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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心急吃不上热豆腐!
皇太极若有所思的长叹,
那女人故作不急,迟迟不肯递交传国玉玺:“伱们所想,也正是我所考虑的。”
“那大汗有何良策?”
“待我好好想想吧!”
皇太极敛回目光,
她不正是等着他主动前来和她谈吗?!
——
海兰珠四处环视着,她与祁大人在约定的地点见面,若不是祁大人私下通融,她想要联系阿古拉,岂是难上加难!
“祁大人——”海兰珠轻喊着,祁纳转身,见她,心底一阵欣喜:“祁大人,是不是有阿古拉的消息?”
祁纳从袖口递出一封信,海兰珠连忙接过,心底着实感激祁纳,嘴角不经意的扬起,
祁纳见着,能讨得她一笑,心满意足:“兰福晋,最近瞧你气色好多了!”怎么话到嘴边,他怎么词穷了?!
可她最近似乎更爱笑了,原本清瘦的颊也渐渐红润起,大汗已立她为东宫大福晋,给了她无数女人向往的权位。
他打心底高兴!只是——
祁纳轻叹起,试图掩住那抹失落,不想让她识破他的心意。
海兰珠颔首,思及,如莹拜托她的那件事,她该怎么向他讨?!
“那边是谁?”路过花圃的娜木钟倒是好奇:“翡翠,”侧目问起她贴身的俾女,指着不远处:“那女子怎么许些眼熟?!”
翡翠探了探:“福晋,您忘了上次我还特意给您提起过她!”
“噢?!”
“她便是东宫福晋海兰珠,虽是庶出,但备受皇太极宠爱。<>”
东宫?!五宫之中,只位中宫之下,位居第二!
这女人在皇太极眼中果真举足轻重?!
“是吗?!”娜木钟噙着笑意:“我还以为有多特别,看来,皇太极也有走眼的时候。”眼中一丝嘲弄:“她旁边的男人是谁?!”
翡翠早已买通宫里当差的奴才:“福晋,那是皇太极的左右臂膀,祁纳,祁大人!”
“呵——”娜木钟双手环胸,隔岸观火:“这戏倒是有点意!”
“再聊什么?!”男人低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娜木钟一怔,立马回首,竟是皇太极,眼底立马划过一丝笑意。
皇太极前来:“囊囊太后,在这宫里还住的习惯?”他笑起,
“承蒙大汗关心。”娜木钟扣首,以示对他的敬意:“流亡两年,四处奔波,倒是越来越希望这样安定的日子。大汗盛情拳拳,又厚待我的族人,娜木钟感激涕零!”
“不必多礼,”皇太极抚袖:“你若感激,该知道投其所好?囊囊太后这般聪慧,该明白我的意思。”唇边淡淡的笑意。
娜木钟颔首,这男人精明,都被他算尽了骨子里,那眸里与生俱来的淡漠,让她第一次有种不知从何下手。
她瞥向花圃后那一男一女的身影,不如试探一回?娜木钟笑起:“大汗,不急!”
不急?!
皇太极敛回目光,只见她侧过身,故作赏花:“今儿天气晴朗,是赏花的好时候,既然大汗有空,娜木钟斗胆,可否请大汗带我熟悉熟悉这花园!”
她故意与他周旋!
皇太极便做了个请的手势。<>
娜木钟别过鬓发,故意朝着花园那一角走去:“都说赏花赏景赏美女,这花园里可真是男女互诉情缘的好地方。我看大汗宫里的婢女还真是貌美如花,”
皇太极不解,只顺着她的视线探去。
娜木钟向翡翠递了个眼光,翡翠扶唇笑起:“福晋,哪是什么婢女,那女子明明是兰福晋。”
“哎呀——看我眼拙的!”她敲着额头,瞥向皇太极,只见男人俊美无俦的容颜,渐渐淡下!
“祁大人。”海兰珠难以开口,踌躇着。
祁纳见她神色不安,许些担心的问:“兰福晋,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
她不语,正想着怎么和他开口。
“你若是不介意告诉我,我看能不能帮你。”
“嗯?”海兰珠一怔,她遇到的难事其实是——
祁纳忐忑,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祁大人,你衣衫破了,你若是不介意,能否给我帮你缝缝?”
什么?!
祁纳怔了,他没听错?久久未能回神。<>
海兰珠以为他不乐意:“祁大人,你若是介意。”
海兰珠拿到那件衣衫时,才发觉这口子太大,若是缝补的话必定不好看,她想着:“祁大人,这破地方口子大,我想着要不在缝制的线头上绣上图样,可好?正好可以遮掩,可好?”
祁纳点头。
“那祁大人喜欢什么图样?”
“兰花。”
海兰珠一怔,笑着:“原来祁大人也喜欢兰花?”
“喜欢——”只睨着她,意味深长的说:“很爱。”
很爱哪——
不远处投来寒凉的目光。
——海兰珠悄然的回到屋内,从袖中取出那封信,当初阿古拉将她送回盛京后,她便失了他的消息。
她急忙的抽出,读取:“妹妹:安好?我已得知皇太极册封你为东宫福晋,这些日来我暗地里托关系摸清了皇太极平日里的喜好,你一定要谨记获取皇太极的宠爱。
听说赛琦雅进宫为你送上了嫁妆,你务必小心行事,等待时机,别忘了额祁的大仇未报,切记掉以轻心。祁纳是皇太极身边最亲近的大臣,你托他寻找我的消息,我曾加以警惕,在与你通信时却不敢多言,可见你对他尤是放心,哥哥还是不得不提醒,在这宫中你能相信的只能是你自己,也只有你自己。”
海兰珠拿过另一张信纸上,竟陈列着皇太极的喜好,从他爱吃的餐食到习性,详细而完整,她看着,纤细的指尖不由一颤。
屋外,
如莹未料到大汗此时会前往主子的寝宫,见大汗行色匆匆,如莹更是紧跟其后,见大汗沉下的神色,她几分战兢,比平日里更慎重了几分:“大汗,您来了。”
“你主子呢?”男人低语。
如莹额头不知怎的渗了冷汗,她立马擦去,只言:“主子在屋里。”
“下去吧。”这一路他速疾如风,在屋前止步,忽而推门。
海兰珠惊愕,不由转身,见是皇太极,她惊惶失措,指间的信纸在她慌乱时,掉落于地。
“大汗——”她轻颤着。
皇太极踏进。
海兰珠小心翼翼的侧过身。
他瞥向那暗色的地毯:“什么东西掉了?”
她吱唔着:“没——没什么。”趁他还未前来,她立马拾起,藏匿在自己身后。
“噢?”他挑眉。
她立马解释:“早上起来抄的经书,这会儿正在整理着,倒是大汗来的这么突然,吓着兰儿了——”可语气越来越轻,连她自个都没底气,到最后化作了一抹喃喃。
他唇边的笑意,淡淡晕开,却步步逼近:“兰儿在为我祈福吗?”
她垂首,却不敢对上他深邃的眸,只点头应答:“当然。”
“那让我看看,你抄的是哪本经书?”
“心——经。”她说谎的时候,不敢与之对视。这是哥哥寄来的信,若是被大汗发现,她不敢继续往下想。
“是吗?”皇太极凑近,一把将她拉过,长臂紧搂着她的腰际,
他宽厚的掌心,握着她的手臂,稍稍用力就捏疼了她的手腕,直逼着她摊开掌心:“乖,听话,让我看看。”他生气的时候语气很轻,轻的让她害怕。
她看清他眼底的愠怒,可他今天神情有点不对。
腕间传来一阵疼意,海兰珠吃痛的蹙眉,却硬是不肯打开掌心,她心跳如鼓,只卡在嗓子眼,她为何要害怕?!而且是这么怕——
怕他知道自己的复仇大计?
怕他知道她一直在利用他?
可即便如此,从前的她丝毫未在乎过他的感受,尔如今,此时此刻,她那么害怕他知道真相!又那样拼命为此保守这个秘密。
她惊讶于自己内心那可怕的感触。
不——她喜欢的是卓林,怎会,怎会!
她疼的蹙眉,可在他看来,她不肯就范的倔强是因为别的男人,从前是卓林,她甚至连自个的命都能豁出去。
而今呢?
祁纳?!
呵——
他从来觉得自己所向披靡,在她面前,他连这点儿自信都没?
他瞥向桌案上那件衣衫,她不给他,也不敢给他看,还是因为是祁纳那小子写的情书?
“疼——”她眼底一阵朦意:“大汗,你弄疼我了!”
“给还是不给?”皇太极的声音压的很低,而他的呼吸却很密集。
她不语,那漂亮的瞳仁里满载着无助,柳眉微蹙,颔首的望着他,是无奈、也是求饶。
“大汗——”
正当僵持不下时,屋外传来响亮的声音,是他的贴身侍卫:“大汗,三大贝勒在大殿求见。”
皇太极侧目,竟忘了自个邀了三大贝勒商讨重事:“知道了。”
待他抽回视线时,海兰珠眸底闪过微光,似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他蹙眉,终松了手,她立马抚着发疼的腕,不消一刻,那腕上晕开一圈粉色的抓痕:“大汗有要事在身,还是先去吧。”
待皇太极离开,海兰珠才松了一口气,如莹立马赶来,也惊的她一身冷汗:“你吓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