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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无泪之宸妃传 第一卷:愿,此生平定天下,恩泽四海 陷害难产 1

作者:步摇佳人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6-12-28 10:52:11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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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儿亲自前往,身后的苏茉儿,手擒着托底,呈着上等的貂绒披风,向那关雎宫走去。

    海兰珠拿起那副册文,目不转睛的盯睨着,他说这一副,是他亲自写的,熟悉的笔墨,落入眼底,心中念起:尔务以清廉、端庄、仁孝、谦恭之义,谨遵国君福晋训诲,勿违我之至意。

    她笑过,字迹间,她一遍一遍抚过。

    ——尔务以清廉、端庄、仁孝、谦恭之义。

    ——勿违我之至意。

    他赠她的一字一句,她牢记心中,倒背如流。

    勿违我之至意。

    脑中浮过那霸气、威慑的容颜,可在她面前,却从未以‘朕’自称。两人间,不过是平凡夫妻间的嘘寒问暖。

    心中一暖,这男人,即便是册文中,于她,都是至情至义。

    “咚、咚、咚。”屋门一阵声响。

    海兰珠立马回神,连忙收好那册文,自封妃大典后,她这‘关雎宫’门庭若市,比起从前,热闹不少,这又不知是何人前来,她下意识的朝屋外探了探,又听见静儿禀告:“娘娘,永福宫庄妃娘娘前来探望您。”

    玉儿?!

    她心中一喜,连忙开门。

    开门间,见玉儿笑颜:“姐姐。”

    海兰珠立刻拉起她的手腕:“快进来,屋外冷的很。”

    玉儿怀有四个月身孕,已有些微微的现肚。海兰珠连忙让静儿加点炉火,怕她着凉。

    玉儿环视着整个‘关雎宫’,虽幽静淡雅,却满溢着一种气息,那种‘永福宫’内永远未有的爱意,抽回视线:“姐姐,你陪我坐坐。<>”

    她拉过海兰珠。又令苏茉儿将那雍容华贵的貂绒披风放下,海兰珠问起:“这是…”

    “这是?”

    玉儿将那纯白色的貂绒披风,放置在海兰珠手中:“姐姐一定要收下。”

    海兰珠看过,笑起:“你我之间,何需这么客气?这披风好看的紧,为何不留给自己?你还是像从前一样,什么好东西都要留我一份。”

    “这一次,是我额吉特意让我送来。她就怕你不会收下,可我想姐姐还是会顾及我的,是不是?”

    果然,提及塞期亚。

    海兰珠一怔,握着貂绒披风的手颤了颤,唇边笑意顺时凝滞,尔后,她思及,却又笑起,若有所思:“玉儿,我与你额吉之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你还怪她那日给你耳光,未向你亲自道歉吗?”

    海兰珠摇头:“我不觉你额吉对我有讨好之疑,她对我额吉,还有我一家,厌之入骨,这并不能一时改变。这披风你还是拿回吧”她拒之。

    “姐姐……我额吉并未有其他之意。”

    海兰珠未在出声,尔今,阿古拉奉皇上之命,出正在外,为立军功,吴克善的地位岌岌可危。塞期亚未曾出面,却利用玉儿之手,出此安抚拉拢之策。

    海兰珠覆上她的手背:“玉儿,你的心意,姐姐心领了。可这披风。”海兰珠将那貂绒披风推至在玉儿眼前,拒之:“待我谢过你额吉。”

    玉儿抽回视线:“姐姐还是不肯与我额吉化干戈为玉帛?!”

    “玉儿,你别放在心上。<>还有…”海兰珠起身:“你等下,我也有东西给你。”海兰珠转身走向花厅的角落,玉儿朝她前往的方向望去,花厅深处,那一精致的摇篮落入眼帘。

    玉儿不由走去,抚摸着,是上等的羊皮做成,姐姐宫中竟然连婴孩的摇篮都已做好,果然…皇上并未如人前那般冷峻,对姐姐,竟也是如此心思缜密。

    摇篮里安好的放置着两个明艳的虎娃娃。

    她心中一酸,真傻,她嫁给皇上那晚,她竟握着姐姐的双手,抚慰的言语:姐姐,你一定会找到属于你的幸福。

    真傻!

    海兰珠从木箱中取出一叠婴孩的衣裳和鞋袜:“这个送给你。”

    玉儿接过,只浅笑过。让苏茉尔手下后,又带回那披风折回永福宫。

    ——

    “她没收?”赛琦雅轻掩着茶水,只浅饮,她早便知道那女人不会接下,她让玉儿去,便是让玉儿看清她的真面目:“你还顾及你们那点儿廉价的姐妹情吗?”

    玉儿不语。

    赛琦雅瞥过茶案上那一叠婴孩衣裳,她轻拿过,嗤笑问起:“给你一记耳光,又给点儿甜头给你。你现在看清她的手段了吗?”

    “——”

    “她比你先有身孕,若她这次产下的是个阿哥,那就打破了科尔沁只能生女儿的魔咒。那皇上更是待她如命,连同那个孩子一起宠爱。那么我,还有你,你腹中的孩子,我们的命运,都会拿捏在她的手中。”

    玉儿依旧不语,只侧目,见过赛琦雅。<>

    多年来的蛰伏,让她明白,深宫之中,唯有隐忍,只是那漆黑深夜沁入的寂寞,一点一点将她吞噬,尔后,只剩下这一具躯体。

    她可以没有爱,没有一切,却不能不保她肚里孩子的周全。

    夜正浓。

    海兰珠解下长发,精致的篦子握在手心,柔软的青丝拂过,古铜镜中,她见那明净中,清晰的面容。

    趁着她发愣的档口,只觉一记温暖的手臂,横过她胸前,她回神只见男人俊挺的容颜,皇太极俯身,啄吻,啃咬那柔滑的肌肤,掌间拂过她面容,暖意融融,她侧目:“如莹说我近日里胖了不少。”

    他笑过,扳过她身,若有其事:“嘶——我看看。”又仔细的观睨,全身上下的打探着:“真的胖了丫?”眉心更是紧蹙:“这里…”他捏起她颊边:“这里…”捧着那腰际:“哪哪都胖了。”

    海兰珠看着他,良久——

    认真无疑的问起:“嫌弃了?”

    好一个‘嫌弃了’,皇太极隐忍着笑意,又故作认真的挑起眉心,不答,只睨着她。

    “真嫌弃?”

    她又三字问起。

    “嗯——”薄唇边拂过淡淡的笑意:“下辈子。”

    “?”她不解。

    “留着下辈子嫌弃。”

    她眸间莹润:“下辈子也不行。”

    “那留着下下辈子嫌弃。”

    “下下辈子也不行。”

    “那留着下下下辈子。”

    她欲言即止,却不料下一刻,他畅然笑开,长指刮过她鼻尖:“生气了?傻女人,一辈子太短,哪有闲工夫嫌弃,嗯?”

    海兰珠怔着,才发觉他又在打趣她。她握起他掌心,只贴在自己的颊边:“你或许不会知道,我也会有这样一天。”

    “哪样?”

    “你会嫌弃这渐去的容颜。”

    他笑意微凛,指间磨蹭过:“傻——”却只是一字回复,皇太极一时沉寂,他的傻女人,终于会吃味,会担忧,幽深的眸中划过一丝雀跃,思及,他笑过:“环肥瘦燕,我阅人无数,美貌与容颜,于我而言,只是个代词。”长指顺着柔软的弧度,轻轻缠起:“我要你,只要你。谁也别想取代你,谁都不可以——”

    关雎宫外,静儿呈着血燕,欲推门而入时,只望见柔色灯影下,那一双相拥的身影,映在纯白的窗案,柔美、静谧。

    静儿望着手底的血燕,视线却渐远。

    “即便你不为自己考虑,也不想想你远在他乡的爹娘吗?”

    “当初你入宫,正是因为你娘身体虚弱,病魔缠身,而你爹嗜赌成性,据我所知,你爹在赌坊,还欠下不少银两。”

    “喔——对了,你还不知道吧?你爹那些债主都追上门,还不上银子,你弟弟给那群追债的争执起,竟将那债主给杀了,如今可是人命缠上身。”

    “静儿——我们做场交易如何?只要你帮我一小小的忙,你家的事儿,全权交由我来处理。我保你弟弟周全。你好好考虑考虑。”

    静儿握着瓷碗的手,不解颤了颤,交易?!赛琦雅福晋与她这场交易,她举棋不定。

    静儿握紧手中的血燕,又望过窗边的身影,终是跨步离开了关雎宫。

    海兰珠放下篦子,为眼前的男人理了理衣衫:“我给如莹看了下日子,下个月的初八是个良辰吉日,那她与祁大人的婚事…”海兰珠小心翼翼的问起。

    “祁纳跟随我多年,又是我最信赖的心腹,放心,他的婚事,我自是不会怠慢。”皇太极语重心长的道来,这女人…别人的事儿总是那般上心。

    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她才安心的长叹,又笑起:“那便好,如莹跟随我多年,我待她如妹妹,在盛京又未家人身边。她仰慕祁大人多年,终于能如愿以偿嫁给他,我又喜,又愁。”

    “你愁什么?”他问起。

    “自是舍不得。”

    “难得如莹心思缜密,对你没有二心,她在你身边,我倒放心不少。尤其是你现儿有身孕,我又不能分身乏术处处看着你。她若离开了,这倒也让我愁了。你身边我定要安排一个让我放心,又安分的奴婢才行。”

    “不是有静儿吗?”

    皇太极回望过她:“那你觉得…静儿如何?”

    “做事很懂分寸,也知察言观色。我觉得挺好的呀。”

    “那是她有个好主子。”

    海兰珠抚唇,浅笑嫣然:“错了,那是因为大清有个清廉勤政的好皇帝,底下的子民待他忠心不二,心存感恩。”

    “哈哈哈——”皇太极畅笑,将她搂于怀中“你丫,嘴皮子越来越利索。前朝阿谀奉承我听的耳腻。”男人长指细细的临摹她的唇心:“可从你嘴里说出,倒别有一番滋味。”吻过,轻舔。

    “呵呵——”她啃咬过他薄唇:“你也听出我是讨好你?”她笑过。

    “你肯花心思讨好,兰儿,有进步哇——”他瞥过。

    “呵呵——”笑声融融。可是忽而,她一惊:“哎呀——”她抚着肚子,他见状,急忙稳住她的身子:“怎么了?”

    海兰珠握住他的掌心,只覆在隆起的肚上:“你摸摸,她刚而又踢我了。”

    却不料,他躬下身,细细的观睨着,只感觉那小家伙在她肚中闹腾,果然,绷紧的肚皮又微微凸起,他一惊,生命竟是如此惊奇,他雀跃问起:“这是她的小手吗?”

    她笑过。

    “她是在和阿玛招手吗?还是…她也看出她额娘讨好阿玛呢?”

    翌日。

    静儿如往常一样,踏进关雎宫时,兰主子正为肚中的孩子的祁佛,念经。

    静儿定了定神,润着嗓音:“主子,该用膳了。”

    海兰珠一怔,祈福后,侧目望过静儿,静儿见状,立马上前搀扶着她:“兰主子,您慢点儿。”

    她放下手中的佛珠。

    她放下手中的佛珠,瞥过今儿

    的餐食,早膳她一般儿食素。静儿呈起那瓷碗,只递给海兰珠手中,她定了定神,可是指间颤栗,海兰珠瞥过,静儿的惊惶,落入眼底。

    海兰珠接过,微微触及静儿手指时,才发觉那一片冰凉,她随意问起:“静儿冷吗?”

    静儿一怔,像失了魂魄,被海兰珠一语惊着,又吱唔:“不冷,娘娘。”

    海兰珠见她脸色瞬时惨白:“身子不适吗?”静儿摇头,她又道:“还是下去好好歇着吧。

    ”她让她退下。

    吱唔——

    当屋门合上时。

    海兰珠收回视线,若有所思的望着手底的瓷碗。

    昨夜皇上问起静儿如何,可近日里静儿神色不对,魂不守舍,这一些她自是看在眼里,却未曾告诉皇上。他说不能分身乏术处处看着她。

    现儿她已有身孕,自她被封为东宫宸妃,后宫表面虽平浪无波,可她在明处,对她肚中的孩子虎视眈眈的,却藏匿在暗处。她见碗中的餐食,只取下发髻上的银钗,盯睨着,

    银钗插入汤中,等待,静观其变。莹润的瞳仁目不转睛的瞅着,只觉心中一叹,她一怔。

    “吱唔——”海兰珠拉开房门,静儿只在屋外守候,见宸妃娘娘,连忙恭敬的俯首:“娘娘——”

    静儿轻瞥过圆木桌上,那瓷碗中的餐食已见了底,她一怔,立马颔首,仓惶的望向海兰珠:“娘娘您——”触上那漂亮的瞳仁,静儿一颤:“您还要吃点儿什么吗?”

    对上那清浅的笑意:“你呆在我身边,虽时日不长。可你聪明灵慧,很得我喜欢。”

    静儿渐渐俯首:“谢娘娘夸奖。”

    “静儿,记着,你若是有难处,不妨与我说说。”海兰珠笑过:“退下吧,我有些乏了。”

    静儿一怔,娘娘可是一语双关,见海兰珠神色微疲,她不由问起:“娘娘可是身体不适?”

    脱口而出的话语,令静儿一时语塞。“不知怎的,今儿吃过早膳后就疲乏的紧。”

    她特意提及,只见静儿神色。

    果然...静儿前来搀扶,神色焦灼:“娘娘...我看还是请李太医给您瞧瞧吧。”

    她慌乱,心中更是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没事儿”没一会儿,静儿额际一阵细密的汗珠,海兰珠拾着衣袖为她擦过汗珠儿:“看把你急的,我想稍稍休息便好,还是不要牵动太医。”

    “不——娘娘。”静儿连忙跪地,不敢颔首,焦急的只乞求:“娘娘,还是请太医来看看,您怀有身孕,可不能掉以轻心呀。”静儿手底一片冷汗。

    海兰珠只拉过她衣衫:“静儿,起来吧。”

    “不,奴婢不起。”她喃喃自语,只怕娘娘会出什么意外。

    良久——

    “静儿,你有难言之隐?”海兰珠一语道破。

    静儿一怔,错愕的颔首:“娘娘。”

    海兰珠垂眸:“告诉我你为何如此惊慌?”

    “——”她颤栗。

    “还是因为餐食里有毒?”

    语毕,

    静儿徒然睁眸!

    夜,静。

    “事情办的怎么样?”黑暗中,只听见女人暗自低语声。

    静儿颔首望着眼前那黑影,塞琦亚转身,又问道:“事情你已经拖了太久,到底如何?”

    “塞琦亚福晋,在告诉你答案前,想让您见见一个人。”

    “噢?”塞琦亚挑眉:“谁?”

    静儿俯身,让出一道。

    黑夜里,女人步步凑近,塞琦亚眯起凤眸,只打探着,眉心怔了怔,瞥过一旁的静儿,又看过眼前的海兰珠:“原来是你?”虽四字,却已探出静儿这丫头临阵倒戈,事情大概败露,见静儿垂首,只攥紧着拳心,那丫头居然可以不顾自己哥哥的性命。海兰珠,你可越发不简单。

    “见是我失望了?”海兰珠静静说下,她护着自己的小腹,虽不愿再见她,但有些话她必须得说明。

    “没错,见到是你,我的确很失望。”塞琦亚笑过,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敢亲自赴往。

    “塞琦亚。”海兰珠轻喊:“我从没想过你对我会有所善意,即便上次你托付玉儿送我貂绒披风,欲图拉拢我,我也不觉是你会心甘情愿这么做,果然...”她太了解塞琦亚,天生的傲气,塞琦亚不能容忍她,不愿接受,也不甘认输:“果然...你的手段依旧令人发指。威胁静儿,你竟要向我投毒。”她一语道破塞琦亚的罪恶:“你就不怕你自身难保?”

    “自身难保?”塞琦亚笑起:“呵呵——海兰珠,你永远...都不配与我斗。”

    海兰珠敛回目光:“我这次来,只想告诉你两件事,第一,你欲向我投毒,扼杀龙种,此罪是诛九族之罪,此次我未告知皇上,只是念及你是玉儿的额吉,玉儿从小待我不薄,当年我被迫殉葬,是玉儿一手救我。这一次,算我还她的恩情。可若你再对我的孩子图谋不轨,我不会就此了事。第二,与你这样卑鄙无耻的人斗,我海兰珠根本不屑。不要再胁迫我身边的人,那样...只会让我更看不起你。”语毕,海兰珠拉起静儿:“你好自为之。静儿,我们走——”

    “即便与你同归于尽,我也不会让你成为玉儿的致命的威胁。”塞琦亚握紧拳,只见那渐去的身影,一脸愤然。

    ——

    清宁宫中。

    哲哲未曾歇息,只倚侧在贵妃椅上,闭眸,休养生息。

    阿娜日为她细细斟茶,又递在她眼前:“娘娘,这夜里还是少喝点浓茶。”

    哲哲缓缓睁眸,只轻接过:“我这嘴里总是无味,倒是喝点儿茶,静静心。”哲哲笑过,却几分一语双关,塞琦亚进京数月,她一直派人盯睨,一举一动,早在她掌控之中,那日塞琦亚给海兰珠耳光,她站在海兰珠一边,一来皇太极以皇后之位,与她交易,一日未登这凤座,她不敢轻举乱动;二来她要挫败塞琦亚的锐气。

    嫂嫂目中无人,又刚愎自大,迟早会成为自己的绊脚石,这颗石子不除,难除她心头之气:“她那边怎样?”

    “塞琦亚福晋欲买通海兰珠身边的奴婢静儿,趁机投毒,扼杀海兰珠腹中的龙子。”

    哲哲轻饮,半掩着茶盖:“看样子她是要豁出去了。”

    “娘娘真是看的透彻。”

    “她既然如此急切想出去海兰珠,那我们何不暗中顺手推舟。”

    “娘娘的意思是?”

    “海兰珠身怀六甲,她一天膳食,皇上几近严防,就怕出什么意外。投毒,根本行不通。可是,阿娜日,你还记不记得?海兰珠曾为大汗熬的腊肠干贝粥。”

    阿娜日眼中微光轻闪:“娘娘,您的意思是利用食物相克?”

    哲哲点头:“这海兰珠倒是给我提了个醒。你找人给塞琦亚放放风声,记住,千万不能让人抓住把柄。”

    关雎宫中,

    一踏进屋内,静儿直直的跪下:“宸妃娘娘,请您处罚静儿。”泪水一时崩溃,像断线的珠儿,她不停的磕着响头,只求海兰珠的原谅:“宸妃娘娘,是静儿的错,差点儿害了娘娘的命,只是我家中的哥哥也性命难保,静儿才一时鬼迷心窍,宸妃娘娘,静儿不求您原谅,只求您能不能帮帮我哥哥?”

    静儿只缠着她的脚腕,不停的磕头,不停的祈求。

    海兰珠心中酸涩,见着静儿,竟是想起很多年前的自己,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便是这世上最底层的写照,宛如蝼蚁,微不足道,却又拼了命的去摆脱命运的掌控。

    想起出征在外的阿古拉,她亦念及,哥哥的生死安危。

    思及,感同身受。

    海兰珠只拉起静儿的身:“快起来吧。”

    娘娘,静儿求您,求您,您是静儿的贵人,一定能帮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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