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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浩他们开始起哄,“说说啊,到底什么事?”
“也没什么!就是我们的肖同学在初高中的学校里很受欢迎而已。”
他们见没什么可八卦的,又开始要把焦点转向韩烟,她只随口道:“问我这些还不如喝酒,我的过去更乏善可陈。”
韩烟是个复杂的人,但有时处事的方法又纯粹的有些简单。她看起来生人勿近,却只是慢热,等熟络一些,她也会变得健谈。
她这么一说,文浩几人更是端起酒杯敬她,虽然是啤酒,但怕她受不住,我刚要帮她挡住,她已经举杯一饮而尽,纤细的手指轻轻拭去唇边的酒渍,她不知道她此时的样子性感的要命。
在别的男人面前,她性感在不自知,仿佛这是最平常不过的样子。可我却端起了他们倒上的白酒,轻抿一口。在他们行酒令时,拉她入怀,让她尝尝这种滋味。
谁说男人的嫉妒与醋意味道只会是酸的,这种辛辣的刺激才是专属于我的。
韩烟对我突然的吻有些茫然,我唇角上扬,越是愤怒我越会表现得平和,她也没有读懂我此刻的心情,几个男生看到这种香艳的吻,吹起了口哨,她不知是不是有些害羞了,脸色微红,我拥住她,让其他人不要起哄。
肖杰大笑,“连我都看错你了,刚还以为你是纯情的小绵羊,原来是个腹黑的狼。”
自从那天之后,我和韩烟恋爱的事算是公开了。韩烟总是很忙,除了打工的时间,其余都在学习。明明才到大二,可她过度的用功,让我不得不有些疑惑。
她也会对没有太多时间陪我感到抱歉,而加倍的补偿回来。一天下过雨,我去接她下班时,却见有男人在纠缠她,一身西装革履,所谓的成功人士。
她似乎对那人很冷淡,但那人却兴致不减,我走近,只听那男人说:“这是我的房号,有没有兴趣陪我喝杯红酒。”
“恐怕让先生失望了,我们要回家了。”我突然出声,两人都转过头来。
“你是?”那男人问道。
“这是我男朋友。”韩烟挽住了我的胳膊,我把她冰凉的手指握在手心里。
可那男人却一脸轻蔑地嗤笑一声,“不过是个学生仔,还是个小白脸样子。韩小姐,你如果改变主意,还可以来找我!”说着就走回了酒店。
可能是我周身的冷意让韩烟有些自责,她把我的胳膊抱的更紧,“我们回去吧!”
“好!”我拉住她的手,走回了学校,可却一路上没再和她说话。
我在克制,我不想让韩烟知道,那一瞬间我有杀人的冲动,侮辱,轻蔑,这种事情原来还是没有摆脱,更何况还是在她面前。
韩烟像是有些忐忑,我吻在她额头上,对她说:“上去吧。”
她想说什么,到最后还是没说。我踩着地上的落叶,回了宿舍。寝室里的人都在打着游戏,我拿起床上的毛巾和衣服去洗了澡,冷水浇下,却一点也不觉得冷静。
坐在桌前,手底下是一份财经杂志,杂志上的人显然就是那个向韩烟搭讪的男人。
道貌岸然的模样,却有着居高临下的资本。我拿起桌旁的剪子,单手扣住,狠狠地从上划下,那笑脸变得扭曲。
韩烟自己去辞了那份工作,我问她为什么,她却说她不喜欢。
她把更多的时间放在了学习上,有时中午也在自习室里不回去。我也会陪着她,她的记性很好,人也很聪明,那些专业课完全不是什么难题。
可过了几天,当我看到她桌上的雅思考试辅导书时,我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裂纹,“你要出国?”
“是。”韩烟平静地说着,“这是我从大一开始就有的想法。我努力的打工也是为了攒钱。”
“为什么没有提前告诉我?”
“现在不是还早吗?”
“所以你就没打算告诉我吗?”我笑了,“韩烟,你真自私。”
她很矛盾,可又不愿意同我吵架,“我是自私,因为我只有自己一个人,我做什么都会为了自己考虑。我没有想到会和你恋爱,现在我们两人的关系我没有后悔,可是我打算出国也不代表我就只是和你谈着玩玩而已啊!”
“我们两个人都冷静下吧!”我不想再说,拿了桌上的书包离开。
那天晚上,我很晚没睡。我从不知道她竟有出国的打算,也开始知道了我有多么在乎她,听到她说想出国,只觉得心在被拉扯。
没有想出结果,因为根本没有结果。我是不会让她出国的,因为我没有出国的打算,而这样分离的几年,我就算相信她,也不相信我不在他身边时没有别的男人会趁虚而入。
可我却首先低了头同她和好,我知道这并不代表什么,我没再和她谈出国的事,她的心里也同样不好过。
我理解她的想法,她和她的家庭没有什么联系,她要强上进,希望能去更好的地方深造,但却不等于我放任她的行为。
我不止不再质问她,反而对她比以前更体贴,在外人的眼里我是好男友,在她眼里我也总在爱意中看到了愧疚。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我只不过是把强势换成了糖衣炮弹,毕竟这样更容易达成我的目的。
大二那年寒假里,韩烟没有回家,她也无家可归。她租了房子,一边打工,一边上雅思课程。
我也没有同以往一样早早回去陪伴母亲,学校里虽然放假了,但还会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有一次校领导问起我有没有出国的打算,我知道他这么问,其实是有意举荐我。出国,我从来没想过,也不可能出国,可我却说了,“当然有。”
韩烟住的出租屋里丢了东西,我匆忙过去,她坐在椅子上,看着满屋子的杂乱。
“丢了什么贵重的东西了吗?”
“没有!我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放在了抽屉里,不知道是不是没看见,也没丢,只除了桌子上昨天放的几百块钱。”韩烟还是心有余悸,我知道那是那卡是她这几年的积蓄。
当天晚上,我帮她收拾了东西,留在了那里陪她。我躺在沙发上,屋子里很冷,她半夜起来,我立刻坐了起来,“你还没睡?”
“你冷吗?”
“不冷!”
“胡说,不冷怎么可能半夜还醒着。”她拉了我起来,“去床上。”
她很坚决,我没睡着并不是冷,只是在想事情,毕竟以前在山城住的破房子里,冬天从来不御寒,可不都熬过来了吗?
一张床本就不大,两人几乎挤在一起,她不知道是不是对我太放心,还是太累了,很快就睡着了。喜欢的女人近在咫尺,说不心猿意马是不可能的,但我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什么也没有发生。
第二天她起的很早,我也是第一次见她睡醒的样子,她笑着摸摸我的脸,“你在这里,我倒是安心了不少。”
她买了早饭,拉我起来一块吃,然后去上班了。
我把被子叠好,手机在九点钟时准时响起,我穿了羽绒服出了门。
大学附近的一所网吧后面,我掏出钱夹把钱给了那个人,他笑着点了点,把一百又给了我,“哥,多了一张。”
“多的留着吃饭吧。不过,那些事情……”
“哥,你放心,那地方连个监控都没有,没人看见,更何况我也没偷什么不是。”
我看着他离开,看了一眼钱夹上的照片,我吻在她侧脸上,她笑的很甜,我合上钱夹装进口袋里。
学校里老师给我也介绍了份工作,不忙,但薪水很可观,韩烟为我高兴,买了啤酒在出租屋里庆祝。
那天我们两人都没有喝醉,可却发生了关系。狭窄的空间,单人床,她趴伏在我胸膛上,我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后背。
她突然之间开了灯,我没反应过来,竟被她发现,再想掩藏已经晚了。
她抓住我的胳膊,“这是什么?”
我用被子拥住她,“不小心弄得。”
可她却不信,左臂上有旧伤疤和新的疤痕,力道不重,却足以留下印记。她确实很聪明,不可置信地说着:“你是在伤害你自己吗?”
所有的伤痕都在左臂,一些借口都无法很好的敷衍。没错,我有自残的倾向,从小时候被侮辱被欺负后,拿起铅笔刀轻划在身上我却能得到压抑的释放开始,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习惯,可这些年我却没办法改掉。
我的沉默无疑是承认,她的眼泪啪的掉下来,我捧住她的脸,“别哭!”
她的眼神里有心疼,还有类似同情,我憎恶别人的同情,哪怕是她给的。我吻住了她,她抱住我的身体,身体却在颤抖。
韩烟,同我一起,在地狱里徘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