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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她顿时气的接不上话。
皇太极敛回目光,只是寻思着娜木钟信的内容,她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兰儿,你先歇着,我还有事要处理。”
语毕,匆匆离开了她寝宫。
“大汗——”海兰珠喊起:“大汗——”
他走后,只留着这一桌的美味佳肴,屋里的空气在一点一点下沉,她的心也随之不安起。
皇太极按着娜木钟约定的时间,来到她暂住的屋子,出于礼貌,他敲了敲雕花的木门。
可是未有回应。
他推门而入,屋里飘香彻,皇太极环视着,似乎被人特意布置过,一行烛光,影影绰绰,
花厅四周,瓶身纤细的青瓷中,娇艳欲滴的花束盎然开映着,低垂的轻纱,随清风逝起,
隔着朦朦的纱幔,只见月白色的浴桶,温泉水滑激起阵阵涟漪,玫瑰花瓣随之飘荡起伏。
皇太极眯起星目,这女人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大汗,您终于来了。”女人的柔声自他身后响起,
他回首,娜木钟只身穿薄薄的黑色衣纱,曼妙的曲线若隐若现,她依在门前,肩背直抵着屋门,妖媚的姿态,娥眉青黛下,是一双勾人的凤眸,娇润的唇瓣,犹如玫瑰,红的妩媚。
她赤足,步步凑近皇太极,那双蔻丹甲,轻轻别过他的颊:“大汗让娜木钟等太久了,您说该不该罚?”
玉肩浅露,与那鬼魅的黑色形成天壤之别,更衬得肌肤柔润凝脂。<>
芊芊玉指划到他颈边的衣扣,只是稍一拨弄便解开了,皇太极不语,娜木钟手下的动作更是放肆,伸手欲触碰他结实的胸膛。
不料——皇太极一把扯住她的手臂,阻止她继续下去。
娜木钟斜睨着他,男人就是爱装的一板正经,她偏偏不信这世上还有不爱吃腥的。
勾过他的颈项,欲贴上男人的薄唇。
娜木钟的唇欲贴上他的时,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就看他一板正经到何时。
正当她以为得逞时,男人素净的长指抵住她的唇,娜木钟唇边微扬,见皇太极缓缓凑近,紧贴着她的身,她一阵欣喜,可男人俊朗的面容擦过她的颊,
支身取过她身后挂在屏风上的衣衫,扔向她,只丢下一句:“穿上衣服,我们再谈。”
语毕,皇太极淡漠的转身,走出花厅,在厅堂外,随意找了靠椅坐下,别过视线,只把玩着腰际上的香囊。
娜木钟握紧衣衫,轻嗤,一个破香囊!
男人冷眼相对,让她忽而觉得受挫,尤其是一个对男人了如指掌的女人,娜木钟不甘心。
披上衣衫后,娜木钟在他身旁的空位上坐下,拿捏起酒壶,细细的为他斟上,未等她递给他时,皇太极便已开口:“你应该很清楚今晚我为什么来?”
她笑,拿起精致的酒杯,轻转,端倪着:“这玉玺可是历代皇帝所用的传国之宝啊!”
她故意加重语气,便是要皇太极清楚,这场交易,她必须得到足够的筹码。
“——”
她颔首,迎上他锐利的视线,又径自道:“可大汗真正要的不是传国玉玺吧,只不过是借玉玺之名,号召天下罢了。<>”
皇太极侧目,紧睨着她,她的确很精明,
而她又怎不知这男人眼底的野心,获得此枚玉玺,可为皇太极立国称帝提供最好契机,玉玺只不过是个幌子,他要的是借机笼络人心,一举灭明,从而天下一心。
他浅笑,低语:“既然如此,我不想再跟耗下去,今儿夜里我前来,便是与你商讨你族人安顿的事情。”
“噢?”娜木钟放下酒杯,只露出修长的腿,暧昧迷离的问:“大汗想怎样处置,我们不都是悉听尊便嘛!”
“你放心,对归降我大金的人,我从来不会以暴致暴。正如你所说,我要全天下的人都清楚我皇太极是怎样的人。你的族人会享尽荣华,她们该万幸有你这样出色的首领,不惜出卖自己的色相,来保全这一千多人的周全。”
“你——”她看着他嘴角噙着的笑意,一时间竟无话迎上。
“满蒙联姻,将她们许配给我大金出色的贝勒爷,囊囊太后,你看怎么样?”
娜木钟收回拳心,她要的是这个结果:“这当然是最好的选择,不仅对我族人而言,对你大金也是百利无一害。”
“看来还只有在这件事上,我们能达成共识。”他是在取笑她?!
可娜木钟并未生气,从前对他的了解不过于传闻中,而今,亲自对手,他的气场够吸引她,够勾起她藏匿心底的征服欲,这样的男人才真正能撼的住她,
只见女人漂亮的凤眸微微上扬,撑着下颚,轻语的问:“那大汗要把娜木钟许配给何人呢?”
皇太极凑过,轻笑,不答反问:“那囊囊太后想嫁给何人。<>”
“皇、太、极”她毫不遮掩。
“你胆子还真够大!”他低语,
“既然有胆敢要大汗,就不怕你伤。”她的笑意越发深长。
皇太极不急不缓,只抬起她的下颚,打量着她,只问:“可除了那传国玉玺,你全身上下有什么值得吸引我!”
沉静——
良久——
娜木钟不怒反笑:“那兰福晋呢?一个躲在花园里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的女人,又有什么值得大汗青睐的?”
果然——
提及那女人,他深邃的眸中划过细小的波澜,只是一瞬之间,烟消云散!
皇太极甩过她的颊,他脸庞的笑意渐渐淡去,起身,只背对着她:“我想要的东西,不要让我等太久,我向来没有耐性!”
语音刚落
娜木钟还未缓神,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寂静的暗夜里。
深夜,凉风袭来。
离开娜木钟的寝房,皇太极哪儿也未去,只独自登上了凤凰搂,他曾下令盛京城内,所有楼宇都不得高于此凤凰楼,他喜欢独揽天下,就像要独享她一样!
那夜,他带着她登楼,带着她见他气势澎湃的山河。
那夜,从四更到五更,彼此紧紧依偎等候凤凰晓日。
那夜,他摊开她掌心,柔情似水,坚定不移的写下——凤求凰。
“凤求凰!”皇太极低语着,那声音很浅,却又意味深长:“错了,兰儿。我想囚的是你的心!”
凤求凰,
还是——凤囚凰!
“人世间有百媚千骄,唯独你是我情之所钟。”他闭眸浅笑,任凭凉风拂过。
他的心好乱,不是因为娜木钟,却是她的最后一句话。
——那兰福晋呢?一个躲在花园里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的女人,有什么值得大汗好青睐!
任凭他行事游刃有余,偏偏过不了她那道坎。差一点,他差一点就在娜木钟面前泄露自己的弱点,对他而言,这太危险!
不知过了多久,
皇太极才下了凤凰楼,不知不觉中还是走到她寝宫。
屋里一片漆黑,夹着空绝的寂静,他退了衣衫,直接钻进了她的床榻,一把捞过那女人的身子,
今儿他很烦躁。
他想要她,而且想狠狠的要!
今儿他很烦躁。
他想要她,而且想狠狠的要。
扳过海兰珠的身子,才发觉她根本就没睡,眼底一抹潮湿。
她怎么了?他胸腔那股窒闷还未消散,见她一脸恹恹的神情,他腹上火焰直窜而上。
可他不知道她都看见了,看见他走进娜木钟的房,看见他俯首紧贴着那女人,他们双唇快触碰时,海兰珠不敢再继续,不该为自己那点儿好奇而紧随他身后。
于是见了不该见的!
海兰珠告诉自己,即便他们有了肌肤之亲,那也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儿,娜木钟娇艳欲滴,她走过的地方,都能引得男人一阵目光。
更何况皇太极呢?
她告诉自己不在乎,她一点都不在乎。
她告诉自己大仇未报,她不可再深陷其中。
她告诉自己身虽给他,可一定坚守着自个的心。
除了那微不足道的自尊,其实她什么都没有。
她千百万次告诉自己,可此刻他身上那抹浓浓的胭脂香气,是娜木钟的。
海兰珠别过视线,睨着屋上的横梁,那一夜他带着她,射下横梁上的绣球,那一箭让他们共结连理!
她又该说什么,又生气什么?他临幸哪个女人,也都由不得她抱怨。
该死……
他在气头上,她还该死的忽略他!
皇太极扳过她的脸颊,毫不遮掩自个的浴望:“我想要。”
语毕,
府首,急燥的扣住她的双手,拉举过头,他欺入她柔软的身姿,可今夜她有些抗拒:“我有点累了,换一天好不好?”
他置若罔闻,指尖毫不留情的移到他们之间,粗暴的扯开她单薄的衣衫:“你做什么那么累?嗯?”
还是将所有心思放在别的男人身上。
他手上用劲,扯掉了她的亵衣,强行分开她的双腿,颀长的身姿挤入,逼的她无法并拢。
“怎么不说话?嗯?”
他的坚硬,隔着几道布料,抵着她最柔软的一处。
她不语,试着抗拒,可稍有任何动作,就会被他牢牢困住,该死,她居然不愿意?!
他解开自己的衣衫,未有前戏,他悍然挺身,进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