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深陷修罗场,六个反派儿子团宠她 哑后 禁欲影帝?那我怀里求抱抱的是谁 陈志轩的大学生活 我的外卖系统通向巅峰 天命:人类入侵计划 说好的冲喜,怎么成吃软饭了? 虐死后重生,她带崽二嫁京圈大佬
“报…”士兵十万火急,冲进赛桑的营帐:“禀领主,前方战况紧急,我部陷入被察哈尔部队包围之中,而明朝军队已经我部后路牢牢堵死。”
赛桑脸色突变,‘啪’的一声,
轩起桌案,瓷杯清脆的破碎声,海兰珠躲在帐房外,心底紧蹙,
从祭火神那夜,遭遇暴雨席卷,火种熄灭起,她一直忐忑不安。就算额祁葛不说,她也知道是不祥之兆。
可有关她的流言,疯狂的在族人间流传,他们私底下窃窃私语,阿古拉哥哥听后,火冒三丈,抓起嚼舌根子的族人:“你有种再说说看。”
“难道不是吗?大家都知道那晚提着火种的是海兰珠,火种是在她手上熄灭的,现在卓林的部队四面楚歌,还不知道卓林能否杀的出重围。”
“出征前那晚天气骤变,怎和我妹妹扯的上关系?”阿古拉咬牙切齿。
“灾星,你妹妹是灾星,带给我们科尔沁苦难的灾星。”
“混蛋,你再说一遍试试看。”“灾星。”
啪’…阿古拉挥手一拳,
那人重心不稳,砰的一声跌倒于地,阿古拉性子急躁,那人兴许怕再挨打,捂着疼痛的下巴灰溜溜的跑走,还不望谩骂道:“灾星。”
“哥哥。”
温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阿古拉又挥起的手臂怔在空中,回首,扯着嘴角:“妹妹。”她什么时候来的?又听见了多少?他不敢多问。
海兰珠垂眸,哥哥为她打抱不平,可是否如族人们所说,她是…灾星吗?
...
屋内烛火朦胧,皇太极依坐在靠椅上,
随手翻弄着手中的兵书,已好几个时辰,心中依旧烦乱。
回京数月,收到玉儿的来信,信中偶然提及海兰珠,虽只有简单的四字——姐姐堪忧,可他的心却骤然紧跳,就连紧握宣纸的手也微微颤动。
堪忧!?盛京下了几场大雨,每当站在窗前,冬雨苍凉,听着雨水滴答的声音,他眼前总能浮现她的影子。
皇太极翻至兵书最后一页,那条绸绢黯然的积压着,拿起,想起那日她带着面纱半遮面,歌声流淌而温婉。
“八哥。”多尔衮推门而入,他连忙将绸绢藏起,多尔衮好奇的问:“四哥,你刚手里拿的什么?”
“没什么。”他淡声回复。
“我看像是姑娘家的东西,八哥,怕是被四嫂见着,你脱不了身。”
皇太极轻瞥了他一眼:“战况如何?”
“没想到察哈尔居然向明朝求助,原本科尔沁利好的局势,如今情况大逆转。四哥,您说,若这一仗败了,我们给科尔沁的那些军饷不都白费了吗?”
皇太极神色未变,似乎早在预料之内:“这一仗非得败。”眸中闪过一丝锐利,
可多尔衮不解:“可是…四哥。”
“察哈尔是大金目前最大的障碍,明朝恐慌我大金平定中原,故早与察哈尔联盟。林丹汗居功自傲,所以蒙古内部矛盾重重,科尔沁与察哈尔本是同根生,故不甘心与我们大金关系密切。科尔沁历代英勇善战,父汗有意拉拢,但和亲只是策略之一。”
“那科尔沁战败,对我们毫无益处啊?”
皇太极轻笑:“我们只要隔岸观火,赛桑走投无路,自会上门求我。归顺我大金,却不费我丝毫兵力。”
...
乌云密布,遮掩着明月。
海兰珠坐在衣镜前,卓林还记得吗?今夜是他们约定好的日子。
她取出那套喜服,是额祁亲手缝制的,当卓林请求额祁葛赐婚后,额祁高兴连夜赶制这套衣服。天涯地角有时穷,只有相思无尽处。
她等他,等他回来带着七彩云霞迎娶她。望着手中的流光,每一次她只能睹物思人。玉儿探进营帐,
见她已穿上精致的喜服:“姐姐。”
“今晚他会回来的。”她低语:“一定会的。”
“姐姐。”玉儿心疼,却无能为力。
午夜,阿古拉神情低落的掀起营帐,穿上喜服的妹妹特别的美丽,可是…犹豫万分,阿古拉始终不敢踏进营帐,转身之间:“哥哥,你终于来了。”
她派哥哥打听消息,见阿古拉欲言又止,她岂止是担忧,疾步上前拉着阿古拉:“哥哥,快告诉我,卓林回来了吗?”
“……”阿古拉垂眸,不语。“哥哥,你说啊,快告诉我。”
她摇晃着他的双肩,不停地询问:“告诉我,卓林回来了吗?”
“……”
“说啊。”她一声斥吼:“卓林呢?他回来了,对不对?”
“妹妹。”他低声。
“阿古拉,你看着告诉我,卓林回来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见妹妹如此,他硬是忍住眼中的打转的湿润,一鼓作气的说:“全军覆没,全军覆没了。”
她一怔,不语。灾星?难道她真是灾星吗??
“姐姐。”玉儿担心的抱住海兰珠,这样的结局,都未曾预料到。
“不,他说过一定回来,怎么可能失约呢?”海兰珠轻嗤,阿古拉说的太可笑,全军覆没?“你醒醒吧,察哈尔将卓林的部队重重包围,苦战几日,全军覆没。”
“不。”海兰珠切斯底里的斥吼着:“你骗我。”
“海兰珠,你看清楚,卓林死了,为了科尔沁,战死异乡。”海兰珠拼命的挥开玉儿,冲上桌案边,抽出流光,玉儿瞠目:“姐姐,别那么傻,姐姐。”
“放手。”挣扎中,‘呲’的一声,锐利的流光划破了玉儿的手掌,她一怔,那一刀像是刺在她心里,含着眼中的濡湿,她怔怔的望着受伤的玉儿。
“姐姐,你看到吗?我的手在流血。”玉儿喊着:“小时候只要看到我受伤了,你都会很心痛。可现在你呢,怎么忍心看到我这样。”
‘乒’流光划落于地,她握起玉儿的手,眼泪一时溃堤而下:“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