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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活着好呀,还活着好呀,我都以为……”杨铁牛又惊又喜,着实没料到会遇到二十多年前的人生导师。
二十五年没有娃娃兵司令徐有根的消息,以为早就死在战场上了。
徐有根也没想到,当年那个尿裤子的跟屁虫,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局长。
杨铁牛抱着徐有根又捶又拍又打,只听徐有根斯哈斯哈皱着眉头,一脸痛苦。
“徐司令,你这怎么啦?”
“受伤了,妈的,没有被敌人干死,差点死你手上。”徐有根捂着右侧腰,他那里被捅了一刀,差点把命丢了。
那一刀,是渡边二建捅的。
废了他一颗肾。
现在的徐有根,是单身,也是单肾。
“快快快,快到办公室。”
杨铁牛扶着徐有根的同时,又打量着常秀英。
见常秀英五官端正皮肤黝黑粗糙,脸颊凹陷,绑着一根麻花辫,年龄和徐有根差不多,笑呵呵道:
“你是嫂子吧?”
常秀英大大方方笑着摇头:“我叫常秀英,和有根哥不是夫妻。”
“秀英妹子是我战友的遗孀,不是坏人,我们也不是人贩子,你们也不听人解释,差点把我胳膊扭断。”
徐有根哭笑不得,又介绍了那几个孩子。
最大的小姑娘徐州的,十二岁,叫陆芍药。
老二是个瘦胳膊瘦腿的男孩,十岁,名叫江平津
老三四川人,快九岁了,叫肖建军
老四也是男孩,山西人,也快九岁了,名叫张阳
老五是常秀英怀里的孩子,刚刚三岁的小姑娘,叫常盈。
杨铁牛办公室,几个孩子坐一排,人手两个烧饼,他们不吵不闹,安静的吃着烧饼。
都是一只手放在下巴下面,接住掉下去的渣子,然后送进嘴里,不小心掉在腿上,也会小心翼翼地捻起来。
“他们都是你战友的孩子?”杨铁牛和徐有根在门口,吧嗒吧嗒地抽着烟。
徐有根摇摇头,挑能说的说了些:
“我和郭松兄弟是战友,也就是秀英妹子的男人。郭松51年入朝,眼看要回国了……永远留在了那里。”
说到这里,徐有根扭头看了眼房间里的孩子,那五个孩子,除了常盈是常秀英捡的孩子外,其他四个,都是郭松一个连队的战友遗孤。
这些年,全靠着常秀英一个人当爹当妈的拉扯。
“你现在在什么单位?那年授衔,你为什么没出现?我真的以为你牺牲了。”杨铁牛有些感慨。
那年授衔,红军不下校。
那年,杨铁牛授衔大校。
如果徐有根这个娃娃兵司令也在,至少是个少将。
徐有根淡然一笑,有些事是高度机密,徐有根不能说,他挑能说的说:
“我现在是红星轧钢厂运输班的司机,上次出差差点死在路上,得亏是我命大,也幸亏事发地点,在秀英妹子家的县里,这才捡了一条命。”
“我给你个地址,你派人过去,就说我回京了。”
……
街道办主任秦凤琴带着人,呼啦啦进了95号院。
刚刚吃过午饭,正准备下午去甩两杆子的闫埠贵瞧见这阵势,心里不由的打鼓,十几号人来他们院子干嘛?
“秦主任,您来检查工作呀。”闫埠贵放下鱼竿,小碎步迎上去。
秦凤琴笑呵呵道:“给你们院送来几家新住户。”
“新住户?”
闫埠贵一愣,可他们院子也没房子了呀。
他看向秦凤琴身后的人,除了几个年轻干事外,剩下那些人,都穿着蓝色工作服。
他可太认识这身衣服了,院里大多数都是轧钢厂的工人,穿的也都是同款工作服。
闫埠贵还认识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叫郭大撇子,是轧钢厂的老油条。
“秦主任,我们院没空房了呀。”闫埠贵怀疑秦凤琴弄错了。
“怎么没有,后院徐槐家不是刚装修好吗,十五间房子,他一个人能住的了?”
秦凤琴脸一沉,眼神冷漠。
闫埠贵心里咯噔一下,如果是早上,秦凤琴来的话,闫埠贵热烈欢迎,拍手叫好。
可现在他知道了徐槐的身份,能轻松拿捏大儿子闫解成的生死,他可不敢蹦跶。
“秦主任,那你们忙,我学校还有点事。”闫埠贵一反常态,巴不得远离是非之地。
秦凤琴道:“你先去把易忠海和刘海中叫过来,认识一下新住户,也让他们见见你们三位大爷。”
“秦主任,学校催得急,我要赶紧过去,一大爷就住中院东厢房,您到中院喊一声就行。”
闫埠贵转身就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不管秦凤琴语气多么不善,也不打算站在徐槐的对立面。他推着自行车出了门,当即骑着车子猛蹬。
他知道徐槐中午出去吃饭了。
有新来的大学生袁桐、钱家五口人、甚至大儿子闫解成夫妻,还有秦淮茹母子三人,甚至许大茂那个不要脸的,带着娄晓娥也跟着去蹭饭。
他也想去来着,可徐槐没邀请他。
这不巧了吗!
正好给自己一个表现的机会。
闫埠贵顺着胡同,一家饭店一家饭店的找,终于在南锣鼓巷最好的一家国营饭店,找到徐槐一行人。
“徐槐兄弟,出大事了!”
闫埠贵满头大汗,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其实也没那么累,主打第一个表演要到位。
他瞥了眼满桌十几个菜,喝的还是甲级酒票才能买到的西凤酒,女同志是北冰洋。
心里那叫一个羡慕。
太奢侈了!
好大的肉片!
这回锅肉不得干一斤米饭?
哎呦喂!闫埠贵低头一看,就连嘤嘤怪都吃着肉包子呢。
这特么是狗比人强呀!果然跟着徐槐吃香喝辣!
“怎么蛰?”徐槐随手递给闫埠贵一瓶北冰洋,闫埠贵吨吨吨干掉后,打了个嗝,这才拍着大腿道:
“徐槐兄弟,你赶紧回去瞧瞧吧,街道办的秦凤琴主任,带着十几个人去院子里,要租你家房子呢!”
“而且那群人看上去都不是好惹的,郭大撇子就在其中。”
倏忽间,徐槐变脸。
“徐槐兄弟,赶紧回去看看,怕是晚了就来不及了。”闫埠贵见徐槐神色不善,眼神却冷静的可怕,似乎一点都不慌张。
这让闫埠贵有些意外,这遇事不慌的镇定,他就不行。
“走,回去看看。”袁桐放下筷子,起身道。
腾!
钱大千跟着站起来,瓮声瓮气道:
“哥,你说怎么办吧!”
徐槐沉着脸没说话,今天收房子,街道办立马就带人过来,徐槐不信这是巧合。
还真让一把手说对了,有人在盯着他呢。
这回他立了大功,不能明面上找他麻烦,就用这种恶心人的办法。
真是癞蛤蟆趴在脚面上,膈应人!