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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景令人生畏,俩侍卫都看傻了眼,见海兰珠崩溃,连忙拉起她的身:“兰姑娘,你快起来,这男人得了失心疯,他什么都记不起,他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失心疯?
海兰珠怔着,颊边的泪颤栗,为什么会这样?
她跪着求侍卫:“求求你们让我进去好吗?”
侍卫生疑,这废人虽疯了,但只要碰他的花,他不会伤人。可今——
晦涩的墙壁上染了一团暗红的血迹,卓林不停的撞击,一声声,一幕幕,触目惊心。
“阻止他。”她哭着求诉:“让我进去,再不阻止他,他会死的,会死的!”
可侍卫冰凉的神情回复着她:“对不起,兰姑娘,大汗有令,没他的命令,谁也不准开这牢门。”
大汗?!
海兰珠想起,是他把卓林捡回来的,对,是他!
她未加思索,立马起身冲出了牢门。
——
宫内筵席,酒杯交推之间,众人为皇太极道贺:“恭喜大汗,贺喜大汗。”
皇太极高深莫测的笑起,饮下酒樽里的烈酒,今夜逢场作戏罢了,这群皇宫贵族成心要灌醉他。
不过他一直很克制,饮到半分,点到为止:“大家尽情享用这餐食。”
席间,也有歌舞,不过人在殿堂,心却飞到另处,再过几日,他便迎娶那女人,思及,唇边轻轻的浅笑,把玩着手中的酒樽。
众贝勒欣赏着眼前煊美的歌舞,空气里浮着淡淡的酒香。<>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大殿外一阵嘈杂,惹的人注目。
众贝勒不禁的向外探了探,引来一阵议论,皇太极也察觉,握着酒樽的手紧了紧,有些不悦,厉声问:“外面怎么那么吵?”
祁纳会意,连忙出殿堂探视,半响,又匆忙赶来,在皇太极耳边细语:“大汗,是兰姑娘!”
兰儿!?
可这当口正是筵席时,祁纳又语:“兰姑娘行色匆匆,不知见大汗有何急事。”祁纳不敢说,她已泪流满面。
皇太极就有些失神,吩咐道:“筵席过后,我便去。”虽不想她等太久,但他现在也不能离开。
语音未落,那娇小的身子就闯了进来。侍卫拦不住,大殿中央的一群舞者,见忽来的不速之客,惊的凑成一团。
众贝勒惊愕,颠怒:“大胆,哪跑来的丫头?”
海兰珠不顾,颊边的泪还未干涸,又染了一片湿意,旁若他人,那小小的身子,不知哪来的勇气,竟迎上皇太极锐利的视线,她那么怕他,可是,话语坚定的说:“放了卓林!”
卓林是谁?
“丫头,这是你乱闯的地方吗?”代善望向她:“你们还楞着干嘛?”向侍卫递了个眼色:“还不快把她赶出去。”
侍卫连忙逮住海兰珠,欲把她拉出大殿,而那万人敬仰的男人不为所动,海兰珠近失控,费劲全力甩开侍卫的钳住:“请大汗下令放了卓林!”她不能再等,可没有皇太极的命令,没人敢阻止卓林自残。<>
她抬头与皇太极对峙,那双深邃而淡漠的眸子正居高临下的注视些她。
不,他在耗尽,侵蚀她所有的意志。
海兰珠冲上殿,舞女惊慌,连忙退了一圈,皇太极的贴身侍卫立马抽出长剑,
铿——
冰冷的金属让她一颤,两把长剑不偏不离的抵着她的喉,她像是屠夫手中等着开肚的鱼,再逼近一步,便是死。
“大胆!”有人怒了:“你知不知道私闯大殿是死罪?!”
而整个过程,皇太极从未吱声,依旧睨着她,大汗虽面不改色,可祁纳细心的发觉皇太极拳心紧握,青筋暴露,恨不得将手中的酒樽捏碎。
祁纳会意,他虽知大汗对海兰珠心存喜欢,可大汗是顾大局之人,这样僵持不下的局势,海兰珠根本是以卵击石,祁纳试图拉开海兰珠:“兰姑娘,龙有逆鳞,不可触之,大汗动怒,你我都不好过,还是先退下吧。”
“我有时间等,卓林没有。”海兰珠一手挥开祁纳。
“什么卓林?”祁纳不解,到底什么卓林,让小心翼翼,察言观色的兰姑娘如此不顾死活,不顾大汗颜面,而祁纳够了解皇太极,即便他再喜欢,也知孰轻孰重,兰姑娘此时是凶多吉少。
“都退下!”
终于,殿堂之上,那高高在上的男人发话。为了这女人,谴走众贝勒爷,祁纳惊愕:“大汗——”
“都退下。”皇太极再下令:“别再让我说第三遍。”
“是大汗。”
众人识趣退下,整个大殿变得沉寂而空旷。<>
叮——
斜躺在桌案的酒杯,随风轻轻滚动着。可寂绝的空气,宁静的令人毛骨悚然。
扑通——
当大殿里只剩了她和他时,海兰珠竟一丝慌乱,皇太极轻掩着眸,他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她的身体,虽冷峻的神情,但她感到那目光没有一丝温度。
他正向着她的方向走来,一步,又一步。直到在她跟前,他驻足,脸上满是冷漠,一双狭长的眸子,瞪着她无处可藏。
她再次恳求:“大汗,请下令放了卓林。”
哐——
皇太极一手扔去手中的酒樽,紧接着酒坛破裂的声响,皇太极强忍的情绪,几近失控,食指愤愤的指着她,斥吼:“海兰珠,我告诉你,我能让那残废活着回来,就能让他似无葬身之地。”
海兰珠吓的惊颤!
接着男人重喘的呼吸,还有她的心跳,随着烈酒的醇香,在空中回荡。
她从未见过如此的他。
暴戾的眸子布着血丝,他额头青筋暴露。
她神情凝滞,可在皇太极看来,该死的无辜,
良久——
皇太极扯着唇,露出狰狞的冷笑:“怎么?心疼了?”既然她都知晓,他又何必隐瞒,只是自己一颗心,一次又一次被她扯裂。他狠狠的钳住她的下颚,手中的力道紧了又紧,
逼着她直视自己:“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冰冷的声线在她耳畔徘徊:“知不知道?”他质问:“今儿是我正式登基的日子,为了那个男人,你不惜一切闯进,破坏我的宴席,就是要我放了他?呵——”他冷笑。
“大汗——”他的力道逼着她无法开口:“放——了他。”
他挥手,狠狠的将她甩入暗色的地毯,即便那么怕他,海兰珠起身,又固执的稳住他的双肩:“您有他的下落,您将他从沙漠捡回来,大汗,您为何不好人做到底,放了卓林,放我们夫妻二人出宫。”
她要去哪?
她要跟那男人出宫?
她要离开他?
她要丢下他不管?
不——
皇太极直觉胸口窒闷,呼吸越发密集,他快窒息,那种感觉仿若失足溺水的孩子,拼命扑腾呼救,却怎么也抓不住救命的稻草。
他堂堂皇太极,要入主中原,要问鼎燕京,要夺全天下,怎么可以输给一个残废?
怎么可以?
他的自尊,
他的自信,
他的理智,
在她一句话之间,全然崩溃。
他笑,眸中失色,道貌岸然的说:“想走阿?”皇太极拂去她的长臂,挑眉,忽而玩味的看着她:“为表你的诚意,求我阿!?”眼中的不屑,让海兰珠怔着。
她咬紧唇关,明知他的用意,却无能为力:“我——求您。”
一字一句一伤。
“脱——”他残忍的说。
海兰珠不可置信,徒然睁目,可他像是猎者,眸中闪过势在必得的寒光,
退了几步,身子一软,不由的跌倒。
岂料他步步凑近,俯身,好整以暇:“怎么?你一向不是很能忍的吗?为求自保,你一直小心翼翼,察言观色,为了那个残废,你不是豁出去,什么都肯做吗?还是我看错,其实你根本就没那决心?!我要什么,你一直知道的。你兜兜转转给我绕圈子,我耐着性子陪你玩,可你忘了,我是谁?”他凶狠的揪起她的衣衫:“我只要遮住他的头顶,就能让他不见天日。弄死他,根本无需我动手!”
挥去她的身子,他起身,背对着她,厉声说:“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