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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不下去,看不下去。那汹涌而出的眼泪,那声声哭喊,透着绝望,硬是将我已经支离破碎的心撕得粉碎。我无力地挥了挥手,密麻的脚步声由我的后面窜到了前面。我之前一个又一个的身影挡住了我的视线。
闭眸,忽而握紧双拳,猛地睁眼,提起一口气,向前迈出了沉重的步伐。我从侍卫群中穿到前面。怔住了——
她并没有颔首,抱着那具尸体,呜咽着,已经没有了刚刚的声嘶力竭,却仍让人感觉那么凄凉。
“兰姑娘,冒犯了。”我说着,平静的语气,连我自己都觉得诧异。
而回给我的是持久的静谧。
她渐渐地恢复了平静,平静的让人害怕。她像是没有看到我们,她也的确没有抬头看我们一眼。她拖着卓林的尸首欲离开山洞,娇弱的身躯拖着那沉重的尸体,
暴雨的侵袭使得脚下的泥土十分的湿滑。她每拖一步都显得那么的艰难。
我们没有上前帮忙,她也不准。我们就这样跟着她,看着她将卓林拖到山洞外准备埋葬,她徒手挖着坑,白玉的手指被泥土沾污,斑驳的血迹星星点点地渗透出来。她边挖,便清唱着,泪流满面,柔弱无助的身姿,仿佛下一瞬,就会被风刮走。
她的每一步,每一个动作,映入我的眼帘,刻进我的心里,烙下深深的印记。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是为她好,难道我猜错了?还是我只是为了完成大汗的任务?可是那三分,我的猜测,是对还是错?这是主人的命令,还是我的心声?一系列的问号充满了我的脑海。我真的快疯了。
一直以来我都是局外人,大汗爱她,可她却执着于那个残废,我是大汗的亲随,我也怜悯着她,我在为大汗做事,也是在为她好。可是,为什么我感觉我已经涉入了其中?!
我不想再想,这种没有答案的乱想让我濒临崩溃。<>我深呼一口气,走上前去“兰姑娘——”她怔了下,忽然,她身子一软,跌了一下。我立马扶起,似乎没有经过大脑,动作是那么地自然,看着怀中的昏睡的她,面容是那般的安静,似乎之前的哭喊、悲恸都是一场梦,我的心空了,随着她的安静陷入了死寂。我把她横抱起,带她回去复命,所有的动作都那般的机械。
这条路好漫长,我记得来的时候很快就到了,可是为什么回去的时候却显得那么长,好像永远都走不到尽头。怀中的人是那般的轻,可是我的双手却在颤抖。马儿在飞快地跑着,将我的心跳颠簸地快了起来。
“是我把她逼到这一步的。”我不得不说,我后悔了。
而这条路的尽头有着另外一个男人在等着她,他会怎样对她?我是一个男人,我明白一个男人对自己所痴迷的**,这次她惹他生气了,令他伤心了。他不会杀了她,可是不保证他不会在盛怒之下,去——
我用力的晃了下头,“驾——”举起马鞭狠狠地向马背上一打。
我不敢再往下想下去——
“大汗,兰姑娘已抓回来。”我终于还是把她带到了他的面前,她仍在昏睡,双手被我反绑着,我虽不忍,但她劫囚,我不得不这样。
“下去吧。”这是命令,虽然平静,却也听得出里面的愠怒。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只见他仍在宣纸上笔酣墨饱,写的每一笔都显得顺畅且迅猛,好像不是在挥笔,反倒是在舞剑。整个书房的气氛是如此的紧张。我一颗忐忑的心揪的更紧了。这个我追随了十年的帝王,仍是不怒自威,让人心惊胆颤。
“大汗——”我还是忍不住想提醒他,告诉他今天看到的一切,卓林的死,她的绝望。可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时候——
“怎么还不退下?”
我心一紧,看来我还是说不出口。<>有些话不该说,也不能说。我只是个局外人,也只能做局外人。我不能再参和进来。
我低头往后退,出了书房,合上了门。两扇门渐渐地合拢,高大的男人,还有地上娇弱的她渐渐地联成了线,越来越窄,越来越窄,终于,消失在我眼前。我终于走了出来,走出了这原本不属于我的故事。
我,背对着书房,守着,静静地守着,我站得有点远,我看不见,也什么都不想听见。
抬头,天空是如此的黑,无边无际,没有月光,一切都是那般的黑暗。我下意识的摸着我的心。
闭眸——
“扑通——扑通——”享受着死一般的沉寂。
煎熬——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砰——”
“不!”
碰撞声,挣扎声,哭泣声,求饶声,声声都透着绝望。冲破了死寂,这是一场炼狱!!
我紧闭眼,不能睁开,手指紧紧掐着心房,
“啊——”
是她!
我猛地睁开双眼,
转身,怔怔的看着眼前偌大的书房,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这声音?他们在?他对她?
天哪!我怎么会把她弄到这个境地!
我杀了她最爱的男人,她却以为是他自杀而陷入深深的自责中,我奉命将她带回,却让她遭受这般屈辱。<>
我——
对不起——
我转过身,还是不敢看书房,没有了焦躁,没有了恐惧。
我静静地,静静地,
前所未有的静——
死一般的静——
我别无所求,只希望之前所有的担心是多余的,
只希望大汗会对她好,很好,很好
只希望她会很好,很好。
今夜似乎很长,前所未有的长;
这个冬天很冷,前所未有的冷。
“吱呀——”门开了——
我转身,是大汗。
我调整了情绪,木然走到他的面前。
“送她回寝房”眼底尽是疲惫。
回寝房?是既往不咎了吗?他,打算怎么安置她?我好想问清楚。
终于,我鼓起勇气。
“大汗——”声音很弱。
我还是没有留住他的脚步。
去看看她吧。
我走到书房门外,停下。
“兰姑娘,大汗吩咐,送你去寝房。”
寂绝,宁静。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想进去看看,可这儿是大汗的书房。我往里探了探,什么也看不到。无奈,“兰姑娘,大汗吩咐,送你去寝房。”
还是——寂绝,宁静。
怎么回事?我急了。“兰姑娘?兰姑娘?”我敲着门。
依旧——寂绝,宁静。
不可以,我不能再等了。不安感越来越强。出事了,一定出事了。
木门未锁,我推门而入。可不知是门槛太高,还是我脚步太重,这一步,我怎么也迈不过去。刚刚他们在房里都发生了什么?我有那么强烈的预感。却总是不断地打消。用了一个又一个理由,却一个比一个没有底气。我不敢进去,生怕里面的答案,让我再也找不到理由,哪怕是一个不充分的理由。
可是——
她——
我吸了一口冷气,终还是迈出了这一步。
瞠目——
屋内,脚下,
一片凌乱,破碎的衣衫散了一地。
满屋充斥着热潮的**。
此情此景,就连我这个大男人见者都觉惊心肉跳。
更何况她还是个柔弱万分的女人。
凌乱的床铺上,被蹂躏成团的衣衫。
我深深的叹息。
看来我最担心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
我泄了一口气,有怜悯,有无奈,可是之前的忐忑已经没有,心里百感交集这,却又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兰姑娘——”我依是轻声问着,黑暗之中,没有半点声音。
我凑近,却发现床上没有半个人。
我慌忙点上蜡烛,却还是找不到她。
我的心一提,正要转身去找。结果——
窗下那蜷着的身影。黑色的薄衣衫裹着她娇弱的身躯,双脚**着。
那红色——
鲜红鲜红——
红得那么妖艳——
红得那么惊悚——
就这般从她手腕涌出。
我懵了——
救她——怎么救?
找太医——我又能以什么身份去叫?!
对,找他。
我慌忙转身,向外奔去。
“大汗——”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焦急地想一下子全出来,可半天却什么都没说出,
“大汗,兰姑娘她——她”还是没说出,是累了?是担忧?是害怕?
“她怎么了?”
“她割腕自杀。”一鼓起,说了出来。
话音刚落,一个黑影从我身边划过,我还没缓过神,眼前的男人已经没有了影。我转过身,只看到他正飞快地向书房跑去,显得那么的慌张。我来不及多想。跟着向书房跑去。
书房中,他抱着她,紧紧地抱着,“醒过来!”
高大的身影显得如此沧桑,我看得到他的颤栗,他的无措。
“兰儿,只要你醒过来,我答应你,放你走。我答应你,什么都依你。”嘶哑的声音颤抖着。
他抱起她:“祁纳——快叫景太医,快去!”
我终于领到命令。赶紧向外跑。去找景太医。
那般地急切。
是因为他的命令?还是为了救她?
她终于活了下来,可是太医说她生存意识薄弱,药和水都入不了她的口,尽管昏迷着,她依然在做反抗,抗拒着任何活的机会。
这些日来,大汗一有空就回去探望她,在她寝宫里,只有他和她,我不知道他在房里做了些什么,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让她将药和汤水喝下。我只看得出他每次从房间走出来都多了一份安心和凄凉。
这些日来,我一有空也会来到她的寝宫,不敢进去,不敢想象她现在会是多么的憔悴。我总是以大汗的名义,送来衣服、补品之类的,还向如莹打听着她的点点滴滴。
我每次临走的时候,都会在门外多停顿那么一下,就一下。
这一下,我可以没有任何杂绪,静静地站在门外,就这样站着,尽管只有一瞬。但我还是可以感受到她的气息。
这一刻,我的心里不再有波澜。
终于,那一天——
那天,我依旧端了一碗参汤,向她的寝宫走去。可刚走过她院子里的走廊,就看着如莹急神色匆忙地从房间里跑出来。
怎么回事?
难道——
她——
“哐当——”爆裂的声音。
瓷碗摔落,一地的碎片。参汤溅了一地。
我踏过,跑到如莹的面前。
“兰姑娘怎么了?”我稳住她的双肩,话语脱口而出,但十分平静。
“兰——兰姑娘,她——”如莹双眼朦胧,在哭;可是她的嘴角上扬,在喜。
我更弄不清楚状况了。颤抖着,我感受到明显的颤抖,是如莹?还是我?
如莹显然很激动,一直哽咽着。
该死的,这种等待,是在难以忍受。。
我无意识地将双手紧了紧。
她蹙眉,但没有吭声。情绪似乎平静了下。
“兰姑娘,她,她醒了——”
她醒了?
她醒了!
我怔了怔,脑袋一片空白。
“祁大人?”
我回过神,
看到眼前的女人双眉微蹙,一双盈盈的水眸微颤,带着疑惑,带着担忧,就这样直直地看着我。是想看懂我?还是想看透我?
我忙收回视线,放下双手。
“嗯,我知道了。”不带一丝情绪。
转身迈步,沉重的步伐,只让我觉得无力。
时间似乎过了很长,我似乎走了很久。
突然间,我好像想起了些什么。
驻足,转身。
才发现,原来我并没有走多远。
只是如莹,她——
她还在望着我?!只是少了一分担忧,多了一分疑惑,还多了一分——一分我看不懂的情愫。
她似乎回过神来,慌忙收回视线,低下了头,白皙的脸颊染上一层红晕。
我缓了缓神,“我会去禀报大汗,兰姑娘这边,你好生照顾着。”
“是,奴婢知道了。”依旧低着头。
我点了下头,余光不经意地漂过她身后的那扇门,
门没有关,
可是,
我还是看不到里面的她。
无奈——
惋惜——
可终还是没有犹豫,
我转身走了,是那般的急切。
一刻都不敢停留。
这里太静了,静得让人窒息。
我的目的地很明确——大汗的书房。
这个消息,我该告诉他。
他惺惺念念的女子,平安无事,已经醒过来了,
他会怎样?会很高兴吧
他会立刻去找她,去看她,
好好地疼她,爱她,
给她名分,给她荣耀......
我在笑,嘴角一直在上扬,我在为我的主子开心,也在为她祝福,
也在为自己宽心,
看来,自己并没有为她选错路......
只是,我忽略掉了心底那酸楚的角落。
是我已经麻木?还是不愿去触碰?
我很快地就来到大汗的书房,
“咚咚咚!!!”一阵急促地敲门声,
“大汗——”平静的声音,与敲门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进来吧。”
得到允许的我,急忙开门冲了进去。那般地迫不及待。
“大汗,兰姑娘——”依旧是那般平静,原来我对他的敬畏是如此强烈!
“她怎么了?”那么地不安,双眉紧蹙成“川”,满眼的疲惫尽透着惊慌与害怕。这样的他是那般的脆弱。
不过,我已经不再奇怪了,自从她出现后。这样的神色,这样的语气,已经太多太多了,他的沧桑,他的无助,总是不经意地显现出来,只因为她,也只为了她。想想他知道了她醒来的消息,一定会恢复原先的风采了吧。
我定了定神。“兰姑娘终于醒过来了。”
“真的?”他脸上立马一阵欣喜。果然不出我所料。
可是当他正欲跨步,却犹豫了,一阵黯然。怎么了?
“大汗,您不去看望下兰姑娘吗?”
只见他怔了怔,“罢了,”那般苦涩,那般无奈,闭眸“只要她醒来就好。”
他不去看她?!!他得到了她,也那么关心她。可为何——
“大汗!这段日子您日夜守着兰姑娘,她终于醒了,您又为何迟疑不去看她呢?”我从没有这样直接地与他顶撞,是为了他?为了她?还是为了自己?不明白,或许等若干年后,我想我依旧不知道当初的冲动是为了什么。
可是他依旧没有给我答复。
“下去吧。”
“可是大汗——”我想力争,为他,也为她,或许也为自己。但是大汗只挥手,示意让我退下。而我,也只能遵命。
我不解,这个主子,我尽管跟随多年,依旧还是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这几日,我依旧每天去她的寝宫,送补品,送医药,依旧是以大汗的名义前来询问,表示关心。可是如莹说她虽已醒,却不肯吃,不肯喝。每次听完,我都不自觉地走到他的书房,想告诉他,却又不知如何说起。这几日,他从没问过关于她的情况。我疑惑着,更焦急着。难道他得到了她,便要弃她如敝履?
这天,我来到他书房门前,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
“怎么了?有心事?”低沉的声音响起,打乱了我的犹豫。
我像是被拆穿谎言了般,不敢抬头,只垂首,慌忙否认。“没——”
“最近你怎么老往我这跑?”
有吗?我思索着。她的一言一行又一次侵袭过来。想到她亲自为卓林埋葬的那个场景,总觉得有种异样的感觉在慢慢萌发,可是我不想去细想,更不敢!
“祁纳,你说说蒋干盗书的故事。”
“大汗——”不解,真不解,无论哪方面都那般不解。
他跟我谈谋略,告诉我该怎样去对付袁崇焕。每一步都是精心计算的,那般缜密,天衣无缝。这个男人论谋略,让我敬佩不已。可是——
“大汗,我还有一事。”我鼓起了勇气,决定说出来。
“兰姑娘已经醒来多日,您还未去探望过。”我看到他握着兵书的手一颤,我知道他心动了。“大汗,臣知道您一直都放心不下兰姑娘,可您于正事,将兰姑娘撇在一边,您这是和她怄气,还是和自己怄气?再者,大汗您要了兰姑娘,却迟迟不给她名分,将她搁在一旁,您这是要将兰姑娘置于何地?”我终于将我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泄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他会有怎样的反应,我只能静待。
“她若是在意那些名分那倒好了,我也就不必日夜如此烦心。”他放下兵书,抚额,长叹。
我没想过他会这般说,充满着无可奈何。抬起头看着他的疲惫。
“你怎么在乎起这个来?”抬眸,与我的目光相撞。我慌忙垂首“大汗别误会。”
“你倒说说我误会什么了?”
是啊,误会什么了?我跟她吗?怎么可能?不会的。他想多了。还是——我想多了。
“不是,大汗。”我支吾着“今儿我凑巧碰见如莹,问起兰姑娘的近况。”
“如莹怎么说?”
“兰姑娘身子虚,还不怎么吃饭。”
“荒唐——”岂料他拍案而起,踱步而出。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
——去了玉福晋的寝宫。
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兰姑娘开始饮食,有了活下去的意愿。我听说是玉福晋来过。原来他还是为了她,他的心中还是有她的。
一个月后,一次我带着她额祁葛的信交给她,却得知她额吉病重,看着她的焦急,我能做到的只有让她找他。如今能让她回家的只有他。
我还记得第二天早上,迫于三大贝勒的压力,我急忙跑去御书房找他,一进书房,彻底傻住了。他拉扯着大福晋的手,样子十分生气,而她蜷缩在一角,那般柔弱。什么情况?
“哲哲,你若真为我着想,该知道怎样做才让我省心。”这是警告,一语双关。“起来吧,还愣着那干嘛?快给我更衣。”他对她的语气却是那般的柔和,眼中溢满了温情。突如其来的柔情,让我有些不能适应,还是因为这柔情是对着她。
我看着她为他更衣,她的温柔,他的柔情,为什么这一幕看在眼里,让我这般地苦涩。他为她出头了,他肯面对她了,他们之间也有希望了,这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吗?我的主子得到了幸福,而那个柔弱的她得到了保护,得到了她应有的尊荣,她的一生不再如此卑微,她会是一颗璀璨的星星。照亮他的心。
可是——
我的心呢?
看着大福晋离开,我也不再忍住。“大汗,我在外等候您。”
为什么会这么煎熬,她的每一个动作,他看着她的眼神,他们之间的每一次接触,为什么总能泛起我心中的苦涩?
难道——
我——
对她——
怎么可以这样!
良久——
他出来了。
我平复了下我焦躁的心,走上前去。
“大汗,兰姑娘的事您准了吗?”我逼着自己只是关心她。我强行告诉自己,是自己亏欠了她,我在补偿。
他止步,不解地望着我“她什么事?”
都一晚了,怎么——
“兰姑娘还未和您说起吗?”
“祁纳,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兰姑娘收到科尔沁急件,她额吉病重,望大汗准回乡探视。”对的,我只是在帮她,只是在弥补。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呃——”我该怎么回答,一直以来我都是假冒他的名义送饮食服饰,也一直私下与她亲人联系,我告诉自己只在帮她,只是在弥补,可是——我算错了自己的心。
“当时我在场,所以顺势——”我支吾着
“前段时间听如莹说,你时常去探望她。”
我怔怔地望着面前这个男人,第一次,只是把他当个男人,不是主子,不是恩人,只是男人,和我爱着同一个女人的男人。
他知道?!这一个月里,他表面虽未探望过她,私底却对她的事了如指掌。看来,我还是输了。输给了这个男人的细心缜密,更输给了这个男人的痴情专一。
“大汗,卓林死后,兰姑娘孤苦伶仃。”我想告诉他当天她埋葬卓林的一幕,告诉他那个女子的倔强和执着,告诉他她需要他好好对待,一辈子。
“这事儿不用你提醒。”他说完转身继续前行。
我看着他的背影,觉得好笑。是啊,我有什么资格去提醒他。我不是她的谁,要算,也只是她的仇人。上天已经给我跟她写好了结局。
我只愿她一生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