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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还能是谁?”沈艳茹叫着,“在你这里出了事还不认!”
苏佑祺没再继续说什么,只是瞪了秦钰一眼,随搀扶着沈轻云离开。
临出门时,他回头对秦钰说:“我们的情分,自今天开始一刀两断!你自己与太后说退婚之事!”
说罢便大步离开,沈艳茹也追着他们跑了出去。
众人见他们走了,便也匆忙离开了陈府,生怕多待一刻也中了毒。
秦钰和陈莹莹站在原地,脸上惊魂未定,平日里着实没见过这样凶狠的毒物。
陈老太医看着她们这般模样,安慰道:“莫怕,她不会有事。”
“爹!这毒不是阿钰下的。”陈莹莹心急如焚,心里中满是焦急委屈,急忙跟陈老太医解释着。
陈老太医皱着眉头,“我清楚,这个毒是前朝的回魂散。”
“回魂散?”秦钰心中满是困惑。
陈老太医沉声解释:“这回魂散中毒后看似情况严重,人会呈现出极度痛苦的症状,口吐乌血、双眼赤红。但实则一碗艾叶水就能解毒。
因前朝总有人心怀不轨,拿这毒在市井之中招摇撞骗,制造混乱,导致人心惶惶。所以,这毒早就已经被朝廷明令禁止使用。
如今寻常人家是不可能有的,更别提我这治病救人的医馆了。我深知我两个闺女的品性善良纯厚,断然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
“前朝之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陈莹莹疑惑的问,“谁下的毒?真是缺德,伤害了人不说,还连累我们被冤枉!”
秦钰皱眉思索着,今日来的官家小姐众多,她们一个个身份尊贵、背景不凡,也不知是哪个有这样通天的本事,竟然连前朝被禁之物也敢拿出来使坏!
只是,现场最有可能有毒物的,就是沈轻云。
她常年闯荡江湖,见多识广,或许有途径得到这前朝的回魂散。
秦钰随即又,否决了自己的想法,沈轻云中毒的时候那样痛苦,那痛苦的表情不像是伪装出来的,她怎么会狠下心来害自己呢?
陈老太医对她们摆摆手,“没大事,回屋去吧,回去,别站在这里冻着。”
入夜,整个陈府都在一片静谧之中。
陈老太医换了一身黑色夜行衣,悄无声息地潜入了茫茫夜色之中,朝着忠武侯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他施展轻功,身影在斑驳的树影间穿梭,全然没有往日老态龙钟的模样。
不多时,他便来到了忠武侯府,陈老太医熟稔地避开府中的巡逻守卫,悄然来到了老侯爷的书房外。
他警惕地观察了一番四周的动静,确定无人察觉后,才轻轻叩响了书房的门。
待得到老侯爷的应允后,他推门而入,随即又迅速将门关上。
进入书房,陈老太医顾不上寒暄,便径直将今日在陈府所发生之事一五一十地告知老侯爷。
老侯爷坐在书桌后的太师椅上,原本闲适的面容在听闻这些事情后,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你是说沈正明那老贼收了个义女?”老侯爷的声音低沉。
陈老太医点头,神色严肃地说道:“不假,今日那回魂散我一看就是前朝之物,那女子恐怕是不简单呐!”
说到此处,他抬眼瞪了一眼老侯爷,“我看她和你儿子关系匪浅,眼下阿钰就要与他成婚,怎还和其他女子拉拉扯扯!不知分寸!”那神情就像是一位护犊心切的老父亲。
老侯爷冷笑:“哼,你这老道倒是把她当成了你亲闺女......”
陈老太医不耐烦地打断老侯爷的话:“行了!你最好管好他,莫要出了差错!”
“放心,不会坏了大事,圣旨已下,只待成婚”老侯爷语气镇定,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陈老太医沉思片刻,又压低声音道:“皇帝越来越器重六皇子,当务之急是……我们需得谨慎谋划,莫要在这关键时候出了岔子,以免影响大局。”
这日,秦钰早早地起身,她的眼神中透着决然,叫来陈管家吩咐道:“去备马车。”
陈管家赶忙应下,匆匆而去。
昨日苏佑祺对她说出那般话,表明十年情分到此结束,她对苏佑祺已然失望至极。
而且听他的意思,苏贵妃冰不能解决他们的婚约之事。
已至此,别无他法,秦钰下定决心,要亲自入宫面见太后退婚。
秦钰入了万寿宫,立刻屈膝下跪,行了一礼,恭敬地说道:“拜见太后。”
太后端坐在高位之上,面容威严庄重,她目光落在秦钰身上,开口道:“小钰儿,今日来找哀家何事啊?”
秦钰心中忐忑,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小心开口:“姨婆,我,我想与苏佑祺退婚。”
太后脸色沉了下来,呵斥道:“胡闹!你以为圣旨是能说退就退的?”
“苏佑祺他并不喜我,何须逼他和我成婚呢?”秦钰解释道。
“皇家赐婚,他有什么资格挑!”太后语气冰冷。
“可是我与他并无感情......”秦钰声音颤抖,可还是坚持。
然而,太后根本不愿再听她多言,怒不可遏:“回去!此事休要再提!”
秦钰满是无奈,此刻再争辩也是徒劳。
只得缓缓起身,再次给太后行了一礼,轻声说道:“阿钰告退。”
一旁的孟总管连忙帮秦钰打开门,送出万寿宫。
待走出宫门一段距离后,孟公公快走几步,和秦钰并肩而行。
他尖细的嗓音压低了些许,小声提点着秦钰:“郡主,您且听老奴说几句。太后怜您与小侯爷多年情分不得正果,这才做主让皇上给你们赐婚,此乃太后对您的一片慈爱眷顾之心呐!
您想想,这皇家的婚事,哪能轻易变动?您怎能拒绝太后的好意,这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等同于打了太后的脸吗?这宫廷内外,众人的眼睛可都盯着呢。”
秦钰听着孟公公的话,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太后此举确实是出于好意,可这婚姻之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旁人又怎会真正明白她内心的痛苦挣扎?
她沉默了片刻,惆怅道:“多谢公公提点,我知太后是好意。”
孟公公见秦钰似乎听进了自己的话,笑着道:“哎,这就对啦嘛,太后给您呐准备了丰厚的嫁妆,那凤冠霞帔哦啧啧啧,就等着您风风光光的嫁入侯府呐!到时候,您便是侯府的世子夫人,这尊荣地位,可都是旁人羡慕不来的呀。”
秦钰只是机械地点点头,眼神中依然透着迷茫失落。
她福了福身,向孟公公示意后,便转身沿着长长的宫道缓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