。谁让你感到不愉作(舒服)了?”
“姥爷。”阔力说。
“姥爷?姥爷,姥爷怎么你了?”挹娄看看阔力腿上缠的家织布,他知道这是姥爷给它包扎的,姥爷给它包扎的伤口,能让它怎么不愉作?挹娄就以为阔力所答非所问,加上阔力随后又说个“姥爷”,就没有真正地把阔力的委屈和姥爷连在一起,他就问起了别的。
挹娄问,“你把系卢奇卡送回家了?”
阔力“噶”地叫一声。
——这是阔力会说话以前的应答,挹娄听着还是挺习惯的。
可是到了大秃顶子山的时候,挹娄说,去找系卢奇卡,阔力却把他往南山屯送。挹娄说,“你搞错了,我要找系卢奇卡。”
“在你家。”阔力说。
挹娄头皮一乍,说,“不可能!她跟我说好的,她要到山洞里去住,死也不会住在我家的炕上,和我那两个媳妇住在一起!把我送到山洞里!”
“她在你家。”
“不可能!送我回山洞!”挹娄大声地嚷着。
——我们知道的,系卢奇卡和暖雪住在山洞里,住在初沿对门的那个洞穴里。她们俩在林子里洗完了澡,回到山洞里,把洞穴好好地收拾收拾,把顶楼系卢奇卡的被褥抱了过来,还把从野外采回的野花插在从系卢奇卡家里拿来的陶罐里。
陶罐里放上水,有一股水的清新和花的馨香的味道,这新房就算布置完成了。晚饭后,系卢奇卡和暖雪还在洞外散了一会儿步,回来,系卢奇卡对在大洞里炼油的挹娄的哥们儿说,“今晚他爹回来,要是问我,你们就指给他我住的屋。”
没人应——她说话也太大气了,像吩咐下人似的,谁接那个茬儿?
不过,系卢奇卡也不在乎是否有人应声,她就和暖雪走进他们的临时住所。
进了洞穴,系卢奇卡伸了一个懒腰,说,“这一天,没干啥也整个腰酸背疼。”
暖雪说,“系姐姐,我给你按摩一下?”
“按摩?按什么摩?”系卢奇卡不懂。
暖雪说,“你趴那儿,我给你摩摩背。”
“摩背?”系卢奇卡不懂,“摩什么背?”
暖雪说,“宫里的娘娘们可时兴按摩了,尤其按摩背,可愉作了。”
系卢奇卡被她说服了,俯卧在被子上,说,“来吧。”
洞中微弱的灯火中,暖雪露出了狰狞的笑脸,向系卢奇卡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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